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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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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的雷雨总是来得突然,结束也仓促,方才铺天盖日的暴雨已经转小,天际也洒落出一点光亮。

大雨过后土地泥泞不堪,使得马车行驶起来也异常艰难。

等到青玉好不容易赶到地方,看见站在雨棚下的大人已经脱下了外袍,紧紧裹着江姑娘。而江姑娘一双白皙的手紧紧搂在大人的脖颈上,二人看起来就像一对缠绵难分的爱侣。

与青玉一同前来的还有几名侍卫,他吩咐人进屋去处理那两个人的尸首,自己则是拿起伞去接应大人。

离近后他感觉大人有些不同寻常,一直轻声在江姑娘的耳边说着什么,声音低沉温和,与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裴相截然不同。

裴砚安抬头吩咐道:“青玉,我们先赶回去。”

说完便抱着人走向马车,错身而过时青玉撇到了江瓷月耳尖上的一抹红。

马车内贴心地叠放着一张干净的毯子,裴砚安二话不说将披在江瓷月身上的外袍拿下,重新给她披上毯子。

江瓷月身上的衣裳汗涔涔的极其不舒服,她想抓开衣领,却被裴砚安抓住,将她的指骨放至唇边,一寸寸吻着。

“乖一些,我就帮帮你。”

江瓷月此刻的眉眼如水洗一般墨黑发亮。

马车已经缓缓驶动,淅淅沥沥的落雨不断砸在车顶,紊乱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车厢内的温度急剧升高。

略带薄茧的粗糙触感,让江瓷月靠在裴砚安的胸口颤抖,潮红而白皙的脸被手掌紧紧捂住,不允许她透出一丝不该有的声音。

“你不是问过我,什么才叫碰你吗?”低哑的声音如藤蔓般缠绕收紧,“这才叫‘碰’你。”

裴砚安垂下狭长的眉眼看着怀中的人,呼吸微乱,但面色如常,唯有颈侧微微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那些被克制住无从抒发的欲念。

雨停时,马车也到了别院门口,还没等青玉开口,裴砚安已经抱着人下了马车,大刀阔斧般走向别院内。

一直焦急难安等在门口的王管事眼睁睁看着大人与他错身而过,他望向青玉,“大人这是?”

青玉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大人的事少问。”

“医女已经到了,那是否现在请医女过去给姨娘看看?”王管事继续说。

怎么说青玉也是在大人身边待了这么久,隐约能感觉出一丝不对劲,“先不用,等大人传唤吧。”说完抱着剑进了别院。

紧闭房门的屋内,地面上一片杂乱,带着水渍的脚印交错在一起,泛着珠光的首饰和濡湿的衣裳被随意丢弃在地上。

再往里便是两双鞋子摆放在床边,只是位置有些偏。

一只丰润白皙的手倏然抓在床沿处,手背猝然绷紧时,手指痉挛着用力时连关节都泛着白。

江瓷月被涔涔的汗水濡湿了眼睫,整个人仿佛在颠簸的水面上挣扎求生着,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破碎的。

“姩姩,叫人。”

江瓷月勉力睁开眼,眼神阵阵的失神,红肿的唇珠轻抿,秀眉微而蹙起一瞬,红唇微启,艰难地从喉间挤出了破碎的话语。

裴砚安低低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鬓夸赞道:“乖姩姩。”

语气缠绵悱恻,动作却凶狠异常。

那串缠绕在裴砚安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突然被扯断崩散,佛珠朝着四面八方散落在床铺上的各处。

似是在控诉着这一室的荒唐。

妄念缠身,当乱。

床边的帷幔骤然散落,摇晃着掩去床上那一番炙热到脸红耳赤的画面。

次日,江瓷月是被饿醒的。

她困得直犯迷糊,但又饿得不行,身子一动便是一阵酸软疼痛,头还隐隐作痛。在这双重打击下,含着水润的眼眸微微睁开。

颈侧似乎一直有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上方,浅浅的呼吸声萦绕在她的耳边。

可困得直犯迷糊的她现在根本意识不到此刻的不对劲,胃部隐隐的难受让她愈发闭紧了眼。

“如、如云……”刚一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

裴砚安在她不安分动作时便已醒来,搂着人的手臂又紧了些,将人贴近自己,“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

离他们睡下也不过两个时辰,到了后半夜药效开始褪去,她也哭得愈来愈凶,好几次还要张嘴咬他泄愤,可惜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饿……”江瓷月此刻显然还是迷糊的,不自觉朝着身边这人撒娇,“头也不舒服。”

昨日晚膳便没有用,又做了那么多累人的事,她确实会饿。至于头疼,他伸手抚了下她的额间,是有些发烫。

至于手上的浅伤,也已经开始结痂了。

裴砚安带着安抚亲了亲她还有些红肿的眼,松开她起身,替她掖好被角后下床穿衣出门。没一会儿手中便拿着一碗粥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医女。

床上的江瓷月本又睡了过去,医女小心上前替她诊脉查看情况,她努力忽视江瓷月手腕上那清晰的红痕,“夫人无大碍,不过是有些累着了,多休息便好。”

医女走后,裴砚安拿着粥走近喊她,江瓷月于睡梦中问道粥的清香半睁开了眼。

她想起身可手脚有些发软,最后在裴砚安的帮助下靠坐在他身上,半闭着眼小口小口吃着那一勺勺喂过来的粥。

裴砚安观察着她的行为,完全是凭借着本能,并没有清醒过来。

喝完粥后的江瓷月还是困得不行,又重新睡下。

裴砚安拿着空碗,伸手描绘着江瓷月沉睡的眉眼,对她这吃完还能继续安睡的样子深感好笑。

也不知等她真正醒来会是什么模样。

等江瓷月再次睁眼时已是午后,屋内点着一盏烛灯,光线并不刺眼,耳边是淅淅沥沥的落雨声。

好痛。

江瓷月翻身时只觉得自己的腰部以下酸痛无比,甚至隐隐发着抖。

她这是怎么了?

