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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长线钓大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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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赵总兵吊到大鱼了。走,我们也去凑个热闹。”上官斐翻身上马,宁修冉紧随其后。扬水河河岸重修了堤坝,河岸高了些,银光点点的河面映衬着枝头那高挂的明月,月影被剪碎了散落在河面。两岸怪石嶙峋,林木高耸,中游地势高耸骑马上不去,一行人只得下马步行过去。中游林木少了些,一片草地之上赵浔的士兵扣押了一行运送沙土的人。另一队的士兵在倒沙土,白花花的银子混着泥土倾倒而出,在月光下格外晃眼。负责运送的工人看到沙土里倒出了银子,也是惊讶不已。

士兵来报,“将军,目前清点出一万三千两白银。”

上官斐弯腰捡起一锭银子,底部印有官家的字样,不正是运往岭南的那批军饷吗?上官斐眼底寒意渐起,“什么人?”宁修冉一个飞身,轻盈如燕,脚尖在点在枝头似仙人下凡般。

“好轻功!”赵浔赞叹道,上官斐也是第一次见宁修冉轻功如此了得,平日见她插科打诨惯了没想到还真有一手。宁修冉轻功虽了得,可对方早已没入林中。深追过去万一再中了埋伏后果不堪设想,只得罢手。宁修冉身上有伤,若是换了平日早就追上那人了。

“将军,人跑了。”宁修冉一脸失落不已的样子。

“无妨,让他跑就是了。”上官斐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宁修冉倒是不解了。莫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把这些人带回去,天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银子清点好了直接带回总兵府。”

“先生好轻功,绝对是赵某人见过轻功最好的人。”赵浔连声赞叹,宁修冉不好意思起来,她也就轻功拿得出手,功夫可就一言难尽了。若是她师傅在跟前肯定上来就是一句:就逃命的功夫学得尽人意,别的还真没摆得上台面的。

“赵总兵过奖了!”宁修冉赶紧追上上官斐,“将军为何不让追?”

“你追的上?”

“我是追不上,但……”宁修冉看了一下后面的士兵,这些个士兵就打仗在行,轻功就算吧,“将军可是还做了别的安排?”

上官斐的眼眸在月色下显得更深不可测,他这个人宁修冉至今还是未能看穿半分。“今晚有台好戏,要不要一同观赏?”

宁修冉粲然一笑,明媚的眼眸映衬着月色,似一汪清澈的泉水,“将军果然另有安排。”

中州衙门的大牢中,狱卒喝着几口小酒碎碎念着,不过是些日常的闲言碎语。牢房里关押的正是负责运送沙土的人,有人唉声叹气,有人心不在焉地倚在墙边打盹。几个运沙人愤愤不平地抱怨着,“我们运送沙土两年之久了,怎就出了这等事?”

“哎!!可不是嘛,谁知沙袋里有银子。我可看见官家的字样了,是官银啊。”

“官银?那罪过可就大了。”皮肤黝黑的运沙人,气愤地扯下脖子上的汗巾。“我们运送了这么久的沙土怎么就摊上这种事了?”

“你说官府会不会治我们的罪?”

“不至于吧。官银又不是我们偷得,凭啥子治我们的罪。”另一个运沙人大声喊道。

“你们看到那位戴面具的白衣公子了吗?被他看一眼骨头都凉半截,陈总兵对他都恭敬有加。还称呼他为将军?莫不是临都来的?”运沙人头子问。

其他人面色一沉,“将军?带面具?莫不是……”坐在牢门处的一运沙人攥了攥拳头,狠狠锤了一下牢门,门上的锁链随之震动了一声。

其他运沙人同时看向他,“你怎么了?”

那人面容瘦削,整个人看着也偏瘦,“没什么。”他笑笑,眉头深锁,眼中露出狡黠之色。

已到午夜,看守的两个狱卒早就喝得七荤八素不省人事了,被关押的人都逐渐睡着了。.始终坐在牢门之前的人眼睛四处巡视,看狱卒都醉倒了。随后从腰间掏出一根铁针,小心地插入牢门的锁中,没几下咔擦一声锁开了。这人蹑手蹑脚地出了牢门,看狱卒还在昏睡。快速跑出大牢,还有看守大门的狱卒,他贴着墙小心观察着门口的狱卒。就在他要动手的时候,大门口的狱卒突然被人打晕。银面人出现在大牢门口,那人马上迎上去,“你们来了,快走!出大事了!”那人和银面人一同离开。

躲在远处的宁修冉和上官斐看着走远的两人,“银面人是将军安排的?”

“你说呢?”上官斐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大牢上方飞身下来几个黑衣人,还架着个银面人。

“将军!”黑衣人同时向上官斐行礼,这几人佩剑是一样的,都是训练有素之人。但又不像军人,“人已经死了,我们抓了活口,可这人牙缝中藏了毒,当场咬破毒药身亡了。是属下无能。”

“无妨,即便是抓了活口也问不出什么。”上官斐示意他们起来,“跟上他们,有事向我及时汇报。”

“是!”黑衣人迅速撤离,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没想到上官斐还有自己的暗卫,怪不得他只带了自己来中州,原来早有暗卫随行。宁修冉瞬间想到了什么,暗卫?都是高手,这些特征交织在她的脑海中。她倒是知道这么一支暗卫,众所周知大周皇帝明面上最锋利的一把剑是上官斐,那么藏在暗处看不见的那把剑就是暗离卫。想必皇帝陛下也十分重视这次军饷被劫的事,毕竟关系到太子和三皇子。

“平日里叽叽喳喳个不停,怎么这一路倒是安静了?”上官斐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在想什么?”

