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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公不如养儿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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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妤感觉自己悬浮于深海,窒息压抑之下,还有带着一丝倦怠。

隔着层层海水,耳畔的声音模糊不清。

“快!丹药!”

“烧些热水来!”

“呜呜呜,师姐你坚持住呀。”

坚持?坚持什么呢?

郁妤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她真的很努力了,小镇出身还能考上TOP2,毕业就入职世界百强,在行业内深耕多年,过手的项目体量从不低于百万。

但为什么熬了这么多年,她还会被应届生薪资倒挂呢?为什么她明明业绩好、能力佳,升职的脚步总比男同事慢一拍呢?公平竞争有这么难吗?

要不还是放弃算了。

这一次,她放纵了自己的困意,随着海浪下沉、下沉……

——

又来了,这满目的红。

一回生,二回熟,郁妤揉着额角爬起身来,觉得自己脚上再多几条链子都不会让她惊讶。

试探着抖了抖腿,她发现脚上的链子不见了。

嗯?

梦境转性了?

她谨慎地抱着被子等了片刻,还是没人进来。

算了,自己去看看吧。

她披衣下床,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却被迎面而来的冷气冻得打了个寒噤。

这是一座四四方方的小院,除了她所在的正房,其余三面的小屋将这个院子围成了一个“口”字。

而“口”字的正中,除了一颗两人合抱的大树,再无其他草木点缀。

严冬肃杀,大树被染成了耀眼的白,更显得这个院落无比清冷,与房间内喜庆的颜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但郁妤一眼便知,这小院有些门道。

借势而为,也是布阵的一种方式。若放在凡间,就是凡人常说的风水。

方院配枯木,可不正好成了一个“困”字?

她尝试着调动灵力,却感觉身体沉重,离了时昼就运转缓慢的经脉,此刻更是凝固了般一动不动。

没法用神识,她只能简单观察一番,却发现这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风水布局,放在凡间也顶多让人神思困顿,生不起出去的心思。

难怪起床时觉得懒洋洋的。

她跨过门槛,踏入院中,还不等继续查看,就被一个人牢牢地揽在怀中。

郁妤悚然一惊。

即便她不能动用修为,但心境尚在,神魂凝实,怎会对身后之人毫无察觉?

这人的修为要高她多少?

她张了张口,想要试探,却猝不及防地感觉到一点湿意粘上耳廓。

身后那人细密地吻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声音含着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阿妤……好师尊,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郁妤已经感知不到他的话了。

她整个人要烧熟了。

“嗯?”身后之人似乎没察觉她的异样,还笑吟吟地将手伸进她的衣领:“好冷呀,师尊帮我捂捂手嘛。”

这,这这这!

郁妤大口喘息,整个人微微发抖。

“师尊?”

“滚开!登徒子!”

——

生生吓醒,郁妤喘得像和魔后大战了三百回合。

一次做梦还能说是巧合,两次三次的,到底是谁在捣鬼?

“系统,解释!”

不知第几回问出这句话,不等系统回答,郁妤心底缓缓腾起一抹绝望。

不是工厂爆破、投资打水漂的绝望,也不是任务失败,没赚到两千万的绝望。而是那种,自己也要被世界同化,长出恋爱脑的绝望。

“时昼?太离谱了,谁会喜欢自家的狗子啊?”

她努力地自我安慰。

【不一定哦,】系统忙是一个也帮不上,落井下石倒十分在行,【当代年轻人不婚不育,省吃俭用养狗儿子,这还不是爱吗?】

郁妤脑中混乱,竟觉得系统说得有些道理:“是啊……狗儿子和人,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她顺了顺自己的胸口,露出一抹淡笑:“还好还好,我只是把时昼当儿子看,没想结婚,没想结婚。”

在她重新建立起心理防线之时,房门开合,一个手持药碗的修士进了门,见她醒来,十分惊喜地叫嚷起来:“仙长醒了!快把将军叫来!”

话音一落,嫩粉色的影子一晃,有人扑到她床前。

“师姐,还好你醒了,要是你也没了,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听到这话,郁妤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清冷的声音微微颤抖:“是、是谁?大师兄?”

