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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欠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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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宣刚下了朝,便见宗政喆在不远处似是训诫着两个宫女,在他经过时,那训斥声却是戛然而止。

宗政喆微微低头,“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宗政宣微微颔首,正要离开时,却听身后那两名宫女突然哭了起来,“奴婢不敢撒谎,奴婢们今日本想着去打扫重华殿,可是殿门却是紧锁,里面还传出奇奇怪怪的声音,这菲儿就死在那重华殿附近,那里怕是闹了鬼了……”

“胡说八道!”宗政喆厉声呵斥,“那重华殿本是父皇赐给皇后娘娘礼佛的居所,岂有你们在这里胡说?!赶紧滚回去打扫,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本王……”

“六弟。”宗政宣突然转身看他,声音倒莫名清冷,“你倒有心,竟关心起重华殿之事了。”

宗政喆恭恭敬敬地道:“太子殿下言重了,臣弟自不想在这里提起此事,只是臣弟在去面见父皇的路上,被这对莽撞的贱婢给撞了个正着,所以便停下问问。”他说着,又看向两个宫女,厉声道:“还不将你们方才所见与太子殿下说了!敢有半句谎言,立即杖毙!”

两名宫女吱吱呜呜将话说了,宗政宣的面色却依旧淡漠。宗政喆心里着急,正想再添油加醋时,却听宗政宣淡淡地道:“既是如此,本宫同六弟一道看看便是了,恰逢母后近日也在探问这重华殿之事。”

“这……太子殿下诸事烦扰,此事交由臣弟便好,届时臣弟……”

“无妨。”宗政宣打断他的话,径自朝前走去,宗政喆望着他的背影,冷冷一笑,给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使了个眼色,二人忙大步跟上。

……

姒意环住他肩膀的手越发无力,渐渐滑落至他的双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大半个身子都倚着他,她气闷,轻轻喘息一声,晃了晃脑袋,说话的气息轻又不稳,“殿下,替我将药箱……药箱取来……”

祁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有些着急,忙抱紧她低头去问,“阿意,你方才说什么?”

“微臣……”她刚一抬眸,却正对上他一双琉璃似的干净双眸,那瞳孔里倒影着尽是她此刻的模样,向才便是高挺如玉柱的鼻,清晰深刻的人中,淡粉色的薄唇……

那唇形生得也是标致,如花瓣一般,自人中两侧向下滑出一抹完美的弧度,唇瓣饱满晶莹的恰到好处,有些像她曾见过的水信玄饼,晶莹的水滴中包裹着淡粉色的樱花……

姒意舔了舔唇瓣,脑子里一瞬间好似全是那水信玄饼的模样,心上突然好似有万千羽毛飘过,撩得她难受。

祁烨见她凑近自己,倒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脸颊两侧升起淡淡的粉来,他喉结轻动,正欲开口,她温软的唇瓣便贴了过来——

祁烨身形一僵,双眸微睁,只觉得浑身都动麻木僵硬了一般,只有唇上的柔软是真实的。他他不敢动,抱着她身体的手却渐渐收紧,任凭着自己的唇被她舔,舐轻咬……

他的心跳如雷,有些从未有过的异样之感,像突然扩张后急聚收紧,又像是在被什么敲击似的,荡漾的回声久久散之不去,脑中忘却了所有后,只有愉悦。

半晌,祁烨也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吮着她的唇瓣,或许男人在‘情’之一字上本就是无师自通,方才还处于被动的他,很快便反客为主,吻得不得章法却又极是用力,直逼得她呼吸不畅,脑子越发晕沉,手也渐渐滑落……

正当二人难舍难分之际,门却突然‘砰’地一声被人推开了,一阵脚步声传来,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姒意如梦初醒,祁烨也缓缓抬起眼皮,凤眸中尽是潋滟水色。

二人分开些许,可还没等姒意缓过神来,已有人大步上前斥骂。

“姒太医?!原来竟是你在此装神弄鬼!还在这宫中行此秽乱之事!好大的胆子!来人!还不过来将他们拉开!”宗政喆眼中尽是得逞的阴笑,身后两个内侍正要上前,却见一人先他一步上前,一把扯过姒意的手臂,将她从祁烨的怀里生生的拽下了小塌!

