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和岑骞摊牌后,闻越溪也不再伪装自己了。他们之间也不再情意绵绵,她对她也失去了耐心,更不在与之联系。 而这种变化,也体现在日常行为中。 她的室友和同学们发现,岑骞和闻越溪似乎产生了分歧,也或许是闹矛盾了。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们发现岑骞没来接闻越溪,闻越溪都是一个人上下课。在食堂偶遇闻越溪时,她也是一个人,岑骞不在她身边。 这不是闹矛盾还能是什么,他们猜测闻越溪肯定是被岑骞甩了。 他们更多的是幸灾乐祸,早就盼着等着这一天。 闻越溪过于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更多的是看他的笑话。 而她被甩了的消息,也像是长了翅膀,在学校里传开了。这让那些对岑骞有爱慕之心的女生,跃跃欲试。 没了碍眼的闻越溪的存在,她们坚信以他们的漂亮脸蛋和火辣身材,岑骞见到她们,一定会很快爱上她们。 然而他们所有人都遇到一个难题,那就是岑骞人在哪里。 人都见不着,更别提如何让让他喜欢上自己。 现在突破点有两个,一个就在和岑骞至交的贺琦身上,另外是在闻越溪身上。 贺琦就不用想,他家跟岑家也差不到那里去,家世出众,他们也不可能去找他。 既如此,他们就把目光对准了闻越溪。 这天,闻越溪走在路上,几个长相出众,气质优雅的女生站在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闻越溪抬头看她们,他们长得很好看,可是她并不认识他们。 “请问你们是谁,你们找我做什么?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为首的那个女生,抱着手臂,上下打量她,面露几分不屑。 “你就是闻越溪,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本小姐比起来还是差得原。你就是靠这张狐媚的脸,勾引到岑骞吧。” 闻越溪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你们到底是谁,有事说事,没事我就要走了,我很忙。” 女生嗤笑出声。 “看你是真的不认识我,我就跟你介绍一下,我家是庆市的首富,跟他家也算门当户对。以后我们两家是要联姻的,强强联合。你要是识趣,就离他远一些。” 她轻蔑地看了眼闻越溪。 “听说你被他甩了,我早就预料到。” 闻越溪没多少耐心听他继续讲下去,插着腰道。 “这位女士,你要是因为岑骞而想要给我下马威,那就没那么必要。我跟他分手了没关系,你也不应该找我的麻烦。你有事,请便。” 说着绕过他们走了。 那女人让其他人拦住闻越溪。 “我不是来找你麻烦,我是想来问你,岑骞在哪儿?他去哪儿了?” 闻越溪无语地看他们。 “你都不知道他在那里?我哪里知道,我不过是前任而已,你太高看我了。” 她根本就不相信闻越溪这话。 “你少来,谁不知道岑骞最在乎你,平日和你形影不离。他去哪里,肯定会告诉你。” “我真不知他去哪里,我不是说了和他分手了吗?你要想知道他在哪,可以给他打电话了。” 见她这样,那女生信了几分。 “你真不知他在哪里。” 闻越溪狂点头,那女生相信了她。 闻越溪应付了她,心想岑骞消失了,他能去哪里。 她走到校门,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站在她面前。 “小姐,请您跟我们走一趟,我们家老板有请。” 闻越溪直直盯着他们。 “你们老板是谁,我认识吗?” 两人迟疑后开口。 “您去了就知道,您放心,他绝对不会伤害您。” 闻越溪转转眼珠,并不为所动。 “抱歉,我不想去,我还有其他事要做。” 说着就转身离去,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她而来。 一张帕子蒙住口鼻,随后闻越溪就失去了意识。她被装上一辆黑色的轿车上,而这个恰好也是监控死角,拍不到的地方。 这边解决好了后,他们就打电话交付任务,然后送到指定的地方去。 他们送闻越溪到了一栋公寓去了。 她也不陌生,是她和岑骞在校外的住所。 从医院逃出来后,岑骞就不知要去哪儿了,他流落在街头。看到橱窗里憔悴的自己,他的面容依旧英俊,身姿挺拔,可他心里脆弱。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和闻越溪度过最多的时间的这栋公寓。 由于定期有人打扫,所以屋内并不脏。 他睡在两人曾经睡过的床上,抱着他们曾经盖过的被子,泪流满面。 保镖们按照他的吩咐把闻越溪带来了,他让他们把她放在床上。 他们出去后,他就再也不用掩饰自己的感情,他打量着紧闭双眼的女孩,用手抚摸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干涸的嘴唇。 她的唇很甜,一如记忆之中的那样。 他注意到女孩的衣服有些脏,眼角下更是有些淤青。 浴缸里放满了水,用摸了摸,确定水温合适后,然后把她轻轻放进水里。 