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支舞蹈时长五分钟,赵蕴作为领舞吸引了全场观众们的目光,当然,她也不负众望,成功地领导队员们完成了这支舞蹈。 音乐结束后,底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张玉和王希更是互相高兴地抓着手说:“赢了赢了,肯定要赢了!” 曹双福说:“赢什么赢?后面还有队伍呢!” “哦,我们就是太高兴了!”张玉松开王希的手,跟王希一起小跑着去后台接她们。 赵蕴一下来张玉就说:“赵蕴,你真厉害,你跳的好棒呀,我们我们都看见了,尤其是团长,你一表演完,她就笑着去找方市长了!” 赵蕴拿着毛巾擦汗,说:“我跳的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我又不会骗你,你要是不相信,等一下看评委们打分就知道了!” 张玉拉着赵蕴的手,说:“我们快回去坐下,你跳这趟下来累坏了吧?” “行,但是先让我喝口水再说!” 赵蕴去拿水喝,李秀秀和白婉也在喝水。 白婉抱着水壶,喘了一口气说:“咱们今天真是有惊无险,还好有赵蕴在!” 李秀秀还是不服气:“让我当领舞,我也可以!” “唉,你也别多想了!”白婉放下水壶,拿着毛巾去了后台。 可是没走几步就碰见了捂着肚子的杨丽英。 杨丽英弯着腰,走路摇摇欲坠,白婉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她,说:“你怎么还在这里?没有去医院吗?” 可惜杨丽英伸出手,猛地抓住白婉手腕,苍白的手臂因用力而变得通红,她抬起头来,瞪着白婉说:“你也觉得赵蕴当领舞比我好?” “我没有这个意思!”白婉忍着手腕灼心的疼,想带她去找曹双福,说:“你别多想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可是杨丽英哪里肯,忽然甩开白婉的手,怒气冲冲地说:“你是不是看我不行了,就想换一个人巴结?好啊,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子的人,枉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哎,你胡说什么呢?”白婉听了这话不高兴,但体谅杨丽英的身体,仍想继续去扶她。 可杨丽英却越来越激动,甚至大吼大叫起来,大家听到这些动静纷纷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丽英,你怎么了?” “呀,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快!快带她去看医生!” 但杨丽英还在说:“我没病,我不去看!领舞的位置明明是我的!” “你的额头这么烫,都说胡话了,唉快别耽误了,来几个人帮我一起送她去医院!” 一阵忙乱之后,杨丽英就被一群人送去了医院。 后台没走的队友们叹息地说:“杨丽英真可怜,要是没这事,就是她去上台表演了。” 说这些话时,她们有意无意地看向赵蕴,仿佛是赵蕴主动抢了杨丽英的位置。 赵蕴对这些目光视若无睹。 张玉看不过去,想冲上去和她们理论,可是忽然有个人跑了过来说:“谁叫赵蕴?方市长叫你过去!” 这种场合之下市长来叫人,想也知道有好事发生。 刚才还在议论赵蕴的人立马不出声了,转而投来羡慕的眼光,可那些羡慕的眼光很快变质,变成了嫉妒。 赵蕴将毛巾和水壶交给张玉说:“你先帮我看一下吧。” 张玉抱住她的毛巾和水壶说:“你去吧,我就在座位上等你。” 赵蕴这才跟着来叫她的人一起出去。 方军的座位就在第一排,赵蕴一出后台就看见了方军,但她同时也看见了谢长渡和姚长峰。 等她走到跟前,姚长峰立即站了起来,笑着说:“你刚才的表演真不错!” 赵蕴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谢长渡,又看了看旁边的岑菲,说:“我,我比我们团长差的远了,但是还是要谢谢老首长您,刚才一下台,我还担心我表演的不好呢,都担心得要哭了!” 卫国华附和说:“当初我有幸见过你们团长跳舞,虽然那已经是20年前了,但我感觉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实在是印象深刻呀!” 岑菲说:“您就别夸我了,跳的再好,我都不跳了,实在是老了,跳不动了!” 姚长峰转头问岑菲说:“你以前也是跳舞的吗?” …… 趁他们几人聊的热络,赵蕴悄悄拉着谢长渡说:“你怎么坐在这里?” 谢长渡握住她的手:“等一下出去我再跟你说。对了,我跟老首长说了我们要结婚的事情,他问我,我们的喜酒什么时候办,想过来看看!” 被他这么一提,赵蕴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跟谢长渡说明天就要办喜酒的事情,“哎呀,我给忘了,我妈今天让我跟你说来着,她说明天就要办喜酒,说就让我们请三四个好友就行了,你,你明天能来吗?” 谢长渡却笑了说:“你为什么问我明天能来吗?难道我还可以不来吗?”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赵蕴低头玩手指,说:“只是我妈办的实在太匆忙了,今天我也忙忘记了,我担心你明天没时间。” “放心,明天没时间我也要挤出时间过来,就是可能请不到几个好友。” 