姒意踉跄几步,摔落在地上,祁烨神色一紧,正要上前去扶她,宗政宣却沉声道:“将他送回宫去!”

姒意四肢无力,耳边尽是祁烨的呼喊声,脑子被朕得嗡嗡作响,本想抬眼去看他,可却被宗政宣挡住了视线。

他垂眸看她,面色紧绷阴沉,眼眸沉静,却好似在酝酿一场滔天巨浪。

宗政宣紧紧盯着她,却见她依旧不言不语,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胸口堵得愈发厉害,冷声吩咐:“姒小太医如今不清醒,打三桶冷水来。”

身侧的侍从应了一声,匆匆便去了,一侧的夜风也是震惊不已,他本以为宗政宣会鄙夷会厌恶甚至会不屑,可却不想他竟如此震怒,这不就是他想要的么?让这女太医吃些亏,认清自己的处境,教她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怎么事到如今,好像一切都变了一般?

正想到这里,那侍从已将三桶冷水提过来,宗政宣冷眼看着姒意,竟亲自提起一桶顺着她的头顶倒了下去——

‘哗啦’一声响起,冰凉刺骨的水激得姒意双眸紧闭,方才脑中热意骤热退去,瞬间化作冰冷,水滴顺着她的头顶滑落至脸颊,渗进她的衣襟,让她如置冰窟,瑟瑟发抖,可她还没等反应过来,第二桶冷水却又‘哗啦’一声落了下来,姒意懂得牙齿打颤,双手渐渐收紧,似乎在等待着第三桶冷水。

此刻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姒太医的脸’,宗政宣提桶的动作也是一僵,被怒火冲昏的理智也总算被扯回些许,抬眼看向她。

姒意脸上的‘焕颜散’,遇水即化,从前那蜡黄的一张脸此刻却已然是洁皙如雪,被焕颜散糊住的眉眼舒展开来,精致的堪可入画,她漂亮的唇瓣此刻微微有些发肿,却更显得丰润晶莹。

此刻的她浑身已被冷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的湿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形,被打湿的黑发紧紧贴在脸颊两侧,倒不显狼狈,却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清丽之感,周围的一众人见此情状,可是吓得不轻。

宗政喆呼吸一窒,吞咽了下口水,最先反应过来,颤着手指着姒意道:“你你你……”

他话还未曾说完,却对上了宗政宣一双冷眸,“出去。”

“太子殿下,她……”

“滚。”他薄唇轻启,可看着他的眼神却有些可怖吓人,宗政喆从未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气,登时没了底气,带着众人匆匆退下了。

此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宗政宣与姒意两人,他缓缓弯下腰,半蹲在她的身侧,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突然捏起她的下颚将她微微拉向自己,一字一句地道:“你到底是何人?”

姒意迎上他幽深的眼眸,脸上第一次没了曾经那讪讪笑意,声音也似身上滴滴滑落的冰冷额水滴一般,“微臣,姒意。殿下满意了么?”

她下颚的水滴落在他的指尖,又好似渗进了他的心上似的,荡漾出了涟漪,宗政宣微怔,触电似的松了手,豁然起身,刻意忽略那没有由来的异样的心慌,沉声吩咐外间的夜风,“找两个宫女来替姒太医收拾。”

才不过一个时辰,此事已然传到皇上和各个宫嫔娘娘的耳朵里了,几乎整个宫中的人都知道了,原来太医院那姒小太医竟然也是个绝色的人儿,还与北齐那位质子在重华殿偷情。

什么‘妖孽’‘细作’‘狐媚’之言层出不穷,羽贵妃听儿子宗政喆说完,更是气得柳眉倒竖,眼中满满的妒恨之意,“怪不得她吃里扒外,想来是想潜在本宫身边好借机取代本宫的位置!这个贱人!”

