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粉黛不明白客人的疑惑,倒还是闻声软语的回道。 楚嫣自然也是意识到池软的不对劲,拉着她的手说道:“你怎么了?” “没事。”回过神来,池软说道,眼睛看向粉黛的时候多了份探究,这般打扮,确实是男人喜欢的款,没想到让季知玉都记下了。 他当时是说谎,还是这粉黛真的是他的老情人? 可能恋爱中的女人就爱胡思乱想,池软也不例外,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来,听到粉黛的曲声时只觉更加郁闷。 真是讨厌,明明来青楼是找乐子的 ,怎么变成这般伤春秋悲,多愁善感起来。 算了,不想他,今日她要喝的尽兴,池软想到。 “来嫣兄,让我们干杯。”池软拿起酒杯和楚嫣对饮着。 说是不想,可是脑子却是不可控制。 一壶一壶的下肚,池软的脸上也上来了酒气,楚嫣看着池软,怎的这一会的功夫就变这般了? 把这样的人给殿下,岂不是要杀了我? 哐当一声,楚嫣转过头,就看见门被重重的推开,隔着纱帘,就看见季知玉黑着一张脸,后面还跟着伏祺。 糟糕!楚嫣心道不好,急忙将酒洒在脸上,瘫在椅子上,一副喝醉的样子。 “软软。”季知玉走进来,看到池软面前的两大壶酒,脸比关公都要黑上一圈,躲过池软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 一旁的伏祺见状看楚嫣也摊在桌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也立马上前查看。 “殿下。”粉黛听到动静便走了出来,看是季知玉惊呼起来,殿下竟然抱着那位公子。 “唉?你怎么来了?莫非是看你的老相好?”池软醉着眼睛,指着季知玉和粉黛说道。 “说什么胡话。”季知玉训斥着,边说边朝外走去。 岂料池软不愿,扭动着身子就要下来。 “你之前不是说相好的叫粉黛吗,她不就站在这吗?呜呜呜 ,渣男 ,放开我······” 话还未说完,季知玉就黑着脸将池软扛起来飞速走上马车。 伏祺则是不同,他温柔的抚摸着楚嫣,没想到她喝醉了这般安静。 “别弄了,太痒了。”楚嫣睁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她实在受不了了。 “你没醉?”伏祺看着池软眼底的清明说道。 “我要是没醉,殿下岂不是拿我开刀了?”楚嫣聪明的道。 “小机灵鬼。”伏祺轻笑一声,随即抱起楚嫣也朝着外面走去。 “喂,干嘛,放我下来。”楚嫣惊呼一声,挣扎着就要下来。 “不是喝醉了吗,这可是殿下的店,都是他的眼线。”伏祺不听,手紧紧的握着,直直的抱着楚嫣走了出去。 没想到这里竟然是殿下的,难怪能这般快抓住两人,楚嫣心里想着,只能自认倒霉,红着脸缩在伏祺的胸口处回了家。 等池软醒过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睁开眼睛,便看见季知玉躺在自己的旁边盯着自己。 “啊!”池软惊呼,忙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看是完好无损,松了口气道:“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昨夜谁跑去了青楼?”季知玉紧盯着池软说道。 “我去青楼怎么了,我好奇还不能去看看嘛?”池软不服气的说道,她不就去了趟青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去到是可以,只不过你昨夜说的话······”季知玉意味深长的瞧着池软,看的池软一阵毛骨悚然。 “我说什么了?”池软的头通着,小心翼翼的问道,可季知玉那个混蛋死活不说,就这么看着她。 瞬间,池软脑子轰的一声,脑袋里闪过片段。 随后扯起身上的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嘴巴,只剩下眼睛看着季知玉。 “想起来了?”季知玉看到池软这副样子便知,昨天哭天抹泪大骂自己负心汉的人是谁。 “那也不是我的错,你在水洼村时说你的情人是粉黛。”池软不甘示弱,依旧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没错,这一切的源头皆是因为他。 “唔,当时你说青楼,一时想不起名字,便说了这个名字,你若是不喜欢,让她走便是。”季知玉想起水洼村的事,不禁头疼,早知会有这件事,那时他就不说这个名字了。 “让她走?等等。”池软看着季知玉停顿到,脑中飞快旋转,莫非季知玉已经为她赎过身了? “没错,是我们的。”季知玉笑着看向池软道。 “哼,我才不要。”池软傲娇的撇过头,拒绝到,既然误会已经解开自然也就没什么了。 “这几日不要外出了,天色怕是要变。”季知玉看着池软提醒道,上次已经有了一次,这次要小心为好。 “好。”池软并没有多说,既然季知玉这般说了,那就说明已经到了重要阶段,自己也不想再经历上一次的事情了。 “东宫守卫森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 “唉。”又是一声长叹,池软无聊的扔下自己手上的话本躺在床上,自从那日季知玉让她待在家里后,她就再也没出去过,元子晋身为首富自然也嗅到了京城表面的平静。 “小姐,刚才殿下来了消息,今夜怕是有变,还请小姐跟老奴来。”金老来到云阁,恭敬地对着池软说道。 “好。”