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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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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日短,不多时天便黑了下来。顾延朗在寒山堂和幕僚们下了会棋,又到演武场和侍卫们练了会拳脚,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到春深小筑。

江妍因着中午的事,见了他很有几分不自在。立秋和处暑见状,慌忙迎了上去要替顾延朗脱鹤氅。

顾延朗眉头一皱,将她们的手格开,淡声道:“不用你们,我自己来。”立秋和处暑只得讪讪地退下。

过了会,饭也摆好了,江妍照旧站在旁边伺候顾延朗用饭。晚上的菜有玉带虾仁,西湖醋鱼,苁蓉羊肉,八宝豆腐,干炸响铃,银耳素烩等等。江妍照旧只给顾延朗夹素菜,看到苁蓉羊肉时,忍不住夹了块苁蓉。

她小心翼翼地问:“侯爷,锅边素可以吗?”锅边素就是只吃肉菜里的素菜。

顾延朗抬了抬眼皮,慢条斯理道:“谁告诉你我不吃荤?”

江妍目瞪口呆:“您不是信佛吗?”

顾延朗淡淡地:“我是在家居士,又不是真的出家了。”

江妍这才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她讪讪地把苁蓉放下,又夹了块羊肉,心虚地小声辩解:“那您中午怎么不说呀?”

顾延朗夹起羊肉,咬了一口:“你并没有问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这话说的,江妍哑口无言。

一时吃完了饭,顾延朗去沐浴更衣,江妍才开始吃饭。立秋和处暑对视一眼,怯怯地看向江妍,江妍眨巴着大眼睛,天真无邪道:“你们去伺候吧。”

立秋和处暑果然红着脸,推推搡搡地进了净室。吉祥和如意都一脸不赞成地看向江妍,拼命用眼神阻止。但江妍却不以为意,一面吃饭,一面留神听着净房里的动静。

果然,两人没一会就灰溜溜地出来了,其中一个还神情非常狼狈。江妍故意讶异道:“你们两个怎么了?”

两人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出去了。

江妍心中暗自得意。永安侯连自己的新婚妻子都应付不了呢,还有精力应付你们?这下触霉头了吧。

小样,跟我斗,姑奶奶我可是比你们多了十年的后院争宠经验呢。

她心满意足地吃完饭,顾延朗已经洗好出来了,穿着件月白色的中衣,神情冷峻,看起来脸色不大好看。江妍慌忙端了杯冷到刚好的茶过去,殷勤说道:“侯爷,浴后口渴,您喝盏茶吧。”

顾延朗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直看得江妍心里发毛,才听到他淡淡地说:“我不渴。”然后就径自上了床。

江妍心知他必定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了,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她战战兢兢地去沐了浴,而后换了件贴身的水红寝衣,披散着头发回到卧室。房里的下人已经退得干净,她见顾延朗半靠在床上,手上拿了一本书在看,听见她进来也不抬头。

新婚才第二天,两个人就弄成这样实在不好,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呢?

江妍想了想,从靠墙的箱子里拿出一双鞋来,怯怯地上了床,半跪在一边,低声说:“侯爷,我在家时给您做了双鞋,这两天一直没有机会给您,您要不要试试看合不合脚?”

白生生如春葱般的十根手指,捧着一双黑色的缎面靴子,靴面上用金线绣了四合如意云纹,看起来很下了一番功夫。顾延朗放下书,看了靴子一眼,不发一言地往外坐了坐。

江妍慌忙下了床,半跪在地上给他穿上鞋,而后扬起脸,一脸期待地问:“侯爷,鞋子合脚吗?”

顾延朗“嗯”一声,仍旧不说话。

江妍觑着他的脸色,很有些惴惴不安。垂着头,两只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可怜巴巴地说:“今天给太夫人他们送的绣活,其实都是家里绣娘做的。”

又慢慢抬起头,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顾延朗的裤腿:“只有您的这双鞋,是妾身亲手做的。”

灯下看美人,她一张脸娇艳柔媚,楚楚可怜。顾延朗神色不明地看了她片刻,突然道:“跪下!”

