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青和瞿黛尹做完美容出门的时候,有被按着地址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的男人给吓到。 乔予青第一反应就是挡住脸四处查看周围狗仔的痕迹,柏骁涵才不管她怎么想的,冷脸微扬下巴,直接上前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乔予青挣扎了一下:“去哪儿啊?” “回家。” 瞿黛尹看着他们一见面就拉拉扯扯,一个照面自己就成了个彻底的局外人不由得嘴角一抽:“不好意思,但是乔予青是和我一起来的,车上有我的位置吗?” “没有。给你买了张飞米兰的票,三个小时后起飞,让邹杨送你去机场。”柏骁涵丢下一句话,直接关上了车门,和乔予青扬长而去,只留下莫名其妙被老板委派重任的邹杨顶着死亡视线还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一步。 “瞿小姐,不如我打车先送您去机场?” 瞿黛尹正对着汽车尾气跳脚,闻言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要去你自己去,我才不回米兰。” “你来干什么?”坐在副驾驶上,柏骁涵把邹杨扔下了自己开车,看紧绷的神色就知道柏总现在心情不是最佳,乔予青有些故意道,“难不成真怕我从黛尹那里知道什么不能知道的?” 柏骁涵看了她一眼,眼里的意味有些许不明:“你说说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不是比从瞿黛尹那里打听要快的多。” “问你你说的能都是实话吗?”乔予青调侃道,“连前女友的存在都不敢让我知道。” “她和我表白,我拒绝了,不是前女友。我没有前女友。” 这是怎么了,刚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还生怕瞿黛尹和她说的太多着急忙慌赶过来,现在倒是一点都不避讳了。 乔予青有些微怔:“那你每年都陪她过生日……” “一开始被我拒绝之后她哭得要死,死缠烂打,最后强迫我答应每年她过生日的时候都要出席,大概是期望能有什么转机,所以我每年基本送完礼物就走。”柏骁涵声音低沉,“和她告诉你的一样吗?” 乔予青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知道她和我说了什么,你不是特意让黛尹她别告诉我吗。” 车一路开进御江苑的地下停车库,视线陡然一黑,柏骁涵轻晒:“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能有什么要问的,我们不就是普通婚外恋的关系吗,知道太多,我还怕我老公不高兴。”乔予青清了清嗓,十分刻意地旧事重提,先前每次她提到这个话题柏骁涵的反应都很大,让她别说了,今天却特别反常地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表示。 这是什么意思。 这才几天就免疫了,乔予青突然有些不高兴,半歪着身子,刻意的撑着脸眼眸轻轻眨了眨。 柏骁涵却丝毫不受她媚眼影响地动作平稳地停车熄了火,甚至往后调了座位。 发动机的声音一熄,车内的气氛便归于点滴安静,乔予青直觉今天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被这有些怪异的寂静惊的有些从后脊柱起一片大事不好的毛骨悚然。 “柏总,我们不上楼?”乔予青的笑都有些僵了,看见男人在昏难的逆剪影里单手摘掉了腕表,松了领带,车门清脆一声上锁,捕猎者锐利的眼神在封闭的车座空间内裹住她简直无处可逃。 “你很急?”柏骁涵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扣袖口,慢条斯理卷起自己的衬衣,手臂上暴起的青筋与禁欲淡漠的外表形成极致的反差。 乔予青微微变了脸色,她太知道男人在床上床下根本就是两幅面孔,前几回她皮了几次在床上的时候故意提起他们各自出轨是不道德的,这男人反而按着她折腾了半天,直到她累的不行还说下一次可以去他办公室试试,毕竟他开会的时候也试过办公室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次之后乔予青一直就很注意平常也算了,在某些时候的前夕尽可能避免不要刺激柏骁涵,免得最后还是自己受罪。 今天她也没说什么特别出格的话啊。 柏骁涵伸手,乔予青讪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往后躲,男人搂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就把她带到了驾驶位上。 “等等,这大庭广众的……” “怎么,担心你老公知道。”