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看来我真是幸运啊,没想到今年的头奖竟是本公子的,多谢两位承让,等比赛后,一定拿出人家的看家本事犒劳两位师兄弟……可好?” 木泰渃热情的递上两杯温温的茶水:“这样,人家也好和爹爹交代,不然爹爹又要责骂人家不学无术,不求上进,到时候人家哭的一枝梨花春带雨,大家岂不是都要难受了?所以还是要多谢两位!”还深深作揖,同时递上茶水,雪天和土穆青不约而同的看着木泰渃那耍宝似的行为笑了笑,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谢谢!” “多谢!” 雪天此刻正倒吊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化神心法,金儿则是躺在那里小憩,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吓他一跳,直接头朝下栽了下来,好在反应快,屁股着地,不然怕是要出人命了! “雪公子,你看人家给你做的好不好看?” 拥有这般动人音色的男子,不是木泰渃是谁? 自从上次比赛结束以后,雪天和土穆青着实明白了木泰渃的看家本领,不是别的,竟是制作点心还有女红……尤其是各种各样意想不到的点心。 比如茶香味的,桂花的,茶花的,兰花的,茶叶的,栀子花的,茶叶根的……不知为何这木泰渃竟是对茶情有独钟,不过这都还算是正常的,还有‘更好’的,比如断肠草的,曼陀罗花的,夹竹桃的,罂粟的;七星瓢虫的,蚯蚓的,蜈蚣的,蜘蛛的……最最漂亮的,是见血封喉的…… 雪天当时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一盘盘花样百出的点心,心里直发嘀咕,这……能吃吗?他当时看着土穆青那绚丽的脸色也就明白了,他心中有同样的疑惑和惊恐。 “两位公子,不要担心啦……人家只是给他们起了这样吓人的名字而已,不是真的有那些东西啊……就算有也是没有关系的,人家在这里,你们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偶尔尝尝毒药的味道不也是一种新奇的事情吗?” 雪天扯扯嘴角,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到底有毒没毒还是不得而知,最后还是拿起一块茶香的吃了下去,那味道真的是在嘴里回味无穷,入口即化不说,而且很容易下咽,嘴里茶香的味道久久不会散去,开始会有点茶叶涩涩的感觉,可是到了后面,又有淡淡的蜂蜜的香甜,雪天微微一笑,不禁夸赞到:“木师兄,真的很好吃!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门好手艺,以后要多向你学习才是!” “是吗?那,师弟,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土穆青轻轻的问,生怕木泰渃听到了生气。木泰渃倒是没有生气,笑呵呵的拿起一块不知什么味道的递到土穆青的嘴边。 “来……师兄,人家喂你好了!” “啊……啊不用劳烦……我自己……自己来……” 雪天觉得有哪里好似不太对劲,刚想出声阻止,谁知木泰渃手疾眼快,趁着土穆青张嘴的功夫,已经直接把糕点直接拍了进去,土穆青受到惊吓,吞了下去,立即开始呕吐。 “师兄,师兄……你,你怎么了!你,你做了什么?”雪天连忙扶住土穆青,生怕他吐得到处都是,趁他停顿的空档,迅速把一个白色的药物塞到土穆青的嘴里。“土师兄,你别担心,这个是我调制的清身丸,一些基本的毒还是能够解开的……” “哼,让他说人家,还有之前打斗出手那么狠,本公子本来不想和他计较,哼,竟然怀疑人家的好心!折腾折腾也是应该……今天别想好好休息了!有你受的!晚上还会上吐下泻……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你……你也会用毒?哎呀,谁让你手快!都没法整治他了,讨厌,真讨厌!可惜……” “你……到底……”土穆青终于能开口说话了,用尽力气才说出这断断续续的句子。 “人家长得就那么善良,怎么会对他下毒?哼!”说罢还扇扇小风儿,看着土穆青一脸嫌恶,“真是可惜了我好好调制的泻药!” 结果这好好的聚会,最后就在木泰渃的恶作剧和土穆瑶对木泰渃的呵斥下结束了,从那以后,木泰渃和土穆瑶每每相见,都会互相讽刺挖苦一番,雪天每每夹在中间都很为难,不过每当土穆瑶骂木泰渃娘娘腔或者娘里娘气的时候,雪天都会出声阻止:“土木,别这样……未免太刻薄了!” 自从雪天头一次劝阻后,木泰渃就对他充满了一种特殊的感激之情,几乎是三天两头往雪天住处跑,不是送点儿糕点,就是送一些女红。 自从那次金羲月又亲了雪天以后,土穆瑶也是几乎天天登门拜访,结果原本清静的小屋,每天都是吵吵闹闹,成了两个人没有硝烟的战场,往往是把雪天夹在中间,帮谁都不是,只能尴尬的笑笑,坐在一旁看书。两个人吵得久了,也是无聊或者累了,就开始打雪天的主意。 比如土穆瑶想要吃雪天做的菜,那么木泰渃一定会“帮忙”,结果这顿饭一定吃不成,除非雪天把火云霄搬出来,最后三人同去火云霄处用膳才能作罢,毕竟火云霄也是一门之主,又年长一些,土穆瑶和木泰渃多少会收敛些许;又或者木泰渃想要给雪天量体裁衣,只要土穆瑶在,这衣服最后绝对是改来改去,只能拆掉给金儿做一些小衣,不过即便如此,木泰渃也是乐此不疲:“金儿也是雪师弟的一部分啊,给谁做都一样……嘿嘿!” 