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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府(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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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开后,云寄雪仍是气鼓鼓地在前闷头赶路,景柠向前追了几步,无奈地唤道:“雪儿。”

云寄雪这时才反应过来,快步走回景柠身边,脸上仍旧忿忿不平。

景柠心下了然,这当是与李谨绪有旧怨了。

可惜一路上云寄雪守口如瓶,无论她怎么诱导都不曾开口,无奈景柠也只得将好奇收在一旁,留待日后再探查其中密辛。

当天夜里,景柠的房门被敲响了。

洛屿生拉硬拽将她拖到了院中,石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看起来是下酒的,但边上放着的却是两个小巧的紫砂茶碗。

景柠委实不解,洛屿怎么就能如此安之若素还来邀她月下对酌?

“你对本王似乎误解颇深。”洛屿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让她坐下,自己坐下玩起了杯子。

凉凉秋风吹得树梢上将落未落的叶子簌簌作响,月光下影子拉得极长,飘飘忽忽似乎鬼影幢幢。

“是,这份婚约从头到尾都与婚并无干系,换作谁来,其实都是一样。”洛屿指节敲着桌面,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

景柠一开始因之前的情绪还有些不平,此刻微风拂面,燥热散去了不少,勉强算得上心平气和,于是扶桌坐下,等等看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等了半晌,她已有些昏昏欲睡了,洛屿才如梦方醒地摇了摇头:“但既然我指定了你,你也应当知道,待你的心自然是真的。”

景柠下意识想抗辩,但仔细想想,从护国王府到李府,这段时日无论在何处,都未曾故意苛待,至于更深的原因和秘闻,不予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外人细讲,也属理所应当。

“最初,我的确以为是她回来了,于是那晚……唐突了你。后来,每当我以为能将你视作另一人时,你,你却总能打消我这念头。”

景柠略略思索一番,诚恳地看向洛屿:“要不你告诉我哪里像,我努力改。”

“只是感觉,你怎么改?”洛屿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声,“至于府上的事,不是我有意相瞒,其实就连我也尚不清楚。”

景柠紧紧盯着他,她隐隐觉得此事必然与云寄雪有莫大的关联,保不准,这次云寄雪引自己前来就是准备“销赃”。

“至于不让你插手,是当时的你无法插手,”洛屿声音低了下来,景柠不禁往前倾了倾身才能听得清楚,“那时只当娶你回来做个养眼怡情的花瓶,花瓶易碎,要么束之高阁要么小心保护,一旦摆在台面必定要勤加养护。那些时日府上忙碌你也看在眼里,实是分不出心力,便只能将你远远隔离在外。蹚进这趟浑水会发生什么没人知道,而若是花瓶碎了,裂片是能割伤人的。”

景柠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那么如今,到我能下水的时机了?”

“不,若按我原本的设想,这些污浊不会让你沾染分毫,所谓时机自然无从谈起,但你似乎对此怨气颇大。”

洛屿心下也是真的无奈起来:“即便并无夫妻之实,在外人眼中也算作是一体,你这几日倒也提醒了我,若一直这样下去,你我之间分歧愈大,只会给外人可趁之机。水已经够浑了,若再有人添土洒沙,那你我的下场,想必无需我再多言。”

景柠捧着空空如也的茶碗,抬眼审视着似乎掏心掏肺的王爷:“王爷怎么想到今日在这里说了?隔墙有耳。”

“总比府上安全些,”洛屿沉默了一下,直勾勾望回去,“你怎么想?”

“若是连自己府上养着的人都不能尽信,那您这池浑水踏进去怕是早已无回头路了,”景柠伤感起来,“我眼下已经被您搅出的漩涡卷进来了,还有旁的出路么?”

“也是,”洛屿微微一笑,将两人手中的茶碗满上,轻轻一举,“既然已是同船渡,便愿我们都能上岸吧。”

景柠饮下后才发觉,这似乎是在以茶代酒,她道:“那几日的冷落众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如今要是态度转变过快,怕是会让人起疑。”

洛屿成竹在胸:“所以需要你更像一些。”

“嗯?”

洛屿心情颇好的沾了点茶水在桌面上比比划划,因天黑看不清他写的都是些什么,景柠弯腰靠的更近了些,这走笔似乎是张图:“既然我娶你是因为你与她有几分相似,那么如今你与她愈来愈像,本王移情不也是顺理成章。”

景柠觉得自己就不该多问那么一句,看,又把自己套进去了:“等等,之前听李谨绪说,你很少向人提起你的意中人,那么我如何做不都可以?”

“但是照本王说的做,本王心情会好,”洛屿也伏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慢悠悠道,“你想插手,还想要个能插手的理由,本王都给了,你不觉得你自然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一下?”

