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期末考试就结束了,大家都收拾着东西回去了。闻越溪也不例外,把要带走的东西都塞进箱子,她也早就买好票,要回家了。 就在放假的前一晚,闻越溪的室友关于闻越溪和岑骞的关系,在一起引起了大家的热议。 “溪溪,你和岑骞呢?他不送你回去吗?” 闻越溪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我不用他送,我可以坐车回去的。” 其他人对闻越溪的的态度表现出了强烈的好奇。 “闻越溪,你就怎么不在乎岑骞吗?他要是和其他女生在一起,你不会吃醋吗?” 话到这里,有的人就想起来。 “对了,你们发现没?有好几天岑骞都没找闻越溪了,该不会岑骞真的有新女朋友吧?” “岑骞长得帅,家里有钱有势,本人性格阳光开朗,学校喜欢爱慕他的女生不计其数,说不定趁机给他表白的也有。这常言的,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溪溪,你难道不会担心?” “我……”闻越溪本来还没想这么多,陡然听到他们提起岑骞。 她的心开始乱了,七上八下,很是不安。 针对大家的困惑,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不知如何说。 这一晚,室友们都早早休息,明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考完后就能回去了。但她却睡不着,他失眠了,彻夜难眠的她,睁着眼不知睁了多少个小时,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起来后,她把箱子拿到了教室,考完试就提着箱子去车站了。 岑骞的车子停在路边,他坐在车里,看着闻越溪上车,目光深沉。 贺琦道:“你还真是耐得住性子,几天都不去找她,你就害怕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吗?” 岑骞很自信,也很坚定:“不会的,我很肯定闻越溪现在还是喜欢我的,没那么容易就喜欢上其他人。” 他虽然没出现在闻越溪的身边,但闻越溪一举一动,一个细小的情况他都知道,瞒不过他的眼睛。 贺琦:“那你为什么还?”他真是搞不懂这人在做什么。 岑骞:“沙子攥得越紧越容易流失,还是要给她适当的个人空间,保持距离,才能产生好感和想象。” 贺琦:“……” 闻越溪上车后,想着刚才看到一幕,还觉得不可思议。 “我刚才是不是看见岑骞,难道他在这附近?”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肯定是我父看错,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应该早就回去了。” 闻越溪坐车回去之后,每天就是陪着闻父,闻父每天也早早回家陪着女儿。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没什么共同的话可说的,但并不妨碍这父女俩感情好。 对闻父而言,女儿是妻子留给他的,他要好好保护女儿,守护女儿成长。 两人吃饭期间,闻越溪提起了自己的母亲:“爸,我明天想去看看妈。” 闻父道:“好,要不我送你过去。” 闻母的墓地距离他们住的地方并不是很远,但坐车过去也要十几分钟,自家过去要几分钟。 闻越溪谢绝父亲的好意:“爸,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过去。” 自母亲死后,她就经常去母亲的墓地,不论是受委屈了还是遇到困难了,又或者取得巨大进步和成绩后,她就会趁着父亲不在,悄悄地跑到母亲那里,和母亲分享成长中的点点滴滴。 就好像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样。 如今她迷茫了,困惑了,也想和母亲分享自己的忧愁和烦恼。 闻越溪的决定,闻父并没说什么,只是让她注意安全 闻越溪拿着母亲最喜欢的玫瑰去祭拜母亲,她用带来的手绢给母亲的墓碑擦了擦,抚摸着黑白照片里的母亲。 母亲死的时候不过三十来岁,很年轻,留在活着的人心目中也定格在那个样子。 闻越溪抚摸着自己的脸,她看着母亲,感觉和母亲越长越像了。 难怪那个男人见到她,一眼就认出她就是闻雪的女儿。 闻越溪抱着墓碑,头枕着坚硬的石碑,就好像母亲抱着她一样,像小时候母亲抱着她,哄着她睡觉的场景。 闻越溪开口道:“妈,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好像有点喜欢上害死你的那个男人的儿子了,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觉得不配我做你的女儿吧。” 闻越溪继续道:“我想,要是他不是那个男人的儿子该有多好,我们就能在一起。” 她抚摸着母亲的照片:“妈,你赌输了一次,我还能再赌一次吗?我不敢呀,我也害怕会输,以后走上你的老路。” 闻越溪的脸贴着冰凉的石碑,好像和母亲呢喃,撒娇。 “妈,你说他们男人是不是都那么薄情寡义。喜欢的时候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可转身就能不喜欢,甚至还能加以利用,他们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至于爱情,不过是他们用来欺骗女人的手段?” 