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藜要把军凃利活吃了都不可能得到一个不字。 为了让月藜更好下口,他还体贴的微微侧着脖子,像是在说:请随便咬。 他甘心献祭似的举动,着实戳中月藜的点。 最先贴上去的是嘴唇,柔软湿润的两片柔软,像是在寻找合适的位置不住的磨蹭。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亲吻似的吮吸,被包含住的皮肉像某个按钮,月藜每吸一口都让他全身犹如通电。 恶毒的猎人等待的就是猎物这一刻的松懈,不由非说的伸出犬牙,狠狠刺进上一秒还被温柔包裹的皮肉,流出甘甜的红色液体。 太突然军凃利没能及时压制住,露出一点声响,“呃嗯……” 猎人没有餍足,施加在牙齿上的力道一点点加重,尖锐的犬牙刺进血肉的更里面,军凃利觉得骨头都要被咬碎。 月藜发出一声闷响,像是在笑,她没有松口,湿滑的软肉舔舐着破碎的血肉。 军凃利甚至模糊中,听到她吞咽的声音。 啊,她的月亮把他吃进去了…… 直到不再流出新的血,月藜在松开牙关,不意外的看到军凃利一脸的迷醉,他的脸太红了,下一秒就会烧起来似的。 月藜低头看向和军凃利相贴的地方,笑的露出染红的牙齿,像个嗜血的恶魔,她说:“你硌的我很疼哪。” 军凃利顺着她的视线,看来杵在那的东西,徒劳的想拿手遮,怎么可能遮的住。 月藜舔了一口牙,问军凃利:“我帮你?” 怎么可能不好,军凃利满眼都是“想要”,月藜非要他开口说出来,“上次弄的舒服吗?” 上次军凃利吃了药,脑袋里像被倒入了浆糊,记忆里黏糊不清,比起□□快乐更多的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可在他心里,能被月藜操控就是无可比拟的极乐。 “嗯……” “嗯是什么意思?”月藜说,“不舒服?” 军凃利没意识到月藜是故意使坏,只以为是自己没有说清楚,急切的解释道,“舒服,舒服的,很、很舒服。” 月藜心软了,说:“你好乖,给你奖励好不好?” 军凃利怕月藜不满意,尽可能的表达自己的愿意,“好…想要……奖励……” 两个人维持着靠在矮桌的姿势,一双十指紧扣,军凃利的腿挂在月藜的腰上,开始还缠的紧,后来卸了大半力道,一只脚尖不得不点在地上,徒劳的支撑。 他们额头相抵着,一同看着身体相贴合的地方。 军凃利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月藜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还故意装作笨拙,军凃利被折磨的在生死之间来回徘徊。 无论是什么,月藜给予的他都坦然接受,搞的月藜逐渐分不清楚他更喜欢哪种。 汗水低落到她的手间,一直在使坏的人恼羞成怒,“别扭了!” 军凃利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茫然的望着她,月藜忍着骂了一句脏话,低头在军凃利肩膀上又留下一个齿印。 军凃利抱着月藜的后背,疼的整个人都抖,还是予取予求的姿态。 这次她咬不深,很快松开牙关。 她已经发现了,痛楚可以让军凃利更兴奋。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汗水和着淡淡的樱桃甜味,她贴着军凃利的耳朵:“喜欢奖励吗?” “喜欢……喜欢奖、励……” “等比赛你拿了冠军,再给你新奖励,好不好?”到时候抑制剂的后遗症应该就消退了,就算军凃利提出什么要求,她都能满足。 军凃利的脑子的零件钝住,只能接受几个关键字,已是足够。 冠军,奖励。 只要拿到冠军,就可以有奖励。 月藜没忍住又咬了军凃利,他终于抵抗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 月藜压在军凃利身上缓了几秒,她没能看到,她以为早已失神的人,此时眼里满是狠戾。 冠军必须得到……就有奖励! 月藜没有放军凃利回宿舍,太晚了,他又是比赛又是被月藜折磨,身心俱是疲累,她陪着他在这栋别墅里留宿。 军凃利的能量当真是消耗光,洗完澡后,月藜帮他处理手心里的伤,他就呆呆的盯着,好看的桃花眼肿的不能看。 月藜负起责任照顾,帮他擦身,吹头发,上药,她说什么军凃利都乖乖去做,十分好摆弄。 等月藜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终是抵抗不住疲惫睡着了。 月藜擦着头发靠近,警觉的军校生睡的极熟,嘴巴微张露出一点点舌尖。 月藜看了他一会,走到露台,靠在围栏上吸着烟,查看智脑上一连串的信息,挑拣着回了几条。 