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合同，哦对…还有发送你邮箱的报表一会记得会议上他们要用到。”，凯瑟琳将会议上要用到的文件，给了另一个同事。 另一个同事有些不解，“待会的会议你不来吗？” “我这还有别的项目要跟”，凯瑟琳笑着解释了句，“这可是在各大股东面前露脸的好机会，PPT之类的会议报告都是弄好的，你直接看着投影就知道怎么讲。” 这种刷脸的机会，别人怎么会错过！ “那谢了，下次请你吃饭。”，另一个同事拿着合同匆忙从办公室离开。 等到对方推门出去的时候，玻璃门还晃了几下。 韦恩集团顶楼开会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 董事长不知道在门口张望什么，直到有人上台开始演讲关于此次会议PPT后。 布鲁斯的情绪很明显的内敛起来，开会的各大股东对这次的财务报表很是满意，期间的好几次满堂掌声。 即便如此他们董事长在如此喜人的财报下，也没多见得有情绪高涨。 安瑟曼一看这PPT，就是凯瑟琳准备的。趁着的会议中间，正好她坐的是末尾的位置，悄悄出现也没有人发现。 “你果然在这”，安瑟曼知道凯瑟琳最喜欢去的一个楼层，这里有个空置的办公室，凯瑟琳偶尔的时候也会来这办公。 凯瑟琳给的电脑写好文件保存退出，顺便设定了邮件的发送时间。 邮件的附加文件名上边写着辞职书几个字… 屏幕一黑，凯瑟琳从位置站起来。此时此刻，安瑟曼还不明白。接下来几天，韦恩集团还要掀起多大风浪呢！ 因为能干的助理不在，让她工作量剧增的风浪！ “你怎么开会的时候就跑出来了？”，凯瑟琳和安瑟曼走在长廊上。 安瑟曼一脸了然的样子，“我知道你刚请假了，所以过来看看你。” “还是回去放松放松吧，布鲁斯就是个不长心眼的。” “他不是不长心眼，他心眼多着呢！”，凯瑟琳吐槽了句。 安瑟曼见她情绪还行，松了口气，“那我看你上电梯后，我就回去开会了。你明天早上过来还要喝咖啡吗？还是焦糖？” “这几天都不来了”，凯瑟琳说了一句。 “哦，那你是请假了。”，安瑟曼自动给凯瑟琳补充上原因，凯瑟琳没多说什么，在电梯旁和安瑟曼挥挥手告别。 从韦恩集团回庄园不需要很长的通勤时间… 凯瑟琳进来的时候，正巧所有人都不在家。她从大厅里上了楼，走进房间里，衣帽间里正好放着她上次拿来的行李箱。 她将行李箱拉开，然后将衣帽间里自己带来的衣服拿走。因为收拾的时候，凯瑟琳又看到了多出来的好几个首饰盒。 打开一看，全是她喜欢的小巧精致款的钻石项链。虽然说是小巧精致，但是里边没有一颗碎钻，全是完整的。 凯瑟琳将盒子放回原处，并没有带走的想法。 她东西不多，收拾起来很快。她坐在床边，拿出手机，看了下里边联络人。无论是发给杰森他们，还是阿福，怕是就走不成了。 凯瑟琳在房间里，打开笔记本，“你帮我写段留言，告诉阿福，说是谢谢他这段时间的照顾。” 杰瑞刚在看狗血剧，一脸懵逼。倒是镜子哇的一声哭出来，“老板，你要走你不带我走，你已经对我喜新厌旧了吗！” 凯瑟琳无奈，“你太重了，我过两天再回来带你走。” “那你不能骗我哦”，镜子现在舒坦日子过多了。特么和个傻白甜似的，说两句，它就信了。 被镜子一打岔，凯瑟琳想着光留纸条不太诚心。今天从白雾酒店离开时候，在黑暗深渊里，她还摘了颗幽冥兰，和幽冥鬼火一样，会在黑暗里绽放出蓝色的荧光，很是美丽。 送给阿福，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她下楼找了小啾啾之前用过的盆栽，毕竟小啾啾现在住院子去了。它的花盆也没用，正好拿来种幽冥兰。 