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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第 2.2 章 想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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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这样恶劣地吻过她。

双重的刺激, 使他将周妩私见沈牧的不爽抛之脑后,此刻他心里想的全部是——要给她教训,要将她彻底弄到软。

“容与哥……”

一声没叫完整, 容与咬住她耳尖, 口吻鲜少的强硬。

“是你自找的, 焉能求饶?”

“唔……”

哭腔尽被吞没,车身都颤摇。

良久,终歇停。

周妩凄兮楚楚地靠在容与怀里缓神, 上衫衣襟完全松垮, 华美发髻也早被晃乱,甚至, 连她发中插带的那支金镶珠花簪, 方才经激烈时都掉落到车内的楠木地板上。

那道当啷响, 彼时无人察觉,因她失神受罚时的哼喘声,声声都比它更重。

周妩觉羞,轻轻抿了抿唇,心想幸好方才她将马车赶离得够远, 不然实在无面目视人。

两人呼吸都渐稳,周妩等了等,见容与不开口, 便试着环上他脖颈, 底气不太足地发问:“容与哥哥,爹爹要我在凉亭等一等你, 我却久等不来,后来才得知你已出了府,我焦急追去客栈, 却发现你已不在……”

容与松开虚搂着她的手,语气平平,“等我?在凉亭,你应已见到了你想见的人。”

因方才的亲热,两人眼神都还湿热着,故而话音虽质问,也沉哑似含情。

周妩抿抿唇,“你已经知道了嘛。”

岂止知道,又何止这次。

容与不容她辩,再开口:“他腿伤,你亲去沈府探望,这是事实,今日不过旧事重演,又有什么?”

周妩一怔,完全不知那次见面早已被容与哥哥知晓,可她那时选择隐瞒,只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等她把五噬散的来源追查清楚,之后便再不会与沈牧有任何接触,可哪能想,此事竟埋下这么深的祸根。

此事必须立刻解释清楚,她都难以想象,将这样糟心的事憋在心里这么久,容与哥哥究竟有多介怀难熬,又是如何做忍,才能压抑到直至现在才说。

是……不敢问吗?

她难过心想,她给他的底气究竟还是太少。

周妩没被容与的冷言冷语逼退分毫,反而更有胆子往他怀里贴蹭要抱,容与拧眉,怕她来回折腾当真一不小心会把自己摔了,于是无奈,只好伸臂护着她腰,可趁着他稍松力的当口,周妩得逞似的跨腿一迈,直直往他腿上坐稳。

容与怔住,虎口收力掐着她腰,声音沉厉,“方才还没得教训?”

难不成亲亲也算对她的教训?

周妩忍着不敢笑,忙哄声说:“容与哥哥,我先后两次见他,只是想将那包五噬散的来源探问清楚,与他绝无半分的私情,尤其那包毒粉来得不明不白,我真怕有人暗中想要图谋害你,若不查问清楚,我心里实在难安……若非因为这个,我才不会和沈牧浪费多余口舌,不过在今日,我总算从他嘴里探得些有用线索。”

她言简意赅,将沈牧所述的拿药过程讲给他听,又强调那黑莲纹印,猜测此事八九不离十跟江湖门派玉莲楼有关。

听她喋喋不休完,容与没有立刻表态。

这些话,重要也不重要。

亲眼目睹她不管顾沈牧,反而一路追他赶至城郊,说实话,容与心里早淡去对沈牧的介怀,方才他刻意为难的那些话,自然也是试探更多。

现在,确认阿妩不再看重沈牧,那在他眼里,对方根本都不配再被提及。

周妩不知他所想,见他依旧绷着下颚不肯开口,便想他定是不接受自己这样的解释,心里对她依旧存恼。

也对,哄人就该有哄人的态度,干巴巴的几句话自然不行。

思及此,周妩抿抿唇,盈盈的水眸盯着他,之后就顶着这副慵美出尘的模样,环着他脖颈娇滴滴献吻,眼角,唇峰,向下再到喉结,她试着伸手去扯他的襟领,容与却回神一般,猛地抓住她作乱的手。

“坐好。”

他言阻,不想周妩却快上一步,当她冰凉软潺的手指一触上去,他当即忍不住地抖了身。

容与沉下脸,欲伸手将人推离,可下一瞬,肩胛处又猝不及被她收齿咬住,她嚅嗫,还扯着他衣襟,媚眼如丝,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发问。

“容与哥哥,玉莲楼的人腕口纹黑莲,你们青玄门……原来是肩头印青鸟,它好漂亮,我可以也纹上一只吗?”

