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们夏侯家可怜,对她说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带进宫的夏侯家的人,是摄政王府的人。
也对那几人,从轻发落!
那萧冷清太过分了!
管公公捧着茶过来,祁阳帝拿着茶杯在桌子上,哐当一声,发出巨声。
不知皇上为何发怒的管公公,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管弦,萧冷清呢,把她给带上来。”
“皇上,萧冷清昨夜就被摄政王殿下从天牢里给带走了,您从来不会过问摄政王的事,奴才们也没有上报。”
“带走了
?”
“是,他说接萧冷清到他府上反省一个月,正好和在天牢反省一个月是一样的。
但是,今天,他就带着萧冷清上街了……”
祁阳帝两道眉都压了下来,皇弟从南方抗洪回来,只派人送了一份奏折上来,还没有来宫里慰问他。
居然如此心急的去把她从牢中给接出,他是太宠萧冷清了,还是这次的后宫前堂的手法,都有他的份?
“宇文煜!”祁阳帝面色被气黑了,“让人去提醒他,限他在三日之内,把遗落在民间的龙脉给找回宫,抓拿住那个窃贼。”
“是,皇
上!”皇威下,管公公怯身,领命就往外退出去了。
……
吃饱喝足,快傍晚了,宇文煜放了一两银子到桌上,用眼神示意萧冷清起来,回去了。
“我要回一趟将军府,已经一夜了,还没有回去给他们报平安。”
“呵,”宇文煜冷漠笑,“还需要你汇报啊,夏侯家的人是白养的?”
“赶紧跟上,一个月的奴仆期,一天不能少,就算是外祖夏侯霆霸回来也没有用。”
萧冷清也没多言。
他说的对,表哥他们应该探到,她现在在跟着宇文煜了。
祁阳帝应该也发
现,表哥还活着,要治她戏弄他的罪呢。
宇文煜把她给带到府上,其实是在护着她。
“谢了。”萧冷清没杠他,低头将鸟笼上的布给鸟笼盖上。
宇文煜唇角轻笑,难得,让这个小妮子说谢字。
到了巷子口,宇文煜步伐停下了,萧冷清看去,原来是有一辆马车停在了路旁。
“王爷!”朗月从马车上下来,把马车门帘子给拉开,“属下们,来接您了!”
宇文煜面无表情,踩着马凳,上了马车。
“上来。”他叫道。
萧冷清听后,也踩了凳子,跟上了。
二
人上了车,一个做后排,端坐着,主人行径。
一个坐着在靠着一旁,客人行径。
马车很快就调转了一个头,继续架着往前开着。
宇文煜喝了不少酒,脸色有些红,忽而,他拍了拍桌子,把萧冷清的注意给吸引了过来。
他问道:“你在给夏侯温浔治腿?”
萧冷清眸色疑惑,“不知王爷是在说什么。”
“狡诈的女人。”宇文煜眸子清亮,他手压在了车里镶死的桌子上,高大的身子覆下,朝她靠去。
“龙脉在宫里行窃的那一天,你恰好也在宫里,最后是不是得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