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晟,我知道你又生气了,而且知道你在气什么。”她好骄傲地说。 “说说看。”林晟回应。 “我不说。”她笑嘻嘻的,“你现在存了坏心眼儿,我说什么你都否认,我怎么猜都错。” 他缓缓停下脚步,拽着缪泠转小半圈然后塞入自己怀中。紧紧搂在怀里也还是不能平静,心肝儿颤! “你在颤抖。”缪泠天真地指出。 他喘着气儿缓了会儿,才戏谑地开口:“对啊,冷的,让我抱着暖一暖。” 她真的信,说道:“我们回帐篷嘛!” 该死的天真,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发出怎样诱人的邀请! 他把小姐捧高一些,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耳边:“缪泠,晚上等我,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她不禁颤抖一下,呼吸开始变得短促,眼睛酸涩地要滴出水。终于知道刚刚林晟在抖什么…… “好吗?我都听你的。每一次都听你的啊!”他诱哄。 “嗯。”她终于轻轻应一声,害羞地埋进他怀里,“那你晚一点儿过来,我走了一天一身臭汗,要……嗯……很久。” 也不知在矫情什么,连“沐浴”二字都变得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臭,都是香香的。”他胡乱嗅闻着,喘息声特别大。像山精的呼喊声,让人害怕,又诱人深入一探究竟。 整个沐浴过程中缪泠脑子都忙得很。 一会儿给自己加油鼓气,等一下不要害怕,那是林晟啊!林晟人特别好的,虽然总跟她生气、吵架,但也努力展现温柔,会保护她、爱护她。 一会儿又想着军营事多,也许林晟会被绊住。 然后想起二小姐,这么晚她回不去县城,应该是在军营里住下来吧! 想得多也是费神,清荷轻柔地帮忙擦干头发的时候,缪泠差点儿睡过去。 林晟进来时就看到这幅情景,小姐困得在梳妆台前打瞌睡,脑袋一晃一晃像熟透挂在细枝头的大柚子,随时要掉下来。他觉得自己真禽兽,小姐累得这样,他还只想着快活! 刚刚缪泠说周老太爷那边不太顺利,明天还要去。 她明天还要忙呢!要不算了? “二公子!”清荷行礼。 “我来吧!”林晟接过干帕子,接替擦头发的工作。 缪泠听到声音、闻到气味,准确地往后靠:“林晟,我以为你不来呢!” 不来的是孙子! 缪泠没穿鞋袜,盘腿坐在凳子上。林晟很轻松地将她团抱起来,小姐很配合,会主动攀附。 两副身躯紧密贴合,他觉得爽了。本来要抱上床,现在觉得不着急,就这么站着会儿。 她精神好一些,主动跟他玩闹。想亲亲他的,奈何被抱得太高,努力下腰也只能亲到鼻梁。 他抱低一些,鼓励道:“再来!” 她被转移了心思,说:“林晟,今天不要了好不好?今天又骑马,淤青更重,不好看!” 他发出一长串绵密的笑声:“不会,更好看了。” 她天真道:“你哄我!” 林晟把缪泠抱上床,推一下想让她趴着。力道不大,但她没经验不懂卸力,差点儿因此掉出床沿,实在生嫩得很,幸好他反应快把人按着稳住了。 他扶着腰,力道特别大,她想翻身都不能够,不安地娇喊:“林晟~” 他说:“不是屁股疼吗?趴着舒服点儿。” 话是没错,可她疼的地方准确的说不是屁股,或者说不完全是屁股。 她从生理结构上准确描述那部位,解释得仔细,是摩擦着马鞍生疼。他听着受不了,急躁得扑到她背上,把小姐的脑袋掰过来亲。 缪泠感受到他的强势,心里不禁有一丝抗拒,然后急忙自我安抚:可以的,没关系。 他的吻好似火相蜗牛,湿湿软软地爬过肩颈,最后停在手臂上轻轻吸咬。 “林晟~”她的娇喊已经带着哭腔,竟不知自己的手臂这么敏感。 怕她反悔,林晟动作特别快,三两下除去衣服。缪泠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真的刮腿毛,现在是两条光皮白萝卜。 “会难受吗?”缪泠笑道,“不用这样的,下次我就不怕。” “你摸摸。”林晟半哄半骗,“你摸摸就不难受,以后也不长。” 知道他瞎说,但缪泠愿意配合,还天真地问:“要亲亲这里是不是?” 林晟赶紧把人捞上来,大声喘气说:“不急。” 不知哪个嬷嬷教的,想给她发赏钱,又想把她打一顿。 他勾着腰带摇一摇,问:“缪泠自己脱吗?” 她突然觉得喊“缪泠”有点儿奇怪,过于正经,还有点儿像逗小孩。譬如她招呼弟弟的时候,每句话都要带上名字,否则缪从文可能不知道姐姐是跟他说话。 可是应该怎么称呼呢?以前让他叫“缪小姐”,后来觉得这样称呼显然太生疏,“泠泠”也拒绝了,“心肝”也封杀的…… “在想什么?”他问了一句,不等答案便强调道,“只准想我。” 他千防万防的,显然还是晚了一步,缪泠不开心地说:“林晟,我想起来为什么不喜欢‘心肝’这个称呼了,以前陈国公义子就是这么调戏太后。” 他叹一口气,轻轻抚着缪泠的细长脖子,想让她说不出话。 “你不爱听。”缪泠一脸委屈。 “没有的。”他拉着缪泠的手一起解腰带。 缪泠懂事地不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还主动送上香吻。林晟给她脱衣服,碰到肌肤时就能很明显感觉到她双唇颤抖。 “缪泠牵着我。”他把大手放在小手掌心,引导着,“你给我划个地盘,哪里可以碰?” 缪泠一狠心,拉着他往胸前摁:“你揉吧!”一副小猪躺平任宰的样子。 林晟觉得心疼又好笑,反正肯定是没办法放过她的,也就不客气了。但动作轻轻的,比四月暖风还温柔。缪泠害怕毛腿,他已经刮了;缪泠说过小树林里的人跟他眼神相像,很可怕,他就不跟她对视,甚至大多数时候闭着眼;缪泠还说喘息声不习惯,他便尽量憋着气,实在憋不住时就把头转远一点儿。 好在缪泠够娇,有什么感觉就喊出来,渐渐的声儿盖过他,他就不用继续辛苦憋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没把她惊着。她得了趣味,娇声婉转,腰身款款而动。他仍然不敢乱摸,总是拉着小手先问她许可。 她有了感觉,受到惊吓般望着他。他拍一拍身前的柔软,鼓励说:“继续。” 他拍的手法特别奇怪,从侧面拍,跟清荷拍一拍西瓜甜不甜的动作一样。 缪泠委屈道:“太小了吗?”他是不是觉得不够成熟? 又嫩又天真,好想骗她啊!但他自知今晚的刺激已经足够多,某些癖好可以留待以后实现。 他覆上小姐的手,引导她加快速度,一下子就把人送到位。缪泠一开始嘤嘤仿佛哭泣,然后叫喊出来,林晟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 她眼里都是泪,挨了欺负似的。 “不能这么喊,让人听见的。”他温柔解释,“我们在……偷情啊!” 他是无所谓,但是怕缪泠遭人非议。这件事本身没有错,但与社会风俗相悖。他既要享受又想保护她,贪心得很。 她点点头,知道的。 又美又媚,含着泪点头表示乖乖听话,真是能把圣人逼疯。他终于忍不住了,手上捂得更紧一些,很狠心办正事儿。 起初她什么都不会,疼得四肢僵硬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放,他便引导她缠着。 她学会之后把另一条腿也勾上来,但是没力气,抬到一半就滑下去。贴着他滑动,爽得整个头皮发麻。 “让我动一动,你疼了就咬!”他把肩膀送到她嘴边。 她真的咬一口,发觉林晟的皮肤跟她不一样,更油更厚更坚韧。 “咬不动……”她哼哼。 林晟自觉挺禽兽,听着缪泠哼哼唧唧的哭声格外兴奋。他动一下,缪泠就哭一声,动得快慢哭声还跟着变化,他就越发感到畅快。 等这股冲动劲儿过去,他才停下来让她歇一歇。 她终于有力气了,哼一声:“不好玩。” 然后问道:“林晟,你喜欢吗?” 看到他满意的样子,委屈地不行,说:“那女子多吃亏!有一件事一定要做的,男子欢喜得紧,女子不喜欢还得陪他玩。” 他无奈地亲一亲,说:“为夫的错。” 她惊讶地张大嘴巴:“你不要乱说!” “娘子!”他亲一下唤一声,然后在她絮絮叨叨的反驳声中又行动起来。 这一轮缪泠的疼痛消除一些,不哭了,会细细软软地娇吟着,也会起伏配合。他觉得惊喜,怕吓着她,动作越发地慢。等到她意乱情迷娇喘更甚时才行动起来添把火。 缪泠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身体在颤抖,最明显的是嘴唇剧烈颤抖,中风一样完全不受控制。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她想捂着脸,又想把林晟推开,可是手臂颤抖着根本不听使唤。然后林晟的身体及时覆盖下来,不用她阻止就得了命令般乖乖地静止不乱动,另一边温柔地含着她颤抖的唇瓣安抚。 他好像知道她所有的需求,不用她开口就主动满足。 “林晟~”她轻轻喊。 “快乐了吗?”他问。 她眨着大眼睛,好像还不太明白。刚刚那种失控般的感觉就是快乐吗? 他拱了一下,把她当面团似的在床上揉:“换个姿势。” 缪泠:“不用不用,我快乐的,快乐的!” 他闷笑:“好,知道了,让我也快乐快乐。” 他原想体谅一些,不让她太受累,可是她不知是得了趣味,还是乖巧配合,换过新姿势后竟然会主动摇摇摆摆凑过来。 他惊讶地不敢动,让她自己玩了会儿。她不得法,小手往后摸索够着他的手臂,半转头求助般喊着:“林晟~” 他有求必应,轻轻拉着手臂带领她动。她玩了会儿便爬走,说:“林晟,我不喜欢这个姿势,看不见你。” 他应一声“好”,然后抱着她面当面坐着。她把手臂挂在他脖子上,激动时就蒙住他眼睛,说:“不许看。” 她完全控制不住表情,觉得肯定很丑。 他说:“很美的。” “不是这样的!”她被赞美得害羞,觉得口干舌燥,下一刻他的吻就落下来,丰沛的津液渡到她口中。她觉得亲密得过分,同时也很享受,大口大口得嚼吃起来。 这一次亲吻跟往常都不一样,格外燥热湿漉漉,像融化的两团糖浆注入同一个容器里翻搅起来。 亲得太猛,带来一股窒息感。她正要抗议,林晟便恰好把她推开。她全身颤抖,一推就躺下。他往前蹭了点儿,但没压下来,而是抬起她的一条腿高至耳边。 白玉雕琢似的脚丫子高高翘起来,格外惹眼。她想起林晟说过想亲,这时候真是很容易办到,脑袋一歪就能亲到。水到渠成,一点儿也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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