她指腹流转。

此刻青鸟的羽翼,正在她指腹下战栗。

容与不清楚自己怎么就开始跟着她的思路走,竟然真的回她的话,“这是宗门图腾,信仰象征,除了门中人,外人不可纹此印。”

“我是你未婚妻,也不可以吗?”她漉漉的口吻,委屈道。

容与太阳穴猛跳,真的很难招架得住。

“会很疼。”他提醒。

针刺见血,她身上肌肤胜雪的细嫩,如何受得了那份罪。

他也舍不得。

周妩默着,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青鸟的边沿,痒得他舌干心燥。

“我不怕疼。”她幽幽启齿,仿若无力地攀附着他左侧肩胛,低低央求着,“就答应我吧,好不好,我想拥有和你一样的印记。”

容与绷住身,闭了闭眼,最后终是妥协,“纹。”

周妩得逞扬唇。

其实,她以前就很喜欢他身上的这处青鸟印,两人曾经亲密动情时,她更时常俯身亲吻那一处,只是那时,她身上尚有几处遇火灾受伤留下的烧痕,容与舍不得她再在身上弄些印记,于是任她如何诉喜欢,他也不肯松口答应她这个请求。

如今,心愿总算能够实现。

心里想什么,她就如何做,挺腰直身,似有起势,容与察觉,只以为她是闹够了玩累了要起身,可刚准备将她从腿上抱下去,锁骨之上的纹样处顿觉一阵温湿。

意识到那是什么,容与瞬间僵住,声音更不稳,“别,别闹。”

周妩眸光盈盈,很是无赖的开口:“现在我身上还没有青鸟印,可我实在喜欢呀,不如先亲亲你的,不要小气嘛。”

不要小气?她以为这种事是有商有量的吗?

她,她在舔啊!

“阿妩,先放开,不行,现在还不行。”

容与理智渐沉沦,待反应过来沉声制止时,他黑袍上衣已被她解得大敞。

她一路吻,星星点点的痕,开口缠绵又夹带哭腔:“容与哥哥,我舍不得你走。”

“我会想你,每天都想。”

“抱抱我……”

她说着那些生动好听的话,喋喋不休。

容与手箍她腰上,仰起头,闷喘,心头软得一塌糊涂,“我也会想你。”

她继续叮嘱,伏身,边亲边说:“玉莲楼的人意图不轨,手段更是阴毒,容与哥哥,你切勿大意,一定小心应对。”

容与绷起下颌:“一群鼠辈,不足为虑,两日后的门派比武,他们会付出惨痛代价。”

她继续向下挪,绝对地带,容与心震如鼓,喉结突兀地连滚两下。

抬臂,那双本想强行拉开她的大掌,却在落下时,忍不住换成轻轻揉抚她头,以作安抚。

就容他自私一次,自纵一次。

他实在受不住了。

她明明只流连注视他一眼,就足以致他心猿意马,更别说此刻这般明晃晃的惑引。

他已如铁。

阖着目,他坚忍恳求:“阿妩,说你心悦于我,就说一次,好不好?”

周妩顺势抬起了湿漉漉的瞳眸,眼尾稍扬,嘴角挂抹如丝的银线,当真一副狐狸精样。

她余光往下瞥,很快了然地红了脸。她想,容与哥哥不亏是铮铮习武之人,意志力更非常人可及,他都憋忍成这样了,还能生生忍下念头,只顾讨她一句甜言蜜语?

她怎会不依。

起身附耳,那些臊死人的情喃张口就来,她完全不知羞似的,爱他想他的话,脱口而出,一声声哥哥更是启齿就唤,发嗲撒娇惹人怜的功夫简直无人能及。

容与是甜进了心坎里。

最后一声,她胆子大过天,竟冲他说:“这样,是不是很难受,真的不用管吗?”

