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子没有生气后候,他默默地走到公子的身边去了。
刚才在院子里清扫,冷情小姐就走进来了。
她走得又稳又快,如在地上飞,他居然都追不上,连想进去通报的机会走没有。
就如现在,匆匆跑进来,冷清小姐已经在里面站了一会了。
“嗯,现在我要给你揉腿,按摩一遍,再给你施针。”
“好。”他把书放在了一旁,没有之前那么抗拒她给他治病了。
他给华清一个眼神,华清扶着他躺下了。
萧冷清端着一张凳子走了过去,坐在了上面,她向搓热自己的手,在慢慢的将手伸进被子里。
她从他的琵琶骨的位置,开始按摩……
被子一直在拱,按摩时候,还可能会触碰隐私部分,华清看得眼热得很,就将头佝得老低了。
萧冷清脸上并未任何的情欲,异样,有的只有一个医者的专业和认真。
正是因为她没有任何亵渎他的成分在,所以温浔无论她触碰他到哪里,他都没有制止她。
“冷情,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天授!”
“你有信心能见把我的腿给治好?”
“药齐了就能。”
“什么药?”
萧冷清沉默了,继续给他埋头按着,有外人在,她不想透露。
“我听说,你
要去参加诗会。”
“嗯。”
“表哥的书房在隔壁,里面收藏了很多诗人的孤本,你要是需要就拿回去。”
“可以改日去瞧瞧。”她回答始终不紧不慢,冷冷清清,公事公办的。
温浔觉得有趣,她不想多言,他也不在多问。
“我现在要给你扎针了,可以叫他出去了。”她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包黑色的针包,摊开了。
包里的一排,都插上了针。
华清见状,规矩地退了下去,还轻轻的扣上了门。
萧冷清掀开了被褥,她站了起来,匍匐着,去把他的腿给摆正,“表哥,把我当一个大夫,大夫的眼
中是没有男女的,给我看看你的腿,我会把这个秘密烂死在肚子里。”
温浔脸色微红,眸中闪着难堪之色。
一双细嫩小巧的手,在掀着他的衣袍,解着他的裤腰带,再褪他的裤子……
“冷情,你!”
“别说话,我治疗的时候不喜而被打扰。”
她把凳子拉了过去,调整好了位置,起针在他的腿上慢慢地插入了进去。
被一个女子看了自己最难言的痛,他的腿在逐渐的萎缩,萎缩成了葫芦棒的模样。
温浔有那么一刻很后悔,后悔让萧冷清给他救治。
他望着床幔,心如死灰。
许久,屋内都
是静静的,温浔忍不住了,朝她看去。
一张净白的脸,毫无瑕疵,神态庄且严肃,将一枚针插入他腿上的位置,她还要弹弹,再慢慢地扎深一些。
她的眼中没有同情厌恶,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有一种东西,便是沉着。
温浔慢慢的知道,自己想多了,冷情跟所治疗他腿的大夫都不一样。
一刻钟后,她取下了针,插入到了针包里,再去给他穿裤子,系着裤子上的带子。
他的腰还是有感觉的,能感受到这一双小手的温暖细腻的触感。
腰上热热的,有种异样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呼吸略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