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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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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寂大师离去后,月姨娘有孕一事便传遍了齐国公府上下。

连杜丹萝听闻了这消息后,也无比讶异地问杜嬷嬷道:“不是说老太太给她灌下了绝嗣药,她这一辈子都没法子生育了吗?怎么如今又有了?&a;#34;

杜嬷嬷对月姨娘并无恶感,却也着实喜爱不起她平素的为人来,因这事与松柏院没有半分关系,她便也提不起兴致来搭腔,只将手里的姜枣茶端给了杜丹萝。

&a;#34;前几日身上还热津津的,这几日穿了小袄还觉得冷。夫人秉性体寒,多喝些姜枣茶暖暖身子吧。&a;#34;

杜嬷嬷如是说着,便打断了杜丹萝纷杂的思绪,她将眸光拢聚在身前泛着热气的姜枣茶之上,被那暖融融的热意一烫,果真觉得周身的寒气退却了不少。

她方才从朱鎏堂回来,一路上也吹了不少冷风。

留在松柏院看着屋子的杜嬷嬷却已体贴细心地替她泡好了姜枣茶,等杜丹萝暖好了身子后,她方才笑道: “老太太说过两日咱们府里的女眷都要去安国寺上香祈福,往后月姨娘便住在安国寺里养胎,一应吃住份例都出自公中。&a;#34;

银财是小,月姨娘肚子里的孩子事大。

齐老太太百般思忖之后便遵循着空寂大师的教诲,决意保下月姨娘肚子的孩子,只是不记在齐国公府的名下,将来便让他在佛祖的庇护下安宁一生。

这样做既不会污了齐国公府的血脉,也不至于让齐老太太再做一回扼杀亲孙子的恶事。

月姨娘则是为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长大而高兴,李氏心生不悦的同时又因那孩子不养在齐国公府里而感到万分庆幸。

所有人都对此事的结称心如意,唯独齐国公齐正犯起了倔脾气。

他既恼怒于月姨娘向他隐瞒了怀有身孕一事,也愤慨于齐老太太没问过他的意思便随意处置了他的孩儿。

为此,齐国公赌着气一连宿在了外书房十来日,不论月姨娘送什么糕点果饮子来,他都是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下人们瞧在眼里,便在心里嘀咕起了闲话——独占国公爷的心十余年的月姨娘会不会因此失宠?答案在三日后揭晓。

齐国公将回春楼的头牌歌姬迎进了府中,并扬言要给她名分。齐老太太险些被气出个好歹来,李氏闻言相劝却被齐国公喝退。

最后还是身怀有孕的月姨娘身着一身薄如素绸的衣衫,泣泪涟涟地在外书房门前空等了两个时辰。

齐国公这才心软地将那歌姬送回了回春楼,便又宿在了月华阁中。

只是婉竹知晓了此事后,却是极罕见地情绪低落了一阵。

金玉她们在侧旁敲侧击,婉竹却只是淡淡一笑道: “我只是觉得,像我和月姨娘这样以色侍人的女子十分可怜罢了。&a;#34;

月姨娘是她,她也是月姨娘。

纵然如今齐衡玉表现出了一副无比宠爰她的模样,甚至与两人独处时缱绻旖旎的氛围像极了画本子里的神仙眷侣。

可婉竹还是明白,她只是齐衡玉的妾,若是将自己的心交付在他身上,那便成了个可怜的妾,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全然依附着这个男人。

她不愿这样。

所以她清醒地划开自己与齐衡玉之间的天堑之别,她是从泥泞里破土而出的夕颜花,吃了这么多的苦才能找到机会绽放花姿,她绝不会为了一阵拂他往上的风而迷了心智。

“世子爷去康平王府与他下棋,今日应当是在晚膳前夕才会回府。”婉竹说了这话后,便将让金玉把邓厨娘唤进了屋里。

如今邓厨娘在碧桐院内的地位超然,因婉竹对她的全身心信任,寻常大丫鬟对她客客气气的,小丫鬟们更是嬷嬷长、嬷嬷短地殷切奉承。

邓厨娘当了碧桐院的权,待人却依旧十分和善,小丫鬟们做错了事她只有温声相劝的份儿,从不会拿鸡毛当令箭,狠厉地惩治小丫鬟们。

“嬷嬷。”婉竹一见邓厨娘憨直温厚的模样,笑意便从杏眸里溢了出来。

邓厨娘拘谨地走到了婉竹身前,向她行了个礼后才笑道: “姨娘有什么吩咐?”

