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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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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

四人是走着去的李府,李府距离他们的小院并不是很远,走着过来也可以省点钱。

走近就能够看到李府门前站了几个身着白衣的家奴,其中为首的有些年长,一席白发,脸上布满了褶皱,整张脸惨白得没有一起血色就连纯色也是灰白,但却能够看到脸上的黑色小斑,他的手瘦的就剩下皮包骨了。

林之亦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一旁的沈翎侧头低声问她:“想什么这般入迷?”

说完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老翁,眼里带着打量的神色,但很快就移开了目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人生来这般模样倒也正常。

“没什么,过去吧。”她并没有同他解释,把目光移回,朝着那一众人走去。

为首的老翁缓慢的挪动步子,跟林之亦几人走进些,微微欠身问她:“你们可是逍遥宗派来的驭妖师?”

林之亦颔首:“正是。”

“我是李府的管家,你唤我白管家即可。”

老翁侧开身子,抬起手引他们进去,其余家奴跟在了身后。

李府所处的地段离闹市远些,周围也没有小贩叫卖倒也显得安静异常。

他们走进,沈翎观察了一番虽然这李府的家奴身着白衣在门外站着时还以为是李府有什么白事,但进了李府好似不是这么一回事,若有白事应该设有灵堂才是。

耳畔传来几个小厮窃窃私语的议论:“这就是逍遥宗派来的驭妖师?”

“我看着年纪尚小,莫不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吧?”

沈翎有些漫不经心的看向他们,而后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抹笑意,看向他们的双眸也是微微弯起。

几个家奴对上他的眼神,就这般看着只觉心里一凉,慌乱的转过头做自己的事。

沈翎见他们这般胆小,不由感慨一声:“真是无趣。”

林之亦走在他的前面,只觉他好似说些什么,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看着自己,二人的眼神汇聚在一起,她有些不自在又把头转了回去。

全然没有看到身后的人一脸得意的模样。

“白管家,不知道这李府是出了什么事?”走了许久白管家也不说话,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不久就能到前厅了,小师傅若有什么疑问只管同我们老爷询问便是,我一个下人不可多言。”他并没有看她,说完再走两步路就到了前厅,他欠欠身子同里面喊了声:“老爷,逍遥宗的人来了。”

“进来吧。”里面传来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

家奴们各自给他们上好了茶,随后白管家眼神示意他们全都下去了,白管家出门时还将那大门给带上了。

虽然是白天,但是原本亮敞的地方忽然变得有些昏暗,透光的窗户也被一层厚厚的布子遮了起来,几人待着都有些不自在。

“不知道李员外家中出了何事?”林之亦摩挲着茶杯,这让她在这昏暗的房间倒没有那么的浮躁。

李员外长长的叹了口气,而后右手握拳重重的在心口锤了两下,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唉,这要从我那女儿说起……”

几人细细听李员外娓娓道来。

原来李员外同夫人育有一女,名唤李莞芳龄十四。

几个月前听信了坊间老媪的话,去了深山的狐仙庙里祭狐仙,回来几日后倒还正常,可是过了几日后开始胡言胡语,还去了纸扎铺扎了个狐狸,又去裁缝铺给自己定了身嫁衣。

这件事李员外原先不知,也是听他人提及女儿的异常行为才观察,怎料果真如他们所说的那般。

李夫人问她她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经常把自己关在房内整日整日的不出来。

后来西庙村很多姑娘都得了同一症状,李员外觉得女儿应该中邪了所以才去逍遥宗请人。

“爱女现身在何处?”既然问题在她那里那就先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李员外不敢耽搁,立马起身领了他们几人朝后院走去。

刚踏入后院,小师妹就用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眉头紧蹙:“什么味呀这么腥。”

林之亦嗅觉倒没有小师妹灵敏,只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说不上是什么腥味,好似鱼腥味里混着血腥味。

闻多了还有一点恶心,她把腰间的香囊解出放到了轶媣的手上,双手握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语气低柔:“忍着点。”

轶媣把香囊凑近鼻尖,一股淡淡的草香冲淡了那股难言的腥味。

进了后院他们没让李员外跟着,以备不测,这后院虽是小姐闺房,但是一个佣人都没有,院中的花草全枯了,还能看到飞禽腐烂的身躯,应该是好久都没有人打理了。

李府富甲一方,这李小姐居住的小院都比他们租的小院大。

越走进那股难闻的味道越发的冲人,他们并没有破门而入,林之亦掏出腰间匕首在窗户上划了个小洞。

只见有一妙龄女子坐在床边抱着那只纸狐狸,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狐狸的背。只见那狐狸通体暗红,仔细观察不难看出那李莞右手五指的指尖都渗着鲜血。

