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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负欲用在奇怪的地方是否有什么问题(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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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巨额数字震撼了一秒钟后,我忽略了五条悟的调侃,心累地按照打钱过来的账户号码原封不动转了回去。

【流:不需要这么多!!!】

坐在办公室的云雀恭弥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手指轻动,钱被再次转过去。

【云雀:女人不是有很多要花钱的地方吗?】

【云雀:不用和别人讨论买哪件,都买下来就行了。】

Fine.

我“哈”了一声,在五条悟满头雾水的注视下恶狠狠地敲着键盘。

【流:我有钱。】

从小金库支出,两倍,转账。

云雀丝毫没有体会到我的意思,反手又是一个超级加倍。

我觉得自己身为新时代独立女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再次加码。

加到最后我已经差不多把存款一键清空,咬牙切齿地留言:

【流:这次再敢转回来你就给我等着吧!】

云雀恭弥没再和我进行幼稚的比拼,似乎是默认了我的胜利。

“你说的完全没用,哲。”

感受到上司不满的目光,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草壁哲矢战战兢兢提问:“一般来说,上交部分财产确实是给伴侣安全感的一种方式,您和夫人是……?”

“我只是给她转了一点零花钱。”云雀恭弥挑眉,指节敲了敲红木桌面。

“她很不高兴,给我转了十倍回来,还不准我还给她。”

“为什么?”

草壁哲矢:……

“为什么啊?你图什么?”

五条悟木然地看我和云雀恭弥争先恐后给对方送钱,深感不解。

“给银行送手续费吗?”

我“呵呵”一声收起手机,语气在沉重中透着一点胜利的小得意:“你不懂,这是惯例啊惯例……”

“永远不会让自己或者对方站在高一等的位置,不管是经济地位上也好,武力值上也好,我可是永远不会输给那家伙半分的……”

这样才算得上……

这样才配得上——

相互纠缠不清的十年时光。



据我妈说,幼儿园时期我的王霸之气就初现端倪,拳打前恶霸同学,脚踢绑匪,五岁那年就统治了整个幼儿园。

但我完美无缺的统治出现了一颗小小的不和谐音,在我翘课的某一天转学来的云雀恭弥。

“群聚,咬杀!”男孩清秀漂亮的脸蛋上凶戾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他们就迎接了生命中的又一次降维打击。

后来痛哭流涕转述的小弟为了破碎的自尊心扒拉在小了他两岁的我腿边哀嚎,被我嫌弃地用餐巾纸糊了一脸:“赶紧上小学去,别说你是跟我混的。”

——可见我那声称年轻的时候在横滨港口Mafia手下混过的老爸对我的影响足够深远。

然后我就兴冲冲地去找云雀恭弥干架了。

说来遗憾,结果是……

没赢。

啧。

但我也没输,因为在战局发生实质上的胜负前,正道的光——幼儿园老师及时到场,哗啦啦一片人一左一右把我们分开,中间隔了五六个人,神色严肃紧绷,腿短年纪小的我实在没法冲过去,倒是云雀很凶狠地挥舞着拳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本来这件事应该暂且揭过去了,至少在第二天上学前我俩都没有再纠缠的机会,然而云雀恭弥好巧不巧地住在我家对面,那天下午又好死不死地正好被我妈请到家里做客:)

“你好哦,云雀君,呀,和流火是一个班的同学吗?关系怎么样?喜欢一起玩吗?”

妈妈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像午后的阳光一样和煦可亲。

然而这是在不知道我惹事了的前提下。

我和云雀恭弥面前都摆着甜甜的果汁和新鲜出炉的小饼干,但因为邀约仓促,所以饼干数量远少于我正常一顿下午茶的份量,招待客人倒是足够——只有一半。

我眼睁睁看着独属于我的下午茶小饼干被抢走了一半,还面临着被告密的风险,呼吸都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独独循环着“云雀这家伙是个混蛋”的念头。

云雀动了。

他没说话,慢悠悠地拿起一块小饼干,冲着我妈妈笑了笑。

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特有的,非常礼貌乖巧讨长辈喜欢的那种笑,况且他外貌清秀,黑发雪肤,灰蓝色的凤眼,玫瑰色的唇,看上去就像个标志的瓷娃娃。

没有任何一个为人母的女性能拒绝这样的孩子。

“谢谢阿姨,我和七月同学今天才认识。”

“我觉得她比其他同学有·意·思多了。”

“咔擦”一声响起,碎裂的不只有被云雀塞进嘴里的小饼干,还有我的理智。

因为他的一句“阿姨做的小饼干很好吃”,我又被他气得吃不下,妈妈很高兴地拿来保鲜袋把剩下的小饼干全部包圆送给了这个让她颇有好感的小男孩:“常来玩呀,阿姨绝对欢迎哦,呐,流火,送送同学?”