半睡半醒间,她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些画面,她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如云!”

刹那间身体上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和不适,疼得她脸色一变。

她一把攥住手下的锦被等着疼痛缓解,混乱的记忆点点滴滴浮现,在她的脑海中激起千层浪。

此刻的江瓷月如坐针毡,不单是是心理上,也指身体上。身上已经换上了干爽的衣物,是谁给她换的,答案也不言而喻。

她不自觉捏紧手心,突然感觉手心里好似攥着什么东西,她将紧握成拳的左手摊开,白皙掌心里是一粒褐色的檀木佛珠,细看之下那上面还刻着细小的梵文。

这黑白对比分明的一幕刺痛了她的眼。

佛珠散乱的画面再次在她脑中重演,脸色顿时空白一片,她原本想将这珠子丢开,房门却传来了推开的声音。

她又慌乱地将它收拢在掌心里,在瞥到来人是谁后顾不得身体的不适,霎时躲进了被窝中,死死将自己蒙住。

进来的是裴砚安,他穿了一身莲青鹤纹的常服,举手投足间矜贵清冷之态浑然天成。

裴砚安看着床上那个背对着自己一动不动的身影,单手撩开衣摆在床沿坐下。

“醒了?”

江瓷月死死闭着眼装睡,一言不发。她心中很乱,对昨晚的发生的事又气又羞,根本没想好自己该如何面对裴砚安。

离近后,裴砚那才看出那背对着他的人在微微地颤着,他将手放在她肩头时,对方突然猛然往里一缩挣了开。

她背靠在角落里,泫然欲泣的模样格外惹人怜爱。

裴砚安碰到她时,身体似乎又浮现了昨日那种陌生的颤栗,她这才挣扎开的,可是看裴砚安的表情似乎误会了什么。

这举动落在裴砚安眼里却有些刺眼,他眼神微眯,声音里带着薄怒,“怕我?”

许是昨晚尝到了被人紧紧缠着不愿放开的滋味,江瓷月此刻的闪躲和惧怕让他难以自抑心生怒意。

“我……我……”江瓷月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突然她想到了什么,看向裴砚安,“如、如云……还有其他人……”

“她不会有事,医女正守着她。”裴砚安对她说道,“其他去世的人我都已让人将他们好生安葬,会给他们家人发放抚恤。”

“真的吗,如云还活着吗?”江瓷月伸手抓住裴砚安的衣袖。

裴砚安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痕,“不骗你。”

这人方才还在怕自己,现在为了她的婢女又主动靠近,真是不知道她脑中里都在想什么。

明明昨日之后,他才是这世间她最该亲近的人。

可她似乎不明白这个道理。

“昨日那些人,为何要杀我们?”江瓷月心中是止不住的后怕,心中怀疑那些人会不会是因为裴砚安所以才找上他们的。

那他的身边真是太危险了。

“还在查,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会护好你。”裴砚安和她保证。

江瓷月趴在他的怀里缓着情绪,没一会儿就觉得腰背传来酸痛的感觉,她有些不适地挪了挪。

裴砚安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人微微托住,“还有哪里不舒服,我已经给你上过药——”

江瓷月突然抬起头瞪圆了眼看向裴砚安,一双细白绵软的手死死捂住了裴砚安的嘴,脸色红得就像那爆浆的樱桃汁。

他、他怎么能说出那种话!

这一动作让原本捏在手心里的佛珠掉了出来,被裴砚安伸手拿起。

他的眼中含了些笑意,伸手将她的手拿下捏了捏,“不躲着我了?”

江瓷月作势要抽离,但裴砚安的手劲很大,“你、你放开我。”

“放开?”裴砚安拢住她的手微微用力,“姩姩,你当我是什么,用完就想丢开?”

此时的江瓷月理智慢慢回归,呼吸间满是裴砚安身上的茶香,“我、我没有……”

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

“那你躲什么?”裴砚安贴近她,“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靠近我的。”

江瓷月咬着下唇吸鼻子,“我们,我们昨晚……”后面的话她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咬着下唇。

她被关在那座宅院里时,那个看管她的嬷嬷硬是给她说了许多夫妻之事。虽然她每次听得都不认真且抗拒,但总归也听进去一些。

况且她便是再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可昨晚裴砚安已经身体力行教了她一晚上,她不懂也得懂了。

可是这种事情,明明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她与裴砚安之间,算得上是什么呢?

不过昨日……昨日的事真要细究起来,似乎也有她的主动,或许称得上是一场意外中两人的意乱情迷。

江瓷月突然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看着他,“裴大人,那你会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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