“今早老太太身边的紫雨给我拿了一碟葡萄来,如今这个时节不该有葡萄才是,这一点也费了那些人不少力气,嬷嬷来尝个新奇吧。”婉竹含笑望着邓厨娘,一如当初在竹苑时那般温柔和顺。

容碧取了个双鱼戏莲的瓷碟,将上头挂着水珠的葡萄递到了邓厨娘身前。

邓厨娘却是赧然地瞧了瞧自己的双手,道: “姨娘,奴婢的手是脏的。”

容碧却娇答答地笑了一笑,用她青葱般的手指替邓厨娘剥了葡萄,并放在了她身前的碗碟之上,道:“嬷嬷

可别嫌弃我。”

邓厨娘哪里会嫌弃容碧,当即便把那剥好的葡萄塞进了嘴里,并道: “果然是好吃极了。”

“嬷嬷若喜欢,便都给嬷嬷吃吧。”婉竹意兴阑珊地瞥了眼这一碟子葡萄,从前没的吃时日日馋这一口,如今有的吃却全然没了胃口。

除了这一碟葡萄外,容碧还捡了几块厨上刚送过来的糕点,一并让邓厨娘带走。

“容碧,你去替嬷嬷泡杯茶来吧。”婉竹从贵妃榻里起了身,将邓厨娘引到了临窗大炕前,再特地把容碧支开,俨然是要与邓厨娘商议些私密之事。

容碧也知情知趣地走去了耳房。

等容碧一走,婉竹脸上的笑意便立时垮了下来,她在邓厨娘跟前从不藏私,当即便说道: “不瞒嬷嬷说,世子爷日日宿在我房里,可我肚子却一点也没有消息,我面上虽是一派平静,可心里却急的不得了。&a;#34;

如今齐衡玉虽不往霜降院去,可往后若是再添了个王姨娘、苏姨娘,她又该如何白处呢?等到年老色衰的那一日,她的日子好坏便只系在齐衡玉的一念之间。

婉竹不敢赌。那苦的要命的药膳也吃了一个多月了,却仍是不见半分消息。

&a;#34;这两日我总觉得胃口不佳,身子各处也使不上来力气,若是大张旗鼓地请了府医来碧桐院,老太太和大太太那儿都会收到消息,我想劳烦嬷嬷偷偷地替我去请个回春馆的大夫来。”婉竹终是说出了她的隐忧。

邓厨娘立时答应了下来。

三日后趁着齐衡玉去齐老太太院里商议事务的时候,将乔装打扮的回春馆大夫领进了碧桐院。

这位大夫曾为婉竹看过一次病,那时的婉竹尚且在家庙里挣扎求生,姿容模样都憔悴不已。

如今却是穿金戴银地坐于临窗大炕上,身上的云锦布衫花样繁多,一条衣衫比的上寻常人家一年的嚼用。

那大夫便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仔细地为婉竹诊了脉后,下意识地捋着自己发白的胡须道:“敢问姨娘您上个月的小日子是何事来的?&a;#34;

婉竹算了算日子,便答道: “应是上月初五。”

那大夫说了声歉语,便将婉竹搭在手腕上的锦帕取走,以手触筋脉,又把了一会儿脉之后才说道: “姨娘应是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只是因身子劳累的缘故脉

象不大稳,这一胎也不知能不能保的住,恕老朽无能不能许给姨娘一个准话。&a;#34;

邓厨娘在一旁捏了一把汗,先头听到那回春馆的大夫说婉竹有孕,本是喜得不知所以,可后来听到婉竹脉象不稳后便又蹙起了眉头,整个人既担忧又害怕。

好不容易怀上了子嗣,可这一胎却又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婉竹也情不自禁地颦起了一对勾玉似的柳眉,愁绪和隐忧潋滟在她水凌凌的杏眸之中,让她在一瞬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老夫会为姨娘开几剂安胎药,每日随餐服用,切勿心神不宁、劳神劳思,最要紧的是不能再与齐小公爷同房。”那大夫如此说道,他将“同房”二字咬的重了些,以示对婉竹的警醒。

