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过小木箱子,萧冷清吧嗒的将箱盖先拉开一条缝。
箱子中的冷色金光,让她唇角微扬。
继而打开了一整个箱盖,如玉脂般细腻的芊芊细手,翻动着箱中的黄金,检查起来了。
上一世除了杀人,除了吃,她也就最喜欢钱了。
“萧大小姐,府中的财库中黄金数量不够三十万两,小的自作主张,用了些银票补了黄金。
黄金加银票,总数是够三百万两白银的。”
“小姐。”白嬷嬷小翠儿也都检查完了,跑了过来。
小翠儿道:“都确认好了,都对得上单子上的物件的。”
萧冷清合上了盖子,将箱子塞给了小翠儿,“好生收着,嫁妆都让他们运
回到我外祖那儿,我们就回吧。”
她的空间小,装不下这些嫁妆,她现在武力弱,那么多的嫁妆,自己守着,过于走险。
外祖疼她,不会贪她的嫁妆,所以放在外祖府上,是最合适的。
有了这一笔钱,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买上一干美婢,俊俏的家仆侍候她仨,那还不潇洒风流快活。
何必待在一个处处都需要看人脸色的萧丞相府。
抬脚迈步,挺直的背影往外走,底气足飒得很。
小翠儿的手臂被这突如起来的重量一压,身子往下一栽,形成了一个n形,箱子快落地时,她才抱稳住了箱子。
啊,好沉啊!
小姐抱得时候,好容易啊,她也就
没觉得这箱子沉!
啊,不对,小姐就把这一箱子金子银票交给她了?
萧丞相府在京城的东方,威武将军府在南方,运送嫁妆的队伍和萧冷清她们从晋王府分开后,就往不同的路线走了。
京城,是大夏国的政治中心,也是最繁华,人口最秘籍的区域。
走在街上,热热闹闹的,到处都是鳞次栉比的商铺。
萧冷清脸上的脓包疙瘩消了下去,经过她的调息,脸上的红斑也淡了很多,往常起得白屑更是没有了。
脸不那么恐怖了,走在街上,也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她感受着街上的烟火气息,也意外地听到了一些关于她的闲言碎语,还有渣王宇文浩的
。
什么那日大婚,要毁她清白的那个侍卫是宇文浩安排的,他却想将人诬陷成宏王的人。
祁阳君调查出来,狠狠骂了宇文浩一顿,罚他跪在紫金殿外反省。
宏王气不过,暗伤了他,宇文浩伤得很重,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宏王被禁足了。
她翘起嘴角,精彩精彩,兄弟相争真是精彩。
迫于舆论皇威,难怪宇文浩如此爽快地还她嫁妆,给她补偿款。
忽而,萧冷清蓦地扭头,丫鬟小翠儿把箱子抱在胸前,背弯着,跟个虾米似的,走的缓慢无比。
白嬷嬷瘸着一条腿,走了一段,把小翠儿怀中的箱子抱了过来。
一老一幼,就在这样,你抱着走一段
,我抱着走一段……
她眉头皱皱,箱子有那么重?
她们不都是学武之人吗?力气就这般?
唉,这就是她的人,弱小无助,什么事都要她亲力亲为。
她阔步走了过去,从白嬷嬷的手里抱起了箱子,又从箱子里抽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塞给了白嬷嬷。
“你们二人都去给我换一身行头,从头到脚都给我换,多换几套,首饰多买一套,看上上么就买什么。
手中的银票不够,回来找我拿钱。”
瞅她们的脸色正要说不要,萧冷清拿声压住了她们,“我好歹是丞相府的一个嫡小姐,跟在我身边的人,能那么朴素?
作为你们的主子,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