他是行伍出身,素来杀伐决断,驭下严苛,但对着后宅妇人,本来不屑用此手段。只是今日江妍的所作所为,叫他不得不给她点教训。

新婚第二天就给丈夫吃那么多韭菜和羊肉,她是对自己昨晚的表现不满意吗?另外,她让侍女伺候他沐浴是怎么回事,要把他推到别的女人的床上,借此逃避自己吗?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他必须要让她明白这一点。要不然这场婚姻就毫无意义,且后患无穷。

江妍本来就惧怕他,此刻心中一骇,膝盖立刻软了下来,“扑通”一声跪在脚踏上。

“侯爷——”她脸色苍白,胆战心惊地看着对面面沉如水的男人。

“你叫我什么?”顾延朗的声音冷冷的,毫无起伏。

“侯、侯爷?”江妍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我再问你一遍,你叫我什么?”顾延朗紧紧盯着她,像是一只鹰隼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兔子。

江妍这才觉出不对,下意识地攥紧了自己身上的寝衣,半天才抖抖索索地道:“四、四爷,我应该叫您四爷。”

哪知顾延朗脸色更加阴沉,蓦地伸出一只手来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自己:“叫得不对,再叫。”

他目光冰冷如铁,手劲又极大,捏得江妍疼得厉害。江妍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又不敢反抗,只得强忍着跪在那里。

她绞尽脑汁想着平常两个伯母是怎么叫两个伯父的,今天顾家几个夫人又是怎么叫自己丈夫的。突然脑子里灵光乍现,她想起从前父亲在世时,有一回她午睡醒了去找母亲,在门口听见母亲和父亲悄悄说私房话。

江妍一咬牙,颤颤巍巍唤了句:“夫君,请夫君饶命——”

顾延朗漠然地盯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终于缓缓松开了手。

江妍心里跟着一松,失力地半瘫在地上。

“江氏。”顾延朗开口道。

“妾身在。”听见他说话,江妍慌忙重新跪好,垂首答道。

“床前教子,枕边教妻。昨日我已教过你一句,今天再教你一句。”

江妍茫然抬眼,不解地看向顾延朗。

顾延朗垂眸,看着她道:“我非好色之徒,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是太夫人、”

江妍刚说了一半,顾延朗便道:“太夫人的意思我知道,但你才是春深小筑的女主人,你不发话,没有哪个奴婢敢胆大包天近我的身。”

“我只是、”

江妍又欲辩解,顾延朗又道:“你也无需试探我,诏狱里多得是表里不一,巧舌如簧的犯人,我见得多了。你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

“……”

江妍辩无可辩,哑口无言地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了。

头顶上,顾延朗的声音仍在继续:“我公务繁忙,无心后宅琐事,更见不得女人争风吃醋的那些腌臜手段。我不管你们江家是什么样,如今你既进了顾家,就要按着顾家的规矩来。收起你的那些旁门左道,安安分分做好永安侯夫人,尽好你应尽的本分,才是你今后唯一的正道。”

江家家风不严,千疮百孔,江伯爷父子更是荒唐得人尽皆知,江妩前阵子的笑话也使江家名声在外。江妍今日又耍了这么个心眼,难怪顾延朗以为她是个心胸狭窄,手段龌龊的心机妇人。

江妍心中懊恼,满面羞惭地应句:“是,妾身受教了。”

顾延朗眼皮一垂,见她只穿着贴身寝衣,可怜兮兮跪在自己脚边,比诏狱里的犯人也差不了多少。他生性严肃,对女人素来不假以辞色,但也觉得这样对新婚妻子过于严苛了,因此叹了口气,缓声道:“天不早了,上床休息吧。”

江妍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主动替他脱了鞋。自己则扶着床站起来,一瘸一拐地去熄灯。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进来,能朦朦胧胧看见些轮廓。江妍晚上视力不好,摸索着回到床边,结果上床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腿,疼得“哎呦”一声。

顾延朗本来已经睡下了,此刻不得不坐起来问:“怎么了?”

江妍本来就心里委屈,这当口又出了丑,一时没忍住眼泪就下来了。她怕顾延朗听出来,连忙回道:“没什么。”自己忍着疼爬上床,小心翼翼钻进被窝,照旧在外侧睡下了。

顾延朗见她无事,自己也重新躺下,哪知刚睡了一会就听到旁边传来阵阵轻微的颤动。他不惯与人同眠,因此一丁点动静都感受得极为清楚,不由阖目问道:“江氏,你怎么了?”

江妍本来无声啜泣,闻言连忙收了眼泪,哑声:“我没事。”

顾延朗听她声音不对,索性支起身来,将她的脸直接掰了过来。月光之下,江妍满面泪痕,眼泪把顾延朗的手都给打湿了。

顾延朗抿唇:“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

江妍怕又惹他不快,慌忙胡乱抹干眼泪,抽噎着道:“我、我不是有意要哭的。”

顾延朗眉头紧锁:“你抖什么?”

“我、”江妍忍不住又哭了,“我忍不住。”

良久,顾延朗叹了口气:“你就那么害怕我?”

“……”这叫江妍如何敢说。

“是因为我名声不好?坊间传言,我杀人如麻,可止小儿夜啼,你怕我一不高兴,把你也给杀了?”