我的,我的——小饼干!



“这就是你在超市怒刷信用卡,把余额扫空换了一堆进口小饼干的原因?”

青年长长舒出一口气,过早背负了本不该有的父亲责任的他感觉学妹的智商在以一种很快的速度高台跳水急速下跌。

“是啊,认证刚下来没什么活,俗话说出门靠同学,接济一下学妹吧夏油学长。”我双手合十,语气真挚。

“你家的双胞胎姐妹需要作业辅导吗?我可以……”

“不,不需要,谢谢。”夏油杰丑拒三连,看在共同度过高专岁月的塑料同学情上借了我一笔可观的钱——至少绝对足够我正常的生活开销。

目的已经达到,假惺惺的话和营业笑容也不需要继续摆着,我从“楚楚可怜急需救济的柔弱学妹”模式退出,挺直腰板,笑容随性,又变成了英姿飒爽的新晋特级咒术师:“OK,等接了活双倍还你。”

“谢啦,夏油~”

“怎么,目的达成后连学长都不叫了?”

“这个啊……我认识的另一个学长更喜欢我叫他悟酱,如果你一定要的话……”

“不,我不需要。”

深觉“五条悟是一种沙雕病毒”事实的夏油杰及时止住话头,岔开话题:“但是,你和你的丈夫迟早会把财产公共化管理吧,有必要较劲吗?”

而且通常来说妻子也不会把多年积蓄一下子全部塞给新婚丈夫吧?

先前从五条悟和家入硝子口中听了一大堆半真半假八卦的夏油杰下了结论:

“你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

他得到了我看傻子一样的眼神。

“不然呢?难道你觉得他娶了你很吃亏,所以才把钱都给他?”

我:……

倒也不是。

等等,好像……

【对不起!昨晚都是我的错!我的全部身家都在这张卡里了,请你原谅我!】

【呃……如果需要别的补偿可以再提?】

——一些记忆回放。

其实更往前的回忆不是没有,但大多数因为酒精侵蚀变得支离破碎,难以拼凑出完整的片段,我依稀记得是参加同学会,因为喝多了去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进错包厢撞上了云雀恭弥,最后的画面定格在我以一己之力把他拽了出去,剩下的……

就已经是第二天那个该死的开头了。

莫非我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对方吃了亏?虽然……可恶,还是有点不甘心啊!

“不可能,我会证明的,跟我这件事他绝对不会吃亏的!”

变得像是□□大姐头包养小白脸发出豪言壮志一样的发展了。

美美子和菜菜子看似在客厅写作业,实则笔都没动一下,因为接收到的海量八卦,激动得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被夏油杰一手一个按了回去。

夏油杰一脸和蔼,周身仿佛有佛光普照:“好好学习,这不是小孩子该听的话题。”

美美子:“夏油大人不用灰心,您一定也很快就能找到真命天女的!”

菜菜子:“没错!不管是谁,跟了夏油大人都一定不会后悔的,就像我们一样。”

我做作地鼓起掌来:“哇哦,没想到夏油学长你竟然是这种人,平时都给养女灌输了什么奇怪思想啊,好像横滨的变态萝莉控黑手党首领哦……”

夏油杰反手抄起扫把将我赶出家门。

更无情的是,他竟然把刚刚的八卦转发给了高专的其他同期生和老师,现在他们都一个个在群里排队@我,争先恐后地问我什么时候办婚礼发喜糖。

脑子转的快的已经开始问候我准备下一胎什么时候生,男孩还是女孩名字取好没有……

我呸!

我愤怒地反击:“鬼扯吧!云雀他最讨厌群聚,家里有一堆小孩会直接离家出走吧!”

“离家出走什么?”

云雀瞥了我一眼,手里拿着玻璃杯,抿了一口热水,看上去脸色不太好,皱了皱眉。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卡在喉咙里的一句“多喝热水”被他手上冒着热气的玻璃杯堵了回去——这不是废话么,鬼才会信热水包治百病这种事情,真要生病连反转术式都无能为力只有现代医学才最靠谱。

在我紧张到拨打120的前一秒,云雀制止了我,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水杯,非常自然地坐在了我的旁边,惊得我一个弹射起飞。

云雀:……

我:……

救我救我救救我!

已经是第二次了!