容与神色窘迫,错过脸,耳尖更像要滴血似的。

“过会儿就好。”只要她能离他远些。

闻言,周妩缓缓伸手,刻意在这时和他十指牵握住,她柔荑纤嫩,环套他指腹。

没挨过这个刺激,身子陡然一颤,容与脖子青筋猛烈绷起,当即面如死色。

周妩也愣了,她只是存心逗逗,未想致此局面,还有,容与哥哥究竟对她有多大的瘾,才会因一个小小的暗示就瞬间溃败卸甲,扬了旗。

她老老实实坐好,再不敢造次了。

容与板肃着面容,手握成拳,默了半响,才不作声地从座位侧旁扯过一巾毯,盖遮腰腹。

气氛一时凝滞,容与脸色不善,几次欲言又止。

最后是周妩憋忍不住,小心翼翼试探出声:“容与哥哥,你,你还好吗,我不会再那样闹你了,我保证。”

容与已听不得她那魅蛊般的语调,当即抬手,狠狠掐捏住她下巴,凶恶作警告。

“还要来?”

“不……”

她哪还敢。

容与临近她,几乎咬牙切齿,“套我手指,有意思?”

她做的混账事。

周妩羞,赶紧垂首捂脸。

容与眯眸,没放过她,贴她耳喑哑再问,“更胀的,套吗?”

周妩心脏都快跳出来,怔怔说不出话。

容与没等她回话,矜然回身坐好,整敛自己的衣襟,袖口,唯一没动的,是腰腹上的遮盖。

显而易见,那还戳着。

“走。”他赶人。

周妩忽的有点想哭,她好舍不得,心里期盼着能日日和他缠腻,片刻都不分离。

她忍不住地哭腔絮叨:“圣上寿宴就在半月后,待京内的事一平息,我会很快启程去青淮山找你,我这次说话算话的,容与哥哥,你记得要想我,我也会每日都惦记着你。”

容与抬眸定睛。

经傅荣初一番用心诊治,如今他虽看不十足真切,但光影总能入目几分。

眼前那道盈盈粉粉的倩影,是他心尖至宝,他多想记住她此刻的样子,可惜,他尚无法看清她那双美丽瞳眸。

默了默,他沉道:“青淮山距京不算远,书信日即可送达,阿妩,写信给我。”

见不到她的每一刻,都如深海僵吸。

唯她的遥遥思念,能为他续命。

……

容与携青玄门众徒回返青淮山,经过双滦岔口时,地面忽的微震起尘,紧接着,前方乌压压忽有一片黑影靠近。

见状,门徒皆戒备,可待双方距离稍近些,看清对面队列高举扬帆的旗帜上有一个张扬“屹”字,便知晓这是刚刚抗击辽兵有功的胜利之师。

向塬示意收剑,也吩咐徒众收起攻击之势。

民为官让路,历来都是不成文的规矩。

容与在车厢内始终没有露面,向塬便在前指挥队伍,靠边有序避让。

越来越近,向塬视线眺望,见队伍首,骠骑壮马之上坐着位年轻英俊的领将,其身着通体黑甲,头顶凤翅兜鍪,配陨铁长剑,气宇凛凛,好不威风模样。

擦肩而过之际,向塬下意识余光打量,待看清其面容,他心里当即咯噔一声。

这位自边域回京的屹王殿下,怎么会和沈牧有几分相似模样?

向塬先前暗中打听,早知晓沈牧寒门出身,后科考登仕,与皇族应无半点的关系才是,既如此,两人又为何这般蹊跷的眉眼相近。

似察觉向塬的注视,屹王萧钦侧目视下,他目光淡淡,面无表情地略过向塬,盯向最后那辆门窗皆合闭的车厢后舆。

一道帘阻,其内窥不明。

萧钦只将视线停留片刻,转瞬即离,之后面无异样直视向前,继续行进。

向塬终于回神,他心想,或许真是巧合,也可能是他脸盲。

他摇了摇头,看着高举屹王旗的队伍已朝城门方向扬尘远处,他重新上马扬鞭,领队抓紧赶赴青淮山。

……

周妩回府后一直郁郁不乐,因心头离愁未消,她没什么胃口,于是晚膳未吃几口。

秦云敷在旁看着,心忧地用公箸帮她夹了青菜,周妩摇头婉拒,实在吃不下去。

见此状,周敬忽的冷哼一声,寻机发作起来,他将竹箸用力往桌上一摔,不避下人还在,直接忿忿言:“不必管她,自己招的祸,谁能管得了?”

周妩噤声,显然,父亲是将沈牧现身宴席的不悦迁怒在她身上,她没有出声反驳,这件事说到底,的确源祸在她。

周崇礼见小妹默默将头垂低,一副鸵鸟缩避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地帮着劝说两句:“父亲,阿妩年纪还小,犯错在所难免,其实今日之事……”

他话未说完,周敬已叱声打断。

“够了,什么年纪还小,过完及笄礼就算个大人,还当自己是七八岁的顽童可随意任性?”