寻常人家的女眷听得这话总会羞赧得双脸通红,可婉竹却只是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肚子里的这一胎之上。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日日抄写经书祈求佛祖垂怜,又餐餐不落地吃药膳,总算是求来了这个孩子。

一夕之间,婉竹仿佛能体悟到肚子里的热切的生命一般,一股血脉相连的奇妙之感袭遍她全身上下。

她甚至险些红了眼眶,若不是这大夫还在她跟前,她只怕是难以克制自己心内如潮般的喜悦。

终于,那大夫替婉竹开了保胎的药方之后,便由邓厨娘送上了丰厚的诊金,再亲自将他送出了碧桐院。

一刻钟后,容碧取了大厨房的厨娘新烹出来的糕点,一进屋见婉竹正愣愣地抚着自己的肚子出神,心好似猛地被人弹拨了下一般。

容碧连忙放下碟盏,慌忙走到婉竹跟前,迎上她喜意洋洋的杏眸后问: “姨娘。”

婉竹抬起泪意涟涟的杏眸,再对上容碧欢喜的失了神的目光之后,便破涕为笑道: &a;#34;容碧,我有

孩子了。&a;#34;

她的骨肉、她的血脉。

容碧也知晓婉竹对孩子的渴求,当即也被她的喜悦所染,忍不住落下了泪, “姨娘总算是苦尽甘来了。&a;#34;

邓厨娘回正屋时瞧见的便是婉竹与容碧对望流泪的骇人模样,她连忙上前劝道: “姨娘快别落泪了,大夫说了您如今不能伤心呢。&a;#34;

婉竹这才拭了泪,便笑着对容碧说:

“这事先别与世子爷说,等这胎坐稳了再告诉他。”

容碧乖顺应下,又担下了去给婉竹煎药的职责,从放药、煎药到将药倒进碗碟里一刻都不曾假手于人。

婉竹喝下了这保胎的苦药后,便由容碧扶着躺回了床榻里休息。可她因太过喜悦的缘故,盯着顶上的床罩纹样瞧了许久,却是没有半分困意。

正逢金玉从别的院里闲逛回来,从容碧嘴里知晓了婉竹有了身孕一事,当即便眉开眼笑道: “这可当真是双喜连门了。&a;#34;

碧珠瞪她一眼,私底下与碧白说道: “什么双喜临门?月姨娘有孕关我们姨娘什么事,我瞧着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呢。&a;#34;

碧白无奈一笑,不得不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数落碧珠道: “再没有比我们姨娘更好性的人,才纵了你这样的脾性。姨娘这一胎怀的不容易,你可别又闹出什么事端来,惹得姨娘烦神忧思。&a;#34;

“遵命,好姐姐,我自然是一门心思向着我们姨娘的。”碧珠一见碧白板着脸训诫她的模样,便立时改换了一副讨好的语调。

晚膳前,婉竹被丫鬟们扶起来用晚膳。

她因胃口不佳的缘故只用了几口,还是邓厨娘好说歹说才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多吃了半碗米饭。只是邓厨娘见她难受的厉害,便也不强压着她多用些吃食。

用过晚膳后,齐衡玉迟迟不曾现身。

婉竹一边坐在梨花木桌案旁等着他的归来,一边在思索着她有了身孕后该如何服侍齐衡玉一事。她不能会愚蠢到把齐衡玉推到别的女人的房里。

可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安寝时没个伺候的人也不像话。思来想去之后,婉竹便把目光放在自己身边的这几个丫鬟身上。

金玉已心有所属,便暂且不提。容碧早就在她跟前求过恩典,待做活做到二十五岁上下时便赎身出府,寻个清白的人家嫁了,俨然是不想为妾、更不愿为通房丫鬟。

碧白容色差了一些,人却很灵秀、知进退。剩下的便只有碧荷和碧珠,芦秀还是一团孩子气,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

