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飞木叶丸,猿飞茂安和猿飞今子的遗子。 今年,一岁。 他们两人带队出发任务,死在雾隐鬼人的手下,赫赫有名的叛逃忍者,之前雾隐和砂隐偷偷摸摸缔结统一战线的合约惊动了三大忍者国,除了鼬在内的窃听队伍还有两队暗部,不走运,只有他们在的小队和逃亡忍者交上了手。 压抑的墓园,有栖站在卡卡西身边,抬头看站在前方的老师,他无言离开墓地。 明明是春天,却总是很难过。 有栖再也见不到那个会夸她的花漂亮的阿姨了。 结束了葬礼,她这才回家,鸣人的家,她曾经的家。 “内酱。” 漩涡鸣人,今年六岁了,再过一个月他就要去忍者学校报道了。 他现在所喊的姐姐,似乎和有栖一开始认为的姐姐含义天差地别。 他似乎是知道了,姓氏上的差异,住所的不同,她也不再是他的家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负责照顾他长大的存在。 好像,这么说也不太对。 她认为他的确将她当做自己的姐姐的,只是他从去年开始对她的态度就很古怪。 “鸣人,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和内酱说哦。” 依旧是纤细温柔的嗓音,鸣人却看着地板,小脑袋狠狠的埋下去。 有栖蹲下身子,握住他的手,希望得到对视。 和玖辛奈极其相似的面部轮廓,和水门一模一样的颜色,她并不是在找他们两人的影子,而是在看鸣人,独一无二的鸣人。 “姐姐,可以去我的开学仪式吗?” 他从口袋里摸出揉成一团的纸团,小手将其展开,那是有栖看过无数次,又亲手交给他的入学通知。 上面写着需要有亲人陪同参加。 他有些犹豫,又将那张通知单藏到背后去,低下头想把话收回去。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去的,这是鸣人很重要的开学典礼,如果鸣人能更高兴的邀请姐姐,姐姐会更开心呢。”她轻轻揉了揉弟弟的发顶,发质很硬啊~ 鸣人慢慢的将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一蹦三尺高大喊“太好了啦”。 “今天不可以挑食哦!” 连她都没再挑食了! “当然了啦!” * 有栖最近的心情非常好,好像和恋爱没有关系,因为止水那家伙要出村做任务需要一段时间。 卡卡西看着矮桌对面正在写信的少女,也没看见什么笨蛋的字样,全是关于弟弟的。 “讨厌,不要偷看人家写信!” …… 卡卡西被抓了个正着,把小黄书盖到脸上呼吸知识的空气,缓解尴尬。 在征求她的同意后,翻开放在一边的速写本,第一页是冬,她站在影岩上面,朝她挥着翅膀,开心的叫唤,他们认识的果然不是同一只冬。 往后翻也是人像景色都有,连自己没什么形象的躺在对面看亲热天堂的画面也被收录其中。 还混了几张一看就不是她的手笔,止水那家伙画的有够烂的,但还是能看明白内容,是有栖在练刀。 她就像往常一样走进宇智波地区,去止水家,照料那座大房子里自己悉心照料的花花草草。 今年多了很多视线…… 感觉胃里在反酸,好难受。 “小有栖~”叫住她的是止水的熟人,炎太,和止水同岁,听说是交了女朋友,是一个宇智波里同岁的女孩子。 “炎太,下午好呀,你现在正在执勤吧?” “啊,是唷,但是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的样子,止水那家伙太在乎你了,他现在不在村子,就由我来帮你吧,当然这也算是警务部队的职责。” “你可和其他的家伙不一样啊~” 有栖听不太懂他在说什么,她和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的……是因为她是止水的女朋友吧? 和以前的轻浮不太一样了,有点像热血青年。 “那,谢谢你,我现在确实舒服些了。”有栖捂住正在忍耐中的唇部,视线少了些,这对一个感知型忍者确实是折磨。 “走吧,我带你去止水的宅子,最近可不要乱跑哦,会引起族里长老的注意,那可就麻烦了。” 他轻声对她提醒道。 什么意思……引起麻烦? 有栖抱着这样的疑惑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下次来还是用飞雷神好了,她讨厌接受眼神的洗礼,感觉太奇怪了。 在炎太走后,她独自坐在走廊上,顺着过度蓬松的卷发。 目光停在茶桌摆着的观赏竹上,这孩子也被止水照顾的很好啊,本身也好养活,大概是这个家里有栖唯一没有插过手的植物了。 “止水任务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她看着几只小黑鸟落在石墙上,他们现在不会飞进屋子了,乖乖的看她。 好像,格外想他。 几只带着他微量查克拉的乌鸦在她朝他们伸出手臂之后就争先恐后的飞过来。 落到她手臂上,就像冬一样,拿最软的部分去贴她的脸。 时间缓慢流动。 四月初,忍者学校开学了,有栖在和已经告知老师的情况下去参加了鸣人的开学典礼。 小半个班几乎都是熟人。 “小有栖。”猪鹿蝶的父辈们都朝她打着招呼,有栖常常和他们打交道,把鸣人安置到新生队伍里,她就抬脚朝他们走过去。 “能带弟弟来参加开学典礼真好啊。”亥一递了一把花过来,和卡卡西有事没事就送她花一样,算是习惯,南阿姨揉了揉她的头,大概某种安慰。 有栖低头带着浅浅的微笑,反过来让担心她的几个家长放宽心:“鸣人已经长大了。” 她手里摆弄着这小束花,南阿姨说是小井野为她做的,康乃馨和紫藤,自己好像在她的认知里变成相当不得了的存在了。 等会再去答谢她好了。 有栖是这样想的,鸣人的班主任是伊鲁卡,他在前线的任务重伤后,老师就把他调到忍者学校来了,他看起来更适合当老师嘛。 有栖看向伊鲁卡,他似乎也很兴奋,这是他第一次带小萝卜头,这些孩子会在他的教导下成为忍者。 -你看!我还是那么强! 他在忍者学校时期的逞强历历在目,现在也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了。 有栖穿着一件红色的袴裙站在一排成年家长的后面,一如当年在楼上看他一样。 鸣人时不时就看过来,确定她是不是一直在。 ‘认真听老师说话。’她用口型对一点也不专注的小孩说道。 拉了拉身上新做的纯色外套,和鸣人身上的是用的同一匹布料,形也差不多。 逛完校舍,开学第一天的日程就结束了,和之前一样,他们最后站在校舍前。 “伊鲁卡老师,我弟弟就拜托你了哦。” 她牵着鸣人对他笑道,伊鲁卡害羞的摸了摸鼻子,说着当然没问题。 “有栖,我帮你和你弟弟拍照吧!” “嗯,好啊。” 一直在注意他们的佐助一回家就问了自己任务归来的哥哥,“有栖姐姐,原来有弟弟啊。” 四代火影的遗子,九尾妖狐的人柱力,鼬是知道这件事的,村里虽然禁止讨论这个话题,但依旧有不少人在私下讨论这个。 “嗯,她很少和我们提起。” “为什么?” 鼬思考着怎样回答弟弟,佐助继续说:“明明姐姐看上去很喜欢她弟弟啊。” 如果是有栖,会怎么回答呢? 她大概也是不想别人讨论这件事的?鼬摸不准她,她从以前开始就是鼬看不懂的人,明明是在笑,却想的实际比他认知的深远许多。 她在他这里,也早就不仅仅只是止水的恋人这种身份了,她真的很强大。 “嗯,不如佐助亲自去问有栖姐怎么样?止水哥也回来了,她会在的。” 她确实在,只是兄弟俩出现的过于不合时宜,止水家的门大大敞开,佐助没多想就往里跑!依旧是咋咋呼呼的孩子,看到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身影,开口就大声喊人。 “止水桑!有栖姐姐!” 把两个人都吓的动作一顿,鼬精准捕捉到原本抱着止水脖子的手臂在抖动后飞快的缩了下去,止水也僵硬的直起腰,五个小时前他们还在一起执行任务,被人握上脖子都没蜷缩在一起的身体。 现在却收起了肩膀。 完全不同的对象,地点,时间。 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的鼬也烧红了脸试图拉低自己的存在感,恨自己的手没长那么长拉不住弟弟。 佐助探头望过去,只见有栖被抱着头和腰,她揪着止水的衣服完全没有勇气露出自己的脸。 她男友的情况对比她,也只好上一点,压下浑身上涌的气血,试图保持平常心。 只听佐助又一击补刀: “哇,姐姐又在撒娇了。” …… 有栖觉得自己脑袋一定在冒烟,止水也很不自然的嗓音转了个十八弯,让佐助先进去玩。 可是小孩才不干,鼬找回自己的声带,连忙抱起弟弟进屋。 听到院落里传来止水哄女友的温声软语,都是他的错!他下次绝对会记得关门的! 绝对! 在止水身后进来的有栖:…… 鼬极度心虚的不敢说话,也对佐助连比五个“嘘”,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有栖、止水:我们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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