最尴尬的不是我弹开的举动,而是由于我作为咒术师强到不行的运动神经让我在离开那张沙发的同时在木制地板上进行了一个z字回旋,一下子把距离拉开到五六米远,仿佛见了黄瓜的猫一样反应过激。

不说是夫妻,就算是正常的两个陌生人偶然碰面都不会有这种见了鬼一样的反应。

“流。”云雀深吸了一口气,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起来,他把手肘撑在膝盖上,身体前倾,灰蓝色的凤眸里清晰倒映出我慌乱的样子。

“诶,啊,我,叫我吗……”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却在我心田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进而掀起了滔天波浪,说不清的欢欣鼓舞充盈了心房,话语像牙膏一样狼狈地挤出,断断续续。

“跟我结婚这件事,有什么担心的吗?”

云雀恭弥真心实意地不明白七月流火在想些什么。

是的,拿出婚姻届的是他,但一开始明明是是她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说出那样的话。

【我说……云雀啊,你还没结婚?】

一身酒气的女人大汗淋漓地从深夜空无一人的公路上跑了过来,大大咧咧地揽住他的肩膀,脸颊因为酒意红扑扑的,话语含糊不清,吹在他耳边的气息都有醉人的意味。

【好逊哦。】

正当他以为七月流火能说出什么有建设的话语时,对方哈哈大笑,毫不留情地嘲讽了他一顿。

云雀恭弥平静地望了一眼公路栏杆外的东京湾,碧蓝的水色被黑夜染成墨色,月色和星辰倾倒其中。

——想必里面一定能装的下这个女人脑子里倒出来的水。

他如是想着。

【我也……没结婚。】

她打了个嗝,脚步虚浮,重心偏移压在了云雀恭弥身上,向来厌恶他人碰触的他却没把人第一时间摔在地上,大概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体真的很柔软,贴过来的时候温度很高,被紧紧抱住的小臂一下子被燎起了一连串火焰。

她那时就像一只醉醺醺的黑猫。

漆黑的柔软皮毛,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平时稳健有力的步子变得歪歪扭扭,还会贴过来撒娇,唯一与夜色区别开的那双碧色眼眸也染上了朦胧水汽,茫然地寻找着目标。

雾中花,水中月,看不清。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因为她似乎并不开心,沮丧到让他觉得无形的猫耳朵已经折成了飞机耳,尾巴也没精打采地耷拉下来。

【哈,那当然,我是谁?我可是——】

【有史以来最厉害,最独一无二——虽然打不过某个、某两个家伙,嗝……可恶!反正就是……今……什么昔来着?】

她是不是想说,今非昔比?

云雀恭弥无声地把往水母方向退化的女人往上抬了抬,对方反而有赖在自己怀里的架势,那毫无章法的一通蹭蹭成功把云雀恭弥激出了火气,双重意义上的:

【既然没结婚就检点一点,不要往别的男人身上靠。】

女人“哈”了一声,闭上眼假装没听见他说什么,无意识地咕哝着:

【你才不是别的男人,你是云雀恭弥……】

云雀恭弥失神,那双如寒冰般凛冽的凤眼罕见地化开一点儿,他绝不承认自己想听见更多。

【云雀。】

【小委员长。】

【大魔王。】

【管家婆。】

不知道接下去她还能给自己起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外号来,云雀恭弥不耐烦地停步,把她背在自己背上,西装外套也脱下来盖在她身上,防止这个醉鬼被海风吹得头痛。

这个无奈之举却让她说话的时候几乎贴着自己的脖颈,呼出的热气不住地打在颈间,有时候还会有柔软而湿润的东西擦过——

打住。

都是不能细想的东西。

云雀恭弥加快了脚步。

【我现在不一样了……那些讨厌的事情我都解决掉了。】

【我很有钱,长的也还行,因为追我的人还挺多,如果他们不瞎就说明我确实很优秀嘛……】

【云雀,云雀,云雀……】

【恭弥。】

云雀恭弥无法判断,她到底是在亲切地称呼自己的名字,还是后知后觉补齐了姓氏后面的半部分。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乐于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

这没什么好逃避的。

【要不要和我……结婚?】

就像是按了暂停键。

所有声音、影像、光线, 都成了静止不动的背景,酒店房间变成静谧的默剧舞台,声音全部抽走, 只有刚刚的一句梦呓还停留在他耳边。

此时的七月流火已经被他塞进了酒店房间,凭借着最后一点自我意识钻进了浴室,在和他进行了一番对浴室门的攻防战(鬼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因为“想把水汽散出去”这种理由开着门洗澡)后不情不愿地换上了他丢进去的浴衣,胡乱在腰间打了个结之后摇摇晃晃走了出来,规模惊人的事业线初现端倪。

然后就被云雀恭弥以打包饭团的标准姿势塞进了被子里,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没了声音。

刚刚那句话是在他作出要走的架势时,她勾住了自己的衣摆说出的。

很轻,但他确信自己听见了。

【……】

【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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