碧珠与碧荷都是信得过的丫鬟,婉竹有心想抬举她们之中的一个做齐衡玉的通房丫鬟,可却总要问过这两人的意愿才是。

眼瞧着夜色凛凛,婉竹便寻了个由头将容碧和金玉差到了

耳房里,只把碧珠和碧荷两姐妹唤到了她身前。

两个丫鬟皆生的不俗,在丫鬟堆里极为打眼。

她先是从妆奁盒里拿出了两支银钗,赏给了碧珠和碧荷,而后便问道: “我有了身孕,往后只怕是不好服侍世子爷。&a;#34;

话说到此处,心思活络的碧荷便听出了几分端倪来,她竭力克制着自己心内的喜悦,垂着首不敢抬起头。

碧珠却是一脸不解地望向了婉竹,并问: &a;#34;姨娘是该好好养自己的身子才是。&a;#34;

婉竹瞧了一脸面色懵懂的碧珠,一时便忍不住一笑道: “你们两个中可有愿意服侍世子爷的?”

话音甫落,碧珠的脸色霎时一白,她甚至都顾不上去揣度婉竹这话的深意,便朝着婉竹磕了个头道: “姨娘,奴婢……奴婢蒲柳之姿,只怕是不配伺候世子爷。”

婉竹悄然叹了气,知晓碧珠是不愿意的意思。便只能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碧荷身上。

而碧荷也不负众望,只赧然扭捏了一瞬,便抬起了水汪汪的美眸,对婉竹说道: “奴婢愿意为姨娘分忧。&a;#34;

婉竹含笑望着她,心里虽未曾浮起多少喜悦,可倒是松了一口气。若在她有身孕的这段时日里,齐衡玉收用了旁的妾室,倒不如由碧荷来占这点“肥水”。

“好,我会尽快安排你伺候世子爷。”婉竹笑道。



此时此刻的康平王府里。

齐衡玉一连杀了康平王三局棋,次次都赢得十分简单。可把康平王气了个够呛,忙让小厮抬了几坛烈酒来,扬言要与齐衡玉不醉不归。

“下回吧,今日天色晚了,我还要早些回府。”齐衡玉推辞道。

谁知老好人康平王却是罕见地发起了脾气,怒目瞪向齐衡玉道: “本王可是输了你一千五百两银子,你这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未免太不留情面了些。&a;#34;

齐衡玉没了法子,只能留在凉亭水榭里陪着康平王饮了几杯酒,饮至中途,康平王召了好几个乐姬来兴舞一曲,并让其中一个最貌美灵秀的歌姬伺候齐衡玉。

谁知齐衡玉却是瞧也不曾瞧那歌姬一眼,反而觉得她身上的靡.艳香味十分冲鼻。

康平王瞥见他掩住鼻子并有意离那歌姬远一些的动作之后,

便讽笑着说道:“你怎么还玩守身如玉这一套?不是都纳了两个姨娘进门了吗?难道还爱着你的清河县主呢?”

“不是因为她。”齐衡玉言简意赅地说道。

不论康平王怎么劝他,他仍是不肯与那妖妖冶冶的歌姬厮混在一块儿,饮了不少酒下肚后,眼瞧着天色夜色黑沉无比,他才道: “我该回去了。”

这下康平王也没有由头拦他,只能让小厮们将他搀扶出了康平王府,架着马车将他送回了齐国公府。

“衡玉这小心倒是在女色上没什么贪图。”康平王转手便把那受了冷落的歌姬揽进了怀里,笑意满面地说道。

那歌姬朝着康平王举起了酒杯,姣美的面容上浮现了两分委屈, &a;#34;那位世子爷哪里是在女色上没有什么贪图?方才妾一靠近她,便闻到了他身上的女子熏香。还有他腰间的香囊,一瞧便是出自女子之手。&a;#34;

康平王微微纳罕道: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衡玉与那清河县主重修旧好了不成?”

一旁为他斟酒的小厮便笑道: “哪里是和清河县主。整个京城都在传,说齐小公爷极宠幸他的妾室,先头托王爷脱身的那个采月便与那妾室脱不了干系。&a;#34;

“怪道衡玉会为了个丫鬟送了一锭银子来本王府上。”康平王暗自惊讶的时候,侧身瞧见了那小厮赔笑的谄媚模样,便没好气地说道: “你又是从哪里知晓的消息?”

