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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黑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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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妁一脸真诚地看着她,手中还拿着两个瓷瓶,看着像是药。

眼见周围下人在侧,姒意也不好拒绝。

“自然不算叨扰,请进吧。”

弦妁同她一礼,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从容,同祁烨倒是极其相配。

她回身看了眼身侧的丫鬟,轻声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我要同姑娘单独说话。”

弦妁都这般说了,花姻也是不好多留,也同众人一起离开了。

如今这偌大的房中也只剩下了姒意与她二人。

弦妁将瓷瓶放在了桌上,目光落在了姒意的脚踝处,担忧地道:“我听闻姑娘的脚踝伤了,如今可好了?”

她提起这伤,姒意难免想到了那一日的场景,心中难免有些情绪波动。

“皮外伤而已,没事。”姒意略带冷意地回应了一声,她不知自己到底是嫉妒还是其他,在她看到弦妁的第一眼时,就厌恶她。

弦妁叹息一声,将那两瓶药朝她的方向推了推,一双温柔似水的眼眸中尽是愧疚,她有些无奈地道:“这段时日一来,我一直在找沉渊,可却未曾想到自己会遭遇那般危险……”

她顿了顿,盯着姒意那逐渐冷下来的侧脸,“其实,沉渊当时选择了我也是常理,毕竟他年少时曾对我许下过诺言……姑娘若是还把此事放在心上,那弦妁便代他给你请罪了……”

弦妁说着,还真矮身给姒意行了个礼,她本以为姒意会让她起来,可姒意竟半个字都没说,竟自顾自地喝了口茶。

她没那么傻,也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只觉得弦妁今日过来,并非这简单。

她想看看,她还给自己准备了些什么把戏?

思及此,姒意轻轻撑着下巴看她,“还有吗?”

这下轮到弦妁愣了,她眼神闪了闪,“姑娘是还在记恨沉渊么?我倒听不懂你这话中之意了。”

姒意嗤笑一声,起身道:“你大可以收起你的心思,他对我无甚情义,你可以走了。”

弦妁眉眼微垂,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阴狠,自顾自地跟在了姒意的身后,“姑娘何必将人想的这般计较呢?”

姒意不愿跟她再说,正想招呼花姻送客,却听弦妁突然道:“难道你真的都忘了么?”

“你什么意思?”姒意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看着面前这张眉目怜人的脸,只觉得后脑开始隐隐作痛,好似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一般。

弦妁见她这副模样,轻声一笑,“姑娘跟我来。”

姒意隐隐觉得不对,可那蒙在鼓里的感觉让她不容忽略。

秋夜风凉,入眼看去,即便是这最带生气的河池也变得干枯落黄。

弦妁回身看她,眼里早已没了方才的温柔乖顺,而是似笑非笑地唤了她一声,“表姐。”

姒意水眸微睁,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弦妁走到她的面前,缓缓蹲下身子,手已覆到了她受伤的脚踝处——

“你不会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吧?呵呵……那你还真是可怜啊,如今什么都没了便也罢了,被他抛下的滋味也不好受吧……”她喃喃地说着,手上的力道却突然加重了一下!

姒意这伤原本就没好利索,被她这般重重一捏,当真是痛到了骨子里,她倒抽一口凉气,额角渗出了细汗,下意识地便踢了她一脚,一把推开了她!

“噗通!!”

入水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弦妁痛苦的大叫声,“救命!!来人!沉渊……救救我!”

