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大门打开, 二秘坐在套间外跟宁一卿问好,往常习惯的笑容里掺杂着一点点晶晶亮亮的东西。
在宁一卿不知的地方,的手机屏幕不断被刷屏, “命悬一线”的cp粉讨论群消息已经到了99+。
“宁总,洛悬小姐在二十分钟前来找您,我让先到您的办公室里等您,送上了点心和茶水。”
“好, 谢谢你, ”宁一卿不自觉地整理高盘的乌发, 西装里的衬衫衣扣扣一颗觉得太热, 少扣一颗又显得好像别用心。
“宁总,您是不是点紧张,需要我倒杯水给您吗?”
察觉到宁一卿的紧张,二秘在心底偷偷咂舌, 清冷漠然无的宁总竟然也会这种时候?
记得前一年好像哪一家的大少爷Alpha,特意在宁总班的时候送了9999朵玫瑰过来, 搞得浪漫极了。
那位Alpha大少爷人也长得不错,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 当时好几个Omega小姑娘看了一眼就腿软。
结果他们宁总冷漠寡到毫无触动, 看了一眼说了声谢谢, 公务合作以提前预约,然后当场让蓝秘回赠了同等价值的礼物过去。
这事就无文了。
怎么说呢,那时候他们次认定宁总非常人,简直就是修无的神女, 所以才能这种事一点波澜都没。
之后……之后宁总染金发, 未婚孩子,高调表白, 去给洛悬小姐当小助理……让全公司人都大跌眼镜,直呼原来神女也会凡谈恋爱。
能每个人都两面,一面冷漠一面热忱。如果爱你,总一天会被你知。
“不用了,”宁一卿的面容秾华姝贵,眼眸沉静如水,刚要往里走,又顿了顿低声询问,“里面什么动静吗?”
估计小悬看见小she木雕后,假装“小草”在网上和洛悬邮件往来的事,就要暴露了。
洛悬会不会生的气?会不会觉得占欲太强,还很怕?
“动静?”二秘诧异了一秒,然后非常专业地回答,“洛悬小姐进去后就没出来过,里面非常安静。”
“好,辛苦你了,今天提前班吧,”宁一卿垂眸,略笑了笑,“最近大家都以提前一小时班,你去通知他们。”
“好,谢谢宁总,”二秘幸福地挑眉,今天刚好以早班去约会了,宁总这个恋爱谈得好谈得妙啊,希望们赶快结婚。
细嫩手指按在门把手上,宁一卿犹豫很久没敢推门进去,直到门“咔哒”一声从里面打开。
洛悬双瞳瑰丽幽远,峥嵘如山石玉砌的手牵住宁一卿手腕,把人轻巧地带进了屋里。
“在门口犹豫那么久做什么?”
“在想一些事。”
戴着棒球帽的洛悬隐隐露出曲线锋利流畅的颌,宁一卿被拽住后顺势而为,摔在Alpha怀里,双目若秋水,荡漾着楚楚怜的春光,勾魂摄魄。
“咳咳,”洛悬不自觉咽动,想要避开S级Omega的引诱,先说事,结果看见女人眼淡淡的青黑色,又把事给忘了一半,“又熬夜处理工作了?昨天几点睡的?”
“嗯?”本以为被洛悬拽进来,会得到“严刑拷.打”,结果竟然是嘘寒问暖,宁一卿抿着唇求抱,得偿所愿被洛悬横抱起来,“昨天和你视频之后,加急的工作。就又工作了一会儿才睡的。”
“是吗?”洛悬勾勾唇,抱着宁一卿坐回真皮椅子上,眉眼认真地继续问,“很重要的工作,临时来的?工作了一会儿,一会儿是几个小时?”
宁一卿心虚地窝在洛悬怀里,纤长玉指若似无地划过方后颈的抑制贴,企图转移注意蒙混过关。
“很重要的工作,是傍晚的时候来的。一会儿是……三个小时。”宁一卿问必答,好像很乖巧的样子。
这一,洛悬了然,宁一卿为了和自己视频,把工作往后退,像极了高中不好好做作业,就想着早恋的少女。
“宁一卿,我们是不是说好要早点睡觉,保护眼睛的?”