因离得过近,洛屿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又喷在了景柠耳后敏感的软肉上,景柠抖了抖,不管多少次她都受不了这么暧昧的举止,于是径直站了起来点头示意她明白了,随即转身离开。

洛屿仍旧坐在石凳上看着她的背影,见她已进屋点上了灯,才垂下眼眸轻声叹息道:“像那些朝生暮死的蜉蝣一般未尝不是件幸事,但你既然自愿如此,那便如此罢。”

那夜之后,洛屿仍是早出晚归,日日见不着人影,但毕竟最初是顶着她护卫的名头进的府,几日间确也有人问起,她只能打个哈哈。

景柠说因两地风土人情不同,特意差他去寻些稀罕物件带回去给观中弟子们瞧瞧。李府上的人人不疑有他,由着他们去了。

可每日景柠都能收到张字条,上面罗列着她前日犯下的过错,譬如踩过后花园中白石桥时步子大了,越过拱门时走得急了,和人谈话时头偏的多了,事无巨细。

而字条出现的位置也飘忽不定,时而清早从门下捡到,时而傍晚归屋在书桌上瞧见,景柠感叹洛屿手眼通天时也着实感到头疼。

洛屿不以为地继续为她画着大饼,只道待他与云父的目的达成便会同意和离;到了那时,无论她是想去何方都是可以。

看着景柠颇为意动的神情,洛屿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着便俯身踱步过来将景柠扶起,看似搀扶实则挟持地走了出去。

路上少不得遇见几位丫鬟家丁,但见他们一路慢慢悠悠好一副悠然自得的夜游之态,便很有眼力架地退到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景柠根本没有机会推辞逃脱。

片刻后,满脸生无可恋的景柠发现他们到了一处院落的墙外。说是院墙,实则不过是竹篱编制成的栅栏,不过高了些,但还是透风透光的。

“你,该不会是打算现在去……?”景柠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心中无比懊恼怎么就会赞同认可了洛屿的建议,而且还偏生被看了出来?

洛屿心情大好,爽利地点了点头:“夜黑风高,很是适合。”

怎么?万一问错了人,好方便恼羞成怒灭口么?景柠摇了摇头将杂乱的心思甩了出去,时不我待,若这法子真能早些解开谜团,或许还能保下那孩子一命。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景柠颇是虚心地求教。

洛屿此刻反而拿起了乔,装模作样地望着她,端得副悉听尊便的模样:“自当听道长安排。”

景柠:……还演上了是吧?她相信洛屿敢大摇大摆地和自己一起来,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而且按照他来李府不过几日就能的摸透暗格密室与仆役巡视路线的警惕性,恐怕早已备下不知多少种对策。可他现在不愿说,自己也做不到能撬开他的口,于是乎一时之间只能任由场面僵持。

“是,道长?”一道怯怯的声音自南面传来,打破了两人间微妙的宁静。

景柠回头向那道声音的主人微微点头,莲步轻移飘到那人面前,原是个提着灯守夜的小丫鬟。她自认露出个颇为和善的笑容,温和道:“夜间叨扰,实有性命攸关的大事,我们自去便是,不必通报了。”

然而小丫头听完后面色霎时变得苍白,张口却只能发出呵呵的声,手指哆哆嗦嗦地对着她比比划划了一阵,洛屿察觉到不对也跟了过来,就见小丫头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提灯落下时仍顽强的扑闪了几下,也也只是一会儿功夫就彻底灭了。

小丫鬟倒下的位置实在是好,那看似结实的竹篱让她侧身这么一扑呼啦啦倒下一片,尘土飞扬。不时,这响动就招来了一大群人。

景柠有些心虚,她只顾着端起高人姿态以方便诓人,却不曾想她一袭素白衣裳在夜间出没有多令人惊诧。她回头看向洛屿,这位爷更是黑衣裹身,即便眼下这么多人聚过来,灯火通明的也只能见到他身形的大概。回想一下那小丫头看见的恐怕就是个人头向她们飘来。

她委实歉疚,想开口说些什么,院内当家的出来了。

当家的随意摆了摆手遣散了围观的仆役,身后又走出一个嬷嬷,捞起晕倒小丫鬟的胳膊搭在自己脖子上,架着她走进了院里。

接着,她也转身向回走去,景柠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跟在她身后。洛屿跟在后面心中发笑,近几日他的教导成果初见成效,分明刚刚还十分忐忑,但这才被解了围,她那副大摇大摆的就像是将眼前女子当做了引路人一般。

