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毅所言非虚。 话音刚落便伸手扯自个儿的腰带,那腰带扯得很是利落,不过眨眼间衣襟便散开,宁毅飞快褪去外裳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 瞧见他脱衣服的动作止住,任烟行好整以暇道:“怎么不继续脱了?” 宁毅抬头,眼角发红,紧接着又看向任烟行身边的侍琴。 “你们两个都是男人,害怕别个看了你的身子不成?”任烟行白了他一眼。 宁毅咬牙坚持,“奴的身子只给殿下看。” 任烟行冷声道:“晚了,你受伤的时候抬到本宫床上。当时为了清理你身上的伤医生和药童不仅看过还上手摸过,还有当时本宫寝殿内外的侍女们也都叫你看光了。” 宁毅倒是没想到这一茬,面色白了几分,似乎是不敢置信自个儿被这么些人都看了去。 任烟行看着宁毅又在那发呆,眼下也有些不耐烦。 “你到底还脱不脱,不脱便走吧。”任烟行握住旁边侍琴的手,“本宫还要和侍琴共度良宵呢。” 宁毅眼角又红了几分,双眸又带了点儿委屈,瞅着倒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小兔子。 估计是任烟行和侍琴一副恨不得马上上塌的模样刺激了他,宁毅咬牙抽出手指慢慢将身上只剩下的那一层亵衣给褪了下去,露出肌肤来。 任烟行只用余光一扫,瞬间又吓得不得不正视起他来。 这全身上下那还有一处好皮了?密密麻麻的鞭痕以及各种伤痕看得人心悸,任烟行直咂舌,没料到第二世的自己下手竟然这般狠厉。 侍琴在旁边瞧着也倒吸了一口凉气吗,可观察到公主殿下也被他身上的鞭痕给吸引去目光,顿时不依了。 “啧,这身上可真是够丑的,根本没资格服侍殿下,别再污了殿下的眼。”侍琴说着作势要遮殿下的眼睛。 任烟行却抓住他的手,没让他那双手盖到自个儿眼睛上。 “退下吧。”任烟行微闭了闭眼道。 侍琴看了看旁边的殿下,又看了看地上跪着纹丝不动的宁毅,也不知从哪儿来了底气。 “宁公子,该退了吧?”侍琴笑眯眯的跟着宁毅说。 任烟行却睁开眼瞪了他,“本宫叫你退下。” 侍琴这才回过神来,委屈巴巴的穿上衣裳,最后又恋恋不舍的瞧着殿下。 可惜,任烟行根本一个眼神都不给他,侍琴只能悻悻地退了下去,走之前还不忘剜了地上跪着的宁毅一眼。 “行了,人都走了,你还跪在地上演些个什么?”任烟行倒了一杯凉茶祛了祛火气,“你到底来做什么?别告诉本宫你当真是过来侍寝的。” 宁毅闻言,却抬起头认真地道:“殿下,奴当真是来侍寝的。” “白日殿下的话奴也揣摩了几番,确实是仗着殿下的宠爱过分拿乔了。” “奴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起了小心思,想着不让殿下轻易得到奴,倒是殿下对奴也能更加怜惜珍重。” “万不曾想,这点小心思竟然得了殿下的厌烦。还导致殿下无处泄火,只得上小倌馆寻了个小倌来府上。”宁毅说着哀怨地眼神不住瞄着她。 任烟行却差点一口凉茶喷出来。 “无处泄火?”这厮是把她当成啥了?成天只知道□□的野兽吗? 虽然最近是没有美男在怀有些憋屈了,可她面上这么明显吗? 任烟行摸了摸自己的脸,止不住地想。 宁毅见她表情松动,慢慢站起身靠近她。 待发觉宁毅已经走过来的时候,任烟行才回过神来,见着触手可及的美男,一时脑抽,下意识便搂着瘦腰将他揽入怀中。 触手的肌肤很凉,也不知是不是褪去很久的缘故,只是摸着手感很好像是凉玉一般。 可她的手向下滑动,很快便触及虬结在一起的伤口,像一只巨大的蜈蚣蔓延全身。 任烟行手上一顿,灵台清明了许多。 “咳咳。”她咳了两声正要松开宁毅,没想到他竟然在她怀中环抱住她。 这种姿势很是诡异,至少任烟行之前是没尝试过。 任烟行正发着懵,宁毅却趁机将她的手捞了起来,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腹部。 触手一个楞一个楞的,任烟行下意识低下头去看,见自己的手竟然被他按着摸腹肌? 任烟行:!!!震惊脸 “统子,他是不是受刺激了?”任烟行在脑内疯狂找外援。 “是吧,咱们不就是要这个效果吗?”系统立马回答道,不过很快地系统尖叫出声,“呀!宿主!这种时候你把我叫出来干嘛?!我的眼睛要长针眼了!” 