宁一卿眼角洇着湿漉漉的胭脂色,刚想狡辩就被洛悬轻轻捏住巴,继而唇瓣也被Alpha摩挲玩弄。
“我错了,以后绝不会犯,”女人从善如流。
“以后一天做三次眼保健操,我看着你做。”
薄茧掠过唇角,被Alpha信息素多次guan满的身体,习惯洛悬的碰触,女人意识就想yao住方纤细修.长的手指。
然而,洛悬很快收回手,声线低沉,“现在,宁一卿,我们来谈谈事。”
“什么?”宁一卿眸光失神迷离,柔软的舌尖在嫣红唇瓣里若隐若现。
“你以叫我小草,”洛悬点开手机里的邮箱,一条条地念给宁一卿听。
[我喜欢小she,这个以雕刻吗?]
[能我比较社恐,经常容易紧张。]
连续念了三条,洛悬勾着唇,附在宁一卿耳边,满意地发现女人白净的耳尖慢慢变红变烫。
“姐姐,你比较社恐,是吗?”
是见识过,宁一卿在社交场上游刃余,端着一杯淡金色香槟,所人的搭讪交谈,都能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轻松模样。
宁一卿轻蹙眉心,准备狡辩:“时候也会不知怎么交流。”
洛悬不置否地笑,继续念一条:
[因为我长得不好看,怕你看到了失望。]
“宁一卿,你长得不好看?”挑挑眉。
然后示意宁一卿看向红木桌面上的并排摆放着的小老虎、小she木雕……还一个小she冰雕。
“那是我刚才无聊时候用冰箱里的冰雕的,”洛悬温柔地补充,“好像是薄荷水冻成的冰,你这儿很齐全。”
听见洛悬清冽.的声线读出发过的邮件,宁一卿面色潮红,尴尬得躲进洛悬怀里,像一自投罗网的小白兔,娇着气音小声说:
“我错了,小悬,你不要生气。”
女人撒娇的功夫一天比一天厉害,洛悬几乎就快晕头转向马上原谅宁一卿,好在最近的“历练“比较多,勉强能够忍住。
“错哪里了?说清楚,我考虑自己要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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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宁一卿被Alpha信息素包围,差点儿就昏聩地告诉洛悬因为自己太想,还生出让洛悬爱上小草的荒唐想法,并且都计划好了怎么付诸实践。
是后来改变了想法,爱洛悬,并不想以这种方式让洛悬爱上虚假的自己。
或许虚假而完美的爱,并不如瑕且破碎过的。
想要的是真实。
发现宁一卿点走神,洛悬不满地吻在女人唇角,绵软香甜的触和气息是那般地令人上瘾。
们在这间严肃整洁充满禁欲气息的办公室,wen得深入且一点也不纯.,唇瓣相触带来战.栗般的觉,津液几乎快要来不及咽。
徒惹出更多的热潮。
女人原本洁净肃穆的西装半褪,纯白色的衬衣解开三颗贝母扣,露出半截脆弱雪白的锁骨,清冷剔透的眼眸满是迷乱之色。
“姐姐,说说看你错在哪里?”洛悬轻轻哄着呼吸急促的宁一卿,一一抚过女人如绸缎般光泽的长发。
“错在太想你,”宁一卿漂亮的眼睛洇着泪,浸染胭绯色,温软冷白的面容快速攀上红晕。
洛悬眉心轻挑,勉强靠定力稳住,摇摇头:“不,重新说。”
Alpha的信息素似乎更馥郁浓烈,让宁一卿无力抵抗,即便们之间没标记,但女人此时此刻也受到了强烈的纠.缠。
“一开始是想用‘小草’和你网恋,”宁一卿委屈地攀附着洛悬,太过剧烈的信息素受,让更加想贴近洛悬。
“嗯,那后来呢,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后来,”宁一卿将唇瓣咬得殷红,手心搭在洛悬肩上,手腕细白,薄薄的肌肤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后来想清楚,我爱你就够了。”
