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晚上设了庆功宴,为两位将军,还有所有久未归家的士兵洗风尘。”
夏侯老将军对着皇上行礼,皇上都泪眼娑婆,说的声情并茂了,他好似没什么动容。
仍旧,板着一副棺材脸,抿着唇,似乎有话在嘴边要诉说。
但是,暂时不想中断祁阳帝的兴致。
好在,祁阳帝终发现夏侯霆霸的欲言又止,他道:“爱卿可是因为温浔差点遇害,而怪罪朕,没有护好他?
是,不管是冷清退婚,还是温浔,都是朕对他们照看不够。
朕以后会加倍厚爱他们。”
“多谢皇上,除
了臣的家事,老臣还有事启奏。”夏侯霆霸面变得严肃,“老臣们回京,经过闹匪寇的一个县,是因为洪灾。
老臣们还打听到了,朝廷震洪的钱粮,大多都被流进在灾地的几个县的官吏贪污了。
灾区的百姓,民不聊生,活不下去,才想到落草为寇。
臣回京,就是想着把此事,汇报给皇上,望皇上彻查!
一些匪寇,老臣觉得他们身不由己,是能为国效力的人,老臣将他们安在了夏家军中……”
南方发了大洪灾,他派了摄政王去抗洪,北方,他看奏折看过,灾情并不严重
。
这两边一定是有人撒了谎。
祁阳帝看着方正脸的夏侯霆霸,老将军应该不会说谎。
有这样一个为国效力的老臣,他深感欣慰。
但夏家军只听从夏侯家的号召,这一支队伍已经过于庞大,老将军在招纳些人成为夏家军中的一员……
如果他起了谋反之心,或者跟随于……那么,这个皇位,自己还能坐得下吗?
祁阳帝的余光,不动声色的在夏侯霆霸的脸上打量了去,更觉得自己危机重重。
前后受敌。
“北方的洪灾一事……”
“皇上,萧丞相求见。”修公公忽而的
在门口,打了他。
莫名的,听到了萧丞相,他亲自提拔的人,祁阳帝觉得心安了不少。
“让他过来。”
萧丞相进了金乌殿,对祁阳帝行了一礼,“老臣拜见皇上。”
“萧丞相进宫,所谓何事?”
礼后,萧丞相斜着眼睛,嘴抽了下,没忍住怒意,狠看了一眼夏侯霆霸。
“皇上,夏侯将军今日,公报私仇抄了臣的家,害得臣府上,奴仆逃散,到处一片狼藉,更有士兵在臣的孙儿床上小便……侮人,也让老臣的相府,损失巨大。
臣质问他,他不仅不悔改,还目中无人,
狂妄自大。
他在边境多年,早已经养成了,称霸的习惯。
放纵他这样下去,再过几年,怕是就没有他不敢做的事了!”
祁阳帝面色变了,看向了夏侯霆霸,“老将军,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无论是冷清,还是温浔,朕都严惩过伤害他们的人,你怎么可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对大臣做这种事,是不把朕放在眼中了吗?”
夏侯霆霸还是那一副方正,刚毅的棺材脸。
“无论是老臣,还是老臣带领的兵,他们都听从皇命,萧丞相不过是在一片胡言,挑拨老臣和圣上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