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也懒得再跟它耗,靠进龙天绝的怀中,单手撑着下颚,淡淡的开口道:“本小姐数到三,你若是再不起来,我就将你扔到粪坑里去洗个澡。”
司徒灵此话一出,龙天绝嘴角微勾,单手搂着司徒灵的腰,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大白。
让这家伙方才打断他们,就该让灵儿好好惩罚它一下。
司徒灵这边说完,就开始数起了数来:“一”
最先大白只以为司徒灵说这话是吓唬它的,谁知道她还真的开始数起数来了。
这让还在小窝里装睡的大白整个身子微微一抖,差点没忍住,整条蛇弹起来抗议。
大白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暗想:不到最后一刻,它绝不会放弃。
想完,那心里还不断暗骂着司徒灵没良心,为了帮自己的男人报仇,竟然想着要将它扔到粪坑里,那么恶心的地方去,简直就是重色轻友。
“二”
刚才还说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放弃,现在听见司徒灵喊到个二字时,还在小窝里装睡的大白就已经开始沉不住气了。
只见它还不等司徒灵将那个三字喊出来,它就开始歪歪扭扭的探起头来,抬头睁开朦胧的双眼,装成一副刚醒的样子。
还学着
人类那样,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才惊讶的开口问道:“唉,小灵,原来你还没有休息啊!”
说着还看向龙天绝那边,干笑两声道:“呵呵!原来是美男子来了,那你们慢慢谈情吧!不用理我的,当我不存在就好。”
它现在无比后悔先前出声打扰到他们两人的亲热,真是嘴欠,现在报应来了吧!
司徒灵并没有开口回答它的话,而是一脸是笑非笑的盯着它看。
大白看到她此时脸上的笑容时,心里一阵发毛,小心翼翼的开口道:“要不小爷我给你们两挪个地,我到院子里去赏月,将房间留给你两?顺便还能帮你们在外面把风,你放心,有小爷在,不会让人来打扰到你们的。”
说着,大白“嗖”的一下就窜了出去,也不管自己身下的金窝还是银窝了,现在最紧要的是逃命啊!
只是它低估了司徒灵的报复心,在它快要爬出她的卧房时,“刷”的一下,一排细长的银针插在它的前面,挡住了它的去路。
大白见状急忙刹住前进的不步伐,看着插在它面前的那排银针,心里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心道:这女人下起手来也太狠了吧!它刚才要是走得再快
些,那这一排银针不是直接从它的脑袋里穿过去,然后钉在地板上?
我的天呀!它差一点就成为了刺猬,想想都一阵后怕。
司徒灵看着那条被自己吓得不轻的小黑蛇,讪讪笑道:“我有说过要你出去了吗?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小爷我这不是怕你们看到我在这里会不好意思嘛!”大白扭过头来,佯装淡定的说道。
司徒灵撇了它一眼,然后手中亮出一根银针,朝它笑道:“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份上,我还是先将你弄晕再扔下去吧!免得你到时候受不了被恶心到还要我抢救呢!”
搂着她的龙天绝只是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心想被自己女人护着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大白听到司徒灵的话后更是吓得不轻,“嗖”的一下就回到两人面前,连忙出声救饶道:“小灵,我错了,咱们可是最好的伙伴,你跟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小青梅,你怎么能为了个才认识不久的男人,要这样惩罚小爷我,你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说完,它低着头,抽泣着,装出一副很是伤心的样子。
“原来你刚才没睡啊!不装啦?”说着,
司徒灵鄙视的看着它继续道:“哼,你现在到是跟我说起情谊来了,也不知这些年来,是谁一看见美男子,第一个坑的就是我这个伙伴,大白,你的脸呢?”
这家伙那么会装,不去拍戏还真是浪费了。
见自己卖惨不行,大白又立刻换成另一张讨好的笑脸:“呵呵,小灵,咱两谁跟谁啊!都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了,不用分得那么清的。这次是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打扰你们亲热了,真的,我保证下次只要看到你男人来找你,我就自动消失,绝不打扰你们恩爱。”
“你说什么呢!还不给我闭嘴。”司徒灵都被它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道。
也幸亏龙天绝听不见这家伙说的话,不然她都不知她的脸该往那里放。
“那你是不是不扔小爷我进粪坑了?”
那地方是蛇能待的吗?如果真被扔到那果去,那它不被恶心死,也会被那臭气给熏死,它可不想成为第一条淹死在粪坑里面的蛇。
司徒灵忽然想到什么,看向龙天绝问道:“绝哥哥,我听爹爹和大哥他们说,边疆部落那些人这两天就要来到我们京城了吧?”
“嗯。”龙天绝点了点
头,不知想到什么,随即声音变得有些冷厉起来:“这段时间我让宇景和惊雷跟在你的身边。”
那些人打着旗号说是过来送归顺书的,但只有他知道,他们并不是真心的想要归顺龙耀。
他先前在边疆确实是将他们都打退了,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兵力,没个十几二十年,怕是养不回来。
当初他们也写下承诺书,说不会再到龙耀边境强抢民粮。
只是承诺书才送上来没多久,他们那边又派人来说,塔桑王有心想要归顺龙耀国,想要他们给他们部落一个机会。
既然他们想要归顺,他没有不接之理,但他也知道这并不会像表面上的那个简单。
以塔纳木那不服输的性子,还有他那极大的野心,他可不会相信,他会甘愿做龙耀的臣子,这里面定有他们不知道的阴谋。
他早也派探子去查过,知道这事跟他那位想要谋权的王叔脱不了关系,他们在一开始就有着不正当的勾结。
先前那些证据,也只是捉到他的一些爪牙,而指向他的却都是一些小痛小痒的牵绊,不足以扳倒他。
这次想来他们又不知道双方达成了什么共识,只是他做得很是谨慎,让他们查不到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