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北洪门弟子死伤相藉,咱们再说说杜骅岽这边,这一次是继黄峰岭被袭之后,我们主人公又一次生处生死边缘时候。 也为日后杜骅岽组建自己的“残风”作铺垫,这支50人的特别队与岛田井夫相媲美,最后直到消灭日本第三特战队…… “荷利玛莎;河森大尉已经控制了望月阁长老,北洪门已经彻底被摧毁,里面并没有发现金鹏;杜骅岽本人?” 大尉渡辺头戴护目镜渔网钢盔,腰上配着一把德式小钢枪,单膝跪在自己副队长川岛报告。 “哟西,渡辺君;我滴不要心急;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北洪门一定还有其他的通道,我滴一定没有发现。” “纳尼,我滴命令河森君里三层外三层收搜了一遍,甚至最隐藏的望月阁地下石洞都发现了,川岛君;这群老鼠是不是跑了。” 川岛没等渡辺淳一说完,就拿出亲自绘制好的北洪门及周边地图,然后平摊在一块干净的地上,用军用手电筒照着。 “渡辺君,我滴第一狙击小组在麻溪铺酒楼埋伏,由歪长眼狙击手埋伏着;第二狙击小队由我在花圃暗中等待,你滴亲自率领剩下的人,埋伏在北洪门街坊河道子杂货店,就是一只蚊子飞过也不可能逃过我滴视线。” 川岛沉思片刻,连忙对渡辺大尉命令道:“颌索,你滴再用无线电话呼叫各小队,随时注意从北洪门逃出的漏网之鱼。” “嗨,我滴这就联系他们……” 于是,渔网头盔渡辺拿起静默无线机,向各狙击小队传答起来。 几分钟之后,在第一狙击小队麻溪铺“土地鼠”发来一段报告。他们狙击范围出现了十几个满身灰土,狼狈不堪的北洪门的人。 由于对方距离太远,街边路灯被刚刚炮火摧毁,对方专门只找阴暗,残破农屋阁楼穿过,分不清对方里面有没有杜骅岽一伙。 但从红外瞄准镜里面可以依稀看到,围着中间的人好像背上背着一个人,看来对方比较重要,值得这批人甘冒生死。 “川岛君,我滴猎物进圈套了,嗖嘎;你扮的“猎鹰”是不是粉墨登场了……” 川岛连忙摇摇头,用无名指在嘴边做了个不要轻易相信的手势,继续保持冷静的眼神。 “嘿嘿,这十几人是保护金鹏孙女的下属,不值得你我这样重视;我们的目标是杜骅岽;八嘎,这王八蛋上次在黄峰岭让他侥幸逃脱,还当上什么联盟军总司令,一群乌黑之众;可他一直是岛田少将的心头肉,我滴这次抓到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 ” 渡辺大尉一听自己副队长说到杜骅岽这个人,顿时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狠得直接想把一旁的桌子直接掀翻。只见他气血上涌,怒气汹汹,连忙想抽出刀鞘的指挥刀。 “八嘎呀路,杜骅岽死啦死啦滴,我滴要用他的血祭奠佐藤君的灵魂,川岛君,等下出现杜骅岽本人,我马上过去,一枪敲碎他的脑浆盖,喝光他的脑浆;才能以解上次在张海鹏别墅一箭之仇。” 川岛大佐一脸懵逼,回个头来神情茫然看着渡边淳一 “库由西瓦 ,纳尼…??” “我滴和佐藤君都在大阪市,而且一个军校毕业,一起Z 参加大东亚和平战争,是多年的挚友,没想到该死滴,杀我的朋友,我滴要与他生死相向……” “所得是噶,放心吧;渡辺君;我滴一定给你这个机会,但不是现在;你滴必须接受我滴新任务,这也是杜骅岽的软肋,你滴,过来我告诉你??” “嗨嗨……” 随后,川岛在渡辺淳一耳机前嘀咕一阵,直到渡辺八嘎不住地点头,脸上露出满脸笑容。 “谢谢川岛君,我滴一定会珍惜的,割下对方的头,来捍卫佐藤及他所指挥第一小组全体队员。” …… …… …… 千倾之间,数百间民房在炮火之中,纷纷坍塌倒下来;满街摇摇欲坠的横梁屋顶,被炸得千疮百孔,满目疮痍;凌敏与五行兄弟背着金掌门孙女,在噗噗燃烧的横梁下穿行而过。 