在犯错后挽回,仿佛一场明知会一败涂地徒劳一场,也要孤注一掷的冒险。
爱,不为赌一个输赢,而是决定了用爱这种方式度过一生。
在高层的落地窗往看,街变得瘦落,黄昏变得萧瑟,柏油马路静谧无声,车辆行驶超车行云流水。
空间和时间都相静默住,洛悬在一瞬间想了很多,最终脑海里回荡着一个念头。
世上爱慕宁一卿的人千千万万,女人记住了初遇的小老虎木雕。
洛悬心口混杂着酸涩、无奈、愉悦和原来如此等复杂绪。
原来如此啊,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直把小老虎木雕放在办公室里。
微信里还说什么自己不想看见小老虎木雕,骗人都是在骗人。
原来宁一卿是骗子啊。
但如果没错过就好了。
没错过的话,们或许不用经历这样疼痛的十年。
年少相遇,以不管岁月无还是悠长。
年少的爱澄澈明朗虔诚炽烈。
年少的爱无所顾忌,凭心放肆地爱和伤害,不会也不懂算账,不懂生命深缘浅,不介意明天是分离还是拥抱。
一生的时间太短,还没分离就到别离的阵痛——想到这里,洛悬轻轻地笑,其实也很贪心,想要和宁一卿拥从相遇就也剪不断的缘。
其实,很想要谢谢宁一卿,谢谢让自己知,这一生的确这样的能让自己笃定。
和宁一卿相爱,能够让勇气抗生命的虚无。
“小悬,怎么要掉眼泪了?”信息素忽然散去了一点,宁一卿恢复几分清明,眼尾上挑,泪痣轻颤,清妩高贵又优雅矜冷。
轻轻抬手,如玉长指替洛悬拭去晶莹泪滴,音色喑哑,种带着qing潮的异样温柔:
“小悬,好爱,跟小星星一样动不动就哭?怎么还要姐姐哄啊?”
“才没,”洛悬偏过头觉很不好意思,一听见宁一卿把自己跟小星星比,立马故意气鼓鼓地说,“姐姐你故意骗我,把我蒙在鼓里很久,我还没消气。”
“嗯,那你想怎么做,姐姐都听你的好不好?”宁一卿拿过小she木雕和小she冰雕,惊讶又开心,“小悬,你好棒,和我做的一模一样。我好喜欢。”
当面毫不吝啬的夸奖让洛悬心极好,即便女人故意谄媚逢迎的嫌疑,但被老婆这么夸,谁还忍得住。
“小悬,这里是办公室,要尊重办公室的,”宁一卿单指点在洛悬唇间,坏心眼地看着Alpha忍耐。
“好吧,那等你班,”洛悬十分听话,一头白毛在落地窗前轻晃,像超爱的小狗狗。
“是,今天你刚回来,小星星肯定会缠着要和我们一起睡,怎么办?”宁一卿一会把小老虎木雕放在手里,一会又换成小she木雕。
“小星星,是不是该上幼儿园了?”
“好像是的,今年九月份。”
“那还好几个月,”洛悬心里一片怨念,早知就不该那么快搞出个小电灯泡,甜蜜的负担,“小星星太粘人了,和你一样。”
某位在家玩积木的小朋友,并不知自己的妈妈妈咪在办公室统一战线地“谴责”。
“等等,”洛悬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发问,“所以,给我发空白邮件的是小星星?”
“一次是小星星,一次是大猫猫,”宁一卿莞尔,一字一句诚实地解释给洛悬听。
“大猫猫?”
“就是年年了,它年纪大了,最近冒被我送到宠物医院治病,过两天就回来,你就能见到它了,”宁一卿嗔怪地睨着洛悬,娇娇地勾住方的手指,“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谁叫你这么敏锐,什么都问。问到最后惊喜都没了。”
“姐姐,你是说年年?”洛悬顿住半晌,才回过神来,“就是那次在洛家老宅,你来找我的时候,看见我在喂的那猫,年年?”