“王爷恕罪,小人的舅母在荣国公府里伺候。”那小厮道。



齐衡玉酒量不俗,可今日康平王端上来的酒实在是太烈性了一些。

身旁少了静双和落英两人的搀扶,他走回碧桐院的路上便有些歪歪扭扭,好不容易瞧见了矗立着的碧桐院院落,便见整个院子黑漆漆一片。

幸而守着院门的婆子尚未安睡,也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立时开了院门,又把安歇了的丫鬟唤了起来。

连早已熟睡的婉竹也被这等声响惊得醒了过来,听闻是齐衡玉回来了,便连忙起身。

容碧放下了手里的差事,只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婉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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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玉踱着夜色而来,脸颊处有一抹不自然的酡红,细看之后脚步也有些不稳当,凑到婉竹身前后,一股刺鼻的酒意席卷了她全身上下。

“金玉,快去给爷煮一碗醒酒汤来。”婉竹闻不得这呛鼻的酒味,只能后退两步让容碧去把齐衡玉搀扶进屋。

容碧正欲为齐衡玉褪下衣衫时,婉竹却道: “去把碧荷唤来。”

容碧一愣,瞧见婉竹烁亮的眸子后便点了点头,跑去了下人们所在的寮房里把碧荷叫醒。

齐衡玉被酒意摧得神智不明,闻到熟悉的那股淡香之后,便遵从着本心不管不顾地把婉竹揽进了怀里,大掌作乱着要与她紧贴,唇也压在了她的颈窝处。

可婉竹却是用力全力去推操着齐衡玉,面色慌张地说道: “爷,我身子不舒服。”

话音一落。

齐衡玉立时松开了她,勉力压着心口的那股晕眩之意,睁着剑眸问她: “哪里不舒服?可有请了大夫?&a;#34;

婉竹瞧了眼似醉非醉的齐衡玉,决意还是不要在他神智不清的时候把有了身孕的喜讯告诉他,便只含糊其辞道: “已请了大夫。”

齐衡玉攥住了她的皓腕,欺身在她唇上映下一吻,便道: “爷的婉竹要好好的。”

打扮一新的碧荷进屋时瞧见的便是这样缱绻的一幕,人前永远冷傲矜贵的世子爷正捏着姨娘的柔黄,不住地吻着她的手背,眉眼里的柔意仿佛能溺死人一般。

单是想着她能服侍这样龙章凤姿般的人物,碧荷的这颗心就仿佛被人放在火炉上炙烤了一般。

她连忙走到齐衡玉身前,朝婉竹福了福身后便道: “我来服侍爷梳洗。”

婉竹也把自己的手从齐衡玉的大掌中抽出,只随意寻了个由头便坐到了外间梨花木桌旁的团凳之上。

手里温温热热的触感骤失,齐衡玉正在纳闷之时,碧荷温柔似水的眸光已望向了他。丫鬟伺候他洗漱也是常有的事,齐衡玉不曾起疑,他起了身方便碧荷替她褪下衣衫。

这丫鬟的手柔弱无骨,拂过他全身上下时仿佛带了几分异样的意思,齐衡玉蹙起了剑眉,正欲发作的时候,碧荷已不知何时褪下了她自己的衣衫,只露出一条艳色的亵衣来。

而齐衡玉的衣衫也荡然无存。

碧荷只盈盈怯

怯地以皓腕环住了齐衡玉宽阔的胸膛,嘴里传出甜腻的过分的嗓音, “让奴婢来服侍世子爷吧。”

这“服侍”并不只是替齐衡玉褪下衣衫而已,而是要与齐衡玉肌肤相亲。

被人环住的不适之感让齐衡玉心中的酒意霎时去了大半,短暂的愣神之手,他便使了大力推开了碧荷,让躲闪不及的碧荷重重地倒在了临窗大炕上。

寂静的正屋内,传出了一声女子的惨叫声。

婉竹被这等声响唬了一跳,连忙撩开内帘走到了内寝,却正好对上齐衡玉怒意凛凛的漆眸。除了最显而易见的怒意之外,还有遮掩不住的失落,更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伤心。

&a;#34;为什么要让别的女人伺候我?&a;#34;他几乎是颤抖着语调质问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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