可是他就不想想,人家金儿真的需要吗?人家金儿真的愿意穿吗? 若不是因为天门最终的裁定还没有下来,雪天真想找地方藏起来。若不是因为裁定的问题,土木和木师兄也就不会吵架了,都各自回家,想必我也就不会那么难过了……不过雪天也安慰自己,裁定很快就会下来了,那时候也就无妨了! 当时比赛结束的时候,雪天清楚的记得木门掌门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周围恭贺祝福之声不绝于耳,听的木掌门心里甚是美滋滋,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毕竟是他们木门得了今年的头奖,而且那剑也奖励给了木泰渃所有,但是木泰渃接剑的场景还真是……别出心裁。 两手都用丝帕包住,左手两指拎起剑柄,右手拿着另一块丝帕堵住鼻子,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哎呀,哎呀,真是的,这等凶剑凉冰冰的,人家的手怎么受得住啊?让人家用真是吓死人了……人家明明有好好的红红可以用,干嘛要它啊!” 结果气的木门掌门当即把他的折扇(红红——红牡扇)没收了,还让他当着众人给火云霄赔不是,火云霄也是大度,说了几句宽慰的话,连忙圆场。 其实想想,火云霄何尝不是因为心里高兴呢?雪天初出茅庐就能获得两个不同等级比赛的头奖和第二,而且今年火门不同等级获得殊荣的弟子也比比皆是,她还有什么可计较的? 雪天本以为自己没有得到第一会被火云霄狠狠责骂,说不定还会被责罚,甚至……不过事实证明雪天想多了,想的太多了,火云霄的态度比原来温和的不是一星半点(至少雪天是这么觉得),而且还主动提出要和雪天学习做饭烧菜,还要亲自学成给雪天等人下厨做羹汤……雪天当时听了倒是很兴奋也很惊讶,不过辛儿当时真是笑开了花,眼神里止不住的调笑,想要开口说什么,还是碍于火云霄的眼神,只能在那里憋笑憋到内伤。 雪天不明白为什么辛儿最近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总是让雪天觉得身上能起好多鸡皮疙瘩,若是他和火云霄在一块的时候,辛儿就总是借故离开,还有一次两人正在谈话,前来求见的弟子也被辛儿给支走了,雪天一头雾水,可是问了辛儿又不明说。雪天每次只能有点郁闷的看着辛儿那奇怪的表情,可有不知如何是好。 而金羲月自从上次又亲了雪天以后,却是总对雪天视而不见,不过每每土穆瑶在他身边的时候同时又被金羲月看到……这场景真的是可以用战场来形容,两个女人吵架的级别相对于土穆瑶和木泰渃的争执来说简直是大巫和小巫的差别。 “哎哟,这不是土掌门吗?这么有兴致还有时间和别的门下弟子谈天散步啊?” “啧啧,我再赋闲也不及金姐姐啊,拿了倒数第一还赖在人家火门不走!天天吃人家的闲饭,唉……” “那也比土掌门强啊……好歹我吃的还是火门提供的膳食,土掌门这天天还得雇个弟子开小灶啊……真是大排场……” “金姐姐是金门的门下,又是金掌门的得意千斤,(故意加重了千斤两个字)想吃什么没有啊?在这里吃那些普通弟子们吃的膳食不觉有失身份?家里的长辈莫不是没有教给金姐姐,什么身份的人就要做和身份相应的事情……啧啧,看来,是家里的问题啊!” 金羲月听的土穆瑶数说她家里的不是,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饶是金纱蒙面,雪天也能感觉到滚滚怒意席卷而来。她攥紧拳头,似乎是要动手,雪天可是领教过她的能耐的,下意识的就把土木拉到身后说道:“两位,两位师姐妹,没必要为了口舌之争真动起手来,那样有伤互相之间的情谊,还是不要在吵架了好不好?” “雪公子,你到真是老好人啊,两边都不得罪!”金羲月看着雪天,一脸不善。 “和为贵,和为贵!”雪天笑笑,也不多计较,拉起土穆瑶就走,万一那金羲月又是一个抽冷子亲上来,后果可是太吓人了! 这也只是两个女人吵架的冰山一角,开始还只是动动嘴皮,互相讽刺挖苦,后来就演变成了动手,每每雪天拉着土穆瑶“逃离”战场才算罢休,即便如此,雪天还要好吃好喝的哄着土穆瑶,她这一天才能让雪天消停,如若不然…… “臭雪天!你是不是让那金羲月亲糊涂了!就知道跑!你下次再拽着我,我就连你一起打!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竟然又要亲,她是有病吗?那么喜欢亲别人,街上那么多的人去拽过来亲啊!干嘛非要亲你!!!哈!啊!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雪天亦是不明白,为什么金羲月要亲他,可是土穆瑶不在的时候却又对自己视而不见,每每金羲月靠近自己,土木就气的要死要活,而且连带着要说雪天的不是……她是不是想借此生气的机会多让我给她做饭呢?嗯,说不定就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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