烟快吸到底的时候,月藜把烟蒂丢在地上踩灭,她吐出一口烟雾,喃喃道:“还是要等他毕业才行。” 军凃利醒时已经快中午,他睁开双眼茫然的望着四周陌生的环境,揽住他腰间的手纤细却有力,顺着手臂他转过身,对上月藜笑的笑脸。 “真能睡。” 军凃利的体内像是被引爆了一簇烟花,长长的引线点燃,猛然炸开了花。 月藜松开了抱着他的手,从床上站起,白色的真丝睡袍贴合着身体曲线,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军凃利看着就不敢再看,又不舍得移开视线。 月藜背对着他活动了下肩膀,侧身笑着说:“洗漱完了就吃饭,需要我帮忙吗?” 军凃利急忙摇头,盯着月藜背影直到她离开。 他锤了一下弹性良好的床铺,早知道就说要帮忙了! 冰箱里的食材充足,月藜拒绝机器人的提议,自己动手做了几样不考验厨艺的早餐。 刚做好军凃利就从楼上走下来,他穿着月藜同款的睡袍,局促的眼神乱飘,不知放在哪里好。 月藜像是没发现他的小心思,招呼他到餐桌。 军凃利的确饿坏了,昨天他有点脑震荡,医生只让他喝了一点营养剂,昨晚一通大起大落,体力早就消耗光。 月藜问:“味道怎么样?” 军凃利立即回道:“特别、特别好吃!” 他没有察觉早餐有没有不对劲,以为是机器人做的,光是月藜端上来这一点,足够他就感恩戴德。 月藜抿嘴笑着没再提早餐的事,说道:“我一会就得离开,会抽时间来看你,有事可以联系我……没事也可以联系,知道了吗?” 军凃利手里拿着面包,头点的像个抱着瓜子的小仓鼠。 “精神力呢,恢复了吗?” “嗯,已经全好了。” “那……”月藜笑着抹掉军凃利嘴边的酱,她还在想是擦掉还是自己吃掉,军凃利反应迅速的直接含住她的手指,柔软的小舌头舔掉上面的酱料。 军凃利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做完之后才觉得似乎不妥,犹豫着松开了含着月藜的手指,抽出餐巾一边帮她擦拭干净,一边心虚的盯着月藜。 月藜被他出乎意料的动作惊呆住,又觉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可爱死了。 调情失败的Alpha收回手,继续道:“……可以放你的伴生灵出来玩一会吗,它吵了一个晚上想见你的蛇。” 军凃利的小腿处似被什么缠上,柔柔软软的活物,绕着他转圈。 他像餐桌下看去,见一只大猫爬在月藜的脚边,雪色的皮毛,布满深色环状斑点,神情严肃的直直盯着他,粗长的大尾巴却撒娇缠着不肯松开。 军凃利直接上手握住了雪豹的尾巴尖,雪豹肥厚的身躯一抖,张开长长的獠牙冲他叫了一声。 “喵呜……” 军凃利眼眶发热,抓着尾巴尖不放手,他的裤腿有什么鼓弄着,游出一条白色的细长条,速度极快的直冲雪豹而去,雪豹警戒的竖起耳朵,还来不及起身,那细长条一个弹射直接弹到雪豹的脸上。 雪豹立即侧躺,大爪子去抓鼻子上的小蛇,指甲收的好好的,只用肉垫去拨弄,大尾巴从军凃利手心滑出来,在地毯上啪嗒啪嗒的打个没完。 军凃利想念极了大猫,他放任白蛇疯狂的扭动,眼睛不舍得从大猫身上离开。 月藜一个意动,雪豹从地毯上爬起,无声的走到军凃利跟前,用大脑袋蹭着他的大腿,下一秒被狠狠抱住头,军凃利把自己埋进雪豹的皮毛,贪婪的深深吸了起猫。 大猫宠溺的任意他揉搓,尾巴翘的老高,用屁股对着月藜。 昨天它一直叫嚣着要出来,主人却不予理会,自己却和小蛇的主人亲亲我我,直到她玩够了,才对它说小蛇的主人很累。 它与月藜心意相通,明白她的意思是军凃利经历比赛和受伤,精神力疲弱,释放精神体会增加负担,但是既然他已经这么累,她还不是玩了很久。 它在生月藜的气,故意用屁股对着她。 月藜不想承认自己的精神体如此幼稚,从桌上拿起一颗花生弹向雪豹,被它识破避开。 军凃利释放完情绪,害羞的抬起头,月藜让雪豹和小白蛇上一边玩,“你太爱哭了。” 军凃利吸着鼻子,应了一声。 无论月藜对他说了什么,总会收到回应。 月藜心中软的一下,张开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过来。” 军凃利乖巧的侧坐上月藜大腿,不像和月藜身高不想上下的成年男性,蜷缩着恨不得把自己嵌在月藜怀里。 月藜感受着身上让人心安的重量,安慰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好想把他打包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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