穿过满地碎石瓦砾狼藉不堪,暗红的火光照着他们来不及悲伤的侧脸,看着满街伏尸累累百姓尸体,欲哭无泪…… 匆匆的脚步,加剧着他们内心焦急而揣揣不安。因为他们知道小姐还身处于危险之中,日本人这次将自己兄弟屠干殆尽,掌门人现在生死未卜。这些更加让他们多一份担忧与顾虑。 五行兄弟老大金子刚从古井钻出头来,就看到满目疮痍的大街,数百间店铺在炮火中难以幸免,熊熊大火燃烧着屋里撕心竭力的惨叫声; 还有惊慌失措的狗吠声,在烈火的硝烟中嗷嗷直叫…… 木子第二个探出头来,看到同样的惨像,让人心里发怵。 “哎呀,我的妈呀,这群日本畜生真不是人……” 一身皮靴皮裤,短发俏脸的水镜跟着火风一起爬出枯井,摇摇满头灰土连忙挥挥面前的灰色,呛鼻的烟和满空气的血腥味。 “敏姐姐,来把大小姐替给我……” 水镜是五行兄弟唯一女孩子,护在凌敏左右,随时照顾着昏迷不醒的金蓉,她先爬出枯井,接着蹲下腰,用手接着敏姐姐举上来的金蓉。 凌敏用尽全力,把身体消瘦的金蓉举个头顶,满脸欣慰的看着比自己小三四岁的水镜,顿时露出微笑。 水镜接过昏迷的金蓉,满脸不悦地看着一旁的木子。 “喂,大老粗;不过来帮忙,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跟个木头似的。不懂得怜香惜玉,怪不得找不到女朋友。” 木子被水镜说臊了,满脸通红;对着这位姑娘呵呵直笑。 “我这就帮忙,我们中的水大小姐发话,谁敢不从?” 说完木子平时憨厚正直,觉得女孩子就是水中精灵,人中火风;三大五粗的他特别喜欢听女孩子的话,二话没说背起大小姐,正要从泥土危墙探出头来。 最后垫背的是火风、土黑兄弟;他们身后还有金蓉几个贴身保镖。 这时,凌敏刚从井下出来,看到面前一切也大为吃惊。她作为望月阁弟子,身上自然散发强大的气场。 面前全是破墙烂瓦,冒着黑烟的柜台和桌椅支离破碎, 周围一间间房屋被大火吞噬着,像一个个即将坍塌的危楼,大火照亮了整条黑暗的大街,唯独南面那一排酒楼商铺还完好无损。 杀手的直觉告诉她;前方不久似乎充数一股浓浓的杀气,这时老大金子也感觉到不好的危险。 连忙拉着背着金蓉正要往外走的木子,满脸诱惑看着自己老大。心里一阵不满,问对方想要干嘛: “土地鼠”鬼子在瞄准镜里看的清清楚楚,对方一共十一个人,借着自己咧嘴露出阴邪的冷笑,然后抠动扳机。 “砰” 走在火风前面的金蓉贴身保镖,被远处一颗子弹直接爆头,就像一颗西红柿崩裂开来,瞬间一股浓浓的鲜血溅在青砖石墙上,尸体直直倒在杂乱的废墟之中。 与此同时,跟在后面的火风也跟着噩运降临,对方在隐蔽暗处又是“啪”一枪,瞬间火风胸口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接着就是鲜红的液体,从左心叶缓缓流出来…… 后面老大金子突然反应过来,凭着多年在杀手的经验,连忙低头一躲,蹲下自己的腰四下张望。 “大家小心,有鬼子狙击手……” “噗噗……” 金老大还没说完,后面两个保镖还没反应过来,一颗子弹悄声从黑夜中射过来,那个保镖一阵木讷表情,在原地一动不动…… 另一位保镖以为自己的队友被刚才的话吓着了,正要伸直腰去拉自己的同伴。 等他凑过去一瞧,自己的同伴已经眉心中弹,两只兀突的眼珠子瞪着前方,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挂在嘴角,知道队友摸了摸自己,才直硬硬的倒在队友的怀里。 黑衣保镖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狙击手居然还配置了夜视镜消声器。