林之亦回过头,用手同其余三人比划着,示意他们布阵。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李莞手中的狐狸转了头,看向那被捅破的小洞,黑黢的狐狸眼泛着红光,不过好一会就暗淡下去了。

三人心领神会飞上了房端,给整座小院布下了缚灵阵。

待他们都下来后林之亦率先推开了房门。

李莞看到他们惊慌的把那只狐狸塞进被窝中,那鲜血淋漓的五指在衣服上胡乱的擦拭着,看向他们一脸惊慌闪躲。

林之亦大步上前,一把掀开那盖着纸狐狸的被子。

一旁的李莞见她要掀开被子,拉扯着她语气嘶哑尖锐:“你干嘛,你别动我的东西。”

指尖的鲜血毫无规章的染上林之亦那身淡蓝色的衣服,那奇怪的味道让她有些难以言喻,微微蹙眉还是坚持要把被子里的狐狸拿出来。

将那狐狸拿了出来,单手握住它的腰身。

“李小姐,这是何物?”她举了举手中的狐狸,在她面前晃了晃,语气带着询问却不僵硬冰冷。

李莞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低头将脸亲昵的贴上它的背上:“这是我的萧郎,你莫得碰他。”

林之亦只觉手心一种黏腻的感觉,撑开一看发现整只手上都染上了红黑色的粘稠物,这应该是鲜血混着什么东西,一股火辣的感觉袭来,但是没有那么强烈她就没有放在心上。

见李莞手上还在不停的滴血,她凑近。

李莞见她凑近将怀中的纸狐狸抱的又紧了些,后退了两步。

而后林之亦快速的点上了她的安眠穴,李莞顺势倒在了她的怀中,手中的狐狸仍紧紧抱着,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她将李莞放到床上,把她怀中的纸狐狸抽出丢到地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引出业火朝那纸狐狸一指它便燃烧起来了。

只是他看着那黑黢空洞的狐狸眼心里总是有些空空的。

她本来想叫人打水过来给李莞清洗简单的一下,就看到沈翎就端着一个小盆进来,拿着一方白色巾帕。

冉云深和小师妹在床头站着,挡着他了,他语气有些不耐:“让让。”

二人见他神色不善,步伐齐齐的退到一边,给他挪出位置。

他把小盆放到那净瓶头的面棚架上,只见沈翎将那巾帕放进水中又拿上来拧了拧,她有些疑惑的看向他,莫不是这人对这李小姐一见钟情现在献殷勤来了?

只见他把巾帕拧了之后也不做什么,手里拿着巾帕,薄唇紧闭也不说话,看向她的眼神有些懊恼。

林之亦转念一想,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她抬起手:“给我吧。”

他看向她时那懊恼的神色忽的变成两眼放光,轻轻的把帕子放到她的手心。

她用那只干净的手接过帕子,轻轻搽拭着李莞外露出不干净的地方,而后又把帕子递给他清洗,林之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方才她接过帕子分明觉得他是高兴的,如今却又一脸不悦,帮李小姐搽拭干净,用盆子里不太干净的水清洗了一下那黏腻的手,又简单的处理一下她指尖的伤口,四人才走出后院。

回到小院冉云深和轶媣率先走了进去,林之亦有些恍惚,走得慢了些,沈翎也不紧不慢的走在她的身侧。

沈翎觉得方才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犹豫了一路才决定开口:“方才拿水是给你打的。”

“哦。”林之亦没注意他说的什么,有些漫不经心的回答,不知道怎么的手心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似要把她所有思绪都卷进去。

他见她语气淡淡,好似不愿同他交谈,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子掰过来正对着他,一字一句道:“林媗,方才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被他这么一搞林之亦才勉强收回放在手中的思绪,有些疲惫:“你说什么?”

“我说,方才拿水是给你打的,并不是给那人打的。”他咬牙切齿的说完。

她有些诧异的看向他,不过对于他说的话到没放在心上,应是她是师姐不想她狼狈些罢了:“嗯知道了,进去吧。”

见她没有误会了的意思,沈翎一路上吊着的那颗心也算是放下了,跟在她身后进了小院。

傍晚。

小师妹和冉云深在小厨房做菜,因为他们要做羊肉,林之亦闻不惯味道就不掺和了,况且厨房地就挺小的,她跟沈翎坐在小院里搭着的小棚里的放桌上等吃。

小师妹做惯了菜,这下来也算是得心应手,而冉云深也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

夜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太阳落下山头还余一丝红晕,而另一半已经染成墨蓝,饭菜还没有做好,她同沈翎取来烛火将房檐下的灯笼都点上,整座小院也算是亮堂了些。

他们四个人而已做的也不多,三荤一素,就是羊肉需要炖的时间久了些,不过这炖好了的羊肉没有了腥味,不然绝不让他们上桌吃饭。

她夹了块清蒸鱼,鱼鲜里混着果木的清香,处理的刚刚好,鱼的口感特别的滑嫩,吃完她动动手指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赞扬道:“小师妹你这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小师妹听完眉头展开,扬起头轻笑一声,傲娇的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这时一旁的冉云深轻嗤一声,揶揄道:“给你一块布料你还想开个布庄了?”

