而她盼着望着早点能回家,看看儿子过得好不好,谁知偌大的左府居然没人知道小少爷在哪?怎能不叫她急白了发,实在是急呀!这么大的人已经整整一个多月没有消息了,左府的人居然漠不关心,全部都和没事人一样。 左老爷:“夫人,别心焦,我想鑫儿只是想和果农们熟悉熟悉,搞好关系而已,不会有事的。” 这小崽子不知是疯哪去了,让他夫人这般担心。左老爷的脸上一派镇定,经年累月在外奔波,对家人的照顾不周,难免心里有所亏欠,在加上儿子才刚刚接手家里的生意,总需要慢慢摸索,所以多少纵容了些,睁一眼闭一眼的由他去,自己正当壮年,可以让儿子一点一点来学,不必操之过急。 左夫人:“瞧你一点都不关心我的宝贝儿子,他离府已经一月有余却不归,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埋怨丈夫。 左老爷:“哎呀!你说到哪儿去,鑫儿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会不关心,你想太多了。” 被妻子一说,他心里也是一阵打鼓。是啊,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没有消息,以往儿子出门总会托人带个讯回府,这次却整整一个月没有回来,这几天还彻底没有消息了,想想真有些慌。 ”我不管啦!老爷,你快派人去找回我的鑫儿,哪里知道他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吃苦?我的儿呀!” 他苦笑地看着妻子一会儿泪眼婆婆,一会扯着喉咙哭喊。 左老爷:“我上哪找去?” 左夫人:“你是堂堂的期州首富,走南闯北二十多年,交友广阔,自己的儿子难道会找不到?” 分明欺她是妇道人家。 左老爷:“夫人,你……” 他真是被自家夫人噎住了。孔夫子说的太对了,真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左老爷:“好,好,我马上去找,你安心等待消息。” 左夫人:“要我安心,除非鑫儿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爱子心切的她朝丈夫嗔道。 当年妻子跟着他吃了不少苦,正所谓‘少年夫妻,老来伴‘,现在儿子努力接过生意的担子,生活富裕,是他该补偿妻子辛劳的时候,一切顺着她总没错。吵吵闹闹总会消磨感情,只求家和人安乐,儿孙平安,有生之年能够和妻子纵情山水。 左老爷:“你本来就跟我没完没了……” 他只敢小声的嘀咕着。在期州,人人都知道左家老爷惧内,其实是鹣鲽情深使他舍不得夫人皱一下眉头,凡事让着她,不与她争辩,夫妻哪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 “夫人,夫人,少爷,他回来了!”一个长相秀丽的丫鬟高声囔着,声调透着欣喜。原因便是,夫人答应她了,少爷这次回来,就会给她开脸,让她成为少爷的人,等一会儿,她要赶紧回房,穿上她精心准备粉色衣服,衬得她更美,好让少爷眼前一亮。 左鑫入府并没有先来见过父母,而是直奔西院偏房,匆匆掳了一个老头子,老头身上只有一袭入寝时穿的白色单衣,底下是一件黑色裤子,棕色的外袍搭在手上鞋子也是匆忙穿上,松松垮垮的,还得后头的人帮他提鞋,一摇就掉。 那老头是期州妙春堂有名的大夫,姓赵,约四十出头,唇上留两撇小胡子,身后跟着不到十岁的稚龄药童,师徒俩每月会来为主子们请一次平安脉,府里为他和药僮备了一间厢房,供他们休憩 左夫人:“鑫儿,你……” 左夫人追了出来,只看到了左鑫离去的背影,吩咐侍从留下,“长乐,你留下。” 左夫人:“长乐,进来。” 长乐一听到夫人的声音,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左夫人:“说吧,少爷带着赵大夫去哪?去干什么?” 左母坐在厅中的太师椅,右手搭在扶手上,左手轻揉着太阳穴,换好衣服的绿云殷勤给她扇风 长乐乖乖的回答:“少爷带着赵大夫去城外的客栈了,那里有人受伤了,请他帮忙看一看。” 左夫人提高了声音,“只有这些?没了?长乐,你是木头啊?” 长乐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今年冬天东园的木瓜和青枣长势不好,少爷去看了看南园的情况决定把供应酒楼,客栈,青楼,梨园的水果换成草莓和柑橘。中午,我们在客栈小憩的时候突然遇到山上有人求救,我们就上山救人了,少爷把他们安置在城外的喜来客栈了,没了。” 听完长乐的话,她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左夫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绿云扶我回房,我要好好地再睡一个回笼觉,如果少爷一会回府了,让他先去找我。 对了,让人去敲打一下梁管事,出现问题没有及时上报,那就回府来看大门,这份差事最清省。” 长乐回到:“少爷,已经敲打过了。” 另外一边的城外喜来客栈 赵大夫赶到客栈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颤颤巍巍地准备拔出女子手掌的木条,顿时沉下脸。 快步地冲了进去并大声吼道:“你们就准备这么处理她的手?是觉得你女儿像一头牛,血流不完的吗? 交代左鑫:“我去净手,在我回来之前,谁都不许动!” 赵大夫以最快的速度洗了手,拿出药箱里的纱布,在许青竹的手腕和手肘绕了好几圈扎得相当紧,并把一块白布塞到许青菊嘴里。 叮嘱许老夫人,“拔出来的时候会很痛,到时候帮我一起压住她。” “这是麻沸散,喂她吃下,过会儿能减轻痛楚了。” 小药僮将一包药粉交给许青兰,在等待药效发作的过程中,赵大夫消毒着银针,赵大夫解释:“这是准备等一下做缝合用的。” 许青菊是被疼醒的,赵大夫一只手快速拔出她掌心的木条,另一只手上的白酒倾倒而下,冲刷着许青菊的伤口,她被疼得满头大汗,都咬不紧嘴里的布了。 吴氏就是被许青菊的大叫惊醒的,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门, 吴氏:“夫君,夫君,发生什么事了?” 吴氏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婆婆强硬压着小姑子的手臂,一个老头子还往她伤口上倒酒。 吴氏开口刚要呵斥:“你......” 就被许老爷拉住了,“不要影响小菊的治疗。” 吴氏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赵大夫用夹子撑开了许青菊的伤口,十分仔细看着周围还有没有残留细小的木屑。 继续用白酒冲刷的伤口,直到伤口不再流血。准备缝合包扎。 赵大夫走出房间的时候,天都黑了,月亮高悬。 “这位公子,请随老夫回医馆拿药。” 在外面等待的韩师傅,自责又愧疚,他是真的没想到一图快绕路竟然发生意外,如果他不绕路就好了,肠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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