杀人于无形之中…… 沉思片刻,情急之下自己连忙转过头去警惕大家要小心,凭着自己杀手第五感觉,危险已经到来向自己靠近,等他低下头仔细一看,自己的胸口正被一颗小红点瞄着。 还没等黑衣保镖反应过来,仿佛死神已经向自己靠近…… “啪——” 子弹再一次打在对方的额头上,最后一个杀手也随之像一滩烂泥轰然倒地。接着漫起一片尘土。 凌敏与后面背着金蓉的木子一伙,立马各自找废墟的暗角,危墙周围掩体,虽然浓烟滚滚的废墟火苗噗噗,横梁被炮火的硝烟即将倒塌。危机关头,大家又被日本特战队狙击手阻挡在熊熊火焰之中。 真是前有恶狼,后有追兵…… “不好,火风中弹了,已经昏迷不醒……”” 木子找到一张完好的桌面,直接把昏迷不醒的金蓉放在桌子掩体下。抬起头想急忙过来瞧瞧火兄弟的伤势。 “砰砰” 瞬间两声枪响从黑暗之中射过来,木子眼急手快;迅速低腰躲过“土地鼠”的子弹,只见他后面的危墙上突然出现几个冒着青烟的弹洞,泥沙尘土四溅…… “该死的小鬼子,只会打暗枪,有本事你出来啊……” 木子被对方这种不耻的偷袭气得咬牙切齿,自己迅速站起来抠枪直射…… “啪啪” 黑暗中,双方都看不清对方清醒的轮廓,凭着倒下来的木屑发出微弱的火光 ,判断对方的最佳射击视角。 “砰……” 一颗子弹直接穿过木子的右大腿,瞬间钻心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 就在瞬间,木子也看清了黑暗中枪声传来的位置,就下自己即将倒地的同时,木子咬着流血的牙根,抬手顺着对方枪声传来的位置就一枪。带着最后一口力气与愤怒射向对方。 “啊——” 黑夜中,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瞬间从的酒楼的窗台上栽倒下来,直接坠入火海之中,大火噼里啪啦燃烧着黑色的物体。 木子也因小腿被打中,直接摔倒在血泊中;自己咧嘴一笑,今天自己捡了一条命,终于为火风报了一剑之仇。 “木子,火风……” 大伙看着眼前的情况,心里一阵巨痛,没想到木子兄弟用自己的生命试探“土地鼠”狙击手的位置,这是多少年来大家出生入死的真感情。 为自己挡子弹才算兄弟 ,用自己生命吸引鬼子狙击手做牺牲的,那是用什么东西也买不回来的友情。 老大金子看到自己五兄弟已经有两人被鬼子狙击手射伤,于是连忙招呼其他的人原地不动,小心鬼子还有人埋伏在别处。 噗噗直响的火苗发出微弱的光,四周都是满目疮痍的尸体躺在硕瓦断木之上,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周围一片寂寥无声,远处黑雾中充满浓浓的杀气…… …… …… …… 摇摇欲坠北洪门口,大门石狮柱子台下,呼吸微软的堂主张一左小腿,肩旁的挂了彩。伤势极为严重。 鲜血已经侵湿了张堂主的白衬衫,他用血淋淋的手撑着地面,一步步挪动自己伤势严重的腿,伤口上流出鲜红血迹,残留在朱红色的门槛上 触目惊心。 大理石阶上,石狮子下;还横七竖八倒着一具具血淋淋尸体 几百个日本鬼子兵手持三八大盖,正对着满地狼藉的尸体进行补刀,不管死尸堆里的人死没死透,钢盔鬼子就是狠狠一铣刀,直接扎进对方的身体里…… 一鬼子兵发现花坛旁躺着,庞大格桑还微微发出哼哼声,刚才对方直接被九二式机枪连连射中,没想到格桑用木盖挡住一部分子弹,却还是中了鬼子机枪手的扫射,辛亏当时没射中要害,不然就是铁打铜臂也抵挡不住鬼子的机枪。 鬼子兵看到血泊中满脸血淋淋的壮汉,还有微弱的呼吸,连忙就要举起手中的刺刀,扎进去对方的身体里。 “住手,你们这些日本畜生,老夫在此,别杀我洪门弟子??” 只见洪门大门内走出一位七十有余,白发苍苍的老者。老头神情凝重,目光如炬看着正要对格桑痛下杀手的日本兵。一股盛气凌人的气势瞬间压倒周围为虎作伥的日本鬼子。 