“……”江妍恨不得自己变成只鹌鹑,连头也深深埋进了被子里。

顾延朗将她从被子里薅了出来,无奈道:“江氏,我今日再教你一句话。”

“?”江妍眼泪汪汪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顾延朗正色道:“无论前尘如何,你我既过过三书六礼,拜过天地祖宗,行过人伦之事,我便认你是我的妻子。我这人虽不算好人,但杀妻灭子这样的事还干不出来。你的心只管放到肚子里,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江妍眨了眨眼睛,也不知到底信还是不信,但哭声的确渐渐止住了。顾延朗见她小小一团缩在被子里,离自己恨不得有八丈远,心知这样不是办法,到底还是自己主动朝她睡了睡,并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江妍才好了一点,此刻又紧张地不能呼吸了。她想起顾延朗不是不行吗?怎么昨天才来过,今天又要来?难道是韭菜核桃和苁蓉羊肉的功效吗?

而且昨天明明那么快,今天却慢得让人发指。她痛得挣扎,呜咽,断断续续地哭出声来:“夫君,疼,我疼……”

顾延朗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疼就抓紧我。”

忽然听见门上响了两声,传来潘嬷嬷颤巍巍,小心翼翼的声音:“侯爷,二门上传话进来,北镇抚司来人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顾延朗动作一顿,如此深更半夜,又是在自己新婚的第二夜,锦衣卫里没有人会这样不知轻重,可见这件事务有多紧急重大。

他正在紧要关头,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时间紧急,也容不得有一时半刻的耽搁。

哑声对门外道:“叫他们在书房等我,我这就出去。”

下一刻便把江妍翻了个身。

江妍疼得惨叫一声,什么温柔恭顺,什么为妇之德,她统统都顾不上了,剧烈地挣扎起来,拼命扭着身子想挣脱桎梏。

“别动,这样我快一点。”

顾延朗绷着声音,也绷着身子,拿出在草原上降服烈马的手段,两手钳住马肩,两腿夹紧马腹,劲腰有力地摇摆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直到将不听话的小马御得服服帖帖,呜呜告饶,才终于大发慈悲地一泻千里,翻身下马。

这时候的江妍已经去了大半条命,像朵被狂风暴雨摧折的娇花,只能奄奄一息地伏在床上,有一声没一声地啜泣着。

顾延朗只缓了片刻,便利落地下床点灯,擦拭穿衣。看到巾帕上的血迹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床上的少女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新嫁娘,怪不得刚才挣扎得那么厉害,现在又呜呜哭个不停。

他心中闪过一丝懊恼,但事出紧急,此刻也没时间安抚对方,只好等回头再说。

江妍渐渐缓过神来,心中虽万分委屈,但仍强撑着支起身来,带着哭腔唤了句:“侯爷、”

她意识到失言,连忙改口:“夫、夫君。”

话未说完,却先看到顾延朗背对自己,精赤着上身,肌肉偾张的后背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陈年旧伤,还有自己痛极抓出来的几道血痕。她慌忙低头,又意识到自己此刻不着寸缕,乌发凌乱,登时羞得满面通红,胡乱掩住胸口,两腿也紧紧夹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婉转可怜。

哪知顾延朗转过身,连眼皮也没动一下,只飞快地穿上衣服,心无杂念地“嗯”了一声。

江妍缩着身子,硬着头皮问道:“夫君今夜还回来吗?”

“不回来了。”顾延朗披上外袍,系上腰带,抬脚要走。

江妍心里一急,脱口问道:“那明日的回门——”

顾延朗脚下一顿,但他此时也顾不得这些繁文缛节了,只得道:“只怕是不能陪你去了。我若赶得及便去江府接你,若赶不及你就自己回来。你明日一早去回母亲,请她多备几份贵重的回门礼,全当替我致歉了。”

也不等江妍再说话,一脚踏出榴开百子落地屏风便出门往外院书房去了。

江妍目瞪口呆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又羞又气,又惊又辱,百般滋味卡上心头,既上不去也下不来,叫她憋得喘不过气来。

上一辈子,不管是顾修远还是王瑾,只要一沾了她的身,没有不如痴如醉,□□的。虽则他们辜负她,折辱她,但也确确实实地迷恋于她,痴狂于她。她这还是头一回知道,这世上竟有这样不解风情,不怜香惜玉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先打了她一棒子,又给了她一颗甜枣,然后又打了她一棒子,打得比第一棒还深还疼。这人分明是把她当军营里的下属和诏狱里的犯人调理了,哪有这样对枕边人的。

也不知他是对所有女人都如此,还是单单只对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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