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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相激傲骨铮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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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广在一旁将这一切都收在眼底。

宣令帝收回目光,对着郑广温言道:“爱卿平身罢。那胜威将军也是一时急了眼,并非有意要辱你儋州。”

“只是这世子妃的人选爱卿还是再斟酌罢。凡事有个先来后道,这贾家三姑娘是先定了要嫁去棉罗的,如今你又求娶,朕也难做。除了她,旁的人你尽管挑去。”

郑广闻言不禁面露惋惜之色,可他却不坚持,只道:“既有这番缘故,圣上也无需为难。女人如衣服,微臣再换便是了。”

宣令帝赞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属国的世子尚能如此懂事忠心,可那霍魁身为本国臣子却桀骜不驯、一身反骨,处处给他出难题,实在可恶!

今儿这郑广求娶虽唐突,但却引得那霍魁出言不逊,使宣令帝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名正言顺地发落了霍魁。也算是出了这些时日以来一直憋在心里的那一口恶气了。

故宣令帝这会儿怎么看郑广怎么顺眼,甚至还有心情调笑:“若不是朕的大公主年岁尚小,此番我定将她嫁予爱卿,也算是一段佳话了!”

公主做续弦?

郑广吓了一跳,虽知道是玩话,但仍是惶恐不已:“这如何使得,臣这身份怎配得上公主……”

宣令帝瞧郑广诚惶诚恐的样子,心中倒是愈发满意了。

……

“那儋州王世子真这么说?”史老太君捧着茶盅却一时忘了饮。

“可不是!”贾政急得在屋内来回踱步,“外头都传开了,说是那儋州王世子在圣上跟前求娶我们探丫头。为这还同那胜威将军大吵了一架!”

“这怎么可能呢?”贾母百思不得其解,“儋州世子怎么会突然求娶?我们家同他们儋州王府从无交集,他从哪儿知道探丫头这号人物的?”

“唉,这说来也要怪迎丫头胡闹。”贾政摇头叹气道,“那儋州世子说是迎丫头给他制衣袍冠带时,用了探丫头的诗文和笔墨做装饰。结果那世子爷见了竟极慕探丫头之才,这才巴巴儿地向圣上求娶……”

“胡闹!”贾母又惊又怒,将手里的茶盏摔得粉碎,“迎丫头如今做生意都做到男子头上去了?还将自家姊妹的诗文笔迹传到外头去!胆大妄为,胆大妄为!哪个正经人家出来的小姐是这般的!”

“毁了自己的名声还不够,连自家姊妹还有阖族的名声都要给毁了!咱们家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孽障!”

“老太太莫急,快消消气,身子要紧!”贾政生怕贾母气出个好歹来,忙又上来安抚。

贾母却一推他:“你把迎丫头、探丫头给我叫过来!”

“是,是。”贾政忙应了,匆匆忙忙地出去叫人。

“慢着!”才至门口,贾母却又叫住他,“你回来。”

贾政摸不着头脑,却又不敢多问,只得又回到屋里坐下。

贾母发了一通邪火,心下也澄明了不少。她这会儿有些回过味来,这事儿不对,她们家正商议着怎么不教探春替嫁去棉罗,结果这儋州世子便跟及时雨一般地来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再一想,是了,这事儿不消说定是迎春的主意了。如今她们家也就只有她有这样的人脉,奇拐八绕的把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儋州世子爷给拉入了局中。

史老太君细细思量一回,总觉得这样大的事要办成需要巨大的能量,只凭着迎春的智谋是不够的。她上回便猜外头定有个厉害的人物在给迎春帮忙,而今看来倒是真的。

还有那儋州世子,绝不只是见了探春诗书这么简单。人家又不是傻子,哪能见了这点子东西就贸贸然跑去御前求娶?

对了,前些日子,迎春说要带探春去清风寺上香散心,这怕不是……私下见了那儋州世子罢?

史老太君也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太行险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贾家的名声算完了,还有贾家的女儿也都别想再嫁人了!

贾母一面气迎春和探春胆大包天,做事不顾后果;一面却又忍不住从心底佩服起这二人来。特别是迎春,实在是,胆识过人!

