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夏侯霆霸老泪纵横,五味杂陈,更多的是高兴,打心底里高兴。
“冷清呢,那孩子在何处?”
温浔叹息了一声,自责道:“冷清,在摄政王的府上!”
夏侯霆霸眼睛眯了眯,嘶了一声。
他曾今和摄政王一起领兵打过战,是有些交情。
自从,祁阳帝登基了之后,摄政王就开始表面上疏远夏侯家了,也变得佛系,不怎么管顾天下事。
摄政王权势大,而自己掌控五六十万的夏家军,祁阳帝刚刚继位,他们两家来往必须要保持距离,看起来很生疏。
君王猜
忌心都重,这样做对谁都好。
“摄政王帮了你和冷清?”
京城发生的事,想必祖父在路上也听说了,温浔点了下头,跟他详细地说了进近来发生的一切。
夏侯霆霸听着,泪又流了下来,他征战沙场多年,不负天下百姓,唯独疏忽了对家人的照顾和陪伴。
外孙女变懂事了,也长大了,他高兴啊也悲伤啊!
他捂着脸,放纵自己失控的情绪。
“祖父,不要难过。”温浔以为祖父又在自责,保护不了家人的事。
他接着安慰道:“摄政王看在您的份上,不会伤害冷清的,您
回来了,他应该会看在您的面子上,让她回来团聚的。
华清,和老徐去摄政王府请人。”
夏侯霆霸看华清转身出去,他想亲自去请的,刚要站起来,想到皇上的猜忌心愈发重了,他现在和摄政王应该更要避嫌。
看着打开的门,他长叹一声。
“姑娘,您这是鲁班锁,现在鲁班术都失传了,您这东西,老夫真的无能为力。”
一个做着窗咎的雕花的老头,对着萧冷清带过来的东西,摇摇头,摆着手。
老头的几个徒弟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围着过来看。
他们师傅是京城最
好的木工,比皇家的木匠手工活都还要好。
能让师傅都无能为力,去修复的东西,长啥样呢。
他们都盯着地上的一块布上,摆着的一瓣一瓣的木头,也偷偷地去看,进来的这个美丽动人的姑娘。
“多谢了,老师傅。”萧冷清蹲身,把地上的布,给收了起来,
她已经问过好几家木匠铺了,凡是看过的人,会木工的,都说不会。
宇文煜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难搞得很。
“如若这东西要卖,值多少银子?”
“刚刚老夫看过了,你提着这木头是海松,一种极难烧着的木
材,说贵也不贵,贵在失传的工艺……”
萧冷清提着东西,出了木匠铺回摄政王府,听到了有个买菜的妇人,到处炫耀。
“我儿回来,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白色的盔甲,腰上配带着一把宝剑,可威风了呢。”
屠夫佬给她切了一斤猪肉,笑着打趣道:“你儿在军中担任什么职位啊?”
“骑兵,已经很了不起了,夏家军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在这里卖猪肉,一定没有看到他们京城吧。
队伍好长,进城门要了足足一刻钟呢,他骑着比人高太多的大马回来的,可威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