在母亲身上亲眼见到被所爱的人抛弃和利用,闻越溪不敢轻易爱上别人,纵然对岑骞有喜欢之意。但想到母亲的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轻易说出爱那个字。 “妈,你说岑骞是那个男人的儿子,会不会也遗传到他的薄情寡义。” 越想越觉得害怕,闻越溪刚冒出的那点小心思很快就缩回去。 从母亲这里出来,闻越溪接到了来自小舅舅的电话,小舅舅邀请他去那里玩,被他拒绝了。 “小舅舅,我那里都不想去,我就想在家里陪着我爸。” 闻舅舅见怪不怪了:“你爸说得没错,你果然心情和状态都不佳,想让你出去转转,四处散散心。” 闻越溪道:“看来还是我最近的表现让我爸为我担心了,我真的是不孝。” 闻舅舅道:“溪溪,你别误会,你爸爸也是怕你过得不开心。他就你一个女儿,他也是希望你过得开心一点,不要忧愁和烦恼。” 闻越溪轻松道:“小舅舅,你别说我了,我还年轻。倒是你,什么时候给我找一位舅妈。” 闻舅舅:“你个小丫头,你还管起了长辈的事。” 闻越溪挂断电话后,就要过马路,突然一辆车朝着她而来 岑骞正在开会,贺琦突然跑了进去,会议就被中断了。 岑骞瞪着他:“你这是做什么?你给我出去。” 贺琦抱着胳膊:“我是好心好意来告诉你关于闻越溪的事,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说着就假模假样地离开这里,他敢笃定岑骞一定会叫住他。 果不其然,贺琦走了一步,就被岑骞给叫住了。 “谁让你走了,给我回来。” 贺琦转身,走到了岑骞面前,笑着脸。 “岑骞,你想知道了。” 岑骞催促道:“快说,闻越溪怎么了?” 贺琦:“也没什么事,就是过马路时,不小心被车撞到了……” 话没说完,岑骞人就不见了。贺琦往往外面一看,岑骞人已经到了电梯口,正不停地按着电梯。 岑骞听到闻越溪出车祸了,哪里还能坐得住。他就想着赶快到她身边去,确定她的情况如何,是不死安好。 等到他意识到后,他开着车行驶在路上了。从这里到闻越溪家里,还需要几十分钟,他因为担心闻越溪忘记提前打电话联系。 上了高速路后,他才想起应该要跟闻越溪联系,不得已只好把车停在休息站,然后给闻越溪打电话。 但电话也接不通,这可把他急坏了,更加确定闻越溪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如何会不接电话。 由于不确定闻越溪此刻在哪里,他只好去闻越溪的家里,可闻越溪家里根本就没人,他只能守在那里。 闻父送闻越溪回家,闻越溪被父亲扶着回家,他们走到家门口,就看到坐在台阶上,焦头烂额,无精打采的岑骞。 闻越溪先开口:“岑骞,你怎么会在我家门口?” 在她说话时,岑骞也看到了他,岑骞快步走到闻越溪的面前,看到她脚上裹着纱布。 关心问:“你脚这是怎么了?受伤了?不是说出车祸了吗?” 闻越溪道:“出车祸,谁告诉你的,是贺琦吧。” 岑骞心里还有些不舒服,吃味:“你宁愿告诉她,都不愿意告诉我,你对我还真是见外。” 闻越溪解释:“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不是出车祸,只是车子经过时不小心被吓到了,然后就不小心把脚扭到了。至于电话,不过是我不小心按出去了。”这人吃的哪门子的醋。 但她不知她的举动更加奇怪,她为什么要和岑骞解释,是害怕被他误会。可她不是说,不愿意和岑骞有任何牵扯和往来。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闻父听着闻越溪的话,皱了眉没说话。 他也是从女儿这个年岁过来的,如果不知她是如何想。 他观察一下对面的年轻人,年轻人似乎也看懂,唯有她的傻女儿茫然的样子,还不觉得有问题。 尽管闻越溪说着很抗拒岑骞,可下意识地举动却能说明很多问题。 岑骞相信闻越溪的话,牵着闻越溪的手进了屋子。闻越溪不大愿意,表示抗拒,奈何他的父亲走在前面,背着手走进屋子里,把她仍在这里。 她要是拒绝岑骞,就只能单脚跳进去了。 犹豫后,还是把手放在他的手里,让他扶着自己进去。 岑骞拽着闻越溪的小手,还挺激动了,心怦怦跳,快要蹦出来。他本来是想抱着闻越溪进去,可害怕吓到她了,不能太激进了,一切都慢慢来。 她小心地搀扶着闻越溪回去,回到家后,闻父早就坐在那里看新闻看报纸了 闻越溪还在和父亲抱怨:“爸,你怎么能把我仍在屋子外,你就不怕我出事吗?” 闻父扫视一眼闻越溪,面色红润,身体也没伤口。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哪里像有事的样子。” 闻越溪:“……”她爸怎么这样。 闻父觉得刺激闻越溪还不够,继续道。 “等会我就不做饭了,做饭的事你来解决。” 闻越溪听到她爸的话,眼睛都瞪得大大的。 “爸,您怎么能说这话,我脚都受伤了,也下不了厨,阿姨今天也没来。”她严重怀疑他爸就是故意针对她。 闻父也没否认:“平时日你一个人已经让我很头疼了,现在还多了一个人,我不想弄,我嫌麻烦。” 说罢工就罢工,也真的很任性。 岑骞生怕这父女俩会吵起来,连忙道:“叔叔,饭的事我来解决,您放心。” 闻父嫌弃地看他一眼:“你还会做饭,不会是骗人吧?” 岑骞道:“叔叔就等着看好了。”说着就先出去了。 等到岑骞走了,闻越溪就问他爸:“爸,你在搞什么?” 闻父道:“帮你试探一下这个男人会做饭不,要是都不如你爸我,那可以扔了。” 自己养大的闺女,要是落到别的男人手里,被养瘦了,那可不行。 闻越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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