贾母本想把迎春叫过来嘱咐几句,教她万事以稳妥为先。可再一想,目前为止迎春都将局面掌控得极好,若不是她也身在局中,恐怕真是瞧不出一点端倪来。况又有贵人在一旁相帮相助,这事儿她倒是不好贸然插手了。

且听说如今圣上是拒绝了那儋州世子的求娶的。依迎春的个性怕这还不是结局,后头怕是还有后招。她不如先养精蓄锐,以静制动,若迎春后头力有不逮,或不甚出了什么岔子,她再出手相救不迟。

贾母打定主意,便又恢复了往日稳坐钓鱼台的淡定模样。

再瞧下头贾政仍是一脑门子的官司,不禁心内又感叹一回,不是她不想振兴贾家,也不是贾家没有能人,只是这些能人偏偏都托生成了女儿身,这教她有什么法子呢?

又过了两日,棉罗使者终于进京了。

各国在京中的藩邸都建在一处。这儋州王府和棉罗王府更是离得近,不过隔着条街,门脸对着门脸,动动腿,说句话的功夫就到了。

于是等那阮石猛拜见完皇上回到府中,就见那儋州王世子郑广正大马金刀地坐在他的花厅上。

“呦!是世子爷呀,什么风把您老给吹来了?瞧这架势,是哪个不开眼的得罪您了?”那阮石猛自顾自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又道,“我这儿才刚到京里,可没有得罪您老的地方。您这杀气腾腾的,瞧着是想要再打我一顿?小的可是怕得很呢。”

郑广被他说得一笑:“瞧你那傻样罢!”说着拿过阮石猛手中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儋州和棉罗离得近,是以两国之间的往来也相对频繁。这阮石猛曾数度出使儋州,故同这郑广也是相熟的。

且这二人还有一段故事。早几年郑广的堂姑和亲棉罗,没多久便身死异乡。当时棉罗便是派这阮石猛去儋州报的丧。彼时还是少年的郑广心内哀痛却什么也做不了,见了那阮石猛更是气血上头,狠揍了他一顿替堂姑出气。

二人倒是不打不相识,从那以后竟渐渐跨越了国别和身份,有了点做朋友的味道。

阮石猛撇撇嘴,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这回生怕再被那儋州“土匪”抢了去,便不顾烫地一饮而尽:“我说,世子爷若是无甚要紧事还是先回去罢,容小的好好歇一歇。”

“这几日没日没夜地从棉罗赶过来,马都累死好几匹了。到了京里又马不停蹄地去面见圣上。这会儿再不让我歇一口气,下一个累死的就是我阮某人了!”

“歇歇歇,你就知道歇!人家都跑到咱们头上屙屎了,你还做梦呢?歇死你算了!”郑广将空了的茶盏“啪”地往桌上一放,不满地瞪着阮石猛。

阮石猛见他这样也有些吃惊:“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于是郑广便将前日霍魁在御前骂他的那些话一股脑儿地都跟阮石猛学了一遍,末了还添了一句:“他这可不是只骂我一人,而是将咱们这些‘弹丸之地’来的‘蛮夷野人’统统都骂了一遍。”

“还说咱们这些‘有人生没人教’的‘玩意儿’配不上他们大宁的公主郡主……”

“啪”,阮石猛手中的薄胎青瓷茶盏应声而碎。

“欺人太甚!”他面色黑沉,从牙关里缓缓挤出这四个字来。

郑广与阮石猛相识多年,知道他同那些典型的野兽似的棉罗男子不同。他有些谋略,人也算正派,且因为出使了许多国家,多少受了点教化,对本国以女子为奴还食人肉的传统也甚觉看不上。若不是这样郑广也不会同他交好。

不过这阮石猛最大的好处还不是这个,他是郑广见过的少有的极为忠君爱国之人。

在他那儿,谁也不许说棉罗一个不字!若谁要想进犯棉罗,那必得从他尸身上踩过去!

故这霍魁的那番公开辱骂,是阮石猛绝对不能忍受的。

郑广瞧了瞧那青瓷盏的碎片,啧啧两声:“猛兄,你这气性也太大了些,果真是人如其名!我那儿正好有福建巡抚送的两套上好的建盏,回头正好匀你一套。”

“不必,你自个儿留着罢。”阮石猛这会儿哪有心思想什么建盏,只见他黑着脸对郑广道:“世子爷今日对阮某所言可是真的?”

郑广正色道:“我骗你做什么?那老匹夫说这些话时尚在御前,如今京城里都传遍了。你要不信我,尽可以找别人打听去!”

“你以为人家只是嘴上说说?人家那是实打实地看不上咱们!我实话同你说,圣上本就是定的那胜威将军的外甥女儿去你们儋州和亲的。可那老匹夫死活不愿,搬出太上皇来,压着圣上硬是换了个人替嫁。”

“你想想他那外甥女不过是个县主,而棉罗再小,你们王上也是一国之君,这他都不看在眼里。皇上都还没看不上咱们呢,他一个狗屁倒灶的将军倒先狗眼看人低了!”