宁修冉停下脚步,一场秋雨一场寒啊,尤其是夜间的风,还真有点刺骨,“方才那些人是暗离卫?”

上官斐眼神平静,“是!”

“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在临都的时候据押运的士兵交代他们没有半分懈怠,那么饷银又是何时被替换的呢?”宁修冉盯着上官斐的眼睛,他的眼神毫无波澜。

“我去查看过他们下榻的驿馆,这个驿馆有左右两个对称的院子。押运的士兵从正门进入,银车停放在左侧的院子中,午饭时候守卫被引入饭堂,饭堂左侧与右边的院子相通。饭后士兵被带往右边的院子,其实饷银停放在左边的院子里。右边的院子里早早安排了一样的饷银车,守卫轮流吃饭,这时候他们再请左边院子的卫兵去吃饭,让先吃过饭的守卫看到,自然就不会心疑为何院中没有士兵把守,然后再用相同的方式将其引到右边的院内。这样一来左边院子的银车就无人看守,替换饷银自然就不在话下了。我查阅了全部的口供,其中有人提到过看到的日头位置不对。昨夜还是赵总兵告诉我这家驿馆的布局,这才恍然大悟。”利用这点小把戏轻松替换掉十万两白银,还真是有些讽刺。

宁修冉也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环节,可谓处心积虑,她还是不解到底是何人需要用到这么多银子,难道是贪污?“将军觉得是谁打算将这笔银子中饱私囊?”

风越来越大,吹起上官斐的衣角,“这世间没有人会嫌自己口袋中的银子少。饷银失窃,对朝廷而言最多是损失一笔银子。可因为饷银失窃牵连到的人远比饷银丢失来的重要。”

饷银失窃太子也不算独善其身,三皇子受累,而从中获得最大利益的只有七皇子。皇权之争就像一潭深水,里面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混杂其中,临都的皇城从不太平。

宁修冉合了合衣领,真冷。一开始她虽知晓饷银失窃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可没想到会牵扯这么多人,更没想到会牵扯到皇位之争。如今看来不管饷银失窃最终落在谁身上都是一场风雨。

回到客栈上官斐慢慢取下自己的面具,望着水中的倒影,手中的铁面握得更紧了,带上面具他就是上官斐,永远都只能躲在这副面具之下。

“将军你在吗?”宁修冉睡不着,见上官斐房间内的灯还亮着,便来敲门了。手里还捧着一包栗子,她刚买的。

“什么事?”

“我买了栗子将军要吃吗?”宁修冉纯真的眼眸纤尘不染,在她的眼里封存着一方净土,每每看见这双眼眸上官斐都无比痛恨自己双手的血腥。

上官斐愈发得冰冷,眼中的寒意几乎要冻结宁修冉身上的所有温度,看来他心情不好,“那我就不打扰将军休息了。”

宁修冉回到屋里,烛影摇动,百无聊赖地剥着栗子,却没了半点兴致,回想起刚才上官斐那副骇人的样子她就心绪难平。坐在床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半点头绪,更是难以入眠。拿起她的剑来到客栈后院,没事练练她半吊子的剑法。许久没舞剑生疏不少,宁修冉剑法轻盈,身子又瘦小,身法也显得轻便许多。步履轻盈似蝶舞翩翩,剑随身行也是头头是道,剑声齐鸣,斩了几枝枯叶,虽是干净利索,不过也是中看不中用。

上官斐看着院中的宁修冉,身法不错,就是用剑没什么力道。出手够快不够狠,给别人的可乘之机太多。就她这剑法恐是接不了自己两招,不知授她剑法的人看了会不会觉得有辱自己的威名。绣花枕头般的剑法,别说御敌了,不给人砍死就不错了。上官斐关了窗,这几日他也没怎么休息,头甚是疼。看了宁修冉的剑法更头疼了,刚躺下又立马坐了起来。她身上有伤不好好休息半夜舞什么剑啊,剑法又是那么惨不忍睹。

上官斐推开窗,发现宁修冉不舞剑了竟在爬树。深更半夜的发什么疯,宁修冉爬到树上将鸟窝放置在一个牢固的位置,她刚才斩了树枝差点毁了鸟儿的家,还好她轻功了得接着了,不然真是罪过了。“鸟儿啊鸟儿,我真不是故意的。”她还拿了麻绳给鸟窝固牢,这下就是刮风也不会掉下来。拍拍手,心里一阵欢愉,光顾着高兴了,竟忘了在树上了,脚底一滑。宁修冉惨叫一声,结结实实从树上摔来,四脚朝天,像翻身的乌龟。她这腰险些要给摔断了,疼得她眼泪要出来了。

上官斐摇摇头关上了窗,似乎所有的烦忧在一瞬都被消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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