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们不等丞相府里的人送,就往外走了。
萧丞相闷痛之余,挥手让胡管家去送送。
杨氏带头哭了起来,“孙儿啊……”
丞相府中的一干女眷也都跟着哭了起来,萧雨蝶看着床上的死人,想到疯了的陶氏,她在心里偷偷地笑。
在府上,她不喜欢讨厌憎恨的人很多,为首的是萧冷清,因为她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
其次就是这一对母子。
就因为萧松是府上唯一的男儿,她和娘亲就被爹爹冷落,成为府上的笑话。
现在一个死一个疯,简直大快人心。
萧雨尘狠狠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勉强挤了几滴眼泪,用
帕子遮掩擦了擦。
“相爷,一定不要放过萧冷清和夏侯府中的人,是他们害死了松儿啊!”杨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叫嚷道。
“滚,全都滚出去!”萧丞相听到一群女人哭,就躁怒得很。
“呜呜呜……”一群女人在下人的扶着下走了出去。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了萧家安萧家宁萧丞相还有仵作。
“去验尸。”萧丞相悲痛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沉着冷静地吩咐着。
作为萧家的二少爷,萧家宁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死的又不是他的儿子。
虽然他身为他二伯伯,和萧松有血脉情缘,可不是特别亲。
萧松还是俯上现
有的,唯一的孙系男丁,日后还会分夺父亲的家产,他现在死了真好啊,避免了十多年二十年后的矛盾!
萧家安眼睛红红,看着仵作将儿子剥光,掰嘴检查他的嘴、眼皮、在他身上抚摸检查,拿针刺入他的心脏,顿时觉得这些人在侮辱自己的儿子。
因为父亲在这里,他不敢制止,一切都是萧冷清那个女人,害死了他的儿子。
那个克星,克星!
他狠狠咬着两腮,嘴里都能尝到铜臭的味道。
一刻钟后,两仵作收起了工具,老的仵作道:“相爷,从孙少爷身上起的尸斑来看,他已经死了快一时辰了。
身体没有中
毒的痕迹,五脏具损,经脉寸断,应该是死于一种极阴至柔的武功。
练这种武功的,大多是女人,有很大可能杀害孙少爷的是个女人……”
仵作走后,萧家安上前道:“爹,你听仵作说了吧,杀死松儿的可能是个女人。
萧冷清和松儿在大街上上发生口角,离现在过去也有一个时辰多了。
松儿之前还辱骂过夏侯温浔是废物,他现在经脉就断了,五脏就破裂了,由此可见,一定是萧冷清被松儿惹怒了,所以她占着背后有将军府撑腰,就残忍杀害了松儿。”
萧家宁也站到一旁道:“爹,你不能姑息萧冷清那个克星
啊,那个废物大逆不道,杀害胞弟,不顾血缘关系,已经没有人性了。
我身为二伯,看了痛心得很。
松儿现在死于她手,一定还在等着我们为他报仇,不能让松儿就这么死了,一定要让萧冷清付出代价!”
见爹背对他们,双手竖在腿侧,两兄弟以为他是在畏惧摄政王的权威。
萧家安又先前一步道:“爹,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摄政王是何等人物,会姑息一个罪人?”
萧家宁也不甘示弱,同样上前一步道:“没有男人会喜欢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爹,摄政王得知了这个消息,说不定现在在恼她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