“嗯,不然还哪猫猫在我这儿叫年年?”宁一卿温柔地点在Alpha高挺的鼻尖上。
其实,洛悬在假之后,悄悄回过京市,想把年年带走养起来,结果来回往返跑回去三四次,都没能找到年年小猫,还以为它是跑掉了,还是生病了。
没想到会被女人收养了。
“怎么想到把年年带走的?”
宁一卿但笑不语,略过了话题。
轻轻叹息一声:“过两天我们一起去接年年回家,它的宠物医生告诉我它这次是吃坏了肚子,很快就能康复的。”
“好。”
然而,两人不小心碰掉了小she木雕,洛悬把小she冰雕递给宁一卿,刚蹲到办公桌去捡,就听到了“笃笃”的敲门声。
秦拾意兴冲冲推门进来,大声说:
“一卿,我就说你不能玩办公室那个东西的。刚才你二秘临班了,还跟我说你不方便见客,搞得我以为你怎么了。”
蹲在办公桌,一抬眸就看见宁一卿穿着A字包臀裙的洛悬:“……”
每次小秦总来的时机都特别巧。
“了,你们和洛悬是不是快要结婚了,二婚的话,还挺趣的。”秦拾意丝毫没注意到宁一卿不动声色地将西装拢好的动作,继续问,“洛悬人呢,已经离开了吗?”
“或许吧,”宁一卿给出一个模棱两的答案,一垂眸就瞥见洛悬小狗狗一样蹲在地上,又乖又怜,便忍不住生出了逗弄的心思。
“要办那种盛大的婚礼?找谁当伴娘,宾客请多少桌?需不需要我过来帮忙?”
冰雕融化的水珠,滴落女人素白肌肤上,从洛悬的角度看去,刺青花枝若隐若现,素色肌肤靡.艳美丽。
“能是一心和小梨,们两个都跃跃欲试,”宁一卿胡乱应答着秦拾意,任由冰雕在自己肌肤上融化,偶尔还恶劣地用冰冷湿润的手指摩挲洛悬的唇。
招来Alpha警告的眼神。
“不过你这一结婚,估计那些Alpha要心碎半年,”秦拾意毫无保留地笑着说,“得知你孩子了,那个贺秋玥难过得吃不饭。还那个和你吃过晚饭的合作商,据说他本来想离婚了来追你的,这幻想破灭。”
听到“宁一卿和合作商吃过晚饭”,洛悬妖冶清澈的眼眸,染上深重的暗色。
听着秦拾意侃侃而谈,宁一卿眼睫半阖,毫无记忆地问:“谁,那么多合作商,你说的是谁?”
“你这什么记?那个合作商也是我们高中的同学啊,还是班长呢。我上次去参加同学会,才知他暗恋你十年。好像是你们一起出黑板报的时候,他你一见钟的。”
根据上次交谈的回忆,秦拾意流畅而迅速地往说:
“后来大学的时候,我们大家同系不同专业。运动会上你不是还参加过长跑项目么,他当时还给你加油,陪你跑完全程的。据说那天晚上,他想摆心形蜡烛给你表白,结果你坐车去机场了,他为了追你,把脚给崴了,错过了好时机。”
越听越不劲,宁一卿虽然此没任记忆,但敏锐地准备制止秦拾意继续说去。
然而,已经太晚了。
矜贵洁净布料里慢慢地被抵上了冷冰冰的东西。
还是薄荷味的小she,冰冷着带上一丝难忍的清凉。
“拾意,别说了……我都不记得,”冰冷和酸涩无力的奇异觉同时袭击了宁一卿,伸出手想要阻止洛悬,被Alpha反扣住,十指交握。
蹲在办公桌的小狗狗吃醋了。
在小蛇冰雕来回研磨,偶尔深入的时候,后知后觉觉察到洛悬的醋意一点都不小,反而很大很大,让人难以招架得很。
“哎哟,人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在那一天消失殆尽。之后看见你高冷得不近人,连靠近你几步,聊个天都不好意思。一卿啊,你是不知你伤透了多少人的心哟。”
宁一卿不得不并紧双腿,垂眸时能看清洛悬浓密纤长的眼睫轻颤,妖冶又纯净的瞳孔满含晦暗不明的妄念。
