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清一松,“咳咳咳……”
萧松奇弯着腰咳了起来,“萧冷清你给我吃了什么?”
“是不是感觉胸闷气短,头疼脑胀的?冒虚汗?”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毒药,一个月要是没有解药,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你给我解药……”
“解药可以给你,不过,等一个月后再给你,这期间,你可以跟我来将军府,但,你要是敢回去乱哔哔一个字,就准备棺材吧。”
“我不信,我不信你有这种药!”萧松对她吼完,就往外跑去了。
萧冷清看他的背影,她唇角又勾了勾,转身,进院门。
“小姐,你真给他下毒药了?”
“没这回事,给他吃的不过是普通的丹药。”
“那他……”
“心理作用罢了。”
……
大夫,我身体很不舒服!”萧松一口气跑出了将军府,一直在挖嗓子,都挖不出来。
他心急如焚地到处乱投医。
看到一家药铺,他就进去,“大夫,我身体好不舒服啊,快帮我看看。”
捞起袖子,伸出长长的胳膊就朝一个老中医递过去。
“不急不急,小兄弟。”老中医几根手指往他的手臂上一搭,脉搏跳动很正常的啊。
他在看他的脸色,除了有些
白,其余的也正常啊。
“你张开嘴给我看看你的舌头。”
“舌苔颜色红润,最近有些上火,其余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小兄弟你何必那么急躁呢?”
“不是,不是,我中毒了,有人给我投喂了一颗毒药。”
“毒药?”老中医皱眉,不信邪地将手再次按在他的脉搏上,“一切都是正常的,何来的毒啊?小兄弟,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他没被下毒?那他怎么会头晕,心跳得很快,口干舌燥的呢,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呢!
“你这个庸医!”萧松骂了他一声,跑开了。
一家又一家,大夫都说他没事,脉象正常的,但是萧松都认为他们医术不精,都是庸医。
狠狠骂了人家大夫,差点没被药铺里的打手给赶出来。
他继续去找,谁知,都没有大夫说他中毒了,他在骂了人之后,终于被一家铺子的打手给打了出来。
“庸医一群庸医,没看到本少爷要毒发,毒入侵身体,要死了吗?”
“滚你娘的,瞎几把扯。”打手面对萧松的骂,他拿起扫把扫了扫台阶,扫扫晦气。
这个王八东西,是谁家顾来的,诋毁他们药铺的。
萧松指了指他,也恨恨的记下这一件铺子的名字,“你给我等
着,你们等着瞧,本少爷下次过来,就拆了你们铺子!”
“啊呸,要死早滚回去死,别在大街上死了,臭了晦气。”
萧松气得在抖,他身体更觉得不舒服了,他呜呜的叫了几声,红着眼,飞快地跑回府上去了。
结果,叫来了御医,御医也说没事,还斥了他一顿。
萧松躺在床上心如死灰。
咬着牙,双手揪着床褥,萧冷清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
什么大夫都检查不出,难道他要必死无疑了吗?
“萧松!”萧丞相听说他回府了,但是萧冷清还没有回来,他还向宫里请了御医。
他特来看看他。
“祖父!”萧松焉嗒嗒的。
“你怎么了床上上,哪里病了?”
“我……”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什么话。
倒是一旁的陶氏,端着了一碗汤药进来,道:“相爷,御医说松儿没事,只是最近有些上火,我已经熬了葛根汤,给他下火了。”
“嗯,你先把药放着一会在喂,出去。”
陶氏看了下萧丞相看了下躺在床上的萧松,她哎了一声,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就出去了。
“发现了什么没有?”
萧松好想好想把萧冷清给他下毒的事告诉祖父听,但是那么多的御医都找不出他的问题。
也就是还说,吃毒只有萧冷清能解!
萧冷清那个女人,没有尊卑礼法,仗着有外祖撑腰,什么事都敢乱来。
他一个妾生的……他忍着内心的酸楚,摇了摇头。
“没有没有,一切都正常。”
“你看到了没有?”萧丞相怒了,“那你怎么回来这么早?”
“祖父,孙儿真没看到,房间里的药味太浓了,很臭,孙儿被熏了出来。”
看萧丞相挪了几下唇,他立马补充道:“她答应过我了,只要他去看她表哥夏侯温浔,她就叫我一起去。”
萧丞相似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萧冷清说的话,萧冷清上次都能把萧松的一条腿给打断了。
他们的关系怎么可能有那么好?
他叹息了一口气,将信将疑,“是吗?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跟她去将军府吧,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记得禀报给祖父。”
萧松点点头。
萧丞相问不出什么,瞥到了桌子上的药,提醒了一嘴,“记得喝药。”
他说完,就沉步地往外走,出去了。
给温浔针灸完,她收起了银针。
“感觉如何?”
“比上次还要好些了。”
“嗯。”
“之前我听到在院子里,有个男人的声音,是谁的?”夏侯温浔轻声问道。
“
府上的萧松的,萧丞相派他过来监督我的,可能也是因为我要了香家的药……有人想看看你的腿。”
温浔盯着自己的腿看了一瞬,又对上了萧冷清那深思的眸光。
“在想什么?”
“温浔,你是被谁给弄成这样的?”她问完后,确认屋内只有他们二人,她道:“能让萧丞相前来打探的,我感觉,可能跟上头那一位有关!”
温浔眼皮一跳,他也环顾了下四周,低声道:“冷情,你别乱说。”
也许对别人来说,这是惊世骇俗的事,但是对她而言,尔虞我诈,才是正常的。
尤其是臣子君主的!
“我们夏侯家对大夏忠心耿耿,祁阳帝应该不至于那么狠心!”
“可是祖父手握四十万兵权啊,这兵如果倒戈了,大夏怕是会一日之间几改朝换代了吧。”
“冷情!”温浔面上陡然一变,紧张得不行,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传出去,可是死罪一条。
“我说的不是吗?从而,皇上要夏侯家,一个一个……舅舅舅妈,我爹娘哥,都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因为一场战役,全数夭折了,这也太蹊跷了。
我知道,他们是打匈奴,但,如果其中没有奸细的透露,不可能歼灭得那么齐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