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叫喊声不断,可是陆夜寒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顺手接听了杨林打过来的电话,“说。”
“总裁,灰色公寓已经人去楼空了。”杨林如实的汇报着。
陆夜寒冷笑,也不因此生气,“他东躲西藏了这么多年,岂能让我们这么顺利的就抓住了?”那样的话也太差了点,“让我们的人眼睛都放亮点,盯紧了。”
“总裁放心,这些已经安排好了。
而且我们的人,在灰色公寓顺带着,除了他的一个通讯点。
向来,陆佑天该平静几天了。”
毕竟在陆夜寒强大的监视下,还能建成一个通讯点,说明陆佑天还是有些能力的,不然也不敢和陆夜寒抢公司了。
不过,现在这个通讯点现在没有了,他也算是受了一个重伤。
“很好,还有今天的新闻你去控制一下,我不想看在网上,看到大肆的报道。”
“技术部已经在处理了,网上不会看到任何关于今天的新闻。”
“好。”陆夜寒放下电话,直接驱车回了南山别墅。
此时家中,顾婉和六个男娃正围着小灵儿,关切的开口,“今天害怕了么?”
小灵儿摇摇头,“不怕。”
哥哥们都不害怕的事情,她自然也不怕。
大娃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手指,心疼的开口,“现在痛不痛?”
二娃也一直对着小灵儿的手指呼呼呢,“疼就和哥哥们说啊,不要自己忍着。
而且,从今天开始到你的手好之前,你什么都不许做我,们来照顾你。”
他们这么做,并不是因为小灵儿救了他们,而是真心实意的就想要对她好。
如果可以,他们愿意一直宠着这个妹妹,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快乐就行。
”“妹妹,虽然你是神医,但你手上的伤口我还是要帮你处理一下。”还不等小灵儿回答大娃二娃的话,三娃就捧着药箱过来了。
小心翼翼的,生怕碰疼了她,小手有些笨拙的帮她包扎好。
小灵儿看着自己整个手都被包扎上了,有点扶额。
不过就是手指尖划了一个小口而已,无需这么大惊小怪的,一两天就好了,哪里需要把整个手都包扎上啊,不知道还以为多严重呢。
“谢谢哥哥,这么一点小伤没事的,一点都不疼。”
“对我们男孩子来说,着点伤当然没事,不过你是女孩子就应该娇气一些,尤其是我
们的妹妹,我们允许你这样的娇气。”小天霸道的开口。
墨言也跟着开口说道,“没错,我们是男子汉,就是要来保护妹妹的。”
小灵儿万分的感动,“谢谢哥哥,小灵儿也会保护你们的。”
她有医术,可以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我们是一家人,谢谢是永远不需要说的。”墨轩眼神坚定的看着小灵儿。
顾婉也感动的笑了笑,这就一家人该有的样子。
“今天发生这样的意外,也给我们提了一个醒,最近我们要小心一些。”顾婉语气有些严肃。
好在明天就是休息日,可以让孩子们放松一些。
“妈咪,你放心,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大娃说着还给顾婉展示了背包里的东西。
这些高科技的用品,都是小团子们自己设计的,绝对的先进和独一无二。
顾婉知道自家小团子的能力,但毕竟他们才五岁,还是嘱咐着,“妈咪相信你们,但还是要注意一些,以防万一。
而且在学校里,不要和小玲闹的太僵,知道么?”
一说到小玲,小团子们的表情都带着嫌弃。
二娃不耐烦的开口,“只要她不
主动找我们,我们是不会理会她的。”
他们巴不得离这个小玲远远的呢。
顾婉点头,“好,有什么事要及时告诉妈咪爹地,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嗯,我们一定会的。”小团子们一起点头答应。
这时陆夜寒推门进来,看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起,他的心也放下了许多。
今天的意外确实让他心有余悸,伸手揉了揉小灵儿的头发,看着她那被包扎上的手,温柔的开口说道,“这些天让哥哥们好好照顾你。”
然后又表扬着六个男娃,“你们很棒。我很欣慰。”
有了自己父亲的表扬,小团子们都有点不太好意思。
他们最缺失的也是来自父亲的表扬。
看到陆夜寒坐到了顾婉的身边,小团子们这是第一次把空间给了他们两人,“爹地妈咪,你们聊,我们和妹妹去休息了。”
陆夜寒很是欣慰,他这个老父亲终于有点地位了。
在小团子们离开后,陆夜寒一把将顾婉抱起来,直接走向卧室,急急的吻上她。
这一刻真的是无关乎身体的情.欲,而完全是心有余悸的后怕。
他急切的想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心爱
的女人现在已经没事了。
好一会,他才略带伤感的开口,“老婆,这一刻我才知道,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心痛的要死。”
陆夜寒捂着自己的心脏,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曾经他还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不会被任何人牵绊呢。
不过几个月而已,他就有了无数的弱点和逆鳞。
顾婉被她的情绪感染,顺了顺他凌乱的头发,“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们还要一直在一起呢。”
陆夜寒点了一下头,然后就把头深深的埋在顾婉的胸前。
他还是第一次像是小奶狗一样,赖在自己的身上,顾婉没有多想,以为他这会只是太伤感了。
可是,很快顾婉就发现不对劲了。
伤感就伤感,头来回动什么啊?
他不知道自己的头,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么?
顾婉握了一下拳头蓄力,河东狮吼般的开口,“陆夜寒……”
这家伙在她的胸前,左蹭右蹭的,她真想伸手给他的脑袋揪掉。
“你起来。”顾婉没有好气的开口,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可是陆夜寒还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头一直深深的埋在她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