女子屋中的布局与他们暂住的厢房一致,只不过少了那些贵重的摆件,朴素简洁了不少。

进入屋中,景柠才发现桌上早已摆好了三张坐垫,右侧屏风后一个人影弯着腰正做着什么。

景柠想起那日的尴尬,下意识想扭过头却被洛屿在手腕上轻轻掐了一下,只得继续昂首挺胸地在女子对面落了座。片刻后,屏风内走出了一位婢女打扮的人,安静地向三人行礼,得了女子首肯后默默退了出去,从外合上了门。

三人相顾无言,许久,景柠左右看了看,女子一直低着头,丝绸般的黑发垂下盖住了脸,看不清楚表情,似乎是被他们方才闹出的动静打扰到了休息,匆匆起身于是还未来得及束发。

另一边洛屿无所谓地环顾着四周,看到她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打量着屋子,不知又在打着什么主意。她只能自己开口:“许久不见,您的病可好些了?”

“数日未见,烦劳道长记挂着了,”女子抬头微微一笑,“若我说不好呢?”

“没事,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个,”景柠谨记洛屿那段遇事就该快刀斩乱麻的教诲,实话实说,“是有些话想问一问,怕您不愿说,便想着拿个把柄胁迫一下。”

她看着女子仍旧松快的表情叹了口气,继续道:“但看您似乎并不在意,让我委实有些为难。您还有什么其他的把柄可以让我利用一番么?”

女子则噗嗤一声半个身子都伏在桌子上笑了起来,半晌都未止住,清丽的声音不能算作完全不悦耳,但景柠硬生生从那久久不停息的笑声中听出些歇斯底里的意味。当笑得有些喘不上气了,女子才慢悠悠的抬起头,轻轻拭去眼角笑出的泪花,定定地看着景柠:“您可真是,真是位妙人。可惜了,若是早几年间遇到您,说不准,我们还能成手帕之交呢。”

景柠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其实毋需再早几年,便是再早几个时辰,我也是带着手帕的。只是……”景柠自然而然地将话头转向洛屿身上,看着他欲言又止。

“只是秋日傍晚飞虫成群,弄脏几条了,今日扔掉的已是最后一条。”洛屿垂着头解释道,模样倒是真像个忠心耿耿的护卫。

“可不是吗,”女子不知从何处抽出条丝帕,抖开扯着一角给景柠看,丝帕上绣着朵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即便在不甚明亮的烛火下也看得出针脚细密色泽明艳,美中不足的是丝帕上沾着数个黑点,衬得一些绣花也有些脏兮兮,女子修长白皙的手指点了点黑点处。

“秋日夜间的飞虫最是讨厌,即便闭紧了门窗,他们也有的是法子钻进屋里。我这这批丝绸本是挂在窗前留着赶制件衣裳,为老爷子寿诞献礼的。可不知怎得就被它们瞧上了,日日夜夜得往屋子里飞,回回落在上面就不再动弹。

“撵不走,也不能打,若真打死了,这匹丝绸就算是毁了。我呀,便想了个法子,裁下了一小块,拿最亮眼的线绣上些花,又在丝绸旁另外摆了个架子,将它搭了上去。你猜怎得?那些虫儿蜂儿的都奔着这么一小块带花的来了。殊不知着帕子是沾了药的,前赴后继地栽在了上面这么多。”

景柠说不出什么,这么明显的警告与威胁,她再听不出来便是傻子了。可这更加说明了,富贵泼天的李府,这种安稳平静的生活下一定藏着能掀起惊涛巨浪的秘密。而且,眼前的女子对这个秘密绝对知情,甚至可能正与她息息相关。

景柠思虑再三,仍旧开口单刀直入:“夫人可知,您夫君与李府上二少爷接连丧子的事……”

女子颇有些惊讶,似乎没料到她都将话挑明到这个份上了,景柠竟然还要刨根问底,但她很快恢复了带着浅淡笑意的模样,摇了摇头打断了她:“道长想必自小就开始修炼,多年未曾懈怠,如今入这红尘的年头恐怕还不长吧?”

景柠平静地回望着她:“是。”

“这就是了,”女子懒懒地握住披散开的长发盘了起来,“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必须将是非曲折了解透彻再分出个是非对错的。”

她试了几次,长发依旧难以固定,不断地滑落,她便放弃了,扯了根布条将发丝笼住随意一绑,再看向景柠时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锐利:“人情世故这种东西,您只能慢慢学,慢慢看。我在这儿虚度了不少年岁,学得多,忘得也多,只有一件我记得清楚。那年李家老太病重,病的迷迷糊糊极近失去意识。夫君他大半个月都守在病榻前伺候着,老太清醒的那天,他已经连着几日都没合过眼,但睁眼便是问她那小儿子在哪儿。”