小师妹左手用力的拍了拍冉云深握着筷子的手:“云深师兄,不会说话可以把嘴巴送给有用的人。”

“要不是我给你打下手就你那龟速明天我们都吃不上一顿饭。”白了她一眼。

“谁需要你打下手,你自己看看这羊肉有人吃吗?就你事多。”这冉云深是老天爷派来数落她的吧,分明师姐都夸她了,他就是嘴欠。

虽然都是说的玩笑话,但是饭桌上他们两个叽叽呱呱的讲个不停,声调还越来越大,林之亦听着都要起茧子了,反观一侧的沈翎就不一样了,勤勤恳恳干饭,上了桌闭口不言,林之亦有些苦恼,吵的又太吵,安静的又有些安静过头了。

林之亦夹了块鱼肉送进轶媣的碗里:“打住打住,好好吃饭。”

于是本来剑拔弩张的二人埋头干饭,气氛又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府的事尚未解决,若是要处理李小姐的事就要从源头处理了。

次日清晨,他们找了熟路的樵夫带路进了那山里。

寒露未退,粘在裤脚上一片冰冷,不过好在他们也都习惯了。

早上山路并不好走,伴着露水的滋润有些滑滑的,摸着借力的树干也是湿漉漉一片,走了好一会她们的手就被冻得通红,沈翎和冉云深的就好太多了,果然是皮糙肉厚之人。

走了许久,樵夫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指了指远处:“那边便是那狐仙庙,往前看你们可以看到有个小土坡被两座高山围起来,那狐仙庙就建在小土坡的后面,你们顺着这条路往下走就能走到那狐仙庙,我就只能带你们到这里了。”虽然说村里的怪事多为女子,但是这地已经成了村里的禁忌,料他胆子再大也不敢进去。

他们顺着樵夫所指的方向果然可以看到两座高峰间有个小土坡,影影约约还能看到房屋的楼脚。

“我走前面。”沈翎说着就先抬脚走了下去,她和轶媣两人走在中间,冉云深走在后面,山路狭小只容得下一人,所以他们只能排着走。

沈翎走在前头,偶尔拿起佩剑砍那些遮人的长枝,他们跟在身后也没有那么吃力了。

这般看着虽然不远,但是走下去却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方才在山上没有看清,这小土坡的两侧围着一条小溪,小溪自山口处汇合,汇合处的两侧都建了石板桥,所以无论从哪边下来都能进这小破,桥的对面铺了石阶,偶有一两个姿势诡异的狐狸石像歪七倒八的立在石阶两侧,石阶上布满了青苔,两侧也是参天大树,树干上同样布满了青苔,走着倒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味。

这山林里寂静得她都能听到自己喘息的声音,几人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这地方诡异得要命,所以说还是提高警惕最为重要。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狐仙庙,狐仙庙三个大字就挂在殿门上,虽说这路上是凄凉破败了些,但是这狐仙庙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整个院子非常的干净,只有几千落叶零零洒洒的躺在地上,不似院在的枯叶堆积,好似有人打扫。

庙里大殿上供着一个人身孤首的狐狸像,摆着飞天的姿势,非常的诡异,桌子上的贡品也是新鲜的,沈翎用手摸了摸放贡品的桌面也是滴尘不染,还未燃尽的香通体艳红,燃出来的烟也是泛着红色。

沈翎拔出那红香把它们摁在桌子上摁灭。

小师妹又闻着那股腥味,顺着味道猛的看向在石像两侧燃着的红色长烛“师姐,这红烛有问题。”

林之亦袖口一挥,那两个红烛的火苗跳动了一会就被灭掉了,林之亦上前,掏出匕首沾了沾红烛还未凝固的蜡液,放到鼻子前嗅了嗅:“果然是一样的味道。”

不一会,手心那处的异样感再次袭来,微微的灼烧与刺痒,她抬起来一看只见手心被印上一个奇奇怪怪的红色图案。

忽的她浑身一个哆嗦,这图案是什么时候印上去的她倒是一点都没有察觉,看向手心心里的不安愈发浓郁,害怕小师妹担心她又胡乱的把手放下,握紧拳头,反正解决了这件事这印也会被除掉。

但是一旁的沈翎好似知道了什么,上前几步就要捉起那只印有图案的手。

她用力的把手别过身后,故作镇定道“你干嘛?”

