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不是第一次踏入歌舞伎町的男公关俱乐部。 但是是第一次下海自己做为男公关的一员。 他被店长安排在了吧台的位置,按照店长的说法就是“像甚尔君这样有魅力的男性就是要站在舞台的中央才会有更多的人争抢。” 他观摩了几天男公关们的工作方式,然后得出了自己的一套结论。 反正只要展露肉/体就可以了吧。 毕竟人都是视觉动物,食色性也。 所以当红裙下身姿绰约的女人朝着他伸出邀请的手的时候,禅院甚尔略微扬眉就搭上了对方的手,带疤的嘴角勾起一个笑。 “好啊。” 有了新欢,旧爱就被毫不留情地抛弃在了身后,薄情这一点在夏目花音的身上尤为明显。 毕竟弟弟的外形那么优越,看起来性格也很带劲,当然是要先享用弟弟才对啊。 被花音牵着手的禅院甚尔看见了女人身后那些男公关们不甘的眼神,他甚至被其中几个瞪了几眼,充分表示对方的不满。 不过禅院甚尔并不在意那几个瞪视,而是戏谑地出声对夏目花音说道。 “他们可是在嫉妒呢。” 听见身后男人的话,夏目花音并没有回头,而是带着禅院甚尔来到了一个新的卡座坐下。 她放松地靠在沙发椅背上,一边肩上的肩带微微有些滑动,她歪了下头,然后笑吟吟地把手放在禅院甚尔的下巴上,回答了他之前的话。 “嫉妒?反正不会是我的麻烦。” 女人纤白的手指在男人下巴处点了点,然后顺着往下滑落,像是一枚轻柔的羽毛,划过对方的凸起的喉结,锁骨,最后停留在了他胸口的位置。 暧昧又自然。 “叫什么名字?” 夏目花音的一双眼睛看向甚尔,在她眼尾一抹描红如同她张扬的性格,肆意又热烈。 禅院甚尔迎着女人的目光抬手轻抚对方的脸颊,他弯下身,健硕的身躯投射下的影子把对方吞没,然后附耳在花音的耳边说道。 “我叫甚尔。” 男人灼热的吐息在夏目花音敏感的耳畔,让她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粉红。极近的距离让夏目花音能感受到男人略高的体温和强大的压迫感,这种感觉是她在男公关的身上不曾见到的,所以她才会对面前的人有如此之大的兴趣。 毕竟温驯的猫儿怎么有未经驯服的狼崽子来的令人愉快。 这种野性未驯的狼才能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新奇和有趣。 于是夏目花音轻笑了几声,眉眼间是看得出来的欢愉,她决定把这只狼崽子多留一段时间在自己的身边,于是发出了邀请。 “那甚尔君,今晚要和我走吗?” 禅院甚尔笑出了声,他用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眼神慵懒地发问:“那你愿意出多少钱?” 富婆花音反手把一张卡放在了禅院甚尔的面前,红唇轻启,“或许五千万能买你一个月的时间?” 女人眉眼微扬地看向禅院甚尔,笃定对方会答应。 五千万的价格比不上禅院甚尔在黑市接几个大单,但是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就是可以宰的肥羊,于是他抬起了眼,勾唇。 男人执过花音拿着卡的手,把卡收下的同时,在她的手背轻轻一吻。 “好啊,我亲爱的金|主大人。” * 禅院甚尔在俱乐部一干男公关们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被夏目花音带走,这也是夏目花音第一次从店内带走一个男人。 她带着甚尔走出男公关俱乐部到了歌舞伎町的街边,夜晚的灯光和凉风让人的身影带上了些迷蒙的色彩。 “去酒店,陪我睡一晚。” 夏目花音简单的给新晋小白脸甚尔说了一声,然后就带着人来到了常去的酒店开房。 夏目花音是这家酒店的vip客人,顶楼的房间一直是有一间留给她的,所以她带着甚尔就上去了。 在电梯沉闷上升的过程中,电梯内安静无声。 背对着甚尔的女人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之间转过了身。 “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她笑着说。 禅院甚尔抱臂站在电梯最后面,靠着墙壁点头。 “嗯。” 夏目花音:“我叫夏目花音,叫我花音就可以。” 她话音落下,电梯刚好到了顶楼,夏目花音和禅院甚尔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到了房间门前,夏目花音从包里准备拿出房卡,但是房卡却不小心从包里滑落,她看着卡落下来不及伸手去接。 原以为卡就落地了,但是却被一只手给接住,对方利落地拿卡刷开房间门,然后挑眉笑着看向夏目花音。 “不进去吗,花音?” 夏目花音走进了房间,里面放着她的衣物,但是没有禅院甚尔的。夏目花音的身上出了些汗,所以她一回来就想要洗澡。 “我先洗澡,你换洗的衣服已经让人去买了送上来了。”夏目花音进入房间之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舒适的拖鞋,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找到了换洗的衣物然后去洗澡。 