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柳茗在自己房间里挑选了很长时间衣服,想起之前穿过的小一号的低胸装,摇了摇头。
当时苏可暮的态度很严厉,不能再让她拿到把柄。
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了一套能够凸现身材却又不暴露的衣服。
听说,****半遮半掩最是能引起男人的“性”趣。
选好衣服,就是妆容了,她力求艳压苏可暮。
看看苏可暮,跟着贺寒尘出门不论是逛街还是访友都是涂个口红就勉强应付过去,哪里有认真打扮过自己?
又对着镜子画了一个精致的妆容,看着镜中的自己更娇小可人,苏柳茗很是满意地笑了。
打开房门正准备出去,刚走出一步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四下看看没有人,又重新回了房间,将门反锁住。
苏柳茗小心翼翼从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盒子没有花纹,表面上什么都没有。
打开看看,里面是一个极小的玻璃小喷瓶。
苏柳茗像是捧着宝贝一样捧着这个小瓶子,如同朝圣者虔诚的心,看着它,眼睛里面带着狂热。
这是她托人专门从m国带回来的,最新款的香水,有让人欲罢不能的功效。
为的就是让贺寒尘足够失去理智,神志不清。
苏柳茗屏住呼吸往自己
身上喷了几下,又把小瓶子去掉包装塞到自己口袋里,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走出房门。
下楼之后看到贺寒尘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也不知道苏可暮去了哪里,但苏柳茗完全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趁此良机,下楼,走到贺寒尘身边,在他旁边的沙发坐下,离她挨得很近。
贺寒尘正在看着报纸,起初也没在意,以为是苏可暮,但他后来察觉到不对劲。
苏可暮平日里似乎不是这样的,她也从来不喷香水的,抬头一看是苏柳茗。
“苏柳茗,请你自重。”贺寒尘冷声冷气地说道,同时还站起身坐在另外一边。
“哎呀,寒尘。”苏柳茗站起来,又继续走到贺寒尘身边,把身子更往贺寒尘那边凑了凑。
“寒尘,我明明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是不愿意正眼看看我呢?”
“苏可暮那个傻子到底有什么好?我也不比她差啊……”
贺寒尘被苏柳茗恶心得报纸都看不下去了,他实在忍不住了,放下报纸就有种想打人的冲动。
可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冷静自持的他似乎变了。
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发热,发烫,让他只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出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贺寒尘大
脑发懵,他感觉刚才似乎是吸入了什么。
紧接着大脑就有点反应迟钝,看着面前的苏柳茗,不难猜出应该是她干了什么。
苏柳茗会回答他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寒尘?寒尘你怎么了?寒尘你别吓我啊……”
眼看着贺寒尘倒在沙发上,意识尚不清楚,苏柳茗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苏柳茗走上前去,几乎半个身子压在贺寒尘身上。
一边还怕贺寒尘清醒,另一只手拿出来一直藏在口袋里面的小瓶子,趁着贺寒尘没防备又多喷了几下。
“寒尘……寒尘……”苏柳茗将小瓶子收起来,坐在贺寒尘旁边的沙发上,纤纤玉手已经抚摸上了贺寒尘的胸膛。
“哎呀……”苏柳茗的手正想要往下面摸,却不想这动作竟刺激得贺寒尘直接睁开双眼。
拉着苏柳茗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苏柳茗压在了沙发上,动弹不得。
苏柳茗只觉得天旋地转,随后便看到贺寒尘将自己压在身下,她的内心是激动的。
虽然和她想的有点偏差,是在大厅里这个十分不*****。
但她转念又一想,这里是她的家,家里的佣人都听她的话,怎么可能会出去乱说?
正这样想着,贺寒尘就已经双
眼通红,把她胸前的衣领撕开了。
“嗯……寒尘……”胸前一凉,苏柳茗整个胸前暴露在微冷空气中,骤然发生变化的温度。
再加上她也吸入了一些特殊的香水,也已经动了情,哼了一声,更是惹得贺寒尘浑身难受。
“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苏柳茗正要和贺寒尘的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苏可暮的声音及时出现。
她的声音出现得太过突兀,以至于一直热情投入的苏柳茗被吓得动作突然停滞了。
“你们在干什么!”看清楚苏柳茗和贺寒尘的动作,苏可暮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贺寒尘。
个没出息的,在大厅里就敢跟自己老婆名义上的亲姐姐乱搞,这是当她死了还是怎么!
苏可暮下去,一把拉开苏柳茗,自己站在贺寒尘面前,扶着贺寒尘的身体,以至于不会让他倒在沙发上。
刚接触到贺寒尘的身体时,苏可暮就意识到不对劲了,贺寒尘的身体滚烫,浑身又没有一点力气,更是想顺着她的手摸她……
苏可暮当机立断,直接抄起茶几上的玻璃杯里面的凉茶就浇在了贺寒尘头上。
被这凉茶一激,贺寒尘就清醒了一点,但是因为吸入了的那种香太过强烈,两边刺激之下,他就昏了过去
。
苏可暮:……这样都能晕过去,真是太没用了。
“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茗儿啊,我的女儿你怎么了?”
正在这时候,被苏可暮一嗓子叫出来的还有苏父和苏母,他们也下了楼。
尤其是苏母,看到苏柳茗遗腹被人强了奸的模样之后就嚷起来了。
“妈。”苏柳茗一看到苏母下来就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
一直在眼睛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有了表演的舞台,一滴滴像不要钱一样玩命儿地砸下。
“我说,您叫什么?苏柳茗还没死呢,现在该叫的是我男人才是。”
苏可暮扶着已经晕了过去的贺寒尘,一脸冷笑地看着这虚伪的母女俩做戏。
“可暮你说什么?”苏母不乐意了,“你没看到你姐姐都成这个样子了吗?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拿茗儿当你姐姐?”
“我可怜的茗儿啊,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还让妈怎么活啊……”
论做戏,苏母不必苏柳茗差,甚至这老女人的段位还比苏柳茗高了多了。
“什么样子?她什么样子有我男人严重吗?爸你看看,寒尘都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
“寒尘生病了就生病了,脱衣服是想干什么啊?”
苏可暮可丝毫没有给苏柳茗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