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因Alpha的气息太过热烈,触在肌肤上,似羽毛轻拂,若似无,暗藏不依不饶之势。
秦拾意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喝茶,发觉宁一卿眉心轻拧面色微微泛红,随口问了句:“你怎么了?后悔没在大学和人家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拾意,你别说了,”宁一卿用尽全力说。
女人软白的手指无力地搭在洛悬手腕,随着Alpha的动作移动。
“你怎么点怪怪的?唉,我这不是和你忆往昔峥嵘岁月么,最近天天和沈芊尔待在一起,点太没个人空间。所以想和你多聊聊天。”
“你们不是很……好吗?”宁一卿勉强稳住阵脚,嫣红唇瓣润泽,眼眸水光潋滟,“如果你太无聊,完全以回来上班。”
“好是好,就是我点受不了需求无度。同为Omega你应该能懂吧?我现在觉得我还不如靠抑制剂度过每个月的发热期,呜呜。”秦拾意捂着自己的腰,“觉腰快断了。”
“能你这种S级的Omega没什么太大的觉,以承受得住。”秦拾意补充,“我才不要上班,累了,我还想休一个月的假呢。”
冰冷又火热的觉同时袭击而来,宁一卿垂首咬住唇瓣,几乎已经无法回答秦拾意的话。
洛悬持续用带着薄茧的指腹,不断地碾压,或轻或重,将闭合处慢慢扩开。
异样的觉让宁一卿大脑一片空白,鸦羽般的睫毛轻眨,忍不住低声娇气地求饶:“小悬,等一会儿。”
那边坐在沙发上的秦拾意,从茶壶里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一连吃好几块马蹄糕,直呼宁一卿这边的甜点师很不错。
“一卿,我觉得……”
不等秦拾意说完话,宁一卿攥着洛悬的手腕,指骨泛着青白,好不容易找回几丝清明:“我点事要忙,次聊?”
“什么?”秦拾意突然站起来,奇怪地望向宁一卿。
好在洛悬很快住手,不过这短短的三十秒,就让宁一卿难以招架。
“拾意,你先出去吧,”宁一卿急安抚某吃醋的狗狗,言辞不免强硬许多,“我这边还很多很重要的事要处理。”
“啊?”秦拾意到一阵莫名其妙,好自己给出了最合理的解释,“你工作要忙?那怎么让员工们都班了,你真是工作狂。”
宁一卿抿唇点点头。
“行吧行吧,我先走了,去酒吧喝一杯,还是叫芊尔来陪我。你们这些人不是工作就是工作,无聊了。”
办公室的门次被关上,秦拾意听话地离开了。
“小悬,要锁门。”
被洛悬抱在怀里的时候,宁一卿娇着声音提醒,空气中充斥着断断续续起伏的美人泣音。
“又是同学?”洛悬抱着宁一卿过去锁门,声音虽然恶狠狠的,但把女人压回办公室真皮座椅上的动作非常轻柔,“从小到大,到底多少人明恋暗恋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女人心知洛悬现在醋意大炽,加上【小草】这件事,估计自己今天难逃一劫。
化被动为主动,迎上去追着洛悬的唇,封住方要说的话。
口腔里另外一种不属洛悬的荷尔蒙味,带着白檀香,与樱.桃信息素的甜味混杂在一起,过分得迷乱。
寂静办公室里,一时细微的声响,本想迷惑洛悬的宁一卿,反倒气喘吁吁,鼻息微弱而美妙。
果然,一旦泛滥起来,这两人谁都会过分迷失纵.欲,不知疲倦不知节制。
“尝到你自己的味了?”