没错,正是北洪门掌门金鹏,他一身白大褂,手持银色拐杖,胡须飘飘跟着身后的聂天行一起走下台阶,对着一群日本鬼子怒目而视。 日本鬼子兵个个手持三八大盖、九二式□□围着老头子,聂天行连忙用身体护着自己的主子,一副谁要是敢动我金掌门,我跟谁没完的神情,不停地瞪视着围上来的鬼子兵。 河田森野大尉看着敢孤身返险的金鹏,顿时颇有一番震动,随后神情又恢复了自然。 联队长河田森野担心金鹏背后有诈,于是命令手下把几位伤势严重的望月阁长老,押送到现场。 “哟西,我们的金掌门终于藏不住了,怎么你只带一名随从,我滴,今天大大滴敬佩金掌门的胆量。” “河边小儿,你不要欺人太甚,今天杀我洪门数白名弟子,我岂是你们这些鼠辈所震动的,有昭之日;我门下弟子一定要将你们一个个千刀万剐,大蟹八块;报我今日灭门之仇……” “八嘎,老东西;说话就如放屁,今天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川岛君的魔掌,哈哈,你现在还不是乖乖走出来投降吗;老匹夫,我滴还给你带来另一份礼物,希望你滴不要太生气了……” 说完,河边森野举起手拍了几下,一队鬼子兵押出一群人来,日本兵用枪指着曲庭风、清风长老。只见他们个个都用麻绳困绑着;鼻青脸肿被押送到金鹏面前。 身中一剑的曲庭风被两名钢盔鬼子搀扶着,看到对方满脸惊愕的表情,直接把伤势严重的曲长老丢在金鹏面前。 清风、尘土几位长老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有气无力瘫软在地上。 “混账东西,你们敢如此对待我望月阁长老。小鬼子,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们要的人是我金鹏,与他们几个没有关系,你们快放了他们……” 金鹏看到自己的师兄弟被鬼子折磨的不成样子。心里怒火攻心,满脸一阵火辣辣怒火;连忙就发泄出来。 “金掌门,你们不是走了吗??” 几位长老同时一阵惊讶,然后个个痛心疾首。自己一时招人暗算不说,现在还无辜连累自己的老大前来搭救自己。顿时如泰山压顶一般难受。 “颜俊伟,你个狗汉奸,今天都是你个禽兽害得我们……” 金鹏内心里一阵五味陈杂,连忙想要过来搀扶各位长老,却被对面的日本兵用三八大盖阻拦着。 身边的聂天行看着自己的掌门人如此落魄,连忙就要抽出自己腰前的软剑,杀光这些可耻的小日本。 “哟西,年轻人;别那么动怒。我滴知道你的身手不错,也许你能杀死我面前的手下,可你能担保金掌门毫发未损吗?我滴机枪也是不长眼的,好好考虑清楚再动手……” 聂天行双目寒光,一身黑衣风姿楚楚站立在鬼子人群中,用剑指着围成一圈的鬼子兵。 “狗杂种,有本事咱们一对一,背后偷袭咱们算什么武士道。快放了我师叔们,此事与他们无关。否则;今天就算我葬送在你们枪下,我一定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河边森野简直一脸不可置信 ,满脸露出轻视的笑容,用白手套在聂天行面前晃了晃。 “不不不,年轻人;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那种打打杀杀决斗的精神已经过时了。我滴说过;只要你们把“谢文东”交出来,金掌门的洪门不抵抗大日本皇军的活动。我滴现在就留你们一条活路,否则,你们统统滴死啦死啦滴。” 满身是血的曲庭风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用尽全身力爬起来,直接一口老血吐在河边森野的军靴上。 “狗杂种小日本,杀我那么多门派弟子,师兄弟;还想要我们饶恕你。