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交通不便,根本没有开发的意义。
就算是送出去,也值不了几个钱,一套百十来平米的房子,连个十万都卖不了。
“裴兄厚待手下之名,我们可是早有耳闻,如今看到这等手笔,还有这等实力,真是钦佩不已。”可是他们俩人还是违心的跪舔了起来。
“嗯,哈哈哈。”
听着两人的话,裴文渊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他心里正在盘算,只要将洛城打下来之后,立刻就向这两家动手,不仅资金充足,还有着那位派下来的高手在这里,他们两家的那些高手也形同虚设。
到时候,从鹤头城到洛城中间这一片,都将会属于他裴家所有!
此时,朱怀玉和秦政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也都从彼此的眼神之中看到了危险,虽然不曾变过脸色,但也都心中盘算着。
此时的局势,对于他们两家可以说是再危险不过了。
能够掌管一个百年大族的人,又岂能是泛泛之辈,裴文渊口中所说的那些话,他们连一个表情都不敢信。
如果等到洛城被打下来,裴家的流动资金,恐怕会超越三千亿,这是一个如何恐怖的数字。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两家就算联合起来,也远远不足以抗衡。
这其中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裴家到底能不能容下他们,所以目前也只能观察裴文渊。
但短时间之内,确实也看不出来什么端倪。
也只好先尽量以低的姿态,稳住这个互相博弈多年的老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之后。
那个被赏赐了“城北一套房”手下又回来了,然而其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慌张。
裴文渊眼瞅着就不对劲儿,连忙问道:“有什么问题?!”
朱怀玉和秦政两人也是齐齐看着他。
“家……家主,不好,出……出大事儿了!”城北一套房单膝跪在地上磕磕巴巴的说道。
看着墙上的那一番血迹,也由不得他心里不害怕,那会儿的尸体都是他搬走的。
裴文渊脸色阴沉的吼道:“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如果不是这人还有情报未转达,他恨不得也将他的头一脚踹爆。
这边刚装完逼,他上来就又丢自己的脸,有事儿说事儿不就行了,你这么慌慌张张的来,我能不知道是有事儿?!
“我们账户上的资金被官府衙门通知银行冻结了!”那位手下头都低到了地上,沉声说道。
裴文渊一脚将他的脸踹到了地面上,和地板砖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资金被银行冻结……
这他妈不
就是说,这刚到账的两千亿,就只能当数字看了?!
这尼玛还怎么把洛城拿下来,怎么去打周天赐的脸?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董事长,小人真的不敢胡说八道啊,现在官府衙门联合所有的部门,都在全力调查我们裴氏集团,已经查封了我们不少的产业,还有违法犯罪的证据。”城北一套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将自己所知道的都交代了。
听到这个话,朱怀玉和秦政又是面面相觑。
心里是五味杂陈……
现在他们纠结无比,若是裴文渊的裴家赢了,他们就面临着一个从未在鹤头城出现过的商业巨头,他们的未来生死不知。
若是周天赐为首的洛城一方赢了,家族所有的产业就要被收购。
一时之间,竟然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又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趟这一趟浑水。
裴文渊则是破口大骂着:“他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在这等关键的时刻向我裴家发难?!让我知道是谁,等我此番难关过了,必然叫你后悔终生!”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出来这种事。
周天赐?
他摇了摇头,那人虽不简单,能反杀十名历经五重天,在
洛城那种小地方能够施展得开,也不出奇。
但是,若说他能够影响到鹤头城的所有官家部门,他裴文渊第一个就不信!
还有他自己虽然狂傲了些,但做事向来谨慎,几乎不留任何的证据和痕迹,就算裴氏集团有哪些还不曾来得及抹杀的证据,能够扒出来的人也绝对不多。
可到底是谁,会这么突然阴自己一把呢?
裴文渊脸已经黑到了极点,想破了头,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之间他眼睛一亮,掏出了手机拨了个电话,朝着电话吼道:“范寒山,现在有人在查我的裴氏集团,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和鹤头城这边沟通,把事情压下去!”
在他看来,范寒山同样作为官场上的人,虽然是属于洛城,但怎么说也算是个县令。
一城之地的一把手,在这鹤头城,说上几句话也不难。
想象中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忍的。
电话那一头的声音精彩无比:“呵呵呵,裴文渊,你这是让我身为官家人却知法犯法啊,这真是恕难从命了,断然不可能,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好你个范寒山,你稳坐这个位置一手遮天的局面,还不是我裴某人拉了你一把,现在你就这么看我的笑
话?
若是我裴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位洛城的太上皇周天赐,让他坐在你这县令大人的头上,你心中可是服气?”裴文渊没想到范寒山居然会如此拒绝他。
在眼下能够帮上他的人也只有范寒山了,只能先从利弊上分析着,祈求他能够伸以援手。
他可是将范寒山从一个光杆司令,直接扶持成了手握大权的实权县令啊,原本他这官位就只是一个笑话,都在那位二把手身上。
但即便是二把手死了,实权应该也落不到他身上,若不是裴家,他哪来的今天的风光?
可他心里如何也想不明白,之前对他百依百顺的范寒山,现在怎么会突然如此抗拒。
然而,电话那一头反而发出了阵阵冷笑:“呵呵呵呵……你真以为是因为你才让我稳坐这个位置?
还想去找周天赐的麻烦?裴文渊你这老东西真是蠢到头了!
如果不是你裴家百般作死,我的确不会将这冠位做得这么稳固,但是我能到现在的地步,绝对不是因为你裴家出的力。
还有,我有个小秘密告诉你,打算听一下吗?”
“当然想,你说。”
听到他这一番话,裴文渊心中虽然疑惑,甚至还有些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