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月色笼罩着首尔,漆黑的夜空飘起白色的小雪,雪花在灯光的映射下晶莹剔透,在新春前夕,首尔再次迎来降雪,寒风凌冽,在窗外呼呼的响着,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室内却温暖如春。 家里面的暖气一直开着,因为金硕珍怕冷,所以他这间屋子的暖气开的很足,足道穿一个稍厚的毛衣在里面待一会就能出汗。宁西被搂着跨坐在金硕珍腿上,两人窝在房间角落里一个小小的单人沙发上,她的唇被含住,捻转挑逗,呼吸交换带着滚烫的热意,但更灼热的温度来自睡衣下的那片肌肤,那片未曾被衣服束缚的领域,肌肤相接,热意熏得宁西脚趾都在发红。 金硕珍单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沿着宽大的衣摆伸了进去,感受到下面的温度后,含着宁西的唇舌向后退了退,轻笑一声:“想要?” 宁西搂着他的脖子,嗔怪的看他一眼,嘴里埋怨道:“今天不行,还疼着呢。” 金硕珍笑出声,他抬起手指,指尖上的水渍多的顺着手指滴落,俯身帮宁西把嘴角上的液体舔净,轻声说:“我知道,今天不做。” 他抬手从一旁抽了张纸把手擦干,抬手用手指蹭了蹭宁西光滑白净的脸蛋:“还疼?我包里面好像有买的药,等会给你涂。” 宁西既惊讶又害羞:“你包里怎么装...装那东西。” “什么,那东西是什么东西?”他算是发现了,在家里胆子大的宁西一到外面就容易害羞,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在外面逗她的缘故了。 “你说什么东西,那药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宁西坐直身体,一脸正经。 金硕珍倒是不在意,亲了亲她嘴角,“我今天去公司的时候去药店买的,昨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说有点不舒服,家里也这种药,就去买了一支,放包里回家也忘拿出来。再说了,除了那几个小子,谁敢翻我的包。” 宁西挣扎着起身,又被金硕珍拽着端坐在他腿上,就听到他说:“等会我看看严不严重。” “不用,”她扭捏到,“我自己就能来。” 金硕珍眉头微挑,“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乖一点。” 被比自己小几个月的弟弟说乖一点,宁西脸颊泛红在他胸前锤了几下。 金硕珍闷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他一边不走心地道歉,还抱着宁西不肯撒手,最后索性用抱小孩子的姿势把人抱到窗边,和她一起专注的看着室外的草坪。 老宅里面的窗扇没做多大改动,小时候他就喜欢趴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景色,有时候还会伸头去喊在草地上玩耍的小新。那时候小新还小,自己在草坪上随意地撒欢,有时候趁妈妈不注意它随意“标记”,他就在上面看着妈妈指着它的脑袋说教。 “下雪了。” 说话声打破金硕珍的回忆,卧室的灯光并不是很亮,金硕珍这才注意到天空里到处都是飞舞的雪花,他低头嗅着宁西头发上和自己相同的香气,看着外面的雪,心想:小新呐,你看,以后有人会一直一直陪着我了。 宁西窝在金硕珍怀中,长发只剩一点潮气,逐渐开始昏昏欲睡起来,甚至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金硕珍察觉到怀里的人脑袋一点一点的,加上哈欠一个连着一个,听的他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好几个。又把人抱到床上,在她圆润的臀部轻拍:“困了?去床上谁吧。” 宁西迷迷糊糊点点头,双脚还未曾沾地就又被从窗台转移到床上,掀开被子就要往里钻。 金硕珍双手插兜,看着她脑袋一拱一拱的找到枕头,还顺势把被子盖了上去,忍不住失笑。抬手给她把被子掖好后,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洗漱去了。 在回到卧室,他已经换好睡衣,头发也毛躁的趴在头上,手里拿着一支白色的管子。 宁西已经睡了过去,丝毫都没有察觉自己身下的被子被掀开一个角,接着两双腿被暴露在空气中。 金硕珍掀开被子的时候,脸上带着无奈的笑。 原因是因为他这件睡衣相对于他自己来说就有些宽松,更不要提罩在她身上了。也是图美观和省事,她就穿了上面的上衣,堪堪遮住大腿。现在又经过刚刚睡前那一遭,睡衣不自觉的上滑,衣角也只盖住她的肚脐。 看到这一幕,他首先想的就是要不要给她把衣服拽下来,余光又扫到自己手里捏的药膏,笑了:他本来就是要给她上药,拽什么拽,这样还省事。 他双膝跪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把腿岔开,往手指上挤了黄豆大小的药膏,为了不弄脏床单,特意在下面垫了厚厚的纸巾。 在涂药的时候,宁西身子像是察觉到不舒服,腿脚登了几下被他给摁住,腿不动了腰又开始动了起来,金硕珍被弄得满头大汗,一方面要注意控制她不让乱动,一方面又要注意自己的力道。 