不过片刻,她的丫鬟便跑了过来,一众家丁跳入了水中,而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也匆匆上前。

他的目光在姒意身上停留一瞬,便急步朝着被救上岸的弦妁走了过去。

眼见弦妁浑身湿透,不停发抖,祁烨忙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覆在了她的身上。

弦妁脸色苍白如纸,眼圈却是红得厉害,她满眼委屈地唤着他的名字,哽咽地哭,“沉渊……”

“好了,回去再说。”祁烨轻声安慰了她一句,便抱起她往回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未再给姒意。

一众侍从都随他们散去,眼前又恢复了平静,姒意扯了下衣衫,却见脚踝处已然渗出血迹,原本已快要结痂了的伤口又裂开了,姒意只动了下,却是痛得厉害,她秀眉紧拧,强忍着疼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她本以为自己已然能接受他如此的忽略和冷漠,可心上终究还是烙下了印记,让她一阵阵的难受。

从头到尾,他不过是轻瞥了眼她,甚至连缘由都不曾问。

想起他们从前相处的种种,姒意只觉得有些讽刺可笑。

还有,弦妁口中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叫她“表姐”,她不是姒云明的女儿么?如何就成了她的“表姐”?为何又说她一无所有?

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一个谜团,她想看清,可一切却变得越发复杂。

弦妁沐浴更衣一番后,又喝了暖茶,身上的寒意祛了不少。

祁烨坐在小塌处,一袭暗月色云纹蟒服更显矜贵,他神色清清冷冷,目光落在眼前那紫檀香炉处,似乎看着那虚虚渺渺的烟出了神。

他向来是如此让人看不出喜怒,除去之前在姒意面前动怒,其余时候都是温润淡漠的。

弦妁不禁有些忐忑,缓步行至他的身边坐下,轻声开口,“沉渊,我好了许多了,阿意姑娘她……并非是有意的,你莫要怪她。”

祁烨抬眸看了眼她,眼中神色晦暗不明,“我何时说怪她了?”

“……”

弦妁一时语塞,随即讪讪一笑,“如此便好,倒是我担忧的有些多余了。”

“你为何要去找她?”祁烨揉了揉太阳穴,问道。

“我见你二人之前有些不睦,怕是她误会了你,所以才自作主张地想帮她看看伤,再劝劝她……”

祁烨手上动作一顿,倒没再继续追问,弦妁松了口气。

二人沉默了片刻,祁烨才起身,原本淡漠的声音也沾染了几分冷意,“日后不要再自作主张去见她,你可懂了?”

弦妁心一颤,不敢看他,只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她看着祁烨离开的身影,不禁咬了咬唇。

他是知道了么?亦或是在心疼姒意?

想到这个可能,弦妁更是心头一紧。

难道他……

弦妁突然觉得有些害怕,甚至不敢再往下想。

姒意这般模样回来,倒将花姻吓了一跳,她忙上前将她扶上了床榻,眼见姒意面色苍白,花姻有些着急地道:“小姐为何弄成了这副样子?可是那个弦妁……”

“花姻,别多问了,帮我拿些药来擦擦。”姒意有些疲惫地靠在床头,花姻满眼心疼,可又不敢多问,还是去取了药来。

她脚踝处的伤口原本已经结痂了,如今又裂出了血,花姻皱了皱眉,捏紧了纱布,心里突然有种冲动,她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姒意,让她快点逃走……

可若如此做,换来的结果却是极其可笑的。

她更不能对祁烨不忠。

花姻左右为难,理智和感情几乎能将她撕碎。

或许是真的太过疲惫了,又或许是要想的事情太多太乱,姒意在床榻上躺了片刻,真就这般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熟悉又沧桑的声音在呼唤她。

“好孩子,醒一醒。”

姒意缓缓睁开眼眸,却发现此刻自己竟已不在房中,而是倚靠在凉亭的柱子旁,周围夜雾弥漫,而眼前却又出现了那个身着黑袍的人!

姒意豁然起身,满眼警惕地盯着眼前那一抹黑影,这不就是她之前被穆禾绑架时看到的那个黑袍人么?!

“你是何人?!”姒意冷声开口,可声音却是难掩慌乱。

那黑袍人回身看她,脸上竟是一张鬼脸面具,他低沉一笑,“呵呵,我是谁?你想我是谁,我便是谁。”

姒意不懂他的意思,却见他缓缓摘下面具,竟成了她那太医老爹姒云明的模样!