柏骁涵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低哑的语气莫名有些嘲讽的意味在,压近了她却显得格外缠绵,诱哄道:“怕什么,不是有我在。” 乔予青咬牙,这可是在停车场,公众场合,即使她知道车子是全贴膜,这一个拐角是男人单独的停车位基本不会有外人来,她还是难免忍不住紧张,一半的心神都放在窗外疑神疑鬼,柏骁涵和她说放松根本就做不到。 “婚外恋不就是为了找刺激,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现在这么紧张。”柏骁涵的瞳孔在周围的一片暗色中更显出冷冽的浅色,深深地凝视着乔予青。 “回家去,别在这儿。”乔予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然而男人有些时候固执的压根无法理喻,等到终于被抱着上了楼,借着柏骁涵怀里的支撑点勉强站稳时,乔予青裹紧了自己身上男人的外套,恨恨瞪了他一眼。 “你今天又发什么疯,我不就是和瞿黛尹出去玩了会儿吗。” “你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 “说什么。” “你就没问问她关于我结婚的事?” 乔予青还带着三分怒意的春色微滞,再抬眼看向柏骁涵时不动声色反问:“我为什么要和她打听你结婚的事。” “我们只是很纯洁的炮.友关系,就不用研究这么复杂的问题了吧。”乔予青额外重音强调。 柏骁涵单手搭在自己的西裤口袋里,另一手搂着乔予青的腰,抬着脸半沉静的光落在他的下颌,没说话,直到电梯在40层停下,门开了,这才略偏头,神情里带着微不可觉的小小惋惜,语气温柔。 “有时候我确实觉得是我的错,没有身体力行地让你记住我们单纯的炮友关系。”最后四个字的重音被柏骁涵咬着后槽牙念出来,乔予青忽然意识到大事不好,刚一抽手,人已经被制住了整个人差点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声音沙哑滚动道:“你就是欠操。” 男人在床上说荤话,尤其是柏骁涵这种外表一本正经的人,让人根本招架不住,前几回乔予青就深有体会,本以为自己已经锻炼出了一定的抵抗力,没想到根本无济于事,柏骁涵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她就彻底缴械投降。 喘的太过连咬牙切齿警告他明天再和他算账的话都显得毫无威慑力,思绪已经彻底成了一团糟,乔予青最后一个念头是柏骁涵的反常一定是出了她现在还没意识到的问题。 等她重新清醒之后,乔予青意识到自己躺在客卧的床上,浑身上下久违的酸软的如同被碾碎了骨头。 40层柏骁涵的地方她来的不多,最近他们大多数时候还是在39层,她周围的布局一看就是客卧,主卧里的那幅婚纱照柏骁涵现在没法和她解释,日常都是关上门怕被她看到。 乔予青靠着松软的枕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拧着眉细想昨天的事。 原本一开始话题还好好的,柏骁涵也没有任何异常的表现,怎么突然间就失控成了昨天晚上那个样子。 柏骁涵以为她不知道自己的联姻对象就是他,只和他是单纯的炮友关系也不是一两天了,实在是没道理就因为她和瞿黛尹关系好而失控。 乔予青眉微敛,正准备仔细推敲一下柏骁涵行为的异常,自己该不该和姚梨联系一下问问出了什么事,房间的门开了,柏骁涵端着杯温水走了进来。 乔予青现在看见柏骁涵这张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男人身上敞开的衬衫领口还带着无比崭新的抓痕,但也完全抵消不了她昨晚到最后喊的嗓子疼的郁气。 男人现在倒是比昨天要正常上许多,甚至让乔予青先喝水给她调整了一下靠垫的高度。 一杯蜂蜜水润了喉,乔予青勉强开口道:“你昨天晚上想干嘛?” “对不起,我的错。”柏骁涵修长的指骨上都残留着几道新鲜的痕迹 ,摁了摁眉心,“昨晚全是我的问题。” 乔予青打量着柏骁涵的神色,不是很满意地哼了一声,“就这样?给我赔礼道歉?” 还有什么? 柏骁涵反应过来去摸自己口袋里的卡,却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手里那张黑卡早就给了乔予青了,堂堂柏格诺总裁身上一时半会儿居然一点值钱的东西也没有。 “乔小姐,您说,做不到的我先给您打欠条。”这种时候男人的态度往往都很好,简直堪称有求必应。 柏骁涵的欠条,这要是拿出去开什么价都可以了。 乔予青让柏骁涵再给她倒了一杯水,盯着他,直到他第二次在床边坐了下来,这才微抬下巴,用最不经意毫不在乎的语气道:“你手机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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