很快,系统那头就自动跟她断了链接。 任烟行疯狂鄙视某统,只觉得他是在是没见过世面,不过是腹肌而已就把他给吓跑了。 不过紧接着,随着宁毅的动作,她也不淡定了起来。 卧槽!卧槽! 宁毅从哪儿学的这一招! 妈耶!学坏了! 随着宁毅带着任烟行在他的身上游移,任烟行的鼻子一热,鼻血不争气地向外喷涌而出。 在宁毅手忙脚乱地为她擦着鼻血时,任烟行彻底麻了。 真是丢脸,她堂堂任烟行,什么时候对着美男流过鼻血? 等鼻血止住了,任烟行表示从哪儿跌倒就要从哪儿爬起来,于是拉着宁毅的说说:“继续。” 没过一会儿,任烟行的鼻血又一次喷涌而出。 宁毅忙朝着外面喊:“公主有恙!传太医。” 任烟行捂住通红的脸,可不是看美男看红的,而是是丢人丢红得。 有事一阵子兵荒马乱,太医提着药箱跑了过来。 这回是个年轻太医,面皮雪白瞧着年岁也不大,任烟行猜测这位应该是太过年轻才入太医院,那些老太医都熬不动大夜,于是纷纷推着这位年纪小的值夜班。 看到任烟行穿着薄衫子,年轻太医的脸都红了,雪白的面皮在充血过后更加明显。 瞧他害羞,任烟行就更起了逗弄的心思,非盯着人家看。 她现在躺在床上,旁边坐着的正是宁毅现下还握着她的手。瞧见她盯着那个小太医不放,宁毅手上的劲儿又用上了几分。 任烟行痛地挪了视线瞪他,或许是奸计得逞,宁毅被她瞪了也不生气,反倒是挂着浅浅的笑。 小太医掏了帕子放到她的腕子上,然后才将手放上诊起脉来。 诊了一会儿,小太医抬起头,与任烟行的视线交错又造了一个大红脸。 “回殿下,是热毒,需要消解火热。且要注意饮食上戒油戒辣,主吃些清热解毒的物什。” “多吃些马蹄、绿豆或百合之类清热解毒的食物。至于药物臣就不给殿下开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以食疗为上。” 赤烟听罢就去小厨房按照太医嘱咐吩咐下去了。 任烟行却还是不信,这酷暑寒天的上哪儿去热毒去? 且自个儿还喝了凉茶降燥,不该还冒鼻血的。 “太医要不你再仔细看看,这天气也不能热毒吧?”任烟行伸出雪白的腕子想要太医再诊诊。 却见那小太医抬手擦了把额头,他那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甚至有的汗珠聚在一起成了汗滴子不住地向下淌,小太医是擦也擦不完。 任烟行这才觉察到,她这寝殿很热,甚至热得如同春夏的温度。 也就是她穿着薄,而且日日如此也没在意,现在一想这里温度高上火也很正常。 任烟行手一挥,“罢了,麻烦太医了,赤烟送赏银。” 赤烟才从小厨房回来,得了吩咐又拿了赏银亲自送太医出了公主府。 一室人鱼涌而出,不多时寝殿又只剩下任烟行和宁毅二人。 任烟行看着身着清凉的宁毅,愤恨地别过头去。 得,经此一遭什么旖旎心思都歇了,只恨美男在怀她却一直冒鼻血,这么个将反派扑倒的机会就生生错过去了,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 任烟行偏过头去,可她也能感觉得到宁毅一直坐在她床榻边上一直没走。 “侍不上寝了,你怎么还不走?”任烟行狐疑地望向他。 宁毅笑得温和,“既然奴都说出去了自荐枕席,那奴今日就不会走。” 任烟行闭了闭眼,可是美男看得着吃不着也是蛮折磨人的啊。 “殿下就让奴留下来吧。”宁毅说着一条腿便上了床,“天气寒凉,奴身子热,正好给殿下暖床。” 任烟行闭眼咬牙,双拳攥紧,“我恨!” 宁毅上床的动作一顿,狐疑道:“殿下恨谁?” 任烟行倏地睁看眼睛,没想到刚才心里话竟然脱口而出,还被这厮给听到了。 不过她向来脸皮厚,也不怕被宁毅知道。 “本宫恨,美男在侧,无法享用。”任烟行说着,眼中还有一行泪淌了出来。 宁毅闻言,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一瞬的抽搐。 不过很快地,他调整了过来,甚至还伸出手为她擦了擦泪。 “殿下不恨,来日方长。” 说着,宁毅揭开被子,滑溜地钻了进去,寻到任烟行的腰肢搂了上去。 任烟行想着今夜可不能什么便宜都不占就放了他,遂翻身而起压了宁毅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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