谢长渡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玩手指头。 赵蕴说:“我也请不到几个好友,还好我妈就办了四桌,”她转头看了看还在讲话的姚长峰,说:“要是让我妈知道老首长会过来,我妈肯定要高兴死!” “那等比赛结束了,我再跟老首长说我们明天办喜酒的事情。” “好。”赵蕴点点头。 这边的姚长峰跟岑菲等人说完了话,又再转头跟赵蕴说:“你们夫妻俩一起坐我这里吧,正好跟我说会话。” 赵蕴笑着说:“好呀,那我就不客气了。” 谢长渡和赵蕴刚坐下,卫东平就带着钟祥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边走边聊天。 卫东平说:“你找的那个人是叫谢长渡吧?巧了,他今天也来看比赛了,对了,你捡的东西带过来了吗?” 钟祥摸了摸口袋,说:“我来的太匆忙,忘了,不过今天让我见见他也好,等下次我再见他的时候再还给他。” 卫东平点点头说:“这样也行。” 快到观众席的时候,卫东平停下脚步,指着跟赵蕴坐在一起的谢长渡,说:“那个人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是,是!”钟祥慢慢地点头说,可他的眼睛却看向赵蕴。 找了她这么久,可终于让她找到了。 卫东平说:“那我们快过去吧。” 卫东平坐在自己原来坐的位置上,他想把钟祥叫到自己旁边坐,可是钟祥却主动坐在了赵蕴的旁边,眼睛肆无忌惮地盯着赵蕴看。 他一坐下,赵蕴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转头看向钟祥,钟祥立即笑着伸出手说:“你好,你还记得我吗?咱们上次在茶楼见过!” 但赵蕴却茫然地笑着说:“我们真的见过吗?我不认识你啊!” 她转头问谢长渡说:“你跟他认识吗?” 谢长渡看了钟祥一眼,点头说:“我认识他,我和你换个位置吧。” “行啊。” 于是不到一分钟,赵蕴和谢长渡就换了一个位置。 钟祥傻了眼,冲着赵蕴说:“赵蕴,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你伯母,你还记得吧?” 可是他很快被谢长渡挡住了视线,他想偏头去看,却还是被谢长渡挡住。 钟祥不高兴了说:“你老挡我视线做什么?” “我才想问你,你要做什么呢?”谢长渡神情严肃道:“我想问你,你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妻子看?” “你妻子?” 钟祥觉得自己听到了笑话,说:“他是你妻子?你想骗三岁小孩吗?” “这位先生,你不信是吗?” “你觉得我可能信吗?你们前几天才认识,这才没几天就结婚,想骗鬼啊!” 可是谢长渡低头在自己胸前的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张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结婚登记书,打开给他看说:“这是我和赵蕴的结婚登记书,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钟祥先生,要是光线太暗,看不清的话,我可以一字一句念给你听。” “结,结婚登记书?” 钟祥仍旧不相信,想去抢他的结婚登记书,却被谢长渡灵巧地避开,谢长渡皱眉说:“你想抢我的结婚登记书?这么做就不礼貌了吧?” “你骗鬼!谁会随时把结婚登记书带在身上?” “很不巧,我就是!”谢长渡重新将结婚登记书折叠好,再小心翼翼的塞进口袋里,他说:“请钟祥先生放尊重一点,不然我随时可以去告你!”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钟祥脸一阵红一阵白,但却什么都做不了,想看赵蕴又不敢看,继续待在这里觉得更屈辱,于是他一气之下站起来走了,连招呼都没有跟卫国华打一声。 他走后,赵蕴问谢长渡说:“你刚刚跟他说了什么?” 谢长渡捂着胸前口袋,微笑着说:“没什么,我跟他说我和你结婚了,然后他就走了。” “哦!”赵蕴笑着说,脸忽然像被烫了一下一样,两边的脸颊立即红了,还好他们坐在观众席里,光线并不怎么强,但赵蕴还是下意识地用手捂着脸,可是捂没一会儿,左手就被谢长渡抓了过去。 “你抓我手做什么呢?”赵蕴小声问。 谢长渡说:“不抓你的手不行,我怕你被人抢了!” 赵蕴笑了,说:“别人想抢我还没那么容易呢,想抢我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那……”谢长渡转头看过来,说:“那我这算不算是抢你抢成功了?” 赵蕴的脸又红了,压低声音说:“你说什么呢?” 这种场合之下说这种话做什么? 这个年代的人不是都很保守吗? 怎么到了谢长渡身上就不管用了? 赵蕴调整坐姿,面向舞台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看她们表演!” 她想把手抽回来,但是谢长渡却不肯松开,于是赵蕴只好作罢,由他牵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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