郑广本意是想着激怒这阮石猛,不想说着说着,自己也气起来了,猛地一掌拍在桌案上。

而那阮石猛阴沉沉地坐着,久久不发一语——他在权衡。

各国送去和亲的不一定都是真正的公主郡主,这他是知道的。像大宁这种强国大国,只要送来的是个体面贵女,而不是甩个奴才秧子来羞辱他们,他们一般都不会计较——

一场和亲中,女子只不是锦上添花,他们真正看重的是随女子一块送过来的钱帛以及各种利好本国的协定。

但凡这个胜威将军低调一些。收个贵女进来认了亲,叫圣上封个郡主嫁过来。双方都给对方留着些体面,那他们棉罗是不会在乎替嫁这等细枝末节的事的。

可偏偏这胜威将军欺人太甚,不仅将这替嫁的事说到明面上。还一点不避忌地大放厥辞,说他们主君配不上大宁的公主郡主,甚至连他的外甥女儿都配不上。

大有我就是瞧不起你们这些蛮夷,就是不让我外甥女儿嫁过去,你们能耐我何的架势。这便是赤裸裸的挑衅了。

一个小小的将军就敢这般,这是把他们主君,他们棉罗的脸面往地上踩呢!

阮石猛握紧了拳头。此番还是大宁主动向他们示好,为了来年不交战,主动提出要和亲以结两国之好的。

可一转头又这般羞辱他们。他作为棉罗使节若坐视不管,忍气吞声,只怕今后别人也有样学样,觉得他们棉罗好欺负!

阮石猛做了这些年的使节,深谙一个道理。那就是他们这些小国,要想在前有狼后有虎的夹缝中生存下来,就是一定不能让人觉得你弱势,好欺负,能够随意拿捏。

或许那些大国有资本大度,对挑衅轻视一笑而过。但他们不行,必须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否则,今日你以德报怨了,明日人家的铁骑雄兵就敢直接踏破你的家国。

阮石猛心里有数,如今这事儿是那胜威将军不地道在先,理儿在他们棉罗这边。且那皇帝似乎也并没有向着那胜威将军,那么这事儿就大有可为了。

阮石猛打定主意,便问那郑广:“那姓霍的老不死的家住何处?”

“我可不知道,”郑广袖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可别冲动,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阮石猛冷笑数声,乜斜着眼看那郑广:“你一来便存着心故意激我,怎么?这会儿又玩上欲擒故纵了?你世子爷是聪明,但我阮石猛也不是个傻子!你推我出去出头,必定是在后头等着捡好处呢罢!”

郑广的心思被揭穿,却也不恼,反而拍手大笑起来:“好,好!好个猛兄!果然是什么事儿也瞒不过你。可说实话就算我不再后头捡好处,你难道就不去出这个头了?”

“任由棉罗的脸面被人踩进泥里去,这可不是你一贯的作风。想当年我打你一顿你没还手,可我说了一句‘棉罗行这般非人之事,来日必遭天谴’,你可是冲上来要跟我拼命呢!”

“咱们两国私下里打归打,可面对大宁,咱们可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兄弟!反正不管怎样你都要去找那狗屁将军出头,让兄弟捡点好处怎么了?做兄弟的又不会害你!”

“且我同你说实话,不是我不想出这个头,而是这个头由你们棉罗出才最名正言顺,你且等着看罢。”

阮石猛闻言翻了个白眼:“谁同你们儋州是兄弟!你还是世子呢!自己不出头,倒编这些花头出来教我这个使者出头。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教我看不上!”

“我才不管你有什么心思想头,反正这口气我们棉罗咽不下。我阮某人就是拼着一身剐,也要叫那老匹夫磕头赔罪不可!”

“好!”郑广虽动机不纯,但却真心欣赏这阮石猛的一身傲骨。心想,那棉罗真是好竹出歹笋,竟出了阮石猛这般有勇有谋还如此忠君爱国的人物。要是他猛愿意为我们儋州效力就好了,可这阮石猛要是能被别国收买了也就不是阮石猛了。

郑广有些可惜地拍了拍阮石猛的背:“哥哥祝你马到成功!”又正色地补了一句:“若有需尽管来寻我!”

阮石猛点了点头:“放心,自不会同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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