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莫名其妙的流亡忍者攻击了?” 老师听她报告任务,任务是完成了没错,但中途遇到攻击的问题也不容小觑,而且还是流浪忍者。 止水和才之助看她脱了鞋就往一边的垒起来的书堆里翻文件。 她用‘昨天吃了什么’一样的语气相当轻快。 “是呐,止水说继续战斗下去会很危险,查克拉很厉害,给人的感觉超级讨厌,而且他们逃的很快我们就没有追,目标一开始就不是我们。” “是很眼熟的脸,我猜想,是因为我们和他们的目标接触啦。” 有栖冷静分析着,从一大叠文件里翻出更新过的通缉令,“啊,果然有呀。”把坐垫给止水让他放松一些,她自己正坐在老师桌前。 自己从翻出的文件袋里抽出两页递过去。 “就是这两个人,前段时间我看到有任务委托追杀这两个人,而且,金额是三十万两。” “但是那个攻击我们的我就完全没看到过了,只是那两个人穿着一样的红云黑袍,很帅就是啦。” 很帅……?止水相当敏感的抬头看向前面的小姑娘,她以前夸他,好像一直都是好漂亮,好厉害那种,从来没夸过他‘帅!’! 猿飞日斩也抬眼看她,语气淡淡,“记得穿什么衣服却没看清脸?” “唔,因为很远哇!” …… 她是真没看见,绝对不是因为喜欢什么就看什么! “今天辛苦你了,才之助先生。” 波风有栖是和他们一起走的,似乎是正好到平时工作结束时间了,同行的还有一个白发忍者,只是他一直没说过话,看她朝天上飞着的凶兽招了招手,果然不是错觉……她放松的时候好像有点天然。 是走路上会撞电线杆的类型,和任务中有超强的反差感。 “啊,哪里……”自己好像任务中除了说话和慌张其他什么也没做,完全是被救的那个。 “希望下次也能一起执行任务呐~和止水也好久没有出去玩啦。” 又出现了,可爱的句尾。 “今天晚饭吃什么?” 啊,那个扫帚头说话了。 “不想吃!今天因为止水的炖肉吃的特别饱啦。” 偶尔也是会像小孩一样任性啊,果然是家人吗? “诶~那回家我再给有栖炖一次吧!”止水像争宠一样拉着她的手。 嘶,像奇怪的修罗场,有栖小姐是个罪恶的女人。 猿飞才之助立即转弯回自家族地。 * 时隔半年,有栖从忍者学校毕业的第五班,终于在第三年的第二次中忍考试成功全员晋级中忍。 “辛苦了哟,有栖。”丁座叔叔请他们一起去吃拉面,互相交换之后的去向。 苍进入忍者办公室实习,想成为能领导别人的人上人,伊鲁卡则是编入了别的班,执行普通的任务。 他们也和她一样搬来了忍者公寓,不在同一栋楼但可以说是邻居,偶尔也能在一起吃个拉面,也在一起修炼什么的。 * 又过了大半年,时间过得好快,卡卡西手里拿着自来也大人几个月前在他成年时,送他的小说靠在窗边看了一遍又一遍。 从抗拒到现在能面不改色捧着这本18+官能小说到处晃悠把它当圣经拜读,有栖…… 她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好像在她预料之内。 类似慈母的‘吾家有儿初长成’那种温柔笑容,卡卡西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 “嘛~卡卡西也长大了嘛~” 一句话差点给他噎死。 她抱着牛奶杯,还没过一米五的个头让卡卡西看过去的第一眼觉得像个佝偻着腰的小老太太。 沉迷在温暖的被炉和热乎的牛奶里,眯着眼看外面的雪天,是在享受悠闲的好日子。 没办法,有栖也长大了啊。 “医院那边,已经把今年例行身体体检的规范做好啦,过几天人会变多哦,提早去吧。” 她犯困的躺在旁边休息,又想靠着暖气睡,卡卡西看着墙边堆起来的玩偶墙,还是像老样子给她放被子。 “年假还没过,等睡醒一起去好了。” “嗯呐。” 过了春天,有栖止水鼬三人再次聚在鸦舍修炼,有栖坐在鸦舍听止水念叨,据说鼬的担当上忍是个嫉妒天才天赋的混蛋,嗯,好像是有点印象。 鼬从去年年底开始精神不太好,小队一直休整到新的下忍毕业,都没有出过任务,听说是在护卫大名的任务里遇到了敌人,听卡卡西说官道一团糟,有栖给送回来的忍者治疗,是很强的精神攻击,一个下忍战死。 犯人也不知所踪,现场除了昏迷的鼬没人见过,只知道是个戴面具的什么线索都没有。 属于是谜案。 一直到三月有栖的同期正常毕业,才重新开始任务。 “那个油女是完全没见过的名字呢!”她自信的捧着水杯,说出这句话,对于鼬的新队友,绝对不可能是她同期,她记得自己年级的所有人名字。看他们俩疑惑,有栖给两人科普:“我去火影楼工作之后才知道下忍选拔不止是忍者学校才会产生的,有可能是通过顾问团,或是忍者办直接晋升下忍的特殊培养人才。” “那也太古怪了……这类应该是以集团行动吧,为什么会分道鼬的小队里。”止水拿着她的草莓挞,觉得这事儿不对劲,果然是被什么东西关注到了吧! 事情突然变得棘手起来了。 有栖咬下最后一点甜品,幸福十足。 “呜嗯,不清楚呢,一般的下忍小队都是忍者办公室分的,也有可能是上忍老师的要求或是老师特别关注的对象。” “嘛……结果今年,大概也参加不了中忍考试啊。”鼬也只能独自烦恼这些了,他想升格,他想成为火影啊……一直做着下忍的任务,也只是浪费时间。 一早成为中忍的止水哥和已经是中忍的有栖姐是不会懂的。 止水知道他不甘心把话题扯回他和他的‘朋友’上,有点尴尬,但是,他们之间确实有见过几面,像他们两人一样,在一起吃过东西,说过话,陪佐助玩。 