谢愔愔一双泪眼露出三分迷茫:“啊?大师兄没什么大事,都是被你的阵法劈出来的皮外伤,现在还躺着呢。”

“那是秦姑娘?”

“秦姑娘好着呢,还在贴身照顾大师兄。”

郁妤呼吸一紧,轻声问道:“时昼?”

“时昼师侄确实有些严重,医师说伤到了心脉,但抢救及时,已经不危及性命了。”

郁妤:……

她冷下脸来斥道:“这样严肃的事,你也敢来拿我逗趣?绩效还要不要了?”

谢愔愔这才破涕为笑,粘腻地蹭了蹭郁妤的手,甜甜一笑:“师姐,大家都没事,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对上这样一张娇俏的脸,郁妤心底的怨气如泄洪般一去不返,不由得暗自感叹:人家能当女主是有原因的,别说男主们了,连我也遭不住啊。

她摸了摸谢愔愔的脑袋,温声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谢愔愔眼底一热,还想再腻歪两句,却被诡将军的声音打断:“闲杂人等,勿入病房。”

苍白俊美的男子挥手将房内的侍从们赶走,只有谢愔愔抱着郁妤的手臂,倔强地留在原地。

诡将军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懒得和撒娇卖乖的小姑娘计较,只是对着郁妤道:“魔尊想要见你。”

还不等郁妤说话,谢愔愔便不满道:“我师姐重伤未愈,你们凭什么使唤她?”

郁妤看着自己一手培养的小炮仗,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这难道就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

“十万灵石,”日光透过窗棂,半明半暗的光束照在诡将军脸上,模糊了他的表情,“见魔尊,给十万。”

谢愔愔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

郁妤微笑道:“听魔尊吩咐。”

她无视谢愔愔愤懑的表情,带着几不可查的愧疚想:仔啊,钱难挣屎难吃,为了你们的奶粉钱,为娘只好出卖灵魂了。

——

跟在诡将军身后,郁妤发现整个魔宫的情况比她想象的还要糟。

情急之下,强行布成的七杀阵漏洞百出,不仅阵势比正版小,还不能长久地存在。

但即便如此,阵法对魔宫的破坏也是灾难级别。

巍峨耸立的宫殿塌了一大半,杂乱的剑痕遍布各处,乱石木块散得到处都是。

她昏迷的这几日,活下来的修士们也不过将将清扫出供人行走的道路,还要时刻小心不知从何处落下的滚石。

此情此景,让郁妤有些心虚。

诡将军洞察人心,冷漠道:“放心,不用你赔。”

郁妤这才长舒一口气:“魔尊大气。”

他们距离魔尊所在的地方并不远,但一路皆是断壁残垣,诡将军体谅她,没用法术,只是陪着她绕过一地废墟。

曾经篆刻着精致吻兽的屋脊空荡荡的,身着破碎黑袍的人坐在屋顶,背影透露着与环境相匹的苍凉。

“来了?”那人明明头发花白,听声音却还是年轻的,只是言语中的悲痛太重,让人无端生出些心酸。

诡将军也不做声,行了一礼便将郁妤留下了。

郁妤想了想,吃力地爬上房梁,并排坐在魔尊身边。

闻清明与她师尊是同辈,明明也是名动一方的大能,但此刻丧眉耷眼的模样,反而像被师尊责骂了的少年郎。

两人并排吹了半天冷风,只听得闻清明一声接一声的叹气,半晌都没说出一个整句。

郁妤忍无可忍,轻咳一声道:“魔尊找我何事?”

“我不干净了……”

“什么?”郁妤一愣。

“我,活了五百多岁,却能被一个你这样的小女娃……”他上下扫了扫郁妤,改口道,“比你大了这么点的小女娃骗身骗心,家破人亡,这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郁妤:……

她抿住嘴角,只说:“魔尊节哀,还可以灾后重建。”

闻清明又看了她一眼,缓缓勾起一抹笑,比时昼这个真少年还有少年感:“小女娃,我活不了啦。”

他撩起夹杂着银丝的长发,笑道:“菩提心是好东西啊,不仅有助修炼,还能让一切灵物发挥出数倍的功效。若非有它,我也不至于中毒如此之深。”

“我毒入肺腑,若不是修为高些,那日也该当场毙命。但即便是我,也撑不了几天咯。”

直到此时,郁妤心头才终于升起一点酸涩。

她思来想去,还是将安慰的话咽了回去。

同情和安慰,是在羞辱一个大能。

于是她只说:“何人害你?”