姒意瞪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此刻仿佛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那姒老头……明明已经死了,怎么可能?!

她正想到这里,再抬眸去看,却见那张脸好似又变了,竟变成了那谷中会医术那老头的样子!

姒意以为自己是产生啊幻觉,又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胳膊。

痛!她真的不是在做梦?!

那之前的姒云明还有山谷中会医术的老头子都是他么?!

她紧紧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在这个世界遇到神仙了么?那他等不能快点送她回到从前的世界?

那黑袍人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他低沉一笑,又戴上了面具,突然朝她走了过来,姒意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了自己的肩膀。

“好孩子,我不会伤你的,放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姒意一把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那黑袍人没有恼怒,只是低声一笑,“你不是一直想回另一个世界么?难道你就不奇怪弦妁同你说的话?”

姒意大惊,“你知道?”

“是了,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姒意眼眸一亮,压抑着激动的喜悦,“那你可能帮我?”

那黑袍人沉默了片刻,却是摇摇头,“无能为力。”

半晌,他低声提醒,“可那里本就不属于你。”

“你胡说!”姒意心里的不安几乎快要溢出来。

那里怎么可能不属于自己?

师父还有师兄师姐们对她极好,那里不像这里一般无聊,也不用受那么多委屈,没有乱七八糟的规矩和礼节……

更不会有让她失望的人。

想到祁烨,姒意心里一阵难受心酸,如今只想逃避。

“那你舍得么?”黑袍人突然问。

姒意有些不解地看着他,这人是有读心术不成?为何她想的东西,他都能这般轻而易举地说出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姒意撇开脸不想看他,生怕他再读出自己的心思。

那黑袍人冷嗤一声,没再继续揭穿她,只是手中拿出了一对月牙形状的物拾,通体白色纹路,看着倒像是占卜用的器具。

那黑袍人将这对东西递予姒意,“威凤鬼应遮矢射,灵犀天与隔埃尘。这是犀角制成了香料,用做“引梦”,你点燃后,闻之香气便会进入幻境,自然会明白我的话是何意,届时你会再来找我的。”

他说着便要离开,姒意却是眼疾手快地扯住了他的衣袍,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整日神出鬼没的,我又怎知这东西到底有毒无毒?”

那黑袍人眼见她一双乌溜溜的眼眸灵动,不由想起了一个人,他恍惚一瞬,心有凄凄,真就没走,拿过她手中那对月牙犀角,凑在一处摩挲了一下,便见火光一闪,竟有徐徐袅袅的香气腾了起来,凝之不散。

一股奇异的香气飘散在她的鼻间,恍惚之间,姒意竟仿佛真的在这暗夜中看见了些陌生的场景,那些场景不断细化,她竟看到了恢宏壮阔的宫殿。

那大殿外跪整齐跪着一众大臣,他们各个目露敬仰和臣服,齐声喝道:

“大风泱泱,大潮滂滂。”

“天佑大杞,永固吾疆。”

众人话毕,却见有一头戴金冠身着龙袍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

他一张清俊的脸上透出难以抑制的喜色,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婴儿,一步步走到了高台之上。

姒意也不知为何,在看到这一幕时,眼泪竟不自觉地掉落下来。

那龙袍加身的男子一点点地高举起手上的婴孩,眸中尽是骄傲和激动,他一字一句地同众人道:“传朕旨意,大赦三日,祭祀天神!日后,这孩子便是我大杞的君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一声呼应气势震天,那男人看着怀里的婴孩,露出了作为父亲的慈爱笑容,他喃喃地道:“意儿,爹爹这便带你回去找娘亲,你一定要快些长大,届时爹爹亲自教你治国……”

他话音落下,便抱着孩子往寝宫走。

一路行来,那男人终于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子身旁,他将孩子轻轻地放到了女子的身边,满眼心疼地吻了吻女子苍白的脸,紧紧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心中激动并未褪去,声音依旧有些微微发颤,“落落,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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