周敬怒时,面容很显凶戾,眸中的威慑意味更是沉浓。

他瞪视周妩,不争气得说:“今日这局面,要是我,我也走!”

他替容与恼。

这话一出,原本一直闷不做声的周妩忽的颤起肩膀,紧接着,低低哭腔短促又克忍不住地向外溢出。

一时间,桌上众人面面相觑。

阿妩虽娇弱,却是个隐忍性格,像眼下这般情绪外显大哭的次数实际很少。

周敬愣了瞬,嘴巴抿了又抿,最后板着脸生硬道:“为父不够就说了你几句,怎还至于哭上了,这么多下人看着,不嫌丢人?”

周妩当然不是被他吓哭的,而是听爹爹提及容与哥哥,她心头忍不住翻涌离愁,憋闷难受。

她没想到,两人才分开几个时辰,她便如此煎熬地想他。

越想,眼泪就越汹涌,她用手擦抹也根本止不住,最后干脆不管顾地双臂合叠垫在桌上,闷头埋住脑袋,啜泣不止。

周敬想劝,不知该说什么,最后欲言又止半响,起身言道:“跟我来书房。”

“……”

掩门合闭,周敬坐在一把太师椅上,语重心长地与周妩谈心谈了一个多时辰,所说的无非还是那些话,京中是非地,下嫁寒门是扶贫,高攀爵府更易陷暗斗明争,虽有父兄撑腰,但远不如远嫁京外,上山寻个安逸闲乐。

这些话,周妩认同,只是父亲前前后后说过太多次,相似的话她听得耳朵起茧,当即直想打哈欠可又强忍着不敢,最后用力生生掐着自己指肚,这才勉强撑了过来。

她站得腿疼腰酸,心里那些离愁别绪也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很多。

又过了两刻钟,周敬说得也觉口干了,他咳了声,最后作警告,叫她今后勿要与沈牧再有来往,周妩这回倒是乖觉地用力点头,就算不被提醒,她今后也定会对他避而远之。

“行了,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回去叫霜露给你找冰块来敷一敷,最爱漂亮的一个人,若明日顶着双青黑眼底,可别来怪你爹。”

临走还要被挖苦,周妩努努嘴,哼道:“知道了。”

……

骤然与容与哥哥分开,周妩原本以为第一夜会漫长无眠,却不想一沾枕便觉困意袭涌,她想,大概是父亲的那一番唠叨使然。

她一觉睡得很饱,第二日醒来时精神颇足,只是昨晚到底哭过,眼睛睁开时微觉酸涩。

吃过早膳,冯素素来府上寻她。

两人几日未见,冯素素面色已肉眼可见的红润光泽起来,可见断了之前的那狗屁道医开的药方,换作食用嫂嫂专门研究的妇科疗养方,显效明显。

冯素素说明来意,语气颇急,细辨,还掩着些羞窘意味。

“阿妩,你今日有没有空,可否陪我去中央街一趟?”

周妩觉得奇怪,问道:“去中央街做什么?”

冯素素解释:“今日屹王殿下正式携部将进城受封赏,中央大街此刻正环簇热闹,梁岩他先前跟随屹王殿下战绩有功,故而今日也在受封之列,他昨日告知我说,此番圣上特允,将领之妻亦可同享荣耀,待他们驾马经过主街时,我们身为命妇也可上马与郎君共乘一段,以彰皇恩沐浴,殊荣比肩。”

骤然得知屹王回京的消息,周妩瞬间清醒许多。

她没注意素素后面所说的封赏细节,只凝神喃喃低语,“屹王他,竟这么快就回京了。”

这和前世轨迹并不一样。

在前世,屹王萧钦分明是在圣上寿宴前一夜才匆忙赶回,而且进城时,更没有如此行事高调。

冯素素看周妩想事情出神,稍提醒:“阿妩,怎么了?”

“没什么。”周妩敛神,敷衍过去,“就是诧异,屹王殿下在随州这么快就完成了差事,实在效率极高。”

素素不觉有疑,点头应回:“随州不过流窜着些前朝余孽,屹王殿下的军队击破辽军都能得大胜,区区几个教会徒众又有何值得大费周折,其实,屹王率领大部队,昨日便已抵京了。”

周妩:“昨日?”

