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云图回到迦勒底,自然带回了Alter,黑亚瑟以及本来就在迦勒底的两名Servant,罗马尼绕着几个人转了两圈都没找到那杯酒。 “医生,先带恩奇都去做检查。”云图扯住罗马尼的袖子,阻止他像是班主任一般的行为。 谈到本职工作,罗马尼认真的点了点头,引着恩奇都往达芬奇新制作出来的,专门为了Servant而制作的机械室。 云图伸了个懒腰:“好累好累。” “前辈先去休息一下吧,”玛修体贴的收拾起随着她一起转移的礼装,“剩下的工作就交给我吧。” “嗯,Alter和…恩……”那个黑色的亚瑟应该怎么称呼,云图想着,转头看向背后,两名亚瑟默默无言的相互对视着,气氛有些微妙,称呼这个亚瑟和那个亚瑟绝对会打起来的吧,“怎么了?” 亚瑟,蓝色的那个,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是很自然的就挂上了笑容:“没什么,Master,需要我送您回房间吗?” 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她犹豫的看了一眼黑色的亚瑟,然后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在那之前先陪我去看一下恩奇都的情况。” 她的要求,亚瑟自然应许。 至于还有一位亚瑟怎么称呼的问题就交给玛修吧。 虽然很不厚道就是了。 来到新制造的房间,云图在中间的培养皿中看到了安静的合着眼睛的恩奇都。 她看向坐在仪器前的达芬奇。 “我回来啦,达芬奇亲。” “欢迎回来,小云图,”达芬奇抬起头,“还是一如既往的有精神啊。” “恩,”她站在培养皿前,“Servant不是只要魔力充足就能痊愈吗?” “一般的伤自然没有问题,但因为伤在灵基上,还是需要好好养护,毕竟灵基碎了的话,Servant会从根本上消失。”达芬奇走到她边上看着培养皿温声说道。 “……这样啊。” 稍微有点沉重啊。 差一点点就让恩奇都消失了。 这么强大的恩奇都。 “不要露出沉重的表情啊,”轻轻抚摸过她的脸,达芬奇微笑着安抚着,“恩奇都的情况也不算糟,大概观察两夜就能出来了,以恩奇都的情况来说,不用多久就能自我痊愈了。” 正说着,恩奇都睁开了眼,金色的眸子眨了几眼之后便定在云图身上,与此同时,云图身边出现一圈光轮,她连忙身手接住光轮里掉落的酒壶,小心的护着满满都酒。 立即绽放笑脸的云图开心的蹦哒着:“哇啊,谢谢小恩。” 恩奇都没有出声,只是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 “Master……你。” 亚瑟神色复杂的看着云图,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姑娘一脸警惕的,带着一点可怜巴巴的小情绪的望着他。 “我并没有不赞同的意思啊,Master,您想要的一切我都愿意给您。” 那种纵容无奈的语调是云图最难以抗拒的。 “我只是想知道,并没有这么喜欢喝酒的您为什么会执着这个。” 云图抿了抿嘴,有些小委屈的开口:“因为都阻拦我啊,都不让我喝,所以反而更加想要了。” 嘛,偶尔Master也会有这种小姑娘娇纵的小脾气啊。 亚瑟忍不住轻笑出声。 果不其然,小姑娘有些恼羞成怒的涨红了脸,又因为自知自己的小情绪有些孩子气而瘪着嘴没有出声。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Master很可爱。” “……”啊啊啊,这个亚瑟王。 “Master是想要做化学试卷了吗?”看着她面红耳赤的样子,亚瑟纯良的眨了眨眼。 完全把她吃的死死的了。 “说起来,小云图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吗?” 云图现在巴不得有人打岔,立即转过头去。 “2月11?” “那大后天呢?” “2月14?”说来过年应该就这几天吧,云图想着但没有出声。 “恩,玛修那孩子可是很期待情人节啊。” 情人节? 玛修也到了过情人节的年纪了? “玛修从出生起就在迦勒底了,一直没有出去过,想必对你们的节日是非常期待的吧。”达芬奇这样说着。 云图理解的点了点头,随即露出一个笑脸:“我会好好准备哒。” 总之送巧克力就没错了。 离开达芬奇新的工坊,云图察觉到了达芬奇话里的出入。玛修看起来年纪比她大,为什么她不记得自己幼时见过玛修? “Master?” 云图摇了摇头,看向亚瑟:“我们去找卫宫,稍稍时间有点紧张,要准备材料然后制作巧克力,还要包装。” 边说着就拖着亚瑟往卫宫房间去。 亚瑟低头看着小姑娘较小的手还不能完全将他握住,柔软的手心丝毫看不出在特意点熟络攻击的样子,这令他稍微有些在意。 虽然很舍不得,但这时候差不多手上也应该有一层薄茧了,她却连水泡都没有。 小姑娘已经跑进了卫宫房间。 “卫宫教我做巧克力吧。” 没有前因后果的,当头就是这么一句。 “巧克力?啊,说来也到这个时候了。”卫宫微微疑惑了一会儿后就明了的点了点头,接着以怀疑的视线看向云图,“你该不会是想趁机吃巧克力吧,Master。” “才没……”仅仅被卫宫以审视的眼神注视着,云图声音就微弱下来,“就一点点。” 可爱的不可思议呐。 亚瑟翘起唇角目光柔和,与他不同,卫宫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 “走吧,还要去收集材料。” 惊讶的睁圆了眼睛,片刻后她便露出笑脸,不等卫宫催促就追了上去。 