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来奇怪,何祎和方冰在一起两年,方冰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如今颜寗也嫁进来一年了,一样的正常生活,颜寗也没有动静... 何母那是终日各类补药往房里送,颜寗都快喝抑郁了,何祎只好宽慰她,甚至有时候自己替她喝。 “你说,是不是我有什么问题?”颜寗睡前突然惊恐的坐起来看着何祎:要是我真的不会生孩子怎么办?那... “哎呀,你别想了,就是你最近压力太大了,明日我跟娘说说,那些个补药别喝了,喝那些,不如我再努努力...”说罢又是一夜。 何母眼见周围孩子要么抱着要么打酱油了,自己家的人丁兴旺还是没着落,干脆一早便上山求子,甚至说要打坐一个月再回来。 何祎劝不了,颜寗更是如此。 但不知是打坐起了效果还是缘分到了,颜寗真在何母打坐回来后不久,诊出怀孕,何母那个高兴是立马上山还愿,一下子颜寗就是一级保护动物,什么都不能干,巴不得吃饭也在床上完成,何母那个小心翼翼,宝贝疙瘩的不行。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 半夜颜寗开始阵痛,何家上下忙个不停,产婆也是急的不行,距离阵痛已经过去48小时了,还是生不下来,何祎就在门外听了整整两日的□□。 终是忍不住,进了产房,何母一边说不吉利一边安慰颜寗加油。 看着虚脱到极点的颜寗,何祎上前拉着她的手:寗儿,你得振作听到没,你可不能不负责任把我撇下,咱们,咱们就生这个,以后都不要了,好不好,所以你得撑住。 颜寗痛的没法回应,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拼命往外钻,最后一声啼哭响起,众人欣喜。 产婆喊着:生了生了,是个女儿,母女平安。 然后开始给孩子洗洗包包的,沉浸在喜悦里还没回神,这边颜寗又开始呼痛,产婆洗了手又上前查看,惊呼:还有一个。 这下众人都惊到了,要知道她已经达到生产极限了,若是这胎再出不来,搞不好一尸两命,颜寗疼得四处乱抓,血也不停外流,迷迷糊糊间就听产婆说:看样子只能保一个了。 怎么可以只保一个,她那么辛苦的孕育的生命,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一边用力一边喊:要孩子! 最后一声啼哭响起,好在颜寗也没事。 转眼三年过去,两个孩子,歆雅和歆婕也能说会道的了,颜寗看着她们偶尔也会想,如果姐姐在,她们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起陪伴长大,会吵架会生气也会彼此安慰互相照顾... 何祎知道她偶尔愣神想的什么,上前拍拍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必说。 按理说这第一胎孕育的那么辛苦,不会那么容易再怀孕,结果时隔三年颜寗再次被诊断有喜。 何父何母那个高兴,他们嘴上不说,但还是希望两人能再添个儿子,毕竟何家就何祎一个儿子,总得传下去的。 谁都高兴,唯独何祎,他害怕三年前的那幕,害怕经历那种可能会失去她的煎熬,颜寗就宽慰到,那这样吧,这次咱们回上海生,在医院里,你总可以放心吧。何母也赞成这个提议,还说:来了就是缘分,你还能把他赶走不成? 颜寗想来上一胎大概就是躺多了,不好生,这一胎,她每天都要去院里溜达,饮食习惯也和原来不一样,何母暗自高兴,肯定是孙子,这么活泼好动的。 结果迎来的是早产,距离预产期还有半个月呢,颜寗再次感觉到阵痛,那熟悉的痛感,此时要去上海肯定来不及,又是在家生,这次何祎说什么也不去门外了,硬要在屋里,颜寗一疼他就顺顺她的肚子,一天一夜了,还没下来,何祎一边自责为什么答应生这胎,一边握着她的手打气,终于在天刚蒙蒙亮时,何家添双丁。 何祎后来说起来就是:我不该在制香坊说制双胞胎香的,让我们寗儿两次受罪痛了四次,何父何母一人抱一个,打趣道:这不挺好的吗?起码不是受四次罪,两个孩子还能一起长大。 何祎看着脸微红的颜寗,伸手揽住她:谢谢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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