凯瑟琳将纸条压在种好的幽冥兰下边，做好这一切的时候。 外边传来了响动，好像是阿福回来了。 不能再耽误下去，凯瑟琳划出一个穿梭门，把笔记本塞包里，然后拖着行李箱从穿梭门离开了。 阿福一回来就看到了凯瑟琳的车，心想她回来还真早。 上楼敲门，“凯瑟琳小姐，晚上您想吃什么？” 里边没有人回应，阿福以为她是睡着了，就没有怀疑，毕竟整个庄园都是生物钟不正常的人！ 时间大概持续到半个小时后… 阿福发现厨房的小盆栽被人动过，而且桌面上还有泥土的痕迹，像是很匆忙的样子。 所以他再次上了楼，这次他敲门，果然里边还是没有人回应。 将门推开后，里边空无一人。 而房间桌子上那棵看上去就很贵且稀奇的幽冥兰吸引住了阿福的目光，“这是？” 旁边镜子哭哭啼啼，“老板她走了，男人能不能行了，这都留不住！” 阿福总感觉它意有所指，一时半会阿福也不知说什么好。他走到桌子边，看到压在幽冥兰下的纸条，“阿福，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希望你会喜欢幽冥兰。” 阿福走到衣帽间去，发现凯瑟琳的衣物都不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布鲁斯老爷，你今晚最好给我一个说法！” 从韦恩庄园出来后，凯瑟琳将穿梭门开在了靠近白雾酒店街道的巷子里。 免得她突然出现在路上，给吓到路人。 就这样，拖着行李的女人从巷子里走出来。站在巷子口卖冰淇淋的老头擦擦眼睛，他刚刚看到里边是没人的啊！ 凯瑟琳一脸淡定的拖着行李往白雾酒店去… 白雾酒店大堂，今天的客人毕竟少，但是还是有一两个客人在前边办理着入住。 凯瑟琳拖着行李站在后边排队着… 排着排着，凯瑟琳就觉得不对劲了。 一开始，多姆看到凯瑟琳来了，打起十二分服务精神，开始最专业的态度给客人办理入住，“客人有预定吗？” “有”，说话的人反应有点迟钝，不过听声音应该是恶魔之类的。 “那说下预约的号码”，多姆打开房本正准备查下留的房间，这预约的房间都是对的上号的。 “你在这工作时间多久了？”，客人趁着多姆的查房号的时候询问。 就在这两人对话的时候，凯瑟琳环视了下大厅。还有个穿着牛仔裤，和白球鞋的少女，她坐在那似乎在等什么人。 感觉凯瑟琳看过来的时候，她还抬起头，对凯瑟琳笑了笑，眉眼弯弯的样子，看上去气质就很干净。 她的坐姿很乖巧，脑袋还是左顾右看着，而且好奇打量的眼睛并不会让人觉得冒犯。 凯瑟琳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什么，就没再关注她。 反而前台那，那个奇怪的客人和多姆说了几句话后。两个人突然都沉默起来，关键是旁边的前台小姐姐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凯瑟琳走上前去，就在凯瑟琳往前走的时候，坐着的少女看了过来，她故意隔空想拉住凯瑟琳。一般这样做后，被少女拉着那人，就只能原地走着，被吓得不行，因为怎么都挣脱不开。 每次少女看到别人害怕的快哭出来的表情，她都觉得特别好玩。 但是这一次，怎么会？ 少女发现自己根本拉不住凯瑟琳，她像是只抓住一团空气。 凯瑟琳走过去前台的时候，发现多姆眼神放空。而站在柜台外边的客人，他现在的眼中就像是螺旋一样，不停旋转着。 不用问了，多姆的记忆正在被人窥视着。 凯瑟琳把手拍了拍客人的肩膀，轻而易举打断对方正在做的事情。 那恶魔正准备要对凯瑟琳做相同的事情，它突然停顿了下，像是感应到什么。 等到这个客人拿到房卡离开后，凯瑟琳想起刚才的那个少女。一回头，大厅里只有别的客人，哪有什么白色裙子的少女。 “凯瑟琳小姐怎么了？”，多姆看她往后看询问道。 凯瑟琳让他查下刚才登记房间的恶魔用了什么名字，一般恶魔都不会轻易透露自己的名字。但是也不乏一些胆大妄为的恶魔，喜欢用和自己名字有关的小名。 “找到了”，多姆喊住她，“在这” 凯瑟琳一看上边的名字，“路西法” 啥东西？ 刚才那小白兔一样的女人，是路西法？地狱之主！ 传说六翼天使起兵失败后，被降入刑罚堕入地狱，从那之后，就变成了地狱之主。 行吧，白雾酒店来了尊厉害人物！ “那个房的客人这几天要是有什么需求，你尽量满足。”，凯瑟琳和多姆吩咐。 多姆当然知道，只是地狱里边没人见过路西法的真实模样，哪里想到她本尊居然是这样式的。 “还有这几天，不要对外泄漏我的行踪。”，凯瑟琳让侍者把她行李拖回她房间去了。 多姆看着凯瑟琳离去的背影，心想着，她怎么有长住的意思？ 夜晚来临，基本现在已经是下班的高峰期了。 韦恩庄园里来了几辆车，今天貌似会有别的客人过来。 托尼自来熟的开去车库，克拉克的车就跟在托尼的后边。就是这两辆车价格差了十倍之多，克拉克倒是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关于最近又有什么游戏上市了，或者是有准备下手哪台游戏的主机了。 游戏宅男的快乐你们不懂！ 迪克和杰森的、达米安也从外边回来了。达米安本来还很嚣张的走在前边，正想像平时一样，把双肩包往沙发上一扔。 结果的回来进来大厅，看到里边坐着的克拉克和托尼，他漂亮的来个顺拐，直接上楼。 克拉克直接堵住达米安，“趁着今天有空，我陪你写作业吧。” 达米安一脸我是谁，我在哪，你在说什么，你特么来别人家做客，是要看人写作业的！ 结果不等他拒绝，就被克拉克给拉上了楼。 托尼上下打量迪克，“你别三天两头就往纽约跑好吗？” “当然啦，如果你要转联盟，我当然是乐意至极的。” 迪克皮笑肉不笑，帮阿福端茶上来，“喝茶吧，客人。” 杰森坐在沙发上，打开大厅的投影，投影放的正好是今天的哥谭新闻。 “您的助理一直能力出众，传言斯塔克曾高价挖人，被她回绝，可以说明韦恩企业对于她相当重要。那么韦恩先生对于您的助理怎么看，两人是否已经超出朋友的关系了呢？” “只是助理而已” “我们韦恩企业是个寻求人才的企业，业务能力强的人都能成为我的助理。” 大厅的人看的是目瞪口呆，然后布鲁斯一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看着他。 只是每个人心思不一，托尼心想，他是不是有机会了，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布鲁斯都这么官方了，他不信凯瑟琳还留那！ 杰森心想，凯瑟琳会不会把布鲁斯揍一顿啊，他们两打架，这家会不会散咯，他要不要去学校躲两天？ 迪克赶紧给杰森使眼色，赶紧关掉。 杰森侧头一看，阿福站在身旁，脸色不好看的样子，杰森赶紧把投影关了，免得惹火烧身。 直到晚饭的时刻，庄园里都莫名的有些低气压。 布鲁斯先是上楼，然后又是下楼，再接着又出去了会，总感觉他坐立不安的。 不知道为什么，凯瑟琳一直没有回来。 阿福倒是淡定的很，给各位准备好晚餐后，“吃饭了，诸位。” 饭桌上，布鲁斯还是朝着门口望啊望。 “你现在就好像等待丈夫回来的妻子”，托尼切了块牛排，然后喝了红酒，心情不错的样子。 布鲁斯放下刀叉，他没什么胃口，其实是想和凯瑟琳解释和记者说的话。 但是今天从上午开始到现在，他们一直没有机会说话。 下午会议结束完了之后，布鲁斯一出来知道凯瑟琳请假离开了。 结果晚上回来的时候，凯瑟琳又不在家里。 她到底去哪儿了？ “布鲁斯老爷，我忘了告诉你。”，阿福给他倒了杯红酒。 “凯瑟琳小姐已经走了” 这顿饭过后，庄园似乎陷入到往常的沉默中，虽然之前他们也这样。 但是凯瑟琳住过来之后，吃完晚饭。不是拉着他们打台球，就是拉着他们去花园散步。 在其他人忙的时候，她就会自己在大厅看电影，看到高兴的时候，就会笑出来。 不管怎样，让庄园里总有了几分烟火气息。 至于为什么她下班后那么闲，她只会嫌弃的看着他们，“那是你们效率太慢了，有什么上班上学的时候弄完不好吗？” “拒绝加班从我做起！” 更让布鲁斯觉得无法接受的是，在凯瑟琳事假结束后，人事部门的邮箱和他的邮箱都收到了对方发来的辞职书，看得出来是个定时邮件。 布鲁斯把这件事压了下来，“要是有别人问起，你就说凯瑟琳被我派去出差了，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人事经理没有多问，“好的，韦恩先生。” 布鲁斯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哥谭。 曾几何时，布鲁斯觉得在哥谭找一个人很容易。现在事实告诉他，找一个人是很容易，但是找凯瑟琳很难！ 车又开回到凯瑟琳当初住的地方，这条街上那栋房子的灯一直没有亮起。 安娜出来扔垃圾的时候，看到了在车旁抽烟的男人。昏暗的环境里，只剩下冒着火光的烟头，和吐出的烟雾。 看上去明明是个成功人士，现在却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安娜摇摇头，扔去自己脑海中可笑的想法。 “凯瑟琳怎么没和你一块来？”，安娜和布鲁斯打招呼。 布鲁斯将烟头泯灭在垃圾桶上，好看的手指拿出纸巾擦了擦，“她最近没什么时间，让我过来看看。” “她没和你说吗？”，安娜有些奇怪。 布鲁斯不解，“说什么？” “她把这里卖了，过两天就有人要住进来了。”，安娜听到汤米叫她，“我先去忙了，下次带上凯瑟琳一起来我家做客。” “我会的”，布鲁斯点点头。 过了会，车扬长而去，而车里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成拳。 这里线索又断了… 整个哥谭仿佛失去了凯瑟琳的踪迹 只要她想，别人就找不到她。 布鲁斯从随影监控，进行路上的人脸识别。最近一次她出现的时间，偏偏就是离开那天在韦恩集团楼下的监控拍到的。 然后就是布鲁斯在凯瑟琳的手机定位，那个定位被留在韦恩庄园，从未动过！ 那天布鲁斯就是看到凯瑟琳的定位回到韦恩庄园后，才放心在集团待到下班才回去的。 他觉得他们总能把话说清楚！ “你真是太了解我了”，布鲁斯叹了口气，“我却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夜色深入… 蝙蝠车从外回来，进入庄园的地下车库。 蝙蝠侠从外边夜巡回来，比起昨天又晚了一个小时。 布鲁斯推开许久没有回去的房间。 他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打开衣帽间的时候，发现里边只是空了一部分，送给凯瑟琳的东西，首饰衣服一件都没有带走。 布鲁斯躺在床上，他埋在旁边的枕头上，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猫。 要靠着她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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