好暧昧的视线…… 鼬聊着聊着就不好意思的别过脸,也不想再讨论这个,专心和止水对练。 还是这个能让沉重的心情放松下来,有栖朝两个人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先走一步,止水停下手中发动忍术的动作,他们的对打暂停。 虽然鼬现在还没彻底调整好心情,但表情还是很平静,没有表达不满。 止水侧过头看了一眼太阳,还早呢,“有栖今天要回家了吗?” 有栖竖起一根大拇指,回头对两人认真道:“去解决让鼬烦恼的事情。” 欸? 好一个‘朝中有人好办事’。 当天晚上,鼬就从爸爸那收到官方盖戳的中忍选拔推荐书,不过听说有栖和团藏在火影楼大吵了一架就是了。 外人以为是小公主任性要求和绝不同意的团藏大战三百回合,但实际完全不是这样…… 不过具体吵了什么除了三代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结果就是年过半百的木叶之暗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完全压制,团藏摔门走出来的时候脸色黑的一口能吃三个熊孩子,梁子彻底结下,且用混凝土浇筑封死。 以三人为单位在七月一号参加中忍考试。 结果当然是成功升迁,结果毫不意外,有栖跟在老师身后看完了最后一场比赛。 鼬还真是不容易啊,结果那个油女真是团藏塞进去的,还是个不会用虫子的小孩,大概只是一个接近鼬的弃子,感觉真是讨厌。 有栖坐在止水家的走廊,看着满墙的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包括昨天起口舌之争的时候,团藏摔门出去前说的那句:“他独自参加考试,对村子更加有益。” “别太小看宇智波的黑暗了。” “你今年还是九岁的孩子么。” 她不是,她这次带齐了所有充她底气的资料,准备足才来的,一叠文件拍到桌上,用平淡到底的语气步步打压自己老师的老朋友,完全忘了敬重长辈是什么。 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做的太过火了…… 呜哇,自己终于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了,还给老师添麻烦了,要不是老师护着她还不知道团藏会对她说什么更阴险的话呢,她又会再说什么呢…… 确实是生气,因为这个上头的自己也过分的要死。 “有栖~”止水从身后将她抱住,揉揉她的卷发,“是在想讨厌的事情吗?总觉得那不太像有栖会做的表情。” 温热的指尖将皱在一起的眉头顺开,声音很轻,“嗯……很讨厌的回忆。”有栖一点点放松身体,但是怎样好像都不太舒服。 不断变换坐姿,有栖这才意识到,她原来是想看止水的眼睛。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把那句话放在心上的,但是意外的一直在想……”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面对面,抬起手捧住他的脸,明明两个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为什么看上去却不一样呢。 “有栖,我是男人哦。” 嘎?有栖眼睛里瞬间就写满了疑惑。 她当然知道止水是男人?生理差别她当然明白。 止水却因为她眼中的疑惑将手微微收紧,环在她的腰间,额头贴着额头。 她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尖,止水的鼻子,圆圆的,鼻翼很明显,很可爱,只要看到他心情好很多,很放松。 有栖轻声问他:“止水,宇智波的黑暗是什么?” “宇智波的黑暗啊……用简单一点的方式解释好了。”他闭上眼睛,弓下腰再次收紧手臂将她牢牢抱紧,将额头贴到她的肩头,止水就像个大火炉。 体温高的有栖这个冷体质感觉自己要化了。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靠着。 “我觉得不能特指‘谁’的黑暗哦,但我又是个宇智波呢,所以能感觉到这句话的意义,有光的地方,那就会有暗,有栖是光的话,那我就是暗,有栖的梦想是保护村子,守护所有人,那我现在的梦想就是想要帮助有栖实现梦想。” “可是止水也可以有属于自己的梦想,有光的地方会有暗是因为不够亮呀。” 她的吻落到他的发间,喉咙闷闷的,似乎是不太喜欢他的这种想法。 “嗯,我原本的梦想已经实现了哦,有栖已经帮我实现了。” “有栖只要发光,光照不到的地方,我会让光照进去的,这是处于黑暗中的宇智波能做到的事情。” 宇智波的黑暗,黑暗中的宇智波。 止水抬起身子松开她的腰,宽厚滚烫的手掌向上伸,轻轻夹住她带着凉意的脸,脸已经红到了底:“有栖,我想和你接吻。” 黄昏下亮着光的眼瞳轻轻一颤,她微笑着,将脸伸过去,薄唇翕动,唇与唇贴合。 天色渐渐暗下,而他们停留在这里许久,身前花开满墙,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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