两人本是情侣,该做的不该做的早就做了。 把闻越溪放进水里后,他就给她擦拭着身子,全身上下,所有地方不放过。 摸着女孩的肌肤,他心猿意马。 给闻越溪的头发抹上洗发露,轻轻地揉搓起泡。 洗完后,用大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擦干身子后,为她换上睡衣。 他抱着闻越溪,轻轻啃噬着她的脖子,嘴里一遍遍呢喃着:“溪溪,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紧紧地抱着她,就像是拥有全世界。 * 闻越溪是被热醒的,她感觉身边像是抱着一个大火炉。她迷糊地睁开眼,腰上被一只大手禁锢着,他费了半天的劲都没能把他的手给掰开。 她主动窝在岑骞的怀里,面对着他。 岑骞醒来后,就对上了闻越溪的目光,他起身后,去洗手间整理衣服和头发。也没搭理闻越溪,无视地彻底。 冰箱里有做好的食物,热了后就能吃。 岑骞摆放了两份餐具,食物也是两份,他吃着自己的那份,闻越溪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自觉地坐了下来。 都是她喜欢的,她也没客气。 用餐时,她多次看向岑骞,想开口问他。然而岑骞根本就没看她,眼神都没给她。 这是怎么回事? 除了不许她出去外,倒是没限制他在房子内活动,只是手机被他没收了。 岑骞会让人按时送来食物,而闻越溪限制在这,失去了自由的。 吃的用的,只要她开口,岑骞就会让人送来。 每晚他也会抱着她睡,也没做其他。 这天,岑骞在厨房准备食物,闻越溪则是在浴缸里泡澡。 她特别喜欢泡澡,泡了一会儿就会觉得浑身轻松许多。她跟岑骞关系还好时,两人就会一起泡。 当初在装修时,岑骞询问了她的意见。她说喜欢泡澡,想要大浴缸,岑骞就遵照了她的意见。 其实现在想想,岑骞还是很在乎她的。 岑骞完成后,左等右等闻越溪还是没出来,他又看了时间。 “都进去一个多小时?怎么还没出来。” 他坐不住了,先在门口敲敲门,没有动静。 “溪溪,你在吗?还在就应我一声……” 担心忧虑胜过一切,他破门而入。 “你这?” 他看见坐在浴缸旁,穿着睡袍的女孩,腰上系着一根腰带,而女孩的腿露了出来,又白又长。而她把玩着带子,委屈无辜地看他。 岑骞清清嗓子:“溪溪,水也凉了,出来吃饭吧。” “阿骞,等等。”闻越溪叫住了他。 岑骞看着她。 闻越溪朝着他伸手,苦着脸。 “你抱抱我好不,人家脚麻了。” 岑骞从来就拒绝不了她,他走过去,轻轻地抱起她,把她抱到餐桌旁。然后递给了她一副餐具。 做完这些后,他就坐下来专注地用餐,整个过程没给闻越溪一个眼神。 闻越溪眨着眼,看了他好一会儿。 不理她,没关系,她有办法。 她眼珠转转,随后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岑骞。 岑骞就盯着她。 闻越溪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食物,很无辜。 “你要还不理我,我就继续踢你。” 岑骞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有所动作。 “你还是暂时不要吃了,先饿着吧。” 随后把她面前的食物全部拿走,闻越溪面前空空如也。 闻越溪也怒了,餐具就这样被她随手甩在地上,赤脚跑回房间。 夜晚,书房。 岑骞倚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万家灯火。 屋内漆黑一片,点点星火在他指尖燃烧,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口气。 烟雾在屋子内弥漫,浓烈而刺鼻的味道,让人觉得很不适。 他本来不抽烟,可心情烦躁时,就会抽两根。 灭掉香烟,他掏出两片口香糖在嘴里嚼着。 确定口腔没异味后,脱掉外套。 在闻越溪的门口站着,不敢进去。 最终他鼓起勇气,敲门。 没人能应答,他推门而去。 屋内没开灯,他隐约看到床上有一个鼓着的小包。 在闻越溪的身旁,他小心翼翼地躺上去,生怕惊扰到她。 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真切感觉到女孩在他的身边。 他如往常一样,就要把女孩揽入怀里, 然而不等他做出行动,他就感觉一阵清香朝自己涌来,钻入鼻尖。闻越溪朝他靠近,两人身体紧紧贴着,毫无间隙,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岑骞的手都不敢乱动,只能放在她的背上。 闻越溪头枕着他的胸膛,开口道。 “岑骞,你还爱我吗?” 岑骞不知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不过还是如实道。 “爱,爱得要死,我为你差点发疯。” 他握着闻越溪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黑暗中,看不见闻越溪脸上的表情。 闻越溪道:“那不如我们结婚吧。” “结婚?”