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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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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这个词,和昭肃君的名字放在一起,怎么看都突兀。

尤其是,这位朋友,还是一个独来独往的胡商。

萧懿龄想起那枚摇光令,轻哧了一声,笑道:“这你就说错了,我并不认识昭肃君,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他,说服他帮忙。”

“可是我知道啊。”

·

“昭肃君?他……确实是明天要来。如无意外,昭肃君都是每个月的初十和二十五这两日过来。”

纪折霜俏脸微红,说话也是柔声细语,“若是能帮上殿下的忙,自然是折霜的荣幸。”

“既然如此,就有劳纪娘子了。”萧懿龄微笑道。

再次进入前番与张峤会面的房间,萧懿龄才知道,这里其实是纪折霜的闺房。而张峤则是为了隐蔽,保险起见,住在了后面的一间夹层暗室中。

萧懿龄此番前来不思归,还有一个打算,那就是将张峤接到公主府暂住。

她的计划是,这两天便放出风声去,就说乔六娘欲移居江南。只要乔六娘在京中消失,那么他也就没有了必须留在不思归的理由。

届时,张峤身为案件的重要证人,则可以由萧懿龄派高手贴身保护。

公主府的臣属仆役都是宫中出身,最懂得什么叫嘴严才能保命,这段时日更是被舒娘子调+教得越发懂规矩,整个公主府颇有“外松内紧”的样子。再加上一百精锐部曲日夜巡逻,萧懿龄很有信心,绝对可以保证张峤和账本的安全。

可是,张峤并不这么想。

“殿下容禀,卑职同折霜……多年未见,卑职还想多陪她几日。”张峤与纪折霜对视,两人眼中脉脉温情流转。

“此次回京,卑职本就是抱了死志的,如今同折霜相守的每一日,对卑职而言都弥足珍贵,还望殿下见谅。殿下放心,卑职定会隐蔽好行踪,不叫人发现。”

看着这二人眼中浓稠如蜜的情意,萧懿龄一阵无力,觉得自己再坚持,就是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就算将纪折霜包下个把月,也不是什么难事,让他们二人一起住进公主府,岂不是两全之法。虽然说起来难听了些,但总还是要将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萧懿龄才能放心。

谁知,这个法子也被拒绝了。

“殿下恕罪,请恕妾不能离开不思归。”纪折霜说着,跪到了地上,张峤也跟着下跪。

“为何?”

“妾曾答应过一个人,要留在不思归做事。纪折霜虽为女子,也懂得一诺千金的道理。”

萧懿龄闻言看向向玉楼,却看到向玉楼一脸的无辜,疯狂向她摇头摆手,表示自己绝无逼迫纪折霜留下的意思。

纪折霜见状,也知道是自己说得不清楚,引人误会了,又道:“啊,不是向掌柜,是……诶,就是昭肃君,他救过妾的性命,所以妾答应过他,会一直留在不思归。”

纪折霜垂着头,叹了口气:“妾虽只是一介乐伎,但胸中也有一个‘义’字。昭肃君对妾有恩情在先,妾对昭肃君亦有承诺在后。”

她又握紧了张峤的手,“妾不能罔顾恩公的信任,亦无法辜负峤郎的情意。便只能拒绝殿下的好意了,请殿下恕罪。”

萧懿龄叹了口气:若是叫鲁国公府或者宾州的人发现张峤,则可能不止张峤、连同纪折霜两个人都会殒命。

她实在不明白,要有多深的情意,才会叫人甘冒失去性命的风险,也要相守在一起。

·

见无法说服这两人,萧懿龄也只能由他们去。又吩咐了韩彬,在不思归附近加派人手,一旦见到宾州口音的壮年男子,便立刻详查回报。

张峤则去了一趟后院,将用油布包好,以细绳吊在水井中的宾州马场账簿,郑重地交到了萧懿龄手上。

账簿封页上还有暗红色的血迹,那是彭果被追杀时受伤留下的。

萧懿龄接过账簿,轻轻翻开,这里面的每一笔都是宾州百姓的血泪,甚至是一个家庭的生命。

萧懿龄不敢马虎,重新包好后,放到了韩彬手上。如今韩彬是她身边的第一高手,也只有以韩彬的功夫来保护这本账簿,她才能放心。

·

有了纪折霜的帮助,萧懿龄很快便得到昭肃君引荐,见到了那位勒苏商人。

其中唯一让萧懿龄觉得奇怪的便是,那位昭肃君虽然同意帮忙,却并不愿见她,而只是由纪折霜和向玉楼从中传话。

但不管怎样,昭肃君的面子不假。

胡商瓦鲁听说萧懿龄是由昭肃君介绍来之后,立马不复冷漠防备,而是摆出了欢迎的姿态。不仅送了萧懿龄两包碾磨好的杜曼花粉末,还拿出了勒苏特产的好酒与萧懿龄共享。

只是萧懿龄不胜酒力,一杯之后便醉得人事不知,被韩彬扛回了濯园。

·

“那酒看着不起眼,却是极烈的,后劲也大。那个勒苏商人还想招呼我也喝一杯,我推说还有差事,赶忙拒绝了,扛上殿下就跑回来了。”