女子眼中慢慢涌上几丝忿忿不平,很快又释然了:“唉,你说我跟个已死之人较什么劲。想来那天她是回光返照了,还有精力训斥夫君蓬头垢面真是给李家列祖列宗丢人,一点都不如她的小儿子让她省心。我那小叔子当时正在庄子里收租呢,哪里顾得上她?直到她咽气,都还在念叨着想见见小儿子。”

“夫君他,从我嫁进门开始,就从未见过他那副,似乎失了魂魄似的模样。守灵七日内他竟然真的不吃不喝,可他已经熬了那么久了,撑到第二日晚上他就一头栽倒了。病了一整个月才能下地,这期间吊唁宾客迎来送往都是由赶回来的小叔子在接待。当面碍于李府不敢说什么,背地里都戳他脊梁骨,骂他不孝,称病躲懒。我看不过去,宽慰夫君时话说得重了些,便让夫君好一顿斥责。自那以后我就明白了,疏不间亲。”

说完这么个故事,女子眉眼间漫上浓浓的倦意,景柠心下已有几分笃定,便欲先行告辞,待理清了思绪再做打算,于是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您先歇息。今日受教,收获良多,多谢。”

但女子叫住了她,女子仍然是笑着的,她将那条丝帕平铺在了桌面上,对景柠道:“我还挺喜欢你的。”

她敲了敲桌面,待景柠走近了,双手按住了丝帕两侧,向中心吹出一口气,有些黑点纹丝不动,约莫是死了有些时辰了,而还有一些摇摇欲飞,但最终顺着这口气脱离的小虫不足四五只。

景柠指了指被吹到旁边的开始挣扎移动的小黑点们道:“他们还能活得下去吗?”

女子摇了摇头,发带也滑落了下去,她没说话,景柠也坐了回去静静地等着,慢慢她发现这些侥幸逃脱的小虫正在一点点缓慢地爬回丝帕中心。若是一两只尚可用晕头转向间分辨不出方向解释,可几只都往同一方位爬行便说不过去了。

景柠捡起女子掉落的发带,捏起一侧轻轻将小虫们扫到了更远的地方,可它们仍然坚持向着丝帕爬去。

“我也不知道,这帕子到底有什么吸引它们的,”女子颇为无奈,“即便放过它们一次又一次,还是这般执拗着自投罗网。”

“总归是好奇的,到底什么地方如此新奇,”景柠应和道,“而这种本该平平安安的地方,又是什么伤了它们。”

女子垂眸不语,看着虫子们慢慢爬回丝帕彻底不再动弹后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即便要以性命为代价?”

“它们怎么会知道一定会死呢?这方丝帕如此轻薄,万一有个天赋异禀的,能将它挣脱划穿了,也未可知。”景柠手中揉搓起了发带,挑起一根细丝缓缓将它绕在了拇指上,接着抽丝剥茧般地由这一头的细丝开始拆解起发带。

“也是,未到最后,鹿死谁手也说不准,这点来看,人与虫子倒是格外相像。”女子看着景柠聚精会神地糟蹋自己的发带也未制止,只是向门外喊了一声,“珠儿,送客。”

手指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细丝的景柠委实有些尴尬,但女子并未说什么,由着珠儿服侍,绕到了屏风的另一侧。她有些懊恼地撕扯着细丝,这么幼稚的行径她怎么会做的出来?另一边的洛屿则非常自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宽大的袖子裹住了她手上纠缠不休的一团乱丝。

回去的路上洛屿一反常态地沉默,景柠则是在是否听之任之中摇摆不定。她一边想要挣脱,以维持两人在人前纯洁的主人与护卫关系,一边又觉得既然说好了要当以假乱真的夫妻,贸贸然抽出手必然会剥了洛屿的面子——更别提他本意估计就是为了帮她遮掩。

该死的,这发带质量怎么好?景柠开始迁怒。人在忘情投入某种思绪中时,再遥远的路途都会变得近在咫尺。等她回过神来,洛屿已经牵着她站在了她的厢房门口。

根据腿脚的酸痛程度来看,她似乎已经站在门口发了时间不短的呆,而两人的手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肌肤相贴。景柠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看向洛屿,已经做好了要被嘲讽或者调笑的准备,可洛屿也在发呆,他略偏着头,视线朝着两人双手紧握的地方,眼神却没有看着,思绪早就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景柠等了一会儿,在只有自己继续尴尬站着还是出声让洛屿回神他自己尴尬中果断选择了后者。

可惜她失算了,回过神来的洛屿不仅没有尴尬,反而极其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回了洛屿自己的屋:“看你的样子,今晚不一定睡得着了,不如一起整理下线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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