“不知道。”闻清明支着下巴,目光悠远。

良久,才又轻笑一声:“不知道,才是最可怕的,不是么?”

不等郁妤回话,他又转过话头问道:“菩提心丢失这么大的事,你师尊怎么没来?”

这次郁妤终于能搭上话了:“前往佛宗之前,我曾给师尊洞府传信,但无人应答。”

“这就是了,”闻清明哼哼道,“他定然也察觉到了什么,才终于舍得离了他那一亩三分地儿。”

“所以,到底是谁害你?”

“我是真的不清楚,”闻清明目光真诚,嘴角却挂着讽刺的笑意,“三十年前,我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潜伏进灵修界,刚好赶上你们那什么菩提盛会。我这个人最爱凑热闹,无论如何都要去看看。”

“我与九昭,就相识于盛会。”

九昭,应该就是魔后的名字。

“现在想想,我那时虽对她有些好感,却远远没到恨生恨死,付出一切的程度。”

他摸出一物,递给郁妤:“你看看上面的气泽,熟不熟悉?”

那是一个随着可见的破旧香囊,针脚疏漏,磨损的相当严重。

但郁妤接过后,脸色一变。

“上面的气息,与你师妹同出一源。”

郁妤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冷静道:“不是我师妹。三十年前,我师妹尚在娘胎。”

“这就是了,”闻清明笑道,“想必你师妹,自幼也是备受宠爱,众星捧月的。”

郁妤心下大骇,但仍勉强摆出从容的样子。

所谓的团宠,到底是主角光环,还是另有图谋?

女主的追求者,到底是因为争风吃醋意外灭世,还是受人蛊惑,不得已而为之?

“系统?系统!”

她呼唤着识海中的硅基生物,却没收到任何回复。

“小姑娘,别紧张嘛,板着个脸多显老。”闻清明一张口就是惊天秘闻,竟然还能轻松地笑出来。

他笑着递过一个酒葫芦:“今朝有酒今朝醉,即便明天这个狗屁的世界就要完蛋了,也得及时行乐嘛。”

郁妤不语,只是沉默地接过葫芦喝了一口。

“这才对啊。”

笑着笑着,闻清明被冷风糊了一脸,惊天动地地咳了起来。

等他顺过了这口气,又哑着嗓子道:“还有这个,你拿好。”

破布裹着扁平的物体扔到了郁妤怀中,她展开一看,是一块令牌。

“这是逢魔令,有了这个,魔族的军队便任你调遣。”

郁妤揉搓着布料上的云纹,不明白这个图案明明那么柔软,却能磨得她指尖生疼。

她神色莫名道:“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一个灵修?”

闻清明笑了笑:“我死之后,魔尊之位便是诡寐的,他脑子一根筋,却最重情义。你们与魔族有大恩,他不会介意的。”

“对了,”魔尊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道,“我听你师妹说,你很会赚钱,还在玄磬峰搞什么绩效政策。有空的话,也指导一下诡寐呗?他脑子太直,我怕他把我攒下的家底全败光了。”

郁妤收起令牌,微笑道:“魔尊所托,必不辜负。”

“但您能给几分报酬呢?”

闻言,闻清明咳得更大声了,他愤愤道:“我都把魔族的命脉交给你了,你还管我要钱?诡寐的一千万不够吗?!”

郁妤奇怪道:“一码归一码,帮诡将军和帮魔族是两回事。你也知道人不能分成八瓣用,管理一个玄磬峰就够费心力的了,现在还要拉扯一个魔族,我是有心也无力呀。”

她好笑地看着魔尊的脸色变换,半晌才铁青着脸回她:“你想要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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