池软点头应道,随即起身,心里松了一口气,早些到来也好。 金老再前面走着,将池软带到了一间密室。 “小姐,今晚就委屈住在这里了。”金老指着密室对着池软说道。 “哪里的话,金老也要注意安全才是。”池软看着这间密室,一应俱全,应是好好修整过。 “那老奴就先告退了。”金老没有多说,而是转身离去,无论是东宫还是皇宫,殿下都已经准备了万全之策。 深夜,皇宫。 “杀杀杀” 伴随着兵器的声音,一阵阵脚步声破开宫门直接朝着金銮殿进发。 禁卫军见状,立马与敌人厮杀起来,响声震天。 “怎么回事?”寝宫之内,皇帝被声音吵起来,怒问道。 “回皇上,二皇子他谋反了。”一旁的太监哆哆嗦嗦的道,此时宫里已经乱作一团。 “什么?这个竖子。”皇帝震怒,掀开寝被站起身朝外走去,:“快,救驾。”皇帝看人已经逼到此处,慌忙道。 另一旁,战争中心的齐王两人则大笑着:“二皇子,此处我可是做了万全准备,这大周以后就是您的天下了,哈哈哈。” “到时,齐王也定时大周的肱骨之臣。”季知衍也笑着,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无端的让人暴动,丝毫没有注意到齐王的动作。 皇位?你也配?齐王犹如在暗处隐藏的的毒蛇,一旦夺位成功,二皇子便也没了用武之地。 “太子此时怕是在千里之外,等回来都以尘埃落定了。”齐王望向宫内笑着道,早在几日前,他就已经将季知玉支开皇宫,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二皇子,人已经抓来了。”不多时,士兵就已经抓住皇帝带到季知衍的身边。 “竖子,尔敢。”皇帝怒目而视,身上的明黄的寝衣也已沾上血污。 “父皇,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你说我敢不敢。”季知衍蹲在皇帝面前,轻笑道,如今大局已定,他即将继承下一任皇帝。 “凭什么皇位就该季知玉做,儿臣也是你的儿子啊,父皇。”季知衍不甘的问道,从小到达,他就一直在太子的光环下活着,父皇的眼里,似乎从来都没有他的存在一般,凭什么。 “ 不过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让你有丝毫痛苦的。”季知衍抽出一把长刀,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整个人可怖极了。 “孽畜。”皇帝虽躺在地上,依旧气势不减的怒骂。 季知衍哪里会听,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刀缓缓抬起在皇帝的脖颈上。 “父皇,一路走好。”季知衍笑着说道,寒刀开始下落。 铮~ 季知衍手中的刀被箭矢打落。 “父皇,儿臣救驾来迟。”季知衍此时坐着高头大马前来,手上握着把弓箭。 “你怎么回来了?”齐王大惊道,明明已经派人跟着,怎会这般快回京城,还是说根本没出去。 “杀了叛贼。”没等齐王说话,季知玉便号令将士冲了上去。 “怎么办?齐王?”季知衍此时也慌了神,忙问向一旁的齐王。 齐王不再言语,知大势已去,目光看向季知衍,就算自己死了也有人陪葬,接着,抽过季知衍手上的刀自刎而去。 “不。”季知衍的脸上渐上鲜血,此时他已经被人牵制住。 皇帝此时起身,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他知道一众儿子中就数两人最出色,没想到最后竟是这般收场。 “你可知罪?”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站到季知衍的,面前,眼里没有一丝父子的亲情。 “罪?我何罪之有?我唯一的罪就是生在帝王家。”季知衍发丝散乱,挣扎着说道。 “儿啊,你糊涂啊。”正在这时,一个衣衫凌乱的贵妃跑了出来,跌坐在季知衍的身旁。 “母妃。”季知衍怔愣一瞬,看着女人道。 “哼,都是你生出来的好儿子,来人,朱家篡位谋反,诛九族。”皇帝中气十足,不顾两人的哀求径直走回宫殿。 季知玉看着两人难得的温情,想起了池软,几日未见,不知她可还好? “太子啊,我如今也已经年迈,也是时候颐养天年了。”皇帝坐在龙椅上哀叹道,殿前东西凌乱,还有几处可见血迹,不禁想起自己当年。 “父皇万寿无疆,这大周还要在您的手里更加繁荣呢。”季知玉说道,最后一个敌人已经消失,他也想好好歇歇了。 这皇位早晚是他的。 “父皇,儿臣想要个封赏。”季知玉想起什么,跪下来说道。 “哦?”皇帝一听疑惑起来,如今他还缺什么? —— “你回来了?”池软在密室中睁着睡眼看着季知玉说道,他就知道,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几日未见,倒是一点都没想我。”季知玉回来时看池软睡得正香,不禁心里有些吃味,她倒好,能吃能睡。 “胡说,我想死你了。”池软梗着脖子说道。 “这是什么。”池软眼神拿起一旁的圣旨疑惑道。 “发来看看。”季知玉勾起唇角,示意池软打开。 “池家有女,德才兼备,贤良淑德,实乃国之栋梁,特此封为太子妃,择日成婚。” 池软刚念完,就叫季知玉单膝跪地,伸出一只手道:“软软,这天下可愿陪我一起,共享大周盛世?” “我愿意。”池软将手放在他的手上道,虽然没有那么快想要成婚,不过如果是他的话,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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