女人软绵绵地拉着洛悬的衣领,哼哼着要继续吻,以此逃脱诘问。
洛悬闭着眼,压身体的热潮,鼻息滚.烫地哼出一句,“先等一等。把刚才的问题,好好地和我说清楚,姐姐。”
“我和他们都不熟,哪里会知,”女人被信息素熏得头脑混乱,眼尾泛红,看上去楚楚怜,软弱无助。
“刚才拾意姐不是都说了,你们是高中同学,还一起出过黑板报。到了大学,人家还陪你跑过长跑。”
“星星,我都和他们不熟,统共话也没说过两句,不要吃醋,乖嘛。”
“那你和洛唯,总算是青梅竹马了吧?”洛悬挑着眉看向宁一卿。
岂料,女人轻轻地笑,玉指点在Alpha锁骨上画圈圈:“原来小悬这么会偷偷摸摸地吃醋。”
洛悬沉脸,哼唧一声。
“你也知,宁洛两家以前就一直时不时合作项目,从小就见过面而已。至青梅竹马,都是那些人乱传的。久而久之,不存在的也说得模样。”
然而,过了许久,洛悬保持着和宁一卿若即若离的姿.势,没后退一分,也没前进一分。
这让宁一卿的心稍稍沉坠去,不知洛悬是不是吃醋吃到生气了。
“小悬,”女人凑过去乖巧又se气地吻在方唇边,“怎么不说话,还不理我?”
洛悬回过神来,长指点在女人眼尾的泪痣上,一路向后,揉捏起那白.嫩小巧的耳垂,慢条斯理地回答:“不,没生气……我是点举棋不定。”
“举棋不定什么?”宁一卿揣揣不安。
洛悬抱起女人,放在办公桌上,宁一卿矜贵清冷的面容呈现病弱似的苍白,气息孱弱,低头望向自己的模样柔弱而无助。
白玉般的指节一寸一寸地过去,突如其来的觉,宁一卿眉心皱起,似嗔似怨。
女人坐在洛悬怀里,慢慢的,直到严丝合缝。
“这样好不好?”洛悬暂时转移了话题,沉声在女人耳畔,气息若似无。
“要更多,”女人纤腰微动,今天不怕。
“我在想你似乎需要很长的假期来好好休息,”洛悬垂首,话语声也跟着一起低沉去,“所以,些犹豫如果要怀孕的话,是快一点好,慢一点好,还是多来几次,每次时间长一点更好。姐姐,不如你教教我?”
宁一卿深知小孩子醋意爆发,拉洛悬,乖巧地靠过去,丰润柔软贴住洛悬的手心,声线黏软地哄,“我喜欢你。”
然后又贴在洛悬耳边软软地说了句话,果不其然Alpha的耳尖红了个通透。
“宁一卿,你……”洛悬因为吃醋而滋生的恶劣气焰,被女人简单一句话弄得不上不——“不知要多少次的话,就一直做到我怀yun,好不好?”
