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撇下他出屋,站在门口看球球转着圈的围着爷爷打招呼求关注。 我快步上前接过爷爷手里的东西,“爷爷,我忘做饭了。” “没事,一会我做。”我跟着爷爷一起进屋,急忙倒水放到爷爷手上。爷爷坐好接过水解了渴,我也悠闲的坐好。 我想了想,就看着国文哥“我和爷爷都饿了,你看着办。”我一脸无赖的考验他,光说不练假把式。 “行,爷爷,宝宝,今天我给你们露一手,”国文哥毫不吃亏的回敬。 爷爷看我使唤国文去做饭,询问的望着我。 “爷爷,吃完饭,让国文哥跟你说。” 吃了一顿国文哥做的饭,味道还行,对他好一顿夸,阐明以后要多多做饭。 吃了饭,爷爷把国文哥叫到屋里谈话, 我就不参与了,洗好碗,坐在屋檐下,逗着球球玩。 吹着微风,阳光刺的我眯着眼睛,慵懒的靠在墙上,看着球球满院疯跑。 饭吃饱后,容易犯困,是睡非睡心里有根弦不能睡着。 不知何几国文哥坐在我身边,给我身上披了件衣服,深情款款的凝视我。 “哎嘛!这眼神遭不住,看的我麻酥酥的。” 我不过脑子,抬手就把他放电的眼睛盖住。 国文哥拿下我的手,握在手里把玩。低声笑。 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我这老心承受不住,用另只手揉耳朵。 “爷爷跟你说啥啦,别想瞒我。” “爷爷决定跟你一起去北京,他早就托朋友,买了房子,你上学就不用住校。” “不买房我也要带着爷爷,走哪都会带着爷爷。” “宝宝,今后我们都在北京,到时你到部队看我就近了。” “别套近乎,你在我这还没转正呢?同志你还需努力。” “遵命!首长你看我表现。”国文哥嬉皮笑脸的玩笑说。 “咳咳,”听到爷爷的声音,我赶紧把手抽回背在背后,心虚的叫“爷爷” “回屋把□□写下来,我给你估估分。” 这是正紧事,我回屋默答案,不管外面什么情形。 “你们刚刚在外面成何体统,虽然你情不自禁,你也要顾忌囡囡的脸面,你比他大八岁,情史丰富更知道人言可畏。” “爷爷,在外面我尽量克制,我前面只谈了一个,不存在情史丰富。”国文哥严肃说道。 “看你表现,如果通不过,你们就不要在一起,囡囡听我的话。” “我绝对不会给您这个机会,元元跟着我是最好的选择,她就是我的命。”国文哥寸步不让。 爷爷看了我默的答案,宣布可以去北京了,我高兴的跟他俩说怎么去北京。 在国文哥走之前,商量妥当,录取通知书收到后,把行李寄到北京的邮局,我们老的小的轻装上火车,只带吃的。国文哥不放心。 屋里有人在时国文哥很守礼,无人在的跟我黏黏糊糊,帅哥下凡我有点顶不住。他情热我放不开。 分别的时候终究来了,“宝宝,别淘气,安全的到北京,到时我在北京接你和爷爷,”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啦,啰嗦。”我嘟着嘴说。 国文哥宠溺的用手刮我鼻子,我摸着鼻子“在刮 ,鼻子就要塌了,瘪了就不好看了。” “爷爷,我走了,到时你给我打电话,” “嗯!还不送送我,小没良心的。”又用这招,他一这么说话,我就没辙,他也抓住我这弱点,百试百灵。 我很没出息的被他牵着,送他出门。我们俩站在院门。 深情凝望,他温柔地摸着我的额头,头发,“宝宝,在家好好听话,别让我担心。” “你也注意保护自己,你不是一个人呢,你受伤我心疼。” 既然确定自己的心意,别婆婆妈妈的不干脆,经历过才知道会不会后悔。 “我转正了?宝宝”他高兴的不知道说啥。 “虽然转正,你要是对我不好,照样把你恢复预备,没有商量余地。” “小东西,就只知道折磨我,爷爷,宝儿,我走了。” 他举手敬礼向在门口盯着他的爷爷和我告别,我伤感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 知道走远了,我才带着狗狗回屋。 “爷爷”“没事过段时间又能见到。”爷爷安慰我。 等收首都大学的通知书,我和爷爷开始兵荒马乱的收拾打包行李。 有的东西送人,有的东西寄走。工作低价卖给杨姨,随她安排,屋子也托付杨姨看顾。 我也抓紧和红霞姐她们告别,我带不走的东西都给了她们。 每天都会出现新问题,焦头烂额熬到了要走的前一天。 我搀着爷爷,不舍的再看一眼我们的家。一砖一瓦,都让我们留恋。 住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这是我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家,对我意义非凡。 “走吧!”爷爷率先向外走,带着我和球球向着新家一往无前。 我和爷爷带着球球,艰难的上了火车,快过年了,火车站堪比春运。 按着软卧票上的座位找着,找到车厢里面一老太太,带着孙儿,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年轻妇女。 我退回车厢外,重新再确认是这里,我拿着票礼貌的询问年轻妇女“这是我的座位,你是不是坐错了。” 老太太对年轻妇女大声呵斥“败家娘们,木头不说你不动,赶紧滚下来” 年轻妇女磨磨蹭蹭的离开座位,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管她,我又不是没买票,我把铺面弄平整。 “爷爷”叫站在车厢旁边的爷爷和球球进来。 球球一进来,吓得她们缩在一起。孩子也哇哇大哭。 我赶紧把球球塞到座位底下,抱歉的对她们说“球球,你不碰它,它不咬人。” 让爷爷坐好,把我们的东西放到上铺,对面小孩在铺位上蹦蹦跳跳,大呼小叫。 一天一夜都要跟她们相处,我和爷爷就非常头疼。 门口进来一个,波浪卷的时髦女人,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士。 戴眼镜的上了上铺,波浪卷对着老太太她们尖声说“有票吗?这是你的座位吗,就瞎坐”。 “大妹子。俺们跟你换,俺一把老骨头做不了硬座,你发扬发扬风格啊。” “不行,我花了钱的,你不走我找列车员了,” “乖孙,别掉下去了,你死人啦,看着我的乖孙,要是掉下去了,你也别活了。” 年轻妇女唯唯诺诺,老太太根本不理波浪卷。 把波浪卷气的,穿着高跟皮鞋,“登登...”跑出车厢。 波浪卷带着列车员进来,列车员礼貌的说“请出示您的车票。” 老太太拿出车票,列车员接过一看“您这是站票,请跟我出来,把座位还给别人。” 老太太还想胡搅蛮缠“俺一把老骨头,站一路,身子吃不消,反正俺已经坐在这,俺跟她换票。” 列车员什么没见过,找了几个乘警,列车员提着她们的行李,引着她们走了。 车厢内为之一静,火车上我们各行其是。 越近首都,窗外的的建筑多了起来,越来越繁华。 球球也很乖巧,就待在床铺下,去厕所也是亦步亦趋。 “呜呜”火车慢慢进站,门外排了一长溜,都抢着下车。 “爷爷,我们等人少了在下。”听到我说的话的波浪卷,眼镜男,也不着急下车。 波浪卷,眼镜男,走时和我们点点头。我以为老太太,波浪卷和我们就是个萍水相逢,没想到还会跟她们打交道。 我和爷爷,球球,跟着人流,每个人都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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