沈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抿这薄唇并不说话,一把用力拉住她要藏着的手,但是眼神瞥到两侧吃惊的看着他的两人,或是猜到了她的顾忌,又只是握住她的手腕朝门外走去。

两人楞在原地,任由着他们两个人走出门去。

沈翎摊开她的手,看着那红色图案,刹那间他整个身体好似被灌满了铅,眼神深邃的看向她,好似要把她吸进眼里,他惊奇地像块木头在她面前看了好半天才说话“什么时候?”

声音低沉醇厚,这般听着林之亦好似被个长辈问话,自己就像做错了事的晚生,她压低声音:“我也是方才才知道,沈师弟莫要担心,这事别跟他们二人说了。”

妖怪下的标记无论你身在何方都会被找到,但是若是妖怪愿意解除标记或者妖怪死了超记也是不见了的,虽然手心有些异样,但是也不用太过担心。

“疼吗?”他的手指轻轻碰上那印记,眼神也是看向那处。

林之亦被他吓得一哆嗦,慌忙抽出那只手。

沈翎眼底闪过一丝受伤失落的神色,把手收回,眼底轻嘲:也是他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是他越界了。

“我们快些进去吧,出来太久只怕他们会担心。”说着她就先抬腿离开。

沈翎倒是不着急回去,站在院中,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再看向那只被标记的手目光沉沉,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紧,平复了好一会想要立马杀了狐妖的心情才走回庙里。

几人在这小庙中摸索好一阵子也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敲敲墙壁和地板也没有任何的隔间。

林之亦在庙里走来走去,始终感觉有人在看着她,就在这四周,好似有无数只眼睛盯着她。

她打开锁灵囊放出魅妖“你可有察觉到有妖气?”驭妖师也可辨别妖气,但肯定比不上同类的辨别。

魅妖出来绕着房内绕了一圈,而后一溜烟飞回锁灵囊里。

林之亦有些不解,拍了拍锁灵囊“叫你出来探妖气你又回去干嘛。”

“主人,这座庙里全是妖气,那石像更甚,快些离开这里。”锁灵囊内传来魅妖空灵悠远的声音。

闻言林之亦身影一顿,想不到这庙里供着的邪祟道行竟如此高深,他们倒是没察觉出妖气。

“走。”此刻离开这里才是首选。

几人刚要抬脚离开庙里的门瞬间就被关上了,原本被灭掉的红烛再次燃了起来。

几人将身子转回,一脸专注的盯着桌子上的红烛以及那狐狸石像。

“咔咔”的邪笑声自四面传来,林之亦手里引来业火朝那石像抛去,只见那业火还没到石像跟前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石像瞬间渡上一层耀眼的金光,几人不适的用手遮了遮,只见金光散去,那石像变成了真的。

那狐狸任旧是人身狐首,穿着一身白衣,狐狸的嘴巴大张着,飘在半空中,眼神阴恻恻的看着他们。

几人已经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就在那里站着。

好一会那狐狸停住笑声,笑吟吟的问道:“几位小生,你看我是人是神?”

冉云深双手环胸,昂起胸膛嘲笑道:“不过是山间修行的邪祟,危祸人世还妄想成神。”

那狐狸听完笑容更甚:“没关系,不过你们就要是我的腹中之物了。”

忽的他们被传送到一个新的空间,门窗任旧是紧闭着,屋内灯红一片,狐狸石像任旧一动不动的在那里,那供桌任旧摆放着贡品,只是被贴上大红喜字,那红烛也变成了龙凤花烛,而此刻林之亦不知道被关在了哪里,这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轶媣轻呼:“师姐呢?师姐不见了。”

更要紧的是他们的灵力对这房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不管怎么做一点用处都没有。

沈翎拿着佩剑在门上乱砍了几刀,又用脚踹了几脚还是于事无补。

虽然面色沉静,但是那急促的呼吸以及额上暴露的青筋出卖了他真实的感受。

冉云深静静的看着他,虽然自己也担忧师姐的安危,不过此刻看他这幅模样心里不由被惊了一下,犹豫了好一会还是决定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师姐吉人自有天相。”

冉云深又看了他两眼,不过欲言又止了好一会还是忍住了。

很快沈翎努力克制自己,此刻干着急是没有用的,得想个办法找到她。

挥散掉脑海中那些混乱的胡思乱想。

进这庙中最为诡异的就是这供桌上插着的红香、红烛、石像,如今红烛变成了龙凤花烛,红香在进入这间房间的时候就不见了,那石像还是同外面看到的一样,所以问题应该是变了样的红烛,要么就是那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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