房间内一共两个浴室,都是磨砂的,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洗澡的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的禅院甚尔还能清楚地听见夏目花音洗澡轻轻哼着歌的声音。 他自己舒展身体靠在沙发上,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了一遍,然后等人送上来了换洗的衣物之后就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十几分钟后。 夏目花音几乎是和禅院甚尔同时间出的浴室,两个同样散发着水汽的人互相看着对方,然后一方眸光微亮,一方则是轻声哼笑。 两相对视之下,夏目花音率先开口,像是招小狗狗一样勾了勾食指。 “甚尔,过来帮我吹头发。” 她卸完妆之后倒是少了些妖冶惑人,浅淡地樱粉色唇色将她衬地有些苍白,看起来稍微好欺负了一点。 禅院甚尔一边在内心评判,一边走上前开始给夏目花音吹头发。 他没有给人吹过头发,自己的头发都是随意地擦两下然后任其干,所以在给夏目花音吹头发的时候事先说明了情况。 “不舒服自己和我说。” 夏目花音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服侍完金主小姐吹头发,禅院甚尔的面前多了一把钥匙。酒店的房间并不需要钥匙,这把钥匙只能是别的房子的。 禅院甚尔收下钥匙,然后就听见给出钥匙的金|主小姐大方地说:“先住着,一个月后和平分手的话,这个房子就送你了。” 夏目花音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女人托着下巴看向禅院甚尔,伸手拽住对方的衣领往下拉,然后在和对方的对视中在男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气息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让我看看五千万能买到什么货色吧。嗯?” 她用调笑的语气低声说道。 禅院甚尔漆黑的眼眸对上女人橘红色的眼瞳,轻笑出声,低哑地声音伴随暧昧下沉的身影脱口而出。 “好啊。” 第二天早晨,窗外太阳已经冒了头,室内却因为拉了窗帘而一片昏暗。 稍显凌乱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交叠的身影,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另一人的腰还在沉眠,而被他抱着的人已经轻轻睁开了眼睛。 夏目花音睁眼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怎么说呢,不愧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人,昨晚让她非常满意。 体验感不错,就是对方和自己的体力差距有些大,今天醒来她就觉得腰还有些酸。 她挪动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把床头的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时间之后,就打算起来了。 禅院甚尔禁锢着她腰的力度还不小,毛绒绒的头发还在夏目花音的颈间蹭了下,让她不得不拍了拍甚尔的脸颊,然后让他松手。 男人其实已经醒了,从夏目花音有了动作开始,但是他懒散地不想睁眼,听从了花音的命令松开了手之后,他微微掀起眼皮问:“走了?” 夏目花音坐在床边踢踢地上散落的衣服然后找到了拖鞋穿上。 “我有事,你可以继续在这儿休息,白天没事不要打电话可以发消息,晚上我会来。” 说完她站起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打开洗浴室的灯,以甚尔的视力可以清晰地看见夏目花音拿着粉底遮盖昨晚留下的吻痕的动作,他对这种行为嗤笑一声,然后闭上眼睛盖上被子继续翻身睡觉。 十分钟后夏目花音从洗浴室出来,她换好了衣服,然后走到床边俯身在甚尔的耳边说了房子的地址就准备离开。 禅院甚尔闭着眼睛听她讲话,听完了之后感受到脸颊被软软地嘴唇触碰了一下,随后才听见了开关门的声音。 他唇角浅浅地勾了下,然后继续睡觉。 而离开了酒店的夏目花音看了眼已经差不多完全要亮了的天空,一边用手机发了条消息,一边坐上了车子离开。 半个小时后的五条家后宅。 迅速换好了衣服的花音听见了门外的敲门声。 她看了眼镜子中形象完全不同的自己,然后满意地点头走到了门口开门。 古朴的障子门被打开,穿着樱粉色和服的新任五条家年轻主母温柔地对门口地侍女露出一个笑容。 她轻声细语地和侍女们问好,“大家早上好。” 地位低下的侍女们在五条家基本不可能被主人家问好,每一次被这位新任的五条家年轻主母问好的时候,她们都会由衷地对这位年纪轻轻却受囿于五条家的主母多一份怜爱之情。 侍女们真心地低头弯腰和主母问好,然后把厨房精心准备的早餐呈了上来。 被下人们爱戴,可怜又可爱的年轻主母花音弯了弯唇。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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