没办法,他只能用膝盖顶着她的小腿,一只手摁着她的腰肢,一只手忙着往里面上药。可能是不小心碰道那里,宁西发出近似呜咽的哼唧声。 把药上好,东西收拾好之后,金硕珍又去冲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就看宁西怀里抱着被子,白皙的大腿放在外面,上衣因为腿夹着被子的动作绞紧显出纤细的腰身。 她把脸枕在被子上,嘴角挂着笑,不知道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金硕珍小心翼翼的上床,被子都被宁西抱在怀里,这个时间,他总不好去把家里的阿姨叫起来给他重新那一条新的被子吧。只能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一点点的从她怀里抽被子。 没成想宁西直接醒了过来,她半睁开眼,一脸迷茫:“老公?” “嗯。”金硕珍看她一眼,用手盖住她的眼睛:“你继续睡。” 宁西没说话,往他身边凑了凑,接着睡了。 金硕珍终于有了三分之一的被子,这样就好,等会她肯定要往他怀里钻,到时候他就有二分之一了。 雪越下越大,地上很快积起了厚厚的白雪,庭院里的物品都被白雪覆盖,直到太阳露头,雪才停了下来。 等两人起来的时候,家里面已经陆陆续续来了几位亲戚,叔叔一家还有堂伯一家也都到了,男人女人们围坐在桌前吃着前一天买来的年糕。 宁西和大嫂作为新嫁媳还得到一大堆红包,最后都弄不清到底都是谁给的了。让宁西惊奇的是,在白色的信封当中还夹杂着一个粉色,她整理的时候还特意拿给金硕珍看了看。他拿着这个红包也是笑的一颤一颤的。 “应该是叔叔给的,我和叔叔关系比较好,不过,粉色的压岁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不愧是我的老婆呀!” 宁西犹豫:“可能我看大嫂手里的红包都是白色的。” 金硕珍了然的啊了声,解释道:“那是因为嫂嫂是长媳,以后是一家代表,所以比较郑重。我是次子,你也就是次媳,是可以开玩笑的那种。” 宁西点点头:“啊,原来是这样啊!” 喝年糕汤的时候,宁西听到旁边金硕珍那一桌发出很激烈的讨论。 她仔细的听了听,好像是叫叔叔还是叫伯伯的人,忽然问起了兵役的事情。在座的到了年纪还没有服役的也就只有金硕珍一人。 金硕珍:“我本人也在考虑,目前和公司商讨的结果应该是这两年,最迟是明年。” “内,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看今年的状态,肯能这次行程完美结束,这件事情就准备提上日程。” “我准备什么季节去?啊,这个,我更倾向于更温暖的天气,我是,不太喜欢冬天的,太冷了。” 显然旁边的女眷也听到了男人们的谈话,开始你一言我一言的交谈起来。 大嫂凑过来低声道:“我听你大哥说,你和阿珍还没有举办婚礼。听起来阿珍这两年就要到岁数了,你们两个是怎么想的?” 宁西微笑:“婚礼不太着急,等回来举办也是一样。” “也是,求婚订婚举办婚礼事情十分繁琐,现在政策不是好了,我看阿珍他们又该开始跑行程了,到时候两头忙肯定会很累,但是婚礼的事情新人还是要有参与的,女人最幸福的时刻,可不能随便应付过去。” 宁西点点头,搅了搅碗里的汤,像是在想些什么。 回家的路上,金硕珍开着车,宁西低着头玩着手机,忽然开口道:“就是这两年了?” “嗯,”喉结滚动,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一个劲的挑一些好处说:“其实,部队里有好人也有不好的人,以你老公的人格魅力,到哪都不会让人欺负的。” 宁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是的,我们人气美男。不过,我虽然不太了解韩国这边部队的情况,但是也听好多人说在部队里霸凌是很常见的,尤其是你们这些有名气的人。” “是吗?老婆放心吧,如果我受了欺负,不是还有你在外面看着,再说了,阿米肯定会替站在我这边的。” “话虽如此,”宁西转了个身,看着他的侧脸,“可是当初利特,鸡得来滚也都是数一数二的大势爱豆,他们....” 金硕珍找了个车位,停车,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坚定:“西西,相信我。” 见他的态度,宁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安慰自己道:“哎,真的是,还有两年,我现在这么着急做什么。” “是啊,还有两年呢。”金硕珍瞧她已经恢复过来,也笑着说。 想到这,宁西忍不住说道:“我刚刚听你说你不想在冬天去,万一真的是在那时候去的话,怎么办?” “还是会去。”金硕珍肯定,话音一转:“不过,我觉得这个的主动权应该在我,最晚应该就是秋天,我是不会再最冷的时候去接受训练的。” 宁西听后也觉得很合理,没在说什么。 可谁知道,今天的谈话最后会一语成戳。而他还是没了自己口中所谓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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