岑骞在嘴里念叨,他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明明这几日,她还在跟他闹矛盾,闹分手…… 她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她想要做什么? 很快,岑骞就想到了。 “如果你想要用这种办法让我轻信于你,对你放松警惕,从而达到逃离我的目的。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不可能让你如愿的。” 即使看不清他的脸,闻越溪也可以想象他此刻气愤的样子。 闻越溪的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颚,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岑骞紧搂着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两人之间流淌着暧昧的气息。 闻越溪轻轻地推开他,垂下眼帘,掩盖住所有情绪,她语气沮丧。 “我知道,像你们这种家庭出生的人,从小到大的路都是被选择好的。更别说你们以后要结婚的对象也是早就定好的,要对你们家有帮助的,而我……” 岑骞:“?” 她到底在说什么。 闻越溪声音中带着几分幽怨。 “你可以跟我谈恋爱,但绝对不会跟我结婚。我不过是一个家世普通的女孩,你和我结婚,我给不了你任何的帮助。” 岑骞无奈道:“谁告诉你这些的?” 闻越溪道:“你别管谁告诉我这些。你就是告诉我,你要打算怎么对我?你明明有未婚妻,还强行让我留在你身边。你是想以后结婚后,让我当你的情妇吗?” 岑骞否认:“当然不是,我根本就没未婚妻,你别听人瞎说。” 闻越溪道:“少骗我,你未婚妻都亲自来找我,让我和你远远的。” 岑骞发现自己有苦难言,他无论怎么说,闻越溪都不相信自己。他只好道:“那你说,你想我怎么做?” 闻越溪道;“很简单,和我结婚,我就相信你。” 这自然是让岑骞求之不得,可是…… 许久不见他有表示,闻越溪不悦了。 “怎么,让你难为了?你不愿意?” 岑骞握紧她的手,坚信道。 “当然不是,我很愿意和你结婚,我也只会和你结婚。” “不过,我们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登不了记。”他比谁都期待和闻越溪结婚,可也有现实的原因,根本就不行。 他和闻越溪年纪相仿,他只比她大几个月,可距离国家规定男女最低结婚年龄还差一两岁。 闻越溪不在乎:“没关系,我们可以先订婚后结婚,年龄到了再去领证。” “不过比起我们的年龄问题,我觉得你父亲才是问题,他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还明确要求我们分手,如果我们要是结婚了,他肯定不会接受。” “到时候他要是逼着你,你要怎么做?”闻越溪看岑骞。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岑骞也想过。 “没关系,到时候我们都结婚了,他也只能接受。” 闻越溪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如果他一直都不同意,我也不想处于被动,被人挑挑拣拣。我是跟你结婚,不是和他结婚,为什么要他喜欢不喜欢?” 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就看岑骞愿意不愿意做。 岑骞也只好答应。 “好,都依你,你想怎么做我都听你的。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从家里搬出来,他就管不了我。” 闻越溪犹豫道:“这是不是不大好,你可是岑家未来继承人。你要是搬出来,你父亲肯定会不高兴的,到时候你可怎么办?” 她这话看似在为岑骞着想,却激起他的叛逆之心。 “他不喜欢就不喜欢,无所谓。我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他总喜欢插手。他习惯高高在上发号施令,从来就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我受过他了。这次他要是一意孤行,我跟他就没什么可说的。” 闻越溪歉意地抱着他。 “是我的错,让你难做了。” “没事,我心甘情愿。” “别说了这些,还是来说说我们之间的事。我还没见过你父亲,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让我见见未来的岳父。” 闻越溪笑了:“你还是把你自己的事情解决好了再说,你那个未婚妻是从哪儿冒出来。” 岑骞道:“我说了我没有未婚妻,更没有婚约。至于你口中的未婚妻,肯定是我父亲他搞的鬼,不过我没有同意过,那就是算不得数。” 突然他意识到问题所在。 “你最近执意跟我分手,是因为我未婚妻的事。” 闻越溪默然。 许久后,她才道:“你未婚妻曾来找过我,让我离你远远,她让我不要当你们之间的小三。