隐隐约约间,韩彬的声音传来。萧懿龄只觉得恍然隔世,连自己身在何处、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都分不清。

“殿下本来酒量就不好,你怎么也不拦着点!真是,带你出去还不如带根木头。”是文杏的声音在抱怨道。

“文杏……”萧懿龄趴在床上,手指撩开床帏一个小缝,朝外面喊道。

她声音还有些哑,头倒是不疼,只是晕得厉害。

文杏几步跑进来,扶着萧懿龄半坐,又端来了醒酒汤。

萧懿龄就着文杏的手喝了几口热汤,胃里总算舒服了些。

她睁开眼,问道:“名字……”

韩彬站在珠帘之外回话:“殿下放心,问到了。是陵冲,临川公主府的那个幕僚。”

萧懿龄闻言,心神一松,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待萧懿龄完全缓过酒劲,恢复如常,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

李镜早已恢复过来。虽然在马场丢了块玉佩,但找了两日也不见踪影后,他便没心没肺地又忙着去小南楼找他的新欢,切磋乐法去了。

而顾定安则恢复了每日到金吾卫上值的日子。时不时来公主府汇报案件进展。

·

几日过去,李钧案的案卷如今已经整理完毕。李钧虽是受害者,但受的只是轻微伤。依景律,卢三娘须受徒刑三个月。

而李钧杀害卢四娘、伤害崔氏这两个案子,虽然事实清晰,但依然需要继续收集证据。尤其是崔氏案,因时隔数月,许多物证早已湮没,只能尽力寻找人证。

而说服他们取得证词也是困难的一环。毕竟在市井小民眼中,鲁国公府这样的庞然大物若要报复,只怕许多人都没有反抗挣扎的余地。

好在,鲁国公近日远行,带走了府中不少人手。

而随着时间过去,奉命负责监视崔家附近的李氏鹰犬也渐渐放松了警惕,懈怠下来,让前去悄悄打探收集证据的金吾卫找到了不少机会,取得邻里的证词。

只是,无论是李钧案还是卢四娘与崔氏的案子,萧懿龄都不打算立刻具折上奏。

“这几件案子,整理好后便放在金吾卫府保管,暂时不必上奏刑部和大理寺。”萧懿龄吩咐道。

顾定安不解:“殿下可是还有别的打算?”

萧懿龄定定地看了顾定安一会儿,直把人瞧得心里发毛,才坦言道:“我没有把握。”

“我们的证据收集得十分齐全,案卷也写得清晰,绝无含糊。这样的案卷交上去,谁也挑不出毛病的。”顾定安不解,急急地解释起来。

萧懿龄抬起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话。

她面色沉沉,垂眼思索,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话语来解释现在的状况,却一时没什么思绪。

末了,她抬起头,复又仔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喃喃道:“我能相信你吗?”

她的声音很低,不知道到底是在问自己,还是问对方。

顾定安闻言亦正色。他起身走近,单膝跪在萧懿龄面前,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我们是朋友。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相信我。”

萧懿龄心中还习惯性地盘算着:顾定安来自夏州,与京城势力并无牵扯,与鲁国公更是毫无干系,何况还有舅父为他背书,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可看进他的眼睛,听到他的话,这些盘算仿佛统统被击碎,化为齑粉。

“是啊,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她想起那只被放在书桌一角的草编蚂蚱。

萧懿龄起身扶起顾定安,二人并排在桌案边坐定。随后她翻开反扣在案上的纸,一张大景舆图的草图出现在顾定安眼前。

萧懿龄往上面一指,顾定安随她看过去,正是宾州。

“去岁将军一路入京,不知途中可否路经宾州?”

“自然。”

“那将军以为,宾州如何?”

顾定安回想了一下,“当时护送使团行程紧,所以并未详探,粗略看来,还算是百姓安居乐业,官吏恪尽职守。只是……”

他犹豫了一下,又继续道:“当时使团下榻驿馆后,我曾悄悄去附近市集转了一圈。其他还算正常,只是市集中有许多卖马的,马价都低得不像话,只有正常市价的六七成。我想要再多打探,那贩马人却不肯多说了。”

萧懿龄点点头,“这就是我要同你说的事了……”

·

她将从张峤那里得知的宾州情况,都对顾定安和盘托出,还有彭果一家人的故事。

“砰!”顾定安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拳砸在案上,“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彭果一家的遭遇,在宾州绝非个例,而是无数受欺压盘剥的宾州马户的缩影。彭果一家虽死,但更多的人还在泥潭之中苦苦挣扎着。

“如今,最关键的证据,也就是账簿和张峤,都已经在我手里。此案什么时候翻出来,如何翻出来,都由我决定。可鲁国公一脉在朝中深耕多年,我绝不允许他们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旦出手,必要取之性命。”她分析道。

萧懿龄又看向顾定安:“而对我们来说,鲁国公此次赴宾州,便是最好的机会。”

“宾州消息传入京中,鲁国公得知账本失窃,必定会想到是有人要进京告状。而他要为自己辩白,便要证明,告状者手中的账簿是假的,是诬陷。那么此时去宾州,最重要的一件事是什么?”

顾定安双目一亮:“假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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