之前冬木的特意点时空已经开始自我修复,虽然冬木还是破破烂烂宛如陨石坠落现场,但稍远点的东京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穿着迦勒底员工们友情提供的便服,两位穿着休闲服的Servant就像是模特一样,虽然风格迥异,但吸睛率满满。 正抱着目的逛着商场,卫宫反手拎住冲向巧克力自制工坊的云图的衣领。 “既然决定自己制作的话就不需要去巧克力手工作坊,去超市就可以了。” 而且嗅着气味就跑是什么毛病。 最终还是能拿着巧克力甜筒的云图买东西的劲头也足了不少。 这里毕竟也算特意点不能多做停留,虽然对繁华的都市和久违的人群有些不舍,云图还是买好东西就联系上迦勒底。 还有三天就到情人节,但云图并不能一切时间都交给情人节,她还需要为拯救人理做准备,比如锻炼身体学习魔术还有补充战力。 一个人的体格有限,她无法一次性召唤大量的Servant,只能在魔力量充足身体状况好的情况下视情况进行召唤。 令咒又一次发红发烫之后,迦勒底的法阵发出光芒,娇小的身影立在法阵中央,翡翠般的眸子高洁无暇。 她说。 “Saber,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遵从您的召唤而来。” 望着那位年幼的Master时,她目光柔和:“试问,汝可是吾之Master。” “恩,嗯嗯。”云图露出欣喜的表情。 阿尔托莉雅小姐姐啊。 “契约成立,Master,接下来的战斗我愿将此身化为汝之剑,守护您取得胜利。”宣布誓言时,阿尔托莉雅将手放在心口,庄重的许下对云图的忠诚。 “欢迎来到迦勒底,阿尔托莉雅。”超开心的扑过去抱住阿尔托莉雅的腰身,也不怕被盔甲膈着的胡乱蹭着。 并不习惯应对这种热情的阿尔托利亚显得好脾气的护着云图,开口时语气依然纵容:“这是我的荣幸,Master。” 哇哇哇,就算是女性,骑士王的风范还是那么了不得,应该说,正是因为是女性,这种男女模辩的高洁气质才令人着迷。 “哼。” 云图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Alter,又看着她一脸不爽的转头离开。 怎么又生气了。 “阿尔托利亚,这是亚……阿尔托斯·潘德拉贡,是不同时空的亚瑟王。”云图拉住阿尔托利亚的手对她介绍着站在身后的亚瑟。 阿尔托利亚不免对面前的男人进行打量。 金发碧眸,气质清雅。 “竟然这样与自己相见,还真是奇妙的体验啊,”阿尔托利亚这般感叹着,脸上的表情却是从容而稳重的,“若是允许的话,还真想与你切磋一场。” “我也非常期待。” 看他们讲话还真是养眼,云图一会儿瞧瞧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无论对上哪个的视线都会得到一个微笑。 “那我带阿尔托利亚你去转转吧,迦勒底虽然只是个建筑,但麻球虽小五脏俱全,什么都有,”开心的介绍着,云图雀跃的说着,“连温泉都有。” “是那种日式温泉吗?”阿尔托利亚体贴的解除铠甲,让总是动手动脚的云图能够舒服一点。 “应该吧,我没去过日本的温泉。” 没走几步,就在走道中遇到了贞德,这两名金发女性几乎在见面的同时就成了友人。 气氛和谐的不可思议。 明明是两个在古代紧张交战的国家。 “原来是带阿尔托利亚小姐参观迦勒底吗,不介意的话也请算上我吧,Master。” 除了厨房堆积了大量巧克力原材料没带两人去之外,基本都转了一圈,最后泡在温泉里舒舒服服的瘫成一团。 “Master的头发似乎没怎么长长呢。”贞德看着她披在背上湿漉漉的头发,发梢随着水摇晃着。 “应该是太长了所以长得慢了。”云图倒是没怎么在意的趴在水池壁上,懒洋洋的说着。 而且也没有留下伤疤。 贞德是在法兰西特异点的时候亲眼看着一身狼狈的云图,若是说也是魔术的话…… “Master平时有做运动吗?”阿尔托利亚轻轻的揉了一下她的腰,“看起来应该有做什么运动的样子,而且柔韧度也……是舞蹈之类的吧。” “唔,就打打太极吧。” “太极,中国功夫吧。”感觉手感很好的,阿尔托利亚将手搭在云图腰上。 “嗯,但就是平时打打,所以学的很差劲。”被揉的很舒服的,云图往她哪里蹭了蹭,揉了揉自己熏得有点红的脸,“偶尔这样放松一下还真是舒服呐,等一下阿尔托利亚就和贞德一起去房间吧,我还有点事情。” “在迦勒底行动时,Master不可以大意,也需要有Servant陪在边上才行。”那种突然失踪的情况,贞德实在不想在遇到了,简直整个迦勒底都混乱了,“Master,你很重要。” 突然严肃。 云图立即乖乖点头。 “等会儿会和卫宫碰头的。” 听见卫宫的名字,贞德颇为安心的点了点头:“卫宫先生吗?那就放心了呢。” “卫宫吗?那位红色的Archer?”阿尔托利亚似乎想起了什么,露出了怀念的笑容,温柔的说道,“确实非常的可靠呢。” 感觉阿尔托利亚和卫宫颇有渊源的样子。 想着还要制作巧克力,云图从温泉里爬起身和两位分别之后又急急忙忙的跑向厨房。 刚走进厨房,就被一阵巧克力的香味包裹,感觉就像来到了天堂。 厨房不小,但装修简单,一眼就能看见锅子中粘稠的巧克力,而且也没有看到卫宫。 抓紧时机,云图翻出勺子就往锅里伸。 “咳。” 半倚在门框上的卫宫抱臂看着她。 云图缩了缩脖子,委屈的收回手:“嘤。” “嘤也没用,牙齿还想不想要了。” 相比卫宫的严厉,亚瑟有些无奈的看着她:“稍微忍耐一下吧,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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