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 许季风带着满肚子的不甘走进车库,他靠在消防栓上吞云吐雾一阵,这才朝着自己的车走去,而此时却看到一个黑影东张西望的站在驾驶室旁,双手不停的一翻操作。 还真是个有眼光的小偷,整个地下车库,放眼望去,也就只有许季风的车容易招来羡慕嫉妒恨。 许季风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监控,这年头还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小偷,许季风直摇头,他没有出声阻止,而是又掏出只烟叼着,在听到咔的一声响起,接着小偷在座位上翻了个包出来。 “大哥,我这车你偷了也没用的。” 小偷不防有人,魂都快被吓跑了,转过身,直哆嗦,“哥,对,对不起,我,我不是要偷车。” 许季风看了看小偷手里的黑色皮包,调侃道:“那里面没多少钱,全是卡,没有密码,你拿着也没用,” 小偷双手将包奉上,“哥,我这是第一次做这事,你,你大人有大量你放过我吧,我实在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才出来的,我妈妈生病了,女朋友也跑了,家里还有个弟弟在上大学。”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说,都快要跪下了,几分真情几分演戏,让许季风看不真切。 许季风叹了口气,从皮包里拿出一垫钱递了过去,“行了,拿着这钱走吧,以后不要做这事了,今晚还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别人,你早进局子了。” 男子破泣为笑,连忙接过,“谢谢,谢谢,哥,我听你的话,你放心,我再也不偷了,我一定改邪归正。” 就在男子转身要做的时候,许季风却又叫住了他,“你回来。” 男子一脸害怕,以为许季风改变主意,战战兢兢的回头。 “把这轮胎拆了。”许季风一脸平静的说。 …… 姜奈将许季风领了进来,她还湿着头发,全白的棉质睡衣被水滴湿,贴着皮肤,若隐若现好身材一览无遗,她却浑然不知,许季风从姜奈修长结实的小腿一路往上,在胸口那片肌肤上看了很久,不自觉的咽着口水。 许季风按耐着悸动的心跟在姜奈身后。 “你穿这个吧,上次刚买的,有些大,我没穿过。”姜奈已经进房给许季风找了套睡衣出来,“还有,我这没多余的房间,你要不就和姜子言睡,要不就睡沙发吧。” 一伸手,衣服被扯开,能看到紧实的小腹,摸上去一定手感不错,许季风神游天外的想。 “我,还是睡沙发吧,”许季风看了看姜子言紧闭的房门,又看了看姜奈敞开的房门。 姜奈轻咳一声,假装没看到许季风的表情,“哦,那我去休息了,你自己搞定。” 许季风叹了口气,直到传来姜奈的关门声他才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叹气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因为浴室里都是姜奈的味道,很难不让他想入非非。 为了平缓这来势凶猛的□□,他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却怎么也浇不灭心中邪火之气。 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少年时代,仅仅是看到姜奈的一片肌肤,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就能让自己心痒难耐! 房间的姜奈也是无法入眠,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是无济于事。 她站起身,用力的打开房门,许季风手拿着红酒正准备敲门,被突然出现的姜奈吓到,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 “睡不着,要不一起喝一杯。” 几杯酒下肚,不知是谁先起的头,等姜奈稍微清醒点的时候,她已经被许季风压在沙发上,衣物尽数散在地板,许季风眼里是无法藏住的欲望,他放在姜奈腰上的手慢慢上移,停留在胸部,放肆的享受那温热的触感…… “叫哥哥……”许季风蛊惑中带着循循善诱。 姜奈理智占胜羞耻,挣扎着握住许季风的手,用力将许季风推开,顺势跨了上去,将许季风的手腕举过头顶,粗暴的咬住许季风的脖子,“哥哥,说好了,我要在上面……” 今夜注定是个无眠夜。 第二日一早。 姜子言已经过来敲第三次门了,“妈咪,快点,我要迟到了。” 