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打得此女嗷嗷哭叫也都问不出。
胡管家,就从街上的药铺里叫来了一个大夫。
大夫在她的头上找出了一个苞,对着众人说,她确实是失忆了,是撞击了什么导致的。
萧丞相让胡管家把她先关起来,他背着手去了书房,杨氏如何,就让她的儿子去解决吧。
他反正是心里烦躁得很。
到了书房里,他握着一支笔,想提笔静静心,让自己头脑冷静一下。
在宣纸上没写几个,他直接往纸上一摔,饱含墨汁的笔头黏在了纸上面,墨点撒了半张纸了。
活了一辈子了,
还从未被一个小辈这样侮辱过!
他手握着拳头,用力地在桌子上砸了几下。
要是让外人知道了,别人会笑话他,一把年纪了连一个孙女都管不了,是怎么当的丞相,为百官之首!
一个陌生人,居然在他的枕边睡了二十多年,除了她,府上是不是还有谁派来的人一直在盯着?
萧丞相爬了不少皱纹的脸上,随着他的喘声,面色愈发沉。
他身甚至觉得府上谁都有问题,谁都信不过。
那个突然就变了一个人,敢割他胡子的废物,是不是也跟杨氏一样?
这一想,他眉头拧起
,觉得大有可能。
翌日鸡鸣声叫起,萧丞相梳洗完毕,还是忍痛,叫剃头师他的胡须给咔擦一声给减短了。
下了马车,天已经大亮了,秋天不比冬天,天亮的都比较早。
萧丞相整理了下衣裳,和从前无数个往常一样,走向了太合殿。
一行路上,已经有不少穿戴整齐的官员,跟他一样走往太合殿了。
说着最近局势的崔侍郎元尚书,听到了什么议论的一声,一回头,看到了萧丞相。
更为吃惊地是他的胡须剪得短短的!
乍一看,年轻了不少,不过威慑力也比从前少了几
分。
二人来了趣味了,站在原地调笑地指着萧丞相,“今日吹的是什么风啊,竟让萧丞相把胡须给剪了。”
“是一刀剪吗?”元尚书比着一刀剪的手势去剪崔侍郎。
崔侍郎哎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胡须,二人随即又哈哈地大笑。
萧丞相瞪了他们一眼,拉长着脸,经过他们的时候,招呼也没打一声。
元尚书、崔侍郎都看着越过他们身边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去追他。
怎么说,平时在朝堂上还是私底下得关系都是过得去的,看不顺眼,但也没必要成为政敌。
为了挽回
友情,他们左右夹攻萧丞相,细声柔语。
“萧丞相,萧丞相!”
“息怒息怒。”
“走开!距本相那么近谈何体统?是想看本相的胡须吗?”
“长的威武,短的帅气,萧丞相身居高位,胡须长短有何重要。”
“就是就是!”
“你走那么快做什么?”崔侍郎看他急着往前走,伸手拉了下他的衣袍,“你的孙女,萧冷清又闯祸了,圣上说不定会在朝堂之上责罚你也一顿!”
萧丞相一脸懵逼。
昨夜,那废物伤了身边至亲,追人追了不知哪里去了,他也没去打听,死在外头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