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冷清望着侧着躺在床上的人,再看着桌子上的那一碗未喝完的药,不等华清道,她走了过去,端起了桌子上的碗。
碗是热的,她嗅了下碗中的味道,药的味道也是对的。
“温浔。”她对着床上的人叫着。
“咳咳!”
“怎么还咳了,染上风寒了?”她脑中没有什么男女之情,心中无男人,拔刀自然神,这是师傅教她的。
她的名字也叫冷情,故而,她对外面的传言没什么想法,也没什么顾忌。
走到了床边后,她伸进被子里,抓住了他的手把脉。
温浔不知为什么,握住
了拳头,也捏住了她的手,“我没事,你不用给我把脉。最近天气干燥,嗓子有些干,咳咳。”
说完,他又咳了几声。
“没事就好。”萧冷清对华清望了一眼,“扶你家主子起来,喝药。喝了药我还要给他做针灸。”
“哎!”华清急急忙忙地过来,轻轻地把自家少爷给扶了起来。
温浔看向了站在一旁,清冷,面色毫无异样的人儿,他道:“你怎么不来,就不怕外面的传言?”
“重要吗?没你重要!”她自问自答,脸上神情还是清清冷冷的。
温浔听着,唇角却似有似无
地挂起了一道弧度。
华清喂他那比牛黄还苦的药,他既然尝到了甜味。
半碗多的药,没几口就被他给喝了下去了。
萧冷清再给他倒了一杯水给华清,“给他润润口,冲淡下药的苦涩味道。”
她以为温浔这次没喝药,是因为药比较苦,他喝烦腻了。
温浔喝了水,换了换,就让华清把他给扶到床上躺下去了。
“天色不早了,你给我针灸完,回去不会被骂吗?”
“那又怎么样?”萧冷清自始至终地无比淡然,拉着凳子在床边坐下。
不止萧丞相,整个萧府她都没有放在眼
里,毕竟,她不可能在这里久待。
治好温浔,温浔什么时候好,那她就在什么时候离开。
华清还在这里,她挥了挥手,直接赶他。
帘子声响放下,她活动了手指,照例得将手搓热,门关上了,她就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惯例地给他从琵琶骨,腰部开始按摩。
“别动!”
“很痒吗?”她摸他的时候,感觉他总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再看他的脸,面上涨上了红潮了。
“害羞什么,每天不都这样按的。”她张嘴说着,倏而的,刚合上得两片薄唇,又张开了。
她眸色变了变
,问道:“温浔,你是不是比以前要更……”
温浔听到此话,他眉一扬,好似更有感觉了,他都能扭动一些了,而且琵琶骨在她的揉下,痒痒的。
“冷情,我好些恢复一些了。”他扭过头,面向着她,眼中划过了一道惊诧。
萧冷清面色没怎么变,一会,她唇瓣勾了下,眉头舒张,“嗯,等集全了三味药,我就让你站起来,行动恢复从前。”
温浔眸色动动,心里渐渐地有了暖流滑过,缓缓的,很舒适。
他点了下头,双手握了握拳头,因为身体的改变,让他看到了更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