许季风系着领带,看着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的姜奈,柔声道:“你真不去?” 姜奈仰躺着,随即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不去,不去,我操,你看我这身上能见人吗,”姜奈掀开了被子的一角,胸前密密麻麻的吻痕触目惊心,“还有我这腰,”姜奈扶着老腰在床上打滚。 “你是属狗的吧,草,这大热天的,衣服都遮不住。” 许季风接住姜奈丢过来的枕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那上面的印记不会比姜奈的少,含笑道,“干脆这二天不去公司了,我在家陪你。” “不上班,你养我呀!”姜奈掀开被子勉强坐了起来,她感觉昨天晚上的自己太羞耻太丢人。 许季风走上前双臂撑在姜奈两侧,一脸的满足,一脸的含情脉脉,“养就养呗,又不是养不起。” 说完在姜奈的鼻尖上亲了口。 “行了,你快出去吧,子言都等着急了。”姜奈招架不住,红了脸,推着许季风。 许季风又亲了一口,这才起身,他对着镜子整理一翻,确定不会被看出那星星点点的痕迹,这才开门出去。 “季风叔叔,你怎么在这,你昨天不是回去了吗,今天你送我吗,妈咪呢?”姜奈能听到姜子言小鸟般雀跃的声音。 “恩,叔叔昨天找妈咪有事就又回来了,但看你睡觉了就没去打扰你,今天叔叔送你去上学,妈咪昨晚上累了,我们不打扰他,让她好好休息。” “唉,”姜奈听到一大一小消失的脚步声,叹了口气,她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回想着昨晚的疯狂,许季风体力不要太好,不知疲倦做了四次,她都怀疑许季风是不是嗑药了。 之前还在担心许季风不举的事,经过昨晚,姜奈觉得自己没得救了,明明被占了便宜,却又很享受。现在居然还在回味。 “真要命。”姜奈将被子盖过头顶。 许季风带着早餐回来的时候,姜奈还赖在床上,他看着床上堆起的小山包,微笑着走了过去。 “还难受吗,要不我端水过来,你在床上洗刷。” 休息了会,姜奈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她一把掀开被子挣扎着坐了起来,“你真把我弱不经风的女人了,怎么说我之前也打过拳击赛,你那生疏的技术也没能把我怎么样。” 明明最后是一句调情的话,却让俩人都变了脸色。 姜奈说完,许季风一下沉默了,他坐了下来,握着姜奈的手,摊开手掌,在那道疤上摩挲着。“当时一定很痛吧。” 姜奈有些不自在,曾经因为受伤的右手,她颓废过一段时间,她把自己关在老家的房间,在那间与许季风第一次同床共枕的房间,不吃不喝,然后一次次的回忆过往,又一次次的强迫自己忘掉,那种孤独又无助,迷茫又撕心裂肺的感觉,让她终生难忘。 最后她打开了爷爷一直珍藏的那瓶酒,那瓶许季风第一次见面送给他的酒,坐在地板上,和着眼泪喝了个精光,嘴里迷迷糊糊的叫着“爷爷,二叔……”,最后还有……许季风。 浑浑噩噩的醒了睡,睡了醒,期间她妈来过,吴浩来过,余关也来过,好像都没人能开导动他。 最后唐东来了,这个平时油腔滑调的富家公子,第一次严肃而又一本正经的将姜奈骂醒,他说姜奈矫情又懦弱,说她经不起事。 姜奈无动于衷。 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唐东也措手无策,最后也只得恨铁不成钢的摔门而去。 姜奈又睡了几天,突然有一天早上她醒过来看到爷爷生前经常睡觉的躺椅在微风下“吱呀,吱呀”的摆动。 村里人迷信的说法,惨死的人所有物品都要如数的烧给死者,这样对后代好。其它东西都被家里的长辈处理了,唯独这椅子被姜奈留了下来,说不清是为了心灵的那点寄托还是什么。 姜奈学着爷爷的样子躺了上去,闭上眼睛。 唐东说的没错,这十几年走过来,姜奈从没经历过大的变故,一路都一帆风顺,之前最大的烦恼可能就是来自爷爷的管教,可现在…… 姜奈想起爷爷坐在这躺椅上对她说的话,“奈奈,爷爷后半辈子也没太大的期望,就希望你呀能多学点知识,今后能够有份体面的工作……” 很多时候,当我们不再钻牛角尖的事候,有些伤痛便开始自愈,这之后姜奈在大家都对他充满失望的时候却支棱起来。 “我都忘记什么滋味了,都过去了。”姜奈苦笑,并不想再回忆一次。 “明天,我们去看看爷爷和姜老师吧,”许季风握着她的手说,“我回来好些日子了,该去看看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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