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不是,出一双不是,一下子出来了十多个,还不见她的身影。
他们好多人都赌萧冷清输,把全身家当都给典当了,现在那个草包还没有出来,看了心急啊!
萧松也是其中一个,赌萧冷清输,他可是将一年的月钱都问胡管家给支出去了。
出来了一群人都还没有萧冷清,他抿了下发干的唇,给自己打气。
“上万人参加,一下子淘汰五千多人,哪里有那么快呢,排的队肯定是还没轮到萧冷清。”
“哎,你不是萧府的五少爷,你是来替你家姐打气的,听说你大姐
二姐四姐都来参加了。”
萧松看跟他们攀谈的人,不过是一个白衣,索性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了。
那人又道了:“你知道赌场里有赌你大姐的赌注吗,我赌她二轮淘汰。”
萧松听着就怒了,眸色一厉,“瞎说什么,萧冷清那大草包,废物,她能进二轮?大字都不识一箩筐的,从小教书先生就说她是一块榆木,教她纯属是浪费时间,跟个傻子无异,她能进二轮,你要笑死本少爷吗?”
“可是,现在那么多人都出来了,她怎么还没有出来?”这人嘴上也不服气,心里暗
悔啊。
他的同胞好友全都买她一轮就进不了,只有他买萧冷清二轮淘汰,如果照萧家少爷这么说,那他不是亏死了!
“你白痴?万多人报名,现在才出来多少人?没看到退伍都还排着那么长了,没出来,肯定是没有轮到啊!”
萧松没好气地看这个白衣,厌恶地都不想跟他站在一块了,他带着欢喜去了其他地方站着。
“对啊对啊!”那些买了萧冷清一轮被淘汰的人都点头,应是啊。
“她没出来,一定是没有轮到,大字都不识一箩筐呢,怎么可能进二轮呢。”
“
是啊,我们对萧冷清不了解,她弟弟还不知道吗?”
“哎——”有人拍着胸脯,松了口气,脸上锭放出朴实的笑容,“你们这么说,我就安心多了,我赌萧冷清输,可是卖了一套老宅啊!”
“……”
在一旁听着的小翠儿甘嬷嬷简直都要被气疯了。
五少爷也太过分了,家丑不可外扬,他怎么能在大街上就这样说大小姐?
而且,不是大小姐不想学,是那大夫不屑教女子,大小姐还因病在身,脑子比较混沌,才不是因为脑子比较笨呢!
小翠儿替自己小姐说了几句,
可最终都被人潮人海的嘲笑声给淹没了下去。
白嬷嬷拉着小翠儿的手,“没事,不管小姐到第几轮被淘汰,都是好样的。”
萧冷清排了一个姓梅的教士那儿,轮到她了,她抽中了一个以珍惜粮食应景的诗句。
她脑中有一首诗,她就直接套用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进去,第二轮。”这个梅教士看了她一眼,给了她一块牌子,她就进了二进场了。
因为她带了帷帽,所以进去的人都不知道她是谁。
很快,一轮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