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确实是有枚玉佩的,我们进山前曾告诉过我,如果遭遇不测,就将玉佩当掉,当时哥哥受伤,再加上失忆,我也顾不上其他,只得当掉给哥哥治病了。”池软说着,眼泪也随之掉落下来。 季知玉看着池软又想起那段失明的日子,难怪家里如此破落还有钱吃药,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当了多少?”季知玉问道,那玉佩他觉得很重要,究竟是什么来历,让元子晋那般? 可以看出,元子晋知道些那玉佩的来历。 “十两银子。”池软抽泣着说道,眼睛看着季知玉,发现他并没有表达疑惑时才松了口气,等到时候季知玉恢复记忆,这小事也不会纠缠。 听到十两银子,季知玉沉默一瞬,那玉佩的质地,十两银子不知被宰的有多狠。 “可有当票?”季知玉思付一凡继续问道,如今当了虎皮,赎回玉佩的钱也是够的。 “没····没有。”池软揉搓着眼睛说道,心里却打着鼓,当票此时就在自己床下的小抽屉里,季知玉这样问,应该是不知道的,笑话,她还不知玉佩那便进行到哪一步,怎么可能让季知玉赎回来? 她得找个时间把当票烧毁了才行。 既然没有当票,季知玉也没有办法从元子晋手中要回,自然也就没有再追问。 “对了哥哥,后日我想去食肆里看看,能不能让他们给我们卖草莓冰沙。”池软突然说道,今日季知玉不在时,卖冰糕的小哥还跟她提起,他这些冰糕就是从一个叫杉酒食肆的地方进来的,自己只不过挣一个差价。 还问池软这草莓冰沙从那里做的,言语中不乏有试探的意味。 这倒是提醒了池软,跟着剧情走的她,本来就不会在这多待,自己是有手艺,不过租铺子和摆摊与酒楼合作相比,实在是耗时间的东西,卖的就是一个口碑,她何不借着酒楼的名气? 季知玉瞬间明白池软的用意,点头支持道:“好。”他对于池软的手艺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去酒楼试试也好。 对于池软的决定,季知玉总会支持。 吃完了饭,池软瞧瞧拿出当票,塞在篮子里,看着正在制造冰块的季知玉喊道:“哥哥,我去摘草莓了。”地里的草莓这几天一批一批的熟了起来,若是不摘就熟透了,那就可惜了。 池软刚出了门口,就又看见了丁羽坐在门口的石凳上。 池软瞪大了眼睛,这个丁羽是不是傻?他不怕季知玉打他吗? 对了,丁羽确实是傻,池软心里叹气道,说来也怪她,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季知玉真相。 丁羽一瞧见池软出来,眼睛就立马放出光来,挥舞着手臂喊道:“姐姐。”那模样,就像是等了很久一样。 池软一听见这声音,脸上的表情都抽搐起来,忙跑到丁羽身前小声道:“小点声,跟我过来。” 丁羽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看着池软,然后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 池软要去的方向在大门的另一头,她悄悄探出头,季知玉正在井边打着水,这视野,门口一有人经过就会看见。 池软回头看着单纯的丁羽,脸色苦了起来。 丁羽眼里偷笑,知道此时池软心里想着什么,脸上倒是不显,在池软的目视中,直接走了过去,这人啊,偷偷摸摸的才更会让人注意到。 池软内心一万头马奔腾而过。 好在季知玉并没有注意到,只是抬起头看向门外,一抹衣角飘过。 “走,姐姐带你吃草莓去。”池软带着丁羽朝前走,肆意说道,在她眼里,丁羽就是弟弟的存在,越往那边走人就越少,几乎看不见其他人。 草莓?丁羽想起前几日的那果子,瞬间回忆起那味道来,两人越走越偏,莫非这果子在山上? 直到走到一片山坡地上,丁羽睁大了眼睛,这一块地里一个个红彤彤的草莓坠在地上,看起来诱人极了,池软的地,她竟然种了一片。 “诺,我们只能吃这种红透了的果子哦。”池软走进地里,对着呆住的丁羽说道。 “这······都是你的吗?哪里来的种子?”丁羽心里的话一时间脱口而出。 “当然山人自有妙计。”池软没有意识到这句话不应该出自一个傻子的口中,而是摇摇头一脸的高深说道。 好在丁羽反应过来,没在多问,同样小心翼翼地走到地上,帮着池软采摘起草莓来。 莫名的,只要在池软身边待着时,他心情就会很舒畅,池软的身上有一股朝气,吸引着他。 “给你,这些你拿回家吃。”回去的路上,池软大方的拿出几把放在叶子上包起来递给丁羽。 微风吹拂起丁羽的发丝,逆着光,有那么一刻,池软觉得丁羽就像正常人一样。 “姐姐喜欢什么样的人?”丁羽冷不丁的开口,眼睛盯着池软的侧脸,妄图看到一些什么。 “当然是有钱的啦。”池软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只有丁羽知道,他想问的不是这个······ —— 等池软回到家时,季知玉已经将硝石准备好,池软拿出一部分留下来吃,剩下的则是清洗了放到井里保鲜。 接连两日的准备,池软弄了足足两大桶,约莫三十碗左右,她对自己的草莓冰沙有足够的信心。 因着今日不是集市,池软只好单独租用了赵伯的马车,三人一起赶去食肆。 这县上的食肆有很多家,不过最有名的只有两家,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家明争暗斗许久都不分高下。 其中一家,就是那小哥说的杉酒食肆。 池软让赵伯的马车停到食肆的外面,也并没有让季知玉进去,而是选择独自一人。 池软想的很简单,一来,她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并不想让季知玉的存在让其他人小看自己,二来,她未来也会开店铺,而她的未来,没有季知玉。 池软进去,将冰沙用布裹着放在桌上,她并没有着急去谈生意,而是要了一壶茶水观察着。 这间食肆生意还算兴隆,都已经过了饭点了,来吃茶点的人依旧很多,并且,这里面的东西也算不得便宜。 池软心里有了定数,这才招起手,小二会意笑着问道:“客官,还需要点什么?” “你们管事的可在?”池软说道。 “对不起了客官,咱们着已经不招人了。”小二打量一眼池软,婉拒道。 “我是来谈生意的。”池软正色,她那里看起来是要干活的? “呃····在的,客官您稍等。”小二迟疑一下,随后走进后厨。 不过一会的功夫,一个带着圆帽,留着两撮胡须的男人走了过来。 “客官,这是我们的王管事。”小二介绍道,紧接着又去接待起别人来。 “不知如何称呼?”王管事吊着眼睛,看着池软一介女流,言语不太客气道。 “我姓池。”池软听出言语的不屑,面上倒是没有表现出不满。 “哦,池姑娘,不知要谈什么生意?”王管事抬起眼皮扫过池软身旁的布包接着说道。 “是一种冰沙,由冰和一些······。”池软说着就要解开布包,将草莓冰沙拿出来,谁知王管事不耐烦的打断。 “那东西,食肆里有的是,我们店里可是有七种这样的新品,都是从大地方学来的手艺,你看这冰糕就是我们的新品,生意红火着呢,小姑娘家别来捣乱了。”王管事落下这句话,转身走回后面,瞧都没瞧,连池软的话都没听完。 池软心中窝火:我真是你奶奶个腿,好歹听我把话讲完。 话还没讲完,倒是丢了一份茶钱,心情不好的池软走了出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打池软一出来,季知玉就知道此事没成,虽然不知原因,直觉上告诉他,现在不适合问,他也想一同去,可池软偏偏不让,非要说什么自己闯出名头来。 马车缓缓行驶,等到了第二家,池软抬头望向招牌,新月食肆。 一打眼,人流量就不如上一家,池软疑惑,不是说两家争大吗?怎么生意差了这么多? 池软再次进到食肆,还是点了一壶茶水,食肆的人此时人烟稀少,只是零星的几个人坐在那闲聊。 池软招呼着小二,叫来了管事,这次的叫张管事。 池软一表明来意,张管事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忙说这要尝尝味道。 “妙,妙极了!合作,必须合作!”张管事吃着草莓冰沙夸赞道,眼睛发光似的看着池软。 “张管事客气了,不知您给个什么价钱?”池软笑着谈到。 “这一碗我四文钱收你如何?若是生意好了,这价钱还可以再提。”张管事思考一番说道:“毕竟这东西刚出来,肯定要打出名声的,不能卖的太贵。” “张管事,我卖的就是一个诚心,那杉酒食肆一份还要十文钱,您这可是只管卖还要挣一半多呢。”池软不傻,她都已经打听好价格了。 “唔,算你七文,不能再多了,不过这得卖一份才能给你钱。”张管事看着池软年纪小,心眼倒是不少,做生意的,哪有赔本的道理?当即也爽快道,:“今日有多少拿多少,先试试看。” “张管事爽快。”池软笑着,这草莓冰沙她料都配齐,不必别家差。 送了东西到后厨,池软就离开食肆,不多时,一男子走进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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