“母妃,孩儿这回可算是歪打正着了,这……这父皇不会见她长得美,便不治她的罪了吧?!依孩儿之建,母妃不如推波助澜一把?”宗政喆低声提醒。

羽贵妃美眸微眯,倒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如此也好。”

温玥匆匆赶来安泰殿时,却见她一人跪在殿中,已然换下了平日里穿得御医常服,背脊虽依旧挺直,却又显得单薄瘦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吹倒似的。

“微臣温玥参见皇上。”他跪在她的身侧,坚定地道:“微臣愿以身家性命为姒太医做保,她对皇上绝无二心,定然是有心人故意设陷。”

他话音一落,一侧的宗政宣不由去看姒意的神色,却见她依旧如方才一般一脸淡漠,倒像是没听见似的。温玥是她的师兄,平日里与她亲近,可是如今连他的求情,她也如此视若无睹,当真是谁也不愿再信了么?

他兀自这般紧紧盯着她,却已忽略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东晟帝冷嗤一声,“那她故意掩饰真容,你又作何解释?”

“皇上,这是师父生前的遗训,姒太医不得不从……”

他话还没说完,高德全却匆匆进来,急急禀报:“皇上,羽贵妃动了胎气了,怕是有小产之像!”

东晟帝震怒,哪里还有心思发落几人,匆匆便走。

方才一直沉默的姒意突然笑了一声,忍着浑身的冷意同一侧的温玥低声道:“师兄,你又何必过来?你我不过是小小的太医,倘若旁人真想让我死,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你这般只会连累自己。”

姒意这话本意是指羽贵妃,可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侧的宗政宣听她此话,更觉心头发堵,竟暗暗给自己扣上了那‘旁人’的帽子,竟不等温玥说话,便抢先一步,沉声道:“本宫无意要你的命。”

他这话说得有几分急促,倒像是急欲解释似的,莫说是姒意,连温玥也愣住了。

夜风在一侧看得真真切切,他们那位平日里那位稳如泰山的殿下,这回是真的有些慌了。

姒意原本就不大待见宗政宣,若非求生和找她死鬼老爹临死前说的那张地图,她根本不愿与他有什么交集,帮了皇后,也属实是依着自己的本心而行,却不想竟被他这般‘恩将仇报’,她心底难免生出一抹厌恶来,比之羽贵妃之流有过之而无不及。

无论他出于何种目的都好,她都不想去了解,也不屑。

思及此,姒意冲他弯了下唇角,“哦?那微臣还得‘多谢’殿下了,没有赶尽杀绝到踩死微臣这只小小的‘蚂蚁’。”

“你!”宗政宣薄唇紧抿,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可到底是挥袖转身,没再说话。

他这一生,倒还头一回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理亏至此,从未有过。

姒意如今也是后悔,后宫争斗,她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了,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呢?还莫名地将那小傻子给扯了进来。他本就处境艰难,这一回怕更是难上加难,受人白眼了。

姒意想到这里,轻轻扯了下一侧温玥的衣角,又同他耳语几句。宗政宣思来想去,本要再同她说几句让她安心的话,回身便见到了这一幕。

他握紧了袖中的手,冷眼看着二人,只觉得莫名讽刺。

她是什么样的女子,他一开始不就知道了么?不止是他,还有温玥,甚至那个痴儿,都是她的入幕之宾,他又何必因着她几句话暗自懊恼呢?除了这祸水,说不定宫中日后便太平了?

他心里虽这般想,可是脸色却阴沉如冰,再看不下去他二人这般亲昵举动,转身便大步离去了。

夜风急急跟上,安抚道:“殿下,您别气恼,姒太医只是……”

他骤然停下脚步,冷眼看他,夜风连忙闭嘴。

这夜里的凉风吹得他清醒了不少,宗政宣沉下口气,“去将此事查清楚。”

“是。那姒小太医那里……”

宗政宣讽刺一笑,“她有那么多入幕之宾,又何必你来操心?”

夜风低头,不敢多言,可仔细品品这话,只觉得好似吃了青梅似的酸酸涨涨的。他正要离开,却听宗政宣又唤住他。

“再命尚衣局赶制两套官服给她。”见夜风疑惑,宗政宣却冷声道:“本宫不想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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