刚才那句过分孟.浪的话,已经是洛悬的极限了,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败阵来。
们没标记,要怀孕的话……不知需要多少信息素才以。
女人柳眉似嗔似怨地轻蹙,洛悬深知方一点都不禁欺负,稍微动作快些,就会软绵绵地水流潺潺。
放在办公桌一角的手机很快亮起,悠扬的音乐和振动声同时,来电显示是“小星星”。
惜,一路从办公桌上转移到休息室里间的两个人,此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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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孜孜不倦地打来电话,宁一卿的手机打了三次无人接听后,小星星又转而打给洛悬。
在锲而不舍打了五次电话后,小星星噘起小嘴,气鼓鼓地跟家里的阿姨说,今天不要给妈妈妈咪准备牛奶了。
办公室的休息间里,大床上轻纱微动,冰雕逐渐融化,信息素越来越浓郁。
洛悬欺身而上,优越的眉眼轻挑,低声说:“姐姐,你的体温好热。”
被掐着腰轻易地按回来,翻来覆去的。
一直到华灯初上的时候,宁一卿被洛悬抱回迈巴赫上,两人才一起回到花园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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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叶市的春末夏初,是这座城市一年里最好的季节。
清晨薄雾弥漫,落黄昏霞光灿烂,宁一卿和洛悬带着小星星回到西叶市,一路提着放着午茶的篮子。
里面放上鸡蛋肉松三明治,浓稠的动物奶油,灌了甜茶的保温杯,香甜大颗的荔枝,以及小星星的奶瓶。
们来的是一处乡野地方,依然离那座摩天轮不远,乡野氛围悠然随意,宁一卿身上的矜贵清冷不减,反倒增加了几分自在。
洛悬牵着小星星走在前面,遇到几个背着背包的学生,们看清洛悬的银色长发和长相,开心地上前来问:
“洛悬吗?我们是命悬一线的cp粉。”
“是的,”洛悬顺势把走累了的小星星抱起来。
几个女学生笑得很开心,低声问;“你们是带着小孩子来度蜜月吗?”
“呃……还没结婚呢。”
“哇,那你们是来这里那间特别古老的教堂结婚的吗?”
洛悬微笑着没面回答,是做了个“嘘”的手势。
站在榕树的宁一卿这场话毫无所觉,静静望着河流上的树影,想着尽快处理完这一通公务电话。
关求婚和婚礼,洛悬非常地不动声色,暗中联系安排好了全部人事物。
这是一场纯白色的美妙预谋。
并没按照世俗意上准备婚纱什么的,是那一座五光十色的摩天轮矗立在教堂前方的不远处,像漫长时光的见证人。
洛悬打过电话来说们三个人走散的时候,宁一卿觉得自己似乎是一种说不清的预的,刚好穿着一身黑色暗金的长裙,胸口的别针是红宝石雕成的樱.桃。
循着电话里,洛悬所说的方位,一路踏过草叶含露的步汀,四周开满了橙色的火焰兰和郁金香。
花团簇拥着一座古朴的教堂,眉心轻蹙,走进教堂里,玫瑰花窗上洒熹微晨光,圣坛上淡金色的烛台散发着美丽的香气。
牧师走出来,直接说:“女士,您预定的婚礼仪式马上开始了。”
女人略惊诧,周身萦绕着礼貌与疏离:“是否弄错了,我没……”
的声音在牧师的笑声与大堂响起的管弦乐曲中停顿。
世界都安静地叹息了一秒,宁一卿抬首,逆光中看见洛悬拿着捧花和一个天鹅绒的小盒子,朝着走来。
明净清澈的天光中,洛悬身边还跟着一系着松松垮垮的领结的奶牛猫。
年年的表并不是很乐意,但好像能知今天这个场合的重要,勉强乖巧地跟在后面,时不时喵喵几声。
配合着教堂里的婚礼进行曲。
乐器恢弘大气,显得此时此刻是那般地庄重。
洛悬唇角微扬,目光温沉,明明已经度过了那么多年岁,周身上依旧蔓延着年少的纯净稚气。
好像从没受过伤,们也从来没分开过一样。
兜兜转转,还是这一座摩天轮。
装戒指的小盒子打开,仍然是似曾相识的那一枚。白檀花的盒子,镂空设计的木雕戒指,古朴光华,庄重隽永。
戒指内侧刻着们的名姓和今时今,紧密相连。
洛悬看着宁一卿,眼睛都舍不得眨,女人面色薄红,柔美动人清贵温柔,美得恰到好处。
一如初见。
忽然之间,准备好的长篇大论都变成了幸福的空白,洛悬手指微颤,目光将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后傻呼呼地问:“宁一卿,愿意吗?”
看着方指.尖精致美丽的戒指,宁一卿几乎忘记了言语,怔怔地伸出手,好让洛悬给戴上戒圈。
“洛悬,”女人本能地念出爱人的名字。
宁一卿忽然头晕似的半倚在洛悬怀里,面色苍白,小声地说:“突然难受,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