很巧合。

容与哥哥也是昨日回得青淮山,说不定双方人马还是擦肩而过。

冯素素:“我也是听梁岩说起,昨日晚间屹王抵京,大部队临时驻扎在城郊,特意为等今日的正阳时刻。胜利之师,人人可谓英雄,战士们也都想精神抖擞地仰首进城,好叫家人们亲眼目睹他们的凛凛威风,高台授功,也算是为祖上争光了。”

素素口吻带着同感荣誉的雀跃,周妩听了,猜知到冯楚楚的事一解决,他们夫妻二人没了结缔,如今感情正如蜜一样的甜。

梁将军的参功时刻,她自当亲去见证。

只是周妩也有顾虑,她犹豫道:“这样的正式场合,我随你同行,是不是不太合适……”

冯素素立刻回:“阿妩,你知道我从没抛头露面过,遇到这隆重场面,心底难免生怯,此事我本意拒绝,可梁岩却说希望他人生重要时刻有我见证,他似恳求口吻,叫我没法拒绝。还有,眼下我已没有信得过的旁人可寻了,身边就只有你……”

听她低诉,周妩自不忍心,思吟片刻,看着素素期待的瞳眸,她实在拒绝不出口。

也罢。

手头多做点事情,也能暂时不去想容与哥哥。

周妩点头应下:“好,我同你去。”

……

巳时一刻,屹王率领的凯旋之军风风火火扬旗鼓势,威凛入城。

因近几年间,大燕抗辽屡屡挫败,今朝终于大胜一场,一雪积年前耻,故而圣上重视,百姓称贺,甚至不少民众纷纷自发夹道而迎,场面可谓盛大。

周妩被冯素素拉着站在最前,围簇于人群之中,听着周遭笑声哭声交覆,沿街望过去,满满的尘世温情。

入目,有与父母相拥成泣的年轻兵士,有抱着婴孩,泪眼婆娑望归丈夫的新妇,还有妹等兄,孤女盼爹爹,老母佝偻喜哭儿。

周妩目睹着,不禁动容,没忍住得眼眶发酸润涩。

不多时,喝彩声更响,被动静吸引,她们侧目眺望街口。

迎面可见的,是整列着黑红盔铠的英武将领,待队伍走至中街,素素眼尖,已远远在一众人里寻得梁岩的具体位置,于是赶紧用力朝他挥手。

周妩也被氛围带动,生怕周围嘈杂声盖过素素的呼唤,于是也帮着呐喊招呼,生怕他们二人会错过。

梁岩威武轩然高坐马上,开始入街时同样左右张望,寻着心上人,在看到冯素素与周妩的身影就在不远处,他立刻目光锁定,同时高举起手臂以作回应。

这时,队列前的几个性格外显的将官已经抱起爱妻上马,起哄声,鼓掌声此起彼伏,只闻豪爽武将们朗然大笑,而他们怀中的妇人大多脸红地将头埋起,羞赧又难掩甜蜜地弯起唇角。

周妩看梁岩趋马离她们越来越近,赶紧催促素素站得靠前些,方便梁将军一把拉稳她手腕,可素素却忽的紧张起来,呼吸显急,僵在原地不肯动,向她忐忑求援。

“阿妩,我还从未骑过马,我,我担心会给将军出丑……”

“怕什么,有梁将军护着你,还能摔了你不成,素素快上。”

鼓励言语完,梁岩已临近。

周妩和梁将军颔首示意了下,眼疾手快在后推了素素一把,冯素素顺力两步迈前,被梁岩稳稳握住手,紧接脱身一抱,人轻易就上了他的马。

惊呼声瞬间被欢呼声掩。

大概周围有不少梁岩的下属,今日见到嫂子的真容,不少刺头新兵吹哨起哄那叫一个欢腾,梁岩似早有准备,向旁伸手,立刻有随行副将拿来一顶提前准备好的花环,梁岩一边小声安抚素素别怕羞,一边温柔眉眼,亲手为她带上了花环。

一双璧人策马向前,民众们热烈掌声贺其功,同样也是对这一双人长长久久的祝愿。

周妩遥遥看着他们背影渐远,为素素感到高兴的同时,心头忍不住的泛涌低落情绪。

眼前成双人。

可她的爱人,却在远远群山外。

她不知道,容与哥哥此刻到达青淮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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