老子就是死后在阴间见到师傅也难交待,要杀就杀,河田狗杂种;我们望月阁不是那些汉奸走狗,随你喝来呼去。” 河边森野被曲庭风一番话气得,面容失色,怒火攻心地抽出刀鞘的指挥刀,狠狠向地上的曲长老胸膛狠狠刺去。 “八嘎呀路,老东西去死吧……” “噗嗤……” 一把锋利的刀刃直插对方的胸口,曲庭风胸口一股鲜血直飙鬼子大尉的脸上。被鲜血染红的河田大尉露出血红的眼珠子。简直如从地狱爬出的恶魔。 曲庭风带着两颗闪闪的泪光,看着对面神情黯然的金鹏。嘴角流出一股鲜红的血液,微笑地闭上凝视的双眸。 “金鹏;一定…一定保住…洪门……” “该死的□□狗,一个个去死吧,我滴,看你们骨头硬还是刀快……” 河边森野怒气汹汹,心中的杀意又起。连忙转身拔刀挥向身旁几位长老,几位长老来不及躲避,对方一阵乱砍乱刺。 清风长老直接一刀划过喉咙,明月直接被一刀捅进小腹,虚土也被割破颈动脉而亡。 一阵血雨飞溅,三位手无寸铁的长老死有不甘眼神,漠然死在河田森野的屠杀之中。 “清风;明月长老……” 看到自己的师兄弟一个个惨死在河边森野的手里。金鹏心里如晴天霹雳,痛哭不已…… 气愤不已的金鹏满脸怒火中烧,一个飞身扑向还在砍杀的河田大尉,河田森野被一个重物狠狠地压倒在地上,顿时人群里一阵骚乱。 只见两个人扭打在一起,来回翻滚在慌乱失措的日本鬼子兵群中。 金鹏紧紧地压在河田森野身上,用沙包大的拳头,砸在鬼子军官的脸上,嘴里还不停地怒骂着: “小日本,我叫你入侵我国家;叫你杀我弟子,老夫就是死也要拉着你见我祖宗……” 一旁的聂天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顺手挥起着手里的软剑。对冲来的鬼子兵连砍带刺 瞬间鬼子人群里血雨纷纷,无数声凄惨的叫声,随后血淋淋断手断脚掉落在地上。聂天行在鬼子兵人群中鱼贯而入,左突右冲杀得鬼子嗷嗷直叫。 几把锋利的铣刀直接刺进聂天行的后背,血森森的白骨皮肉翻起,血淋淋的血口子露在破烂不堪的西装上。 聂天行知道自己再怎么骁勇,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也会体力透支。因为冲上来的一批批鬼子如蚂蚁围上来,自己怎么也杀不完, 一会儿鬼子组成一道死人墙,面前的人惨死在自己剑下,后面的人继续以人肉战来耗尽对方的体力,血液已经染红了聂天行衫烂不堪黑衣上。 “河边森野已经被金鹏的铁砂掌砸得鼻腔塌陷,模样尽毁;对方的嘴角鼻孔全是流出暗红的血液;颧骨变形的河田大尉五官扭曲,气息微弱,直接当场断气身亡…… 看着自己的长官被金掌门揍得当场身亡,满脸没有一片完好无缺的样子,鲜血淋漓,…… “噗嗤”一声响…… 两把铣刀直接刺进金掌门的身体里,老头子连忙转身,只看到两个鬼子畏畏缩缩握着枪,瑟瑟发抖地盯着自己。老头子咧嘴一笑,露出血淋淋的门牙来…… “小鬼子,我这就带你们上天堂……” 聂天行看到自己身后的掌门人被鬼子兵偷袭,心里不打一处来,于是连忙冲过来挡在鬼子的前面,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金鹏面前。 金鹏满嘴是血,冲自己的保镖微微一笑,自己用尽全力把聂天行拉回来,然后自己就展露在敌人面前。 日本兵人狠话不多,直接两把刺刀扎进金掌门后背上,老头子一阵巨痛,抬起浑浊的眼珠望着聂天行,有气无力地说: “小…小子,这次你…你护不住……我了,快…快走……” 聂天行两眼湿润了,无助的泪水划过苍白的面颊,迷茫地瞧着自己的老爷子。 金鹏嘴角的血丝还挂在牙床上,露出一种对侵略者蔑视的目光。 趁着自己还有一口气的时候,金老爷子突然敞开自己的白大褂,自己肚子上还缠着一个炸药包,老头子面不改色瞧着聂天行。 “快走——” 金鹏使出全身力气,直接一脚把聂天行踹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瞬间一股耀眼的白光在北洪门石阶冒起来,接着花岩石门被气浪震得猛烈的摇晃。 十几名鬼子和金掌门在炮火中香硝玉碎;一股浓烟在烈火中升腾起来,接着掉落下无数的衣服碎片…… 昏迷不醒的东心雷在死尸中,被巨大的炮声给震醒了。 看到自己的义父为了北洪门子弟,竟然与日本鬼子同归于尽。东心雷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歪把子,对着还未炸死的鬼子连连扫射…… 就连一旁的任长风、袁仲天一伙,看到掌门人刚才的惨死,也顾不得自己身上严重的伤,对着毫无发觉的鬼子发起反攻。 “义父……” “金掌门……” 日本大尉被金鹏炸死,鬼子兵们顿时如同一盘散沙,如失去主心骨的蚂蚁横冲直撞,完全一副无心再战的心情。 装甲小队长从车门里爬出来,一脚踢在慌乱逃跑的列兵身上,气势汹汹地命令身边的迫击炮手,对着冲出大门的东心雷、任长风一伙立即发起炮击。 “八嘎,给我滴顶住,你们滴有枪有炮,还怕几个疯狗乱撞吗?” “嗨嗨大日本皇军万岁,天皇陛下万岁……” 日军又重整旗鼓,决定于对方一战到底。就连坦克装甲上的机枪手就要举起,九二式重机枪开火…… “八嘎呀路,他们滴杀死了河田大队长,给我滴统统滴开火,颌嗖……” 装甲兵马上就要架起九二式发难,装甲鬼子兵和拍击炮手已经填好炮弹,东心雷、任长风、袁仲天又处于危险之中…… “不好,小鬼子装炸弹了……” 张一利用石狮子作为掩护,瞧着自己流血受伤的小腿也失去战斗力,于是他趁鬼子没有对格桑兄弟下手之际。 自己拖着流血的小腿,把格桑拖进死人堆里,用自己兄弟尸体盖在昏迷不醒格桑身体上,好鱼目混珠,希望他能躲过一劫。 看着鬼子马上又要用机枪射杀自己的兄弟,顿时心里一阵火辣辣眼神,一种无助感,挥手叫东心雷一伙不要靠近自己,危险随时来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日本鬼子兵怎么也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 突然之间,十几人蒙着黑布,手持汤姆森冲锋枪的“血杀”兄弟从背后杀过来,只见街道两侧方向,偷袭鬼子背后的宪兵队。 “哒哒哒……” 钢盔鬼子兵在装甲车上正要射击大门里的东心雷、哪知从背着突然冲出一群个个都是清一色的汤姆森小队,一时打得鬼子、坦克装甲车火星炸裂,青烟缭绕…… “不好,敌人的援兵到了……” 姜森、刘波带着文东会血杀、暗组一起杀了个回马枪,打得鬼子一时摸不着头脑…… “纳尼,这是哪支部队,北洪门已经被我滴瓦解了,快快滴给川岛大佐发信号,我滴被别人包饺子了……” “哒哒哒……” 姜森、刘波看到满目疮痍的北洪门摇摇欲坠,自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恨的日本人,要用你们的鲜血来祭奠哪些冤死的洪门弟子。 鬼子兵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排排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到在血泊之中;成片成片的鬼子又重复北洪门的下场。 姜森看到北洪门弟子死伤无数,心里在滴血,肠穿肚烂的尸体暗红污垢撒在一地,断肢残手更满目狰狞。 “东哥,东哥呢;大家快点找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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