警告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整件事闹得全校皆知。” “所以你就信了她的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闻越溪继续道;“我给自己两个选择,第一和你彻底分手,断绝往来,可惜你不答应:第二个就是我和你结婚,断绝她的希望。” 岑骞握紧她的手,他能想到当时的闻越溪有多纠结和矛盾。 “你不是小三,我只会和你结婚。” 闻越溪信了,这也是她想要的。 这天晚上,两人聊了好多好多对未来的憧憬。岑骞告诉闻越溪,他早就受不了他那个□□□□的父亲,他希望能够离开岑家,自己创业。 闻越溪则告诉他,她想要永远和他在一起,然后在生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岑骞自然是很高兴了。 他们的关系缓和不少,闻越溪就在看时间,她要在合适的日子把岑骞带带回家。 岑骞从身后环抱住她:“不着急,慢慢来,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闻越溪笑而不语。 岑骞出门了,闻越溪也想出去,刚走到门口就被保镖拦住了, “闻小姐,请您不要离开这间屋子。” 闻越溪看他们,是当日绑架她来的两人。 “我要回学校有点事情,你们让开。” 两人对视一眼,一人开口道。 “闻小姐稍等一下,我们需要请示一下少爷的意见。” 另外一人赶紧给岑骞打电话。 几分钟后,闻越溪得以离开公寓了。 回到学校后,她就去办公室找辅导员。 导员看见她,热情地问:“闻越溪,你男朋友打电话给我请假,说你生病了。对了,你的病情好些没,严重不?” 闻越溪没想到岑骞给他请的是病假,当即表示好多了,不严重了。 导员这才放心了。 闻越溪离开这后,又回到寝室了。 几个女生打量了好几眼,终究是惹得了她的不耐烦。 “你们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难道有花不成?” 叶洛诧异道:“你不是生病了吗?” 闻越溪白了她一眼;“谁说我生病了。” “还能是谁,导员呗。她跟大家说你生了重病,请了假,至于多久能好,说不一定。” 她们虽然很讨厌闻越溪,可对一个生病之人是没有恶意,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所以你们同情我。”闻越溪看他们。 他们没说话,只是低下头。 闻越溪嘴角翘起一个小弧度。 他们看见闻越溪的衣柜已经空了。 “你这是在收拾衣服。” 闻越溪没回答。 * 岑骞和闻越溪和好后,他的心情肉眼可见地越来越好。尤其是两人还约定要结婚,他就更觉得世界很美好,他也很幸福。 他想要把自己的好心情分享给朋友们,于是就去找他们了。 而恰好贺琦他们也在,看见他一扫前几日的颓废阴郁,变得自信开朗,很是不解。 “你这是怎么了,和闻越溪和好了。” 即使他们不愿意承认,可经历上次那事,他们也看到岑骞有多在乎闻越溪。有多离不开他,他们现在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岑骞狂点头。 “不仅如此,溪溪还答应和我结婚,等我们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就去领证。” 男人在那儿一个人傻笑,就跟个傻子似的。 贺琦等人则在私下商量,讨论这事。 “我是不是耳朵听错了,闻越溪要跟岑骞结婚,这是真的吗?” “你耳朵没问题,我也听到了,他们要结婚。” “这可能吗?我觉得跟闻越溪的性子不大符合。” “感觉不像是闻越溪会做的事。” …… 他们对这件事的真假产生了怀疑,可没人敢说出来,他们也不想打击岑骞。 岑骞正沉浸在要和闻越溪结婚的喜悦中,如果这样给他泼了一盆凉水,他肯定不高兴。 如果这事是假的,他们担心是真的,那么最受伤的还是岑骞,他会做出什么不可估量的事,真的不好说。 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他们很可能引起岑骞的不满,他们很可能会失去这么一个朋友。 左右都很为难,他们也很难做。 最终他们还是把担心说出来,即使会让岑骞不满,发疯。 “阿骞,这事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骗你们。”岑骞下巴抬得高高,就当没看见他们的那点小心思。 贺琦试探地问:“你要不要现在给闻越溪打电话再确认一遍,我们也想要亲耳听到她讲。” 岑骞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可他心情好,就不想跟他们计较。 “好,我这就给她打电话,让她告诉你们,让你们心服口服。” 于是,他拿出手机给闻越溪打电话,然而…… 贺琦也注意到他神色不对劲。 “怎么?出事了?” “手机关机。”岑骞脸色发白,突然有种不详预感。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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