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之”字那个点上的人,最容易出现伤亡,而且很不好避免。好在,沙龙有一次去阳国逛集市时,看到一家垃圾站有废弃的塑料模特儿,他便用自己的越野车拉了几个回来,把一些旧军装给他们穿上,还戴上头盔,隐真示假,趴在真哨兵的附近,引诱敌方攻击,从而提前暴露对方的火力与人员位置。这样,“之”字点上哨兵伤亡的情况,就大大减少了。 我第一次在这儿与敌对方交手,就是在这些假哨兵的掩护下,取得完胜的。 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沙龙的确是军事天才。这些方法在军事教科书里是找不到的。 我并不怕有人偷袭,我相信自己多年的实战经验,已经养成了哪怕睡着了,也能保持高度警惕的状态。能够在一有风吹草动的情况下,就能弹簧似的抱着枪滚下床,然后第一时间把一梭子子弹打出去。 这一夜我还真做了一个美梦。 居然又回到了莓国首都好阿哟,回到了我在曼哈哈麦迪逊大道的家,那里有我来自花国水川的母亲卢丽娜,娇妻伊丽沙白·敏尔琼,一个来自莓国军人家庭的军医,我很爱她,常常在夜里抚着她的满头金发入眠,我还有一个儿子汤菲·金,10岁,长着乌黑的头发,这一点随我,女儿琼斯·金,8岁,像她母亲,也长着金黄的头发,自然卷曲而蓬松,海风拂过,让人想起花国歌手李健那首《风吹麦浪》,我不由得轻轻地哼唱起来: “远处蔚蓝天空下 涌动着金色的麦浪 就在那里曾是你和我 爱过的地方 当微风带着收获的味道 吹向我脸庞 想起你轻柔的话语 曾打湿我眼眶……” 作为花人,我经常欣赏的还是来自花国的音乐和影视故事,这首歌让我想起了,我的同样来自花国水川的50多岁的母亲卢丽娜,我深深地爱着含辛茹苦把我养大的母亲,为了她,我愿意献出自己的一切。此外,我还有妻子和儿子,现在他们虽然领着我的高薪,可是却见不到我,我也见不到他们,作为肩负特殊使命的人,随时准备为国捐躯,因此,能够在梦中见到他们,也是一种福分,感谢上帝,我希望这样的美梦能够经常光临,让我的心儿能够飞 越万水千山,飞越茫茫太平洋,回到母亲和妻儿们的身旁。 天是什么时候亮的,我居然不知道,事实上,只有天快亮了,我才能够睡得踏实而香甜。 这一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沙龙他们回来后,已经分批睡下,只有沙龙守在我的床边,打着盹儿等我醒来。 我终于醒了。徐徐睁开眼睛时,沙龙也敏感地睁开了眼睛,虽然,我的年纪比沙龙大,但在金四角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先入行,还是我的班长。所以,他称我老兄、老弟,老金、小金都行。 今天显然不是以往,他的称呼也庄重而严肃起来,居然称呼我“金班长”,他说:“金班长,从今天开始,你就是前哨二班的新任班长,在你临上任前,我有必要交代几句重要的事,当然我们的排长连长还会单独召见你,给你更加详细的交代。我这里想说的是,我们两个班虽然相距十余里,开越野车的话,也不过几分钟的路程,但是,我得提醒你,敌对方最近对我这边的袭扰少了,但你那边的压力就来了。虽然他们绕过我的防区,来袭击你,容易招到前后夹击,但如果他们速战速决,两者相较取其弱,你这边就危险了,所以,你回去后,为了你和二班全体弟兄的安全,你要好好设计一下你班的处突预案,一些工事该加固的要加固,需要多少经费,给排长连长说,在阿宾集团当兵,别的不敢说,但要枪要炮要钱都没有问题,这儿最不差的就是经费,你看到了的,我们的伙食在整个金四角地区都是一流的,用花国军队中一句兵谚来说,就是伙食好了,可以顶半个指导员,当然,这边是贩毒部队,不能和伟大的花国人民的军队相提并论,但我们这儿的很多规矩和战术安排,都是跟花国军队学的,除了连里